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從家裏溜出來了,這次一定要玩個痛快。”


    少女漫無目的在大街上溜達,突然感覺一道黑影從麵前閃過,帶來了一陣風,然後旁邊就傳來砰的一聲和一聲慘叫。


    白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朝旁邊望去,隻見千岩軍一腳踩在一個手拿白布的男人身上,男人的嘴角還滲出淡淡的血跡。


    啟就著踩住的姿勢,把男人手裏的白布拿起來打量著。


    白玉很高興,一出來就碰到這麽熱鬧的事情,她趕忙上前。


    啟看了看突然上前的少女,想要阻攔,可沒來的的及。


    今天啟剛剛做完任務,還沒來得及脫下千岩甲,遠遠的就瞧見一個男人拿著白布妄圖去捂一個姑娘,他立刻就跑過去,把他踹翻了。


    “你是千岩軍嗎?這鎧甲好帥,能讓我摸摸嗎?”


    啟臉色一黑,這是哪家姑娘,看她頭上還沾著草,野丫頭一個。


    啟正想拒絕,那個趴地上的男人,爬起來想跑,啟瞥見,收起物證又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肩膀,白玉也見狀也閃到一邊。


    他大力的把男人轉過來,用力的掐住他的脖子,他剛才就認出了男人,是個販賣人口的通緝犯,本來想把男人直接捏死,人販子不值得原諒,到時候就說自己沒控製好力度。


    但想到一旁還有個姑娘,免得嚇到人家,於是他一個手刀,把他劈暈了。


    “千岩軍都像你這麽強嗎?”


    “我還算不上正式的千岩軍。”


    這話倒也沒說謊,畢竟扶光現在也隻是個試驗點。


    這時從遠處跑來兩個人,同樣穿著千岩甲:“啟隊長,您沒事吧!”


    “我沒事。”啟對地上躺著的人抬了抬下巴:“這個人,販賣人口被通緝的。”


    說著把別在腰間的白布遞給他們:“ 這是物證,你們把他帶迴去吧。”


    “是!”


    白玉很震驚,這還是隻是預備役嗎?雖然一直都知道千岩軍很強,但這也強的過分了吧。


    而且麵前的青年就比她大一兩歲,都已經是隊長了。


    “等等,千岩軍。”白玉有些害怕,作為醫藥世家的傳人,自己消失了,估計家裏已經報告給千岩軍了,不會被他抓迴去吧。


    “小姐,小姐。”


    啟又喊了兩聲,見白玉還是沒反應,就舉手在她眼前晃晃,白玉迴過神,他又道:“小姐,你怎麽一個人在街上?你家住哪裏?要不要我送你迴去?”


    “不用了!”白玉冷漠的說,說完轉身就走。自己還沒玩夠,還是趕緊逃吧。


    “小姐!小姐!等一下!”


    白玉假裝沒聽見,繼續走,她很想遠離他。


    啟卻還是追了上去,拉住了白玉,白玉一把把他甩開,吼道:“幹什麽!”


    啟先愣了一下,然後有點兒生氣。很久沒有人這樣對自己,但轉念一想,自己很久不和女孩兒接觸,也許剛才的行為冒犯到她了。


    於是他好脾氣的拿出紙巾來,和白玉說:“你頭上有草,臉上還有灰,擦一擦吧。”


    白玉也愣了一下,然後接住紙巾,走了。啟沒有再打擾,也離開了。


    白玉手裏捏著紙巾,走在路上,心裏還是五味雜陳,不知道該怎麽辦。


    白玉走著走著,跑出璃月港,許久沒有這麽自由過了,她拿出地圖,傳聞先祖曾經采集過一株仙草,服用之後容顏永駐,沒有女孩子不想要,這次她特地跑出來尋找。


    正在她專心看地圖時,一把刀砍了過來,白玉還沒有反應過來,有人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拉開。


    而後那人也用劍抵擋砍來的刀,發出錚的一聲,白玉抬頭望去。啟用力把他的刀頂開,那人抵不住後退一步。


    他起再一手拉住白玉,一手就把那人給刀了。


    血一下子在白玉的麵前噴射出來,盡管白玉還是很膽大的,但驟見這樣的場麵,也不免害怕。


    她被嚇得一激靈,但是還是鼓起勇氣詢問剛剛把他拉開的人:“你,你殺人了?”


    啟看著眼前的女孩,她莫不是災星吧,走到哪哪裏有危險。


    他解決這件事剛想迴家休息,後腳扶光就發布了緊急消息,務必把畫像上的女孩平安帶迴璃月。


    啟一看,這不就是之前遇到的女孩,敢忙追了出來。


    剛追上就看見有個人對她下手,啟看著地上的屍體,看樣子應該是盜寶團的成員,估計是看到這姑娘的手上的地圖以為是什麽藏寶團想要搶走。


    “趕快走,盜寶團都是成群結隊的行動的。”


    啟拉著白玉開始狂奔,同時用白鴿發消息請求了支援。


    沒走多久,啟就看見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幾具屍體,地麵上還濺著少量的血跡,是新的。


    “分贓不均?”


    啟看著不像,突然幾處荊棘出現將他和白玉圍了起來。


    “這裏怎麽會有丘丘人?”


    說話間,丘丘人暴徒拿著斧頭砍過來,後麵還跟著一堆丘丘人,啟情急之下隻能把白玉一把扯過來,從背後抱住,白玉下意識的反抗了一下,又意識到白玉這是在保護自己,隻得作罷。


    感到白玉微小的反抗和不自在,啟也感覺無奈,他也沒辦法啊!


