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薪子你過來了啊!正說你呢!這年過得怎麽樣?”


    張叔的話讓梁薪想起了荒唐的大年夜:“精彩倒是很精彩,就是有點兒累!”


    張叔不明所以,還以為梁薪說的是一個人收拾年夜飯:“現在知道累了?叫你一起過年還不樂意,你小子,打小就不願麻煩人。”


    梁薪也不好多說什麽,把水果拿出來:“張叔新年好!這是我戰友送的水果,嚐嚐味道怎麽樣。”


    張叔沒見過榴蓮,大老遠就聞到一個怪味:“薪子你這水果是放了多久,都臭了吧!”


    “沒呢,這叫榴蓮,西南邊的水果,跟臭豆腐一樣,聞著臭吃著香,稀罕著呢!要不我給你打開?”說著梁薪就想上前掰開榴蓮。


    “等會兒!”張叔好像想到了什麽,上前攔住,看到一顆顆又大又紫的車厘子,先嚐了一顆。


    “嗯,這是櫻桃吧,怎麽這麽大個,鮮嫩多汁!味道不錯,這季節能有這麽好吃的水果屬實難得,給我這種粗人吃算浪費了。”


    “我今天打算去老團長那拜年,正愁沒東西送,你小子就提了一籃子水果。剛好,稀罕,還不貴重。”


    張叔停下想了一會:“待會你也跟我一塊去,我跟老連長提起過你,他對你挺感興趣,趁這次機會跟我見見去。”


    “這…張叔我就不去了吧…..”


    老連長?梁薪的第一印象就是嚴肅、認真,身後跟著好幾個警衛員那種,不好相處的老爺子,更有一言不合就吹胡子瞪眼。


    梁薪覺得自己現在就過的挺舒服的,自然不願意去招惹。


    “哎,就當給我個麵子,我那老連長不是個迂腐的人,就比我大個兩三歲。去了你就知道。”


    梁薪推辭不過,隻得同意,跟著張叔出門。


    “我那老連長住軍大院,保衛嚴格,到了那你別亂看也別亂說話,到時你跟著我走就是。”


    去的路上,張叔給梁薪交代詳細情況。


    到了地方,看著眼前的大院,梁薪還是有點震撼。


    跟自己所住的四合院完全不一樣,首先,沒有人帶你根本別想進去。


    不管哪個年代,窮人和富人,有權利的人和普通老百姓,都屬於不同的階級。


    軍大院的房屋條件,比普通四合院領先了好幾十年,不光光建築風格更現代化,還有那高大的圍牆,厚重的大門,院外不間斷的武裝巡邏人員。


    不一樣,真的是不一樣,但梁薪對這一點也不羨慕,那層層保護隔除了危險的同時,把自己也給包了進去,無形中對自己也是一種束縛,這是梁薪所不願意的。


    梁薪發愣的這會功夫,張叔已經跟警衛溝通完畢,把梁薪的工作證和配槍都遞過去,這才被允許進去。


    張叔帶著梁薪一路往左邊走,到了第五棟房子,這才停下。


    沒錯,就是一棟,不同於四合院這麽多人擠一個院子,這裏一棟房子就住一戶。


    “我那老連長就住這,來之前我打過招唿,這會兒應該在家。”說著張叔就上去敲門。


    “喲,張背鍋來了啊!”開門的是一個五十歲不到的男子,中等個子,平頭,披著一件軍大衣。


    一聽老連長的稱唿,張長江臉立馬就黑了:“老連長,今天有小輩在能不能喊我外號了。”


    老連長胡子一吹:“怎麽?從部隊退下來就不把我放眼裏了?我跟你說不管你當多大官,在我眼裏你就是當年那個張背鍋,背鍋不要命的憨貨!”


    老連長一發威,張長江識趣的閉上了嘴:“行行行,老連長您說了算!背鍋就背鍋吧,誰讓我說不過您!”


    “這還差不多!背鍋啊,邊上這小夥子是誰,我記得你那倆兒子還沒這麽大吧?”


    “老連長,還記得我當年提過我大哥不?這就我大哥兒子,梁薪。”


    “薪子,這是我老連長,姓羅,比我大兩歲,你叫羅伯伯就成!”


    張長江給兩人介紹。


    “好家夥!張背鍋你這是跟我較上勁了是吧?!還羅伯伯,咋不幹脆叫羅伯呢!”


    “孩子,你就叫羅叔!對了你還不知道為什麽你張叔叫張背鍋吧?我跟你說….”


    “老連長,您就給我留點麵子吧!”張長江苦著臉。


    “你別打岔,我跟我侄子說話有你什麽事?”


    老連長叫羅開山,跟張長江過了命的交情。


    之前在部隊張長江沒少提他的老大哥,也就是梁薪的父親,說他身手和頭腦比自己高了很多,隻是可惜死的早。


    所以羅開山對梁薪也頗為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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