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我認錯!許老哥!求求你了!”,曹母聲音淒厲,眼底含著一抹怨恨和絕望,尖著嗓子嚎叫。


    趙翠花皺著眉頭上前一步,“啪”的給了一個大耳瓜子,大手一撕,撕了曹母的褲腿,團了團,塞住了曹母的嘴。


    曹母眼中流淚,口中嗚嗚不停,看這眼前的情形,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完了!


    許老根見場子安靜了,給了趙翠花一個滿意的眼神,就是這樣:自己倒地,媳婦兒要錢;自己殺人,媳婦兒遞刀的感覺太有默契了,果然不愧是他的好媳婦兒!


    接收到信號的趙翠花嗔了一眼:死老頭子,什麽時候了還來眉目傳情這一套!呸!


    看懂自家老妻眼中意思的許老根輕咳一聲,轉過臉去,對著八卦的四鄰們開口講起了故事。


    “各位同誌,如果說剛剛我閨女和孩子的遭遇,讓大家看到了這老虔婆的惡毒的話,想必,接下來的話,眾位更是接受不能了。我是再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這個騙子!”


    眾人一聽這話,體內的八卦因子加速的活躍了起來,有人忍不住了直接開口催促。


    “快說啊,還有什麽是咱們接受不了的!”


    “就是,說啊,說吧!”


    被捂住了嘴巴的曹母瘋狂的搖頭,眼淚糊了一臉,衝刷掉了臉上的血跡,留下一道道黃紅交加的痕跡,糟心極了。


    曹母眼帶祈求:嗚嗚!嗚嗚!


    許老根看了一眼,冷哼一聲,指著曹母,直接了當的開口,“這惡毒的老虔婆是個男的!”


    “轟——”


    許老根話落之後,一片寂然,隨後,等反應過來,滿院子都炸開了鍋。


    曹母聽聞這話,也不掙紮了,像是死魚一般的癱在原地,眼神木木的,心裏陡然升起一股怨恨。


    他都躲到這裏來了,居然還有人知道他的底細!


    蒼天無眼啊!不給活路啊!


    “不可能!”,首先提出反對的是大院的鄰居,她瞪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曹母,“她就是個女的,有長頭發,年輕的時候皮膚也白,也沒有喉結,她還生了孩子!曹文達是她的孩子!”


    這話說的沒錯,都是在一個大院裏生活了幾十年的人,就算曹婆子為人刻薄,人緣不好,但是她們絕對想不到她是個男的!


    瞬間一堆附和的鄰居開始了反對和舉證,信誓旦旦的證明這曹母是女的。


    畢竟,這麽大兒子在呢。


    曹母心裏猛然升起一股希望,若是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個女的話……


    混亂之後,所有人眼睛都看向站在中間,絲毫不心虛的許老根,都在等他出聲。


    許老根見靜下來了,繼續開口,“大家聽我說完,就知道真相了。”


    “我年輕的時候,僥幸在外遊曆,到了一個叫彭縣的地方,不巧知道了一件鬧得挺大的奇聞,因著這事,當初我還專門留在那裏多呆了幾天,看了個全部。”


    他半垂著眼睛,嘲諷的笑了笑,“就因為這事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因此,這麽多年過去了,老頭子這腦子還記得清楚。”


    曹母一聽他說彭縣這兩個字,剛剛因為鄰居幫腔帶來的僥幸全部消散了。


    這人是真的知道他的過去!


    彭縣距離這裏有上千公裏,他都跑了這麽遠了還被當初知道這件事的人認出來了!


    真的是天要亡他啊!


