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不改色的將蘇家的八成財富上交,獲得朝廷民間一片好評,更得到了帝皇的青睞,親口讚譽於他。


    畢竟沒人會對給你送錢的人疾言厲色。


    趁此機會,他帶著剩下的兩成財富,迴到了沈家,又變成了清清白白的農戶,可以讀書科舉了。


    有帝皇讚譽,有民間好評,誰會阻攔一個這樣好名聲的人科舉呢?


    蘇家富可敵國,剩下的兩成都是普通人家幾輩子都攢不下來的財富。


    這財富不僅足夠支撐他科舉拜師,在中了二甲傳臚之後,更是給出了大筆的聘禮,風風光光的娶了高官貴女為妻。


    上族譜之時,他提筆將貴女寫成了原配正妻,絲毫不提自己曾為贅婿的過往。


    所有的人都選擇性的遺忘了曾經的蘇家。


    這之後,他步步穩健,運籌帷幄,利用妻家的勢力,逐漸高升,升到了一個帝皇心腹的地位。


    自私狠毒的人,是永遠都考慮自己的需求的。


    如果說之前,沈修瑾,是男頻裏一個步步為營,忍辱負重,終登高位的男主。


    這之後,沈修瑾又跨戲了,成了虐-戀情深文裏心黑手辣的腹黑男主。


    哦,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


    烈陽當空,清麗出塵的女子柔弱而倔強的跪在府衙門口,為父伸冤。


    沈修瑾走了出來,身姿修長,雅人深致。冷峻的臉上,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在看見女子的時候,幾不可見的加深了。


    “大人,我父親是冤枉的!”


    沈修瑾嗤笑了一聲,幽暗冰冷的眸子帶著滿滿的趣味,俯首側耳,低聲說道,“求我啊,隻要求我,我就幫你……”


    女子聞言,臉上一愣,嬌俏絕色的臉上露出憤怒和震驚,在沈修瑾冰涼的眸子下,逐漸的冷靜,她咬了咬唇,頹喪而脆弱的開口,聲音淒楚。


    “求你,大人!”


    哦,這之後,就是沈修瑾將為父伸冤的女子變成了外室,開啟了虐-戀情深戲碼,你逃我追的劇情之後,成功的將這個心愛的女子變成了平妻。


    為什麽是平妻呢?


    因為高官貴女沒有利用價值了,她纏綿病榻,不能理事了,已經死死的壓住了嶽家的沈修瑾大人自然需要另外一位聰慧的女子幫忙理清家事了。


    這之後,平妻變成了正妻,沈修瑾兒孫滿堂,簡在帝心,手握實權,成為了兩朝元老,活在了別人的讚許和崇拜之中。


    沒有人記得蘇家,沒有人記得沈修瑾曾經不堪的過往。


    當然,沈修瑾年老之時,接著跨戲,發揮餘光餘熱,給帶著贅婿逆襲係統而來的裴川當好榜樣和提拔工具人。


    幾十年後,帶著贅婿逆襲係統而來的裴川,從一個小可憐的贅婿,變成了贅婿專業戶,接收了一個又一個妻家的財產,成功登上高位,走到了沈修瑾的眼中。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兩個曾經的贅婿相見甚歡,裴川處處謙遜,言說以沈修瑾為榜樣。


    沈修瑾滿口讚譽,稱讚裴川是個棟梁之材。


    在沈修瑾的幫助下,裴川這樣一個贅婿專業戶,利用贅婿逆襲係統兌換的東西,居然被封了爵位。


    這之後,坐在皇位上的當今因為無子,裴川將自己當時的妻子送了過去,給帝皇生子,又利用係統商城的生子丸,誕下皇子。


    之後,當今身子衰敗,臨終之前,讓獨攬大權的沈修瑾攝政。


    攝政的沈修瑾繼續發揮工具人,金手指的作用,又幫助裴川成了帝師,教導新皇。


    新皇本就是係統商城裏的生子丸誕生出來的傀儡,自然受裴川掌控。


    借著新皇這根吸管,裴川和贅婿逆襲係統將時空氣運吸了個幹淨,整個世界坍塌湮滅,萬千生靈瞬間泯滅,而造成這一切的一人一統滿足的挺著吃飽的肚子跑了。


    佛子看到這,微微的歎了口氣,神識戳了戳小木魚,“這次來的挺早啊?幼兒園沒教年代時間嗎?”


    這都早了幾十年了,誤差有點大。


    小木魚振振有詞,“幼兒園教的是公元紀年法,我哪知道這些什麽建元,什麽年號,什麽登基幾年,是哪年?這些封建紀年法,老師沒教!”


    所以,來早了,根本不怪他,他老師沒教啊~


    佛子: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


    佛子語氣無奈,“下次你給我好好去上學!”


    怎麽滴,也得混個小學畢業證迴來才行。


    小木魚一個搞錯時間,這就早來了幾十年了,帶著係統的壞蛋還沒來,他還要在這裏多等上幾十年時間。


    那下一次呢?他擔心小木魚再算錯時間,給他搞到十幾萬年前。


    畢竟,生命是個輪迴,誰說十幾萬年前沒有相同的年號呢?


    小木魚義正言辭,“這個一直跨戲的渣男,就不該讓他去贖罪嗎?”


    這話,佛子倒是挺讚同的,“是該贖罪。”


    “爹,您這身體,胡大夫說了,還是要喝藥才能好得快,家裏都指著您呢。”


    沈修瑾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佛子和小木魚的溝通,他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眉眼俊朗,身形瘦削的沈修瑾,掛著青黑的眼圈,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


    若不是知道,這端著的藥碗裏麵放有沈修瑾千辛萬苦找來的奇毒的話,誰看他都挑不出一絲錯來。


    此刻,時間線已經到了,原主的女兒一屍兩命之後了,原主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怎麽查都是意外。


    唯一的子嗣加上未來的繼承人,一起沒了,打擊之下,原主病倒了。


    沈修瑾正撐著喪妻喪子的悲痛,掙紮著爬起來,天天陪在原主病榻前,伺候湯藥,任打任罵,孝順異常。


    佛子想到這,又想歎氣,你說你木魚來的早吧,偏偏又在原主這個已經死了女兒外孫的時間點。


    不得不說,這是又晚了點。


    小木魚嘟嘟囔囔的背過身去,,“哼~”,然而這小小的奶音裏帶著掩飾不住的心虛。


    佛子按下笑意,將整個精神都放在眼前的沈修瑾身上,他眼神微動,視線落到對方端著的藥上,他冷笑一聲,沉聲吩咐道。


    “蘇富,蘇貴。”


    “在!”


    兩個鐵塔般的壯漢聞言,迅速站了出來,恭敬的等待家主的吩咐。


    這是原主隨身伺候的小廝,也是保護他生命安全的保鏢,平時最聽原主的話。


    “把這碗藥給我這個好女婿灌下去。”


    “是!”


    這話一出,沈修瑾全身驚駭。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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