空性笑著,手指一彈,悄悄的放鬆了一絲魔尊的禁製。


    剛被踢了一腳的魔尊屈辱的趴在地上,忽的虎軀一震,震驚而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一滴激動的眼淚砸落在了地上。


    他的力量,終於迴來了一點點了!


    魔尊眼神陡然變得兇狠,他一躍而起,身上黑霧繚繞,眼底盛滿了滔天的仇恨,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小頭目們。


    這群渣滓!統統都要為他們曾經做過的一切,付出代價!


    誰也不知道,當天在臭名卓著的園區裏發生了什麽。


    隻知道,第二天,當三國的聯合行動隊伍,剛摸到了園區內部,就被眼前的景象鎮住了。


    十不存一。


    現場每個被淩虐致死的人身邊都有著一份自己手寫的自白書,上麵清楚的寫著自己害了多少人命,犯下了什麽樣的罪證。


    特殊部隊仔細檢查發現,每個人的死法都是曾經他們施加給無辜人的手法,沒有一絲的錯位。


    他們用對待害死別人的手段,害死了自己。


    活下來的, 除了真正無辜的,就是沒有傷過人命之人了。


    事後的詢問,沒有一個人記得發生了什麽,誰也說不清楚,就像是被集體清除了記憶似的,那天發生的事情,從記憶的長河裏永久的刪除了。


    空性提溜著魔尊迴了他的魔界,將宛如木偶人一樣的魔尊安在了他的寶座上,好心的幫魔尊理了理衣服,含著溫暖的笑,念了聲佛。


    “阿彌陀佛,魔尊施主,異界好不好玩啊?”


    魔尊木然的抬起眼珠子,正對上了空性笑眯眯的眼睛,他想到自己三年來,作為普通人在異界被虐打,被喝罵,被拉去噶腰子,被逼無奈裝成女人,用嬌滴滴的嗓音勾搭那些惡心男人的遭遇,心內陡然一陣酸澀,痛苦而不甘的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越流越多,直到再也憋不住的嚎啕大哭。


    “太難了!太難了!本尊再也不去異界了!!!”


    空性心滿意足的走了。


    魔尊還在正殿的寶座上悲傷自己的經曆,摸著身體上的傷疤,眼神痛苦而兇狠。


    門外一魔將喜氣洋洋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堆天材地寶和靈石,揚著聲調稟報道:


    “啟稟魔尊,我魔族出現一個萬年不遇的魔才,居然隻靠幾句花言巧語,就能哄得別人大把大把的貢獻東西……魔尊大人,小的提議,此等魔才,一定要重視提拔……”


    越聽臉越黑的魔尊此刻怒火中燒,猛地轉過臉去,陰毒的眸子散發著紅光,狠戾殘酷,死死的盯著那魔將,盯得魔將全身發麻,戰戰兢兢的問道,“魔,尊大人,怎,怎麽了?”


    魔尊陰惻惻的眼神從魔將身後的天材地寶和靈石上掃過,嫌棄的吐了口氣。


    特麽的,現在看見這些東西,就跟看見自己沒完成的kpi似的!


    沒完成kpi的下場就是毒打!噶腰子!


    痛恨無比的魔尊大人此刻氣沉丹田,大吼一聲,“詐騙可恥!詐騙有罪!!!都特麽的給本尊滾!!!誰也不準詐騙!!!”


    “誰也不準詐騙!!!”


    “詐騙該死!!!”


    特麽的,他再也不想跟詐騙沾上一絲一毫的關係了!!


    夠夠的了,夠夠的了!!!夠!夠!的!!!


    …………………………………………………………


    空性帶著半成品踏上了收割主神係統之路,佛子看了一眼白蓮中心蘊養的小木魚,見這小家夥睡得憨憨的,小小的光點正在逐漸的凝聚,索性也沒有鬧他,自己踏上了新的故事。


    剛一睜眼,一股透骨的寒氣從四麵八方而來,原主的身軀在這樣寒冷的氣候下,僵直滯澀,關節之處,如蟲咬啃噬般的酸痛。


    佛子翻身而起,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簡陋淩亂的屋子,擺設著各種年頭老舊的生活用品,牆腳的爐子上正燒著一壺水,白色的水霧從壺嘴裏噴湧而上,發出湧動的嘶鳴。


    透過水霧彌漫的窗戶,能看到外麵雪白的地麵,那是多日的積雪積累的厚重,偶爾有風吹過,簌簌的白雪從參天的樹木上嘩嘩而下。


    佛子檢查了一下身子,身上大大小小的很多陳年舊傷,最新的傷痕也是左手背上,一道動物爪子的痕跡。


    疼痛之處,多在關節,原主的關節之處貼滿了膏藥,那膏藥不知道用了多久了,從邊緣上能看到一條條黑色的膠印,早就失了原本的藥效,想來原主簡樸,不舍得撕,聊勝於無的貼著尋求心理安慰。


    伸手一揮,佛力一出,溫暖流淌了全身,瞬間將原主身上的病痛疲憊一掃而光,體內的熱氣緩緩的升騰了起來。


    他活動了一下手腳,走到門口,移開門插,打開的瞬間,風雪含著冰粒子,撲麵而來,同時映入眼簾的還有高聳入雲的森林。


    佛子剛想抬腳,眉頭忽的一蹙,伸手揮出一道氣力,眼前的積雪忽的下陷,一個雪窟窿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這雪下的挺厚。


    佛子笑了笑,關了門,轉身進了房間,將床上原主從不離手的防身武器擦了擦,邊擦邊整理原主的記憶。


    原主,袁洋,今年五十四歲,是北山森林的護林員。


    護林員這個職位是原主從他爹手裏接過來的班,從小跟著親爹在山林裏長大,到了後來接了親爹的班,成了一個護林員,直到現在。


    他家住在山腳下的村子裏,不是緊要的時候,袁洋都會下山住上一段時間,但自從妻子因病去世,女兒遠嫁,袁洋就再也不下山了,一直守在山裏,與山林樹木,日日為伴。


    好在他靜得下心,即使沒電沒網,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接到了女兒身亡的噩耗,情急下山,焦急之下,一腳滑到了山澗,摔死了。


    臨死,他都不知道年紀輕輕的女兒為什麽會死?


    同時,更悔恨的是,自從妻子去後,他身為一個父親,對於遠嫁的女兒太過於疏忽了。


    他想要救女兒,想要去看看女兒,想要女兒好好的活著。


    外麵的雪還在下,佛子找到原主的記憶,對於請假的事情有了安排。


    原身這個護林員的工作,工資低,守護的麵積特別廣,原始森林裏的野獸餓極了經常出來找食物,原身在巡視的時候,也遇到過這樣餓紅了眼的野獸,胸前的幾道摞在一起的陳年傷痕,就是那些野獸留下的。


    好在原主經驗豐富,知道如何處理,每次都能僥幸從野獸的手中逃脫。


    不僅是野獸動物,也有貪婪的人心。


    相比於單純直白的野獸,原主更要時時刻刻提防的是那些心懷不軌,想要盜林伐木,非法捕獵野生動物的壞人。


    這個活兒不好幹, 從原主全身上下的傷痕和病痛來看,是個苦差事。


    也不好招人,現在原主都快到退休年齡了,上麵也沒說什麽時候能招個人來接班。上麵默認的意思還是先幹著,等找到合適的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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