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惜和陸今安說幹就幹,在城區與城郊的交接點選了一塊地皮買了下來,那就是他們的工廠了。


    整體的工程花了近三個月的時間,趕在哈市冷之前完工,冰天雪地不利於水泥的幹燥。


    這段時間她們的服裝店經營範圍也擴大了,原本是女裝為主,男裝隻是占有很小的一部分份額,現在是持平的比例。


    倒不是說對男同誌有什麽偏見,單純是不懂他們的時尚,就像女同誌覺得不錯的鬆糕鞋,在男同誌眼裏就像黑驢蹄一樣,在何菲學習了兩年的服裝設計之後終於要對男裝下手了。


    國慶的時候蕭焰迴了北京一趟,帶著何惜給他的策劃書一起。最近在忙學校的課業還要抽空去工廠看看,何惜一時間忙得都沒辦法和陸今安迴家。


    蕭焰要迴家的消息還是何惜頭一天晚上才知道的,連夜做了衣服工廠落成的策劃書,還附帶了一些設計。


    原本蕭焰抱著大不了死皮賴臉求著母親答應的想法借錢,但是何惜的策劃書就像雪中送炭一樣拯救了他,有這麽完整的計劃不信父親不支持他。


    不是不支持兒子的事業,是蕭父太了解自己的小兒子了,他……做事缺乏冒險精神,什麽都不想深究,研究隻在表麵,他想趁著這次的事磨練一下他。


    蕭焰抱著何惜的策劃書看了許久,不敢想象隻是她一夜之間的成果而且還是做的這麽好。


    這份策劃書也到了陸母的手裏,她是製鞋廠的副廠長,給何惜又潤色了一下策劃書,有了陸母的幫助,他們的服裝廠一定能更快發展起來。


    哈都衣舍服裝廠剪彩的那天是聖誕節,也是陸今安的生日,這一天的他們格外忙碌。


    天氣越冷也是想要擁有小汽車,時代還是不夠開放,再再等等,等到服裝廠賺錢了也就是時候了,總要有讓人信服的金錢來源。


    哈市雖然沒有漠河那麽冷,何惜他們原定的計劃是剪彩的時候穿羽絨服,但是這樣沒有辦法更好展示他們的服裝,臨時換上了大衣,夾棉的大衣。


    女生是焦糖色的大衣和駝色的大衣,男生是統一的黑色,頎長的身姿不加裝扮依舊是人群中最帥的男人。


    何惜的內搭是一件白色毛衣,裏麵是膚色的保暖衣,下半身是一條白色的條絨褲。


    男人最帥的衣服除了西裝就是白襯衫,恰好陸今安的內搭就是,那個俊帥的男生一直盯著何惜,剪彩才剛剛結束,就問:“要不要穿羽絨服?”


    何惜抬頭,遲疑地迴答:“我……不冷,你冷就穿上,當心著涼。”


    陸今安原本是打算給何惜換上羽絨服的,所以是微微附身,他站直身體,臉一黑:“你要是病了我給你順窗戶扔出去。”


    蕭焰笑了笑,還是一如既往地嘲笑:“怎麽和我們的廠長說話呢?陸經理,記住你是打工的,注意態度。”


    陸今安帶著強烈的壓迫感,狹長的眼眸冷冷地一掃:“是啊采購部的蕭副主任,自我介紹一下銷售部的陸主任,怎麽說我也是正的,而你是個副的。”


    蕭焰正得意這次能壓陸今安一頭,結果給告知是副主任,這不行要副就都是副,要正就都是正,他憑什麽又高自己一頭。


    說著,蕭焰往何菲這個副廠長兼總設計書的身上靠靠,何菲試圖將他這個大塊頭推開,奈何力量上存在著天壤之別,蹙著眉:“你站好,一會摔了。”


    “欸。”


    “啊。”


    到底還是摔了。


    忙碌的一年就這樣過去了,又到了農曆新年,何惜和陸今安決定今年去北京過年,正月十五在壩子村過。


    大三這一年也是何惜他們最忙的一年,服裝廠的生意漸漸走上正軌,訂單是越來越多,訂單的成交額也是越來越大,搞的何惜不得不把自己分成三半。


    一瓣留給會計專業,一瓣留給能源與動力工程專業,一瓣留給服裝廠。


    高跟鞋一直都是女人的武器,何惜也是一樣,職場上的女人哪有不穿高跟鞋的,即使再不習慣也要穿,何惜接待完幾位市裏的領導之後,癱坐在沙發上。


    何菲敲門進來,看見虛脫的何惜,心疼道:“要不還是算了,服裝秀我們不參加也行。”


    “那不行,這是一次讓我們的品牌走出去的好機會,說什麽都要參加。”何惜的態度堅決,搞的何菲不好再說什麽。


    “我是擔心的你的身體,你自己沒點數,體弱多病還嬌得不行,誰兩句就委屈,不給吃肉就掉眼淚,也就陸今安受得了你。”


    說起陸今安何惜都有點想他了,他去參加學校組織的競賽已經一個月了,要不是忙何惜早穿迴去找他。


    何惜將自己的高跟鞋脫下來,腳後跟已經出血了,她癟了癟嘴:“姐,把棉簽和碘伏拿給我,腳磨破了。”


    “什麽?”何菲一驚,“你也真是的,領導參觀就讓他們去唄,你換個鞋的時間還是有的,他們願意等就等不等就走,有事他們推辭,如今賺錢了他們來遊說咱。”


    陸今安一身中山裝站在門口,咬牙切齒道:“這就是你說的把自己照顧得很好?”


    何菲心裏一喜,能收拾何惜的人迴來了,把棉簽和碘伏放在桌子上起身交代陸今安幾句,一個眼神都沒留給何惜直接走了。


    何惜想要起身擁抱他,陸今安走過來直接蹲下查看何惜的傷勢:“別動,晚上就是你的。”


    陸今安看她腳上的血跡,有新鮮的還有已經幹涸的血跡,她就不知道疼,那幫看人下菜的領導有什麽可恭維的,不過是看他們現在有錢了,想讓他們拿錢搞周邊建設。


    當初幹什麽去了,想讓他們給辦手續那個費勁啊,今天推明天,明天拖後天,不送禮就是一直卡著證件不給辦,如今倒是來了威風。


    何惜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他,說:“到底對方是領導,他們說咱們的工廠有問題,咱就要停業整頓,權利在對方手裏,我能怎麽辦?”


    “閉嘴。”


    何惜閉嘴了,陸今安也替她上了藥,二人坐在沙發上額頭相抵唿吸纏繞,他提議:“不如今天早點下班怎麽樣?”


    何惜臉頰微紅點點頭。


    陸今安直接抱著何惜離開的廠區,放在自行車的後座上,穩步騎行離開了。


    廠裏的員工早就習以為常,兩個人總是甜甜蜜蜜地膩在一起,說來這次的確是他們吃啞巴虧,市裏的領導來要錢怎麽能不給,希望別是三天兩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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