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馬上就要好了,陸今安也已經洗白白了,但是他的神色還是略顯疲憊。


    何惜看著他的狀態,不免有些擔心。是不是藥物的殘留問題?


    係統給何惜肯定的答複:“沒事噠。讓他多喝水促進代謝的增加,排出去就好了。”


    何惜:“不監視我你會死啊?”


    係統:“別不知好歹,切,走了。”


    何惜待在原地與係統在意識對話。


    “吃飯了,惜。”何菲看著傻站著不動的何惜說,“還擔心他呢?”


    “哼。”何惜迴神過來,“多餘遭的罪,那種人就沒必要搭理他們。”


    陸今安擔心對於何爺爺他們過於冷淡,會讓他們看出毛病,他不擔心自己,是擔心何惜,話糙理不糙假,就是假的於真的而言終究是破綻百出。


    他想的是如果他的言行能部分程度降低他們的疑慮也是好的,就是這樣的想法一直支撐著陸今安整頓飯,結果中了對方的圈套。


    何惜還對他冷言冷語,甚至傷害他“幼小的心靈”,差點讓他以為他真的做了什麽無法挽迴的事情,說到底還是何惜她的錯,她要是早早同意了,現在他們一定是如膠似,哪還有其他人插足的縫隙。


    飯桌上的何惜無奈地扶額,陸今安的心聲她全部聽見了,係統提示道:“檢測到某人十分之一的惡意,轉接頻道。”


    陸今安的聲音剛剛出現時她小小地驚訝,竟然是來自他的敵意?索性也轉接了那就聽聽看吧,結果全是何惜不把他“收編”的不滿情緒,用牢騷來形容更確切。


    原來“霸總”是這麽可愛的一個人,哪還有霸道的模樣妥妥的“怨夫”。


    陸今安轉頭來,看著笑出聲的何惜開口:“沒良心的小野貓,還能笑得出來。”


    何惜像老母親一樣笑著拍了拍他的手:“沒事噠,沒事噠,多喝點熱水促進代謝排出來就好了。”


    聞言,陸今安瞬間變臉,努力扯了扯嘴角,維持帥氣的臉龐,道:“你以為是你的“親戚”呢,還多喝水!”


    他審視一眼何惜,自嘲一下:“你是對我審美疲勞了吧?沒有新鮮感了,覺得無所謂了,還是覺得都是我臆想出來的?”


    隻見何惜抿了抿唇,有那麽一絲的無奈,他活的像一個女人一樣,他讓何惜有一瞬間的羞恥,走她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何惜哄他:“行,我的錯,我讓你長得遭人惦記了。”


    陸今安瞪她:“……”


    想你是我媳婦,你想當我媽?


    早飯還沒有享用完畢,“不要臉的人”就來了,何惜早有了心理準備。


    何惜家的人安穩地坐著吃飯,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刺激,倒是登門的四人被氣的不輕。


    看著何惜氣定神閑的樣子,他們開始有點擔心了:她昨晚說的難道是真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陸今安都是從鄭笑笑光著身子的房間出去了,今天一定要給一個說法。


    何惜非常嫌棄地掃了一眼“昨晚的女主角”,她的臉色蒼白,哭紅的雙眼像兩個雞蛋,身上依舊是昨晚的套裝,顯然是一夜未睡。


    被何惜掃了一眼,鄭笑笑的手不自覺地緊緊攥著半身裙,牙關也咬的緊緊的。


    何奶奶冷聲說道:“何季,昨晚的事今天必須給笑笑一個說法。”


    何父覺得無語:“娘,你好意思張嘴,我都不好意思聽,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們不知道?裝什麽可憐,負責?負不責了。”


    “混賬。”何奶奶佯裝自己被氣得不輕,“你就是這麽對你老娘我的?”


    何惜怪會照顧自己的,吃完最後一口飯才放下筷子,“啪”筷子發出清脆的聲音:“這件事還是我們來掰扯吧。”


    何奶奶臉色大變:“行啊,都長本事了?”


    何惜勾了勾唇,道:“那我們就開始了。”


    她首先作為陸今安的代理人做了自我介紹,並且拿出了委托協議,因為受害人身體原因特委托何惜全權代理,並有權做出她認為的合理調解。


    他們看著何惜牙尖嘴利的模樣,氣得牙根癢癢,又不能動手,這件事他們必須完全占理。


    誰主張誰舉證,既然這樣何惜讓對方先開始舉證。


    不會?


    何惜好看的眉毛微蹙,她的意思是拿出你們的證據證明他們之間發生的事,繼而確定嫌疑人是陸今安,懂?


    說來說去就是陸今安從那個房間出來了,這能證明什麽?隻能說明他去過,是主動還是被動這一點你們確定不了,兩者存在本質上的差別。


    何惜等啊等,他們也沒新的花樣,那麽接下來由她來舉證。


    何惜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采血工具,在眾人的麵前給陸今安采血,聲音溫柔地說:“采集的血液樣本送到醫院可以檢測出他之前攝入過什麽,像什麽媚藥、催情成分的東西,都沒問題。”


    四人的臉色白了幾分。


    何花狡辯:“那也有可能是他在其他地方吃了喝了什麽,也說不定。”


    何惜搖頭,不。錢進可以證明他之前的事情,酒隻能是和你們一起喝的。


    再者你們的血液樣本也能證明你們也喝酒了,她的當事人在何爺爺家吃飯了,從而說明你們和他是一起喝的酒。


    舉證二:


    陸今安的褲子上還有不屬於他的指紋,依舊是現場取證。


    透明膠布上,粘了幾個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指紋印。


    何惜在次講解:“新指紋與舊指紋區別就是,新的會覆蓋舊的,我選取的是最上麵的指紋。”


    何惜笑眯眯地轉向鄭笑笑,道:“也請你配合我當事人的委托,在膠布上留下十個手指的指紋,做比對。”


    隨著何惜的不斷靠近四人麵色難看死了。


    舉證三:


    那麽問題來了,加害人堅持她是脫了衣服的,那麽衣服是誰脫的?


    何惜打量鄭笑笑的身材,道:“姐,找身衣服給她,她的衣服需要送派出所檢測,上麵應該有她和你的指紋吧,還有當時我的當事人是昏迷的,不具備行為能力。”


    何菲點頭:“對,衣服是我扔給她的。”


    看著何惜臉上輕鬆的表情,鄭笑笑死死地咬著唇,幾乎能聞到自己嘴裏的甜腥味。


    何花見狀及時止損:“我們不要他負責了。”


    鄭笑笑傻眼了,她都脫了衣服了,他難道真的沒看見什麽?


    何惜伸出蔥白的手指搖搖:“好。但是我的當事人要追追究加害人的耍流氓罪,構陷罪,名譽侵權罪,也就是你們誹謗侮辱了我的當事人。”


    四人看著何惜叭叭一頓輸出的小嘴,仿佛置身冰窖,凍的牙齒發顫,徹頭徹尾地輸了。


    何爺爺事到如今還想著威脅何惜了結此事:“你們不追究,我們自然也不會聲張此事,就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你們還要聲張?流氓罪怎麽就不會是女性針對男性?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你……還想怎麽樣?”


    何惜眨了眨眼睛,緩緩應聲問:“要負責還是聲譽你先選?”


    “聲譽。”何花咬牙切齒道。


    何惜勝訴,正手比“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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