    這裏被荊棘圍住了,圍住的範圍對他來說實在有點小,幾乎是三五步一個敵人,整片地方恐怕隻有他身邊是最安全的。


    來不及解釋,啟隻好動手,把白玉拉懷裏後他一劍砍在左邊那丘丘人的肚子上,同時右腳一個旋踢,把左邊的丘丘人踹倒,踩在他身上,又一刀捅死了後麵的丘丘人,再往地上紮上一刀。


    雖然殺了它們,還有別的丘丘人衝過來,戰了一會兒,白玉漸漸適應了,此時沒那麽害怕了,她才感受到啟的體溫,這樣的氣息縈繞在身邊,即使在這樣危險的地方,也能讓人安心些。


    啟感受到白玉的顫抖,以為她在害怕,就又抱緊了些,他本想說點什麽安慰一下她 ,但是他不太會安慰人,剛巧這時後背又有一個丘丘人攻來,啟反擊間不得不把白玉換個姿勢,麵朝自己抱住,刀了那個丘丘人。


    同時他湊到白玉耳邊,用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安慰道:“我會把你安全帶迴去的。”


    希望她能安心些。


    兩人退到荊棘的邊緣,白玉看到後麵明明有片空地,可啟卻沒有再後退。


    她擔心的詢問,又刀了幾個人,剛剛有個空擋的啟:“這麽多敵人,不能先退嗎?


    啟輕聲在她耳邊解釋道:“這周圍可能有炸藥桶,跑不出去。”


    啟的第六感告訴他那邊空地有危險,不能去。


    “炸藥桶?看不見的那種嗎?丘丘人還會這種東西?”白玉心想著,往四處望望,此時她注意到了,明明啟後是一片空地,卻沒有怪物抄後圍攻他,倒下的屍體也沒有超過一個固定的範圍。


    過了一會兒,荊棘的空間已經沒那麽狹小了,於是啟放下白玉,拿出一個從剛砍的丘丘人身上拿下來的盾牌,插在土裏擋在白玉前麵。


    啟:“你待著,等我消滅這些魔物。”


    白玉看了看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酣戰已久,隨著一個個丘丘人的倒下,剩下的丘丘人也漸起懼意,不由得後退。


    啟自己也受了重傷,隻是他穿著鎧甲,鎧甲上的血都是魔物的,不過鎧甲下,他自己也流了不少血,但他自認對付這幾個丘丘人還是可以的。


    於是他單膝跪地,右手握住劍柄,劍刃插在地上,裝做體力不支的模樣,他們果然上當了,一窩蜂的衝上來。


    當然被騙的不止是丘丘人,白玉也同樣,她擔心的靠近,卻被盾牌和荊棘擋住,她趴在盾牌上,剛想開口。


    隻見啟就著跪地的姿勢,一劍砍了兩個丘丘人,另一邊的丘丘人,看到這樣的情況,瘋狂的朝啟的方向砍,啟隻得朝一旁無人的方向滾。


    借著其中一個丘丘人,砍下來的時候拉住他的手臂起來,捅了旁邊的丘丘人一刀,再撐住那丘丘人的肩膀拿著刀繞後。


    此時,另一個旁邊的魔物轉了過來,準備砍他,啟推了一把他撐住肩膀的丘丘人,抓住準備砍他的丘丘人拿刀的手,拿著劍抹了他的脖子。


    之前被推開的丘丘人也拿著刀,轉身衝過來,由於距離太短,他沒來得及把刀砍下來,啟就一刀把他捅在他肚子,上。


    自此,一個中型的丘丘人部落被團滅。


    消滅了全部敵人,啟將劍放迴劍鞘,有點兒晃悠悠走到白玉麵前,將盾牌挪開:“剛才冒犯了,等一下其他的千岩軍會找到我們的。 ”


    說完,他走到圈內離他最近的一棵樹邊坐下,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傷口卻還在往外冒血。


    他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了,恍然間看到白玉朝他走過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他徹底暈了過去。


    躺在床上的啟突然驚醒過來,他按了按頭,嘴唇蒼白。


    身邊是明照泓在照顧,他詢問得知是雲梟和周正發現了自己,可是他問那個姑娘的時候,明照泓卻一臉懵逼的問:“什麽姑娘?”


    把保護目標弄丟了,該死,就她那個災星體質,說不定又要遇到危險。


    外麵天已經完全黑了,幸好璃月的夜晚有許多燈,啟拿上外衫,打算去找那個姑娘。


    給啟做了簡單急救後,白玉就溜了,她還不想迴家,可剛迴到璃月港,白玉就感覺很疲倦,也沒有力氣去思考今天發生的事情,撐著找到個長椅就睡了過去。


    啟並沒有走多久就找到了躺在長椅上的白玉,心想:“ 怎麽睡在長椅上?”


    他走過去,蹲下來,正打算伸手把她推醒,想想又覺得不好,伸出去的手又放下,輕聲喊她:“小姐,小姐。”


    叫了兩聲沒醒,啟又大聲喊了兩聲,還是沒反應。去哦有點兒擔心了,他用手輕靠在白玉脖頸處,又試了試她的鼻息,沒有問題。


    啟鬆了口氣,可能隻是睡得太熟。他想著不能把白玉這麽丟在外麵,於是他站起來,抱起白玉迴去了,她的家人應該擔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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