    事到如此,反抗不得的他隻能聽著許老根繼續將他隱瞞的好好的過往講了出來。


    許老根慢條斯理的講起了記憶中的過往。


    “彭縣這地出了一個醜聞,彭家有個獨子,叫彭剛,娶親之後因為生不出孩子,彭剛的母親各種折磨兒媳婦兒,兒媳婦性子軟弱,經常因為各種事情被打的奄奄一息,遍體鱗傷。”


    “直到後來,在一個夜裏,彭家的兒媳婦兒手拿剪刀,身上帶血的逃了出去,找了娘家求救,爆出了一個驚天秘密。”


    眾人一時聽住了,有性子的急的直接催促,“什麽秘密!快說!”


    許老根嘲諷的看了一眼絕望的曹母,開了口。


    “這秘密就是,彭家獨子彭剛生下來就是個天閹,根本沒有男人的那個能力,既不能過夫妻生活,也不能傳宗接代!”


    眾人一時驚歎:“天閹啊!那不就是太監?!”


    許父繼續說道:


    “這彭家是個惡毒之家,明知道孩子的情況,反而騙婚人家好人家的女兒,知道自己兒子不能生,就想出了一招惡心的辦法。”


    “就是讓彭剛的爹代替兒子圓房,傳宗接代,生下的孩子,還是當彭剛的兒子。”


    曹母臉色都灰敗了,眼底帶著濃濃的怨恨,死盯著許老根。


    眾人聽到這裏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開口罵了起來,罵完了一波,才想起來問後續。


    許老根歎息著說道,“那個小媳婦兒雖然性子軟弱,但是關鍵時候也是有血性的,沒讓彭家得手。”


    “那個可憐的小媳婦兒當時發現之後,拚命反抗,拿著剪刀刺傷了公公,趁著狠勁兒,又刺傷了出來阻攔的彭剛,光著腳跑了出去求救,這才揭開了彭家人的真麵目。”


    “當時這事可是轟動一時,人家小媳婦兒的娘家上門把彭家砸了個幹淨,還報了公安,公安當時就把彭父抓緊去槍斃了,彭母也被關了進去,不知道死活,想來也活不了多久吧。”


    “不過,”許老根嘲諷的看了一眼彭剛,“當初彭剛的媳婦兒上門要說法的時候,就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後來,彭剛他爹娘也將罪責全部擔在了自己身上,說彭剛什麽都不知道,這彭剛給關了幾天就放了,後來不知所蹤。”


    許老根下巴一抬,對著縮在角落的曹母指認道:


    “而這個天閹之人,就是彭剛,也就是現在的曹文達的娘。”


    “我是真沒想到,居然還能在這裏見到彭剛,他還成了個女的,居然結婚當人家媳婦兒了!”


    “怪不得虐待兒媳婦兒這麽有經驗呢,原來是家學淵源啊!”


    彭剛垂著頭,宛如死魚一般,被隱藏的好好的過往在多年之後,被重新扒了出來,那感覺與他來說,如遇酷刑,就像是被剝了皮毛扔在太陽底下曝曬一樣疼痛難忍。


    “嘩——”


    滿院子的人,聽見這話,驚得瞠目結舌,紛紛拿眼去看,左看右看,怎麽看都看不出眼前這跟自己住了一個大院這麽多年的老婆子居然是個男的,還娶過媳婦兒,更重要的是,還是個天閹!!


    他明明舉手投足,平日做派,妥妥一個不討喜的婆子啊!


    有人提出了疑問,“曹文達是怎麽來的?難道天閹之人還能生孩子嗎?!”


    “曹文達可和他爹一模一樣啊!”


    確實,曹文達不被懷疑的主要問題是,長得和曹父很像,一看就是父子。


    對於曹文達,許老根也疑惑,他是上過學的,按理說,彭剛這樣的情況根本不可能生出來孩子,但是曹文達和曹父又很像,妥妥的父子。


    難道,曹文達不是彭剛的孩子?!


    眾人也有猜測到了這個問題,結合剛剛彭剛的過往,再去看趴在一邊垂著頭的曹父,她們眼神都詭異了。


    原來老實巴交的曹父居然有這麽驚悚的愛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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