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紀無修,一直以來由於體內毒素的關係,總是將心率保持在特別平穩的閾值,摒棄了常人常有的喜怒哀樂,雖然因為慕玖的出現,他有了生氣、歡喜,但是基本心跳也還能正常,但此刻,他真破防了!


    而眼前人似乎還一副心思純潔地湊近望著他,一時間,那心底的欲望被勾了出來,快壓不住了,那明顯的喉結滾了又滾。


    於是,他做了生平第二次犯蠢的事。


    他竟然伸出手蒙住了慕玖的眼睛:“沒有生病,你快換衣服。”落荒而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像野獸一樣行動那也是不行的!


    慕玖被蒙住了眼睛,睫毛在他手上點了點,什麽情況?為什麽蒙我的眼睛?你現在的狀態有什麽是我不能看的?


    當然不能!


    “你讓我換衣服,可是你遮著我眼睛,我怎麽換?”慕玖也沒有拿開紀無修的手,其實這種輕微擋住的姿勢,一推就開了,但是某些程度上,慕玖還是挺尊重紀無修的,他既然這麽做必然有他的原因,她也不會非跟他對著幹。


    隻是這個原因,慕玖實在想不出來。


    紀無修的聲音壓抑得有些低沉,透著一絲沙啞:“憑手感...”


    慕玖無奈,隻好摸索著將魚尾束腰的長裙套過了她纖細的腰肢,把拉鏈拉迴到抹胸的後背半截:“行,我拉不上去了,你可以把手拿開幫我拉拉鏈了嗎?”


    “嗯...嗯。”見慕玖轉過了身去,紀無修也鬆開了手,這一半天的功夫他終於將燃起的荷爾蒙壓下去了一半,臉色恢複了一點平靜。


    然而,就在他伸出手要幫慕玖拉拉鏈的時候,那光潔的後背及她那看起來像紋身蝴蝶的胎記似乎在上麵翩翩起舞,又讓他荷爾蒙啟動了。


    蒼天!救命!


    捏了捏拉著慕玖拉鏈的手,紀無修決定跟慕玖說一句大實話,他眸中微染霧色:“阿玖,我想跟你坦誠一件事。”


    “什麽事?”


    慕玖聞言將頭轉過去,隻見紀無修神色艱難,抿了抿微幹的唇,一字一句道:“我是個正常男人。”


    哈?是不是正常人需要坦誠嗎?慕玖一頓,見紀無修的神色竟然有些委屈。


    她到底是做了什麽,讓自己的丈夫說出這種話來?隻是說出這種話來的用意又是為什麽?


    “然後呢?”慕玖很真誠的問到。


    隨即,隻見紀無修覷她的後背,使了個眼色,怕她不明白,加了一句:“你這是在誘惑我。”


    “啊!”慕玖終於大悟,她雖然沒經曆過那事,但是她見多識廣,不是不懂,隻是沒往那方麵想,再者之前一直把小敗類帶入成了不能人道的人設,便無視了他的“內心波動”。


    瞧瞧都把孩子逼成什麽樣了?


    是她的唐突,說實話紀無修能這麽平靜地對待,沒有直接把她給按到椅子上,已經突破正常男人的極限了。


    想到此處,略微有些尷尬的慕玖,緩緩地將自己身子挪到了一邊,難得地特別老實:“那...那什麽我一直以為你...”


    不等慕玖說出來那四個字,紀無修已然接話道:“我編瞎話的你也信?”他這輩子都不想從慕玖口裏聽到她說他不行的話。


    你編的瞎話這麽多,我怎麽可能一一甄別,再說了,誰知道你這種事都能認!


    慕玖依然有些不知道話題該怎麽聊,懵懵地應了一聲:“哦,那我知道了,以後在你麵前不會這麽隨意了。”


    “倒也不必...”紀無修微微側過了頭,說著,他停了停,似乎還想說什麽,可話到嘴邊,他又吞了下去。


    眼瞧著紀無修如此拘謹,平日裏一萬張嘴,今日居然不說了,這讓慕玖心中的懊惱添了一分,有一種她似乎輕薄了紀無修的感覺。


    別看紀無修一副涉世城府極深的樣子,到底是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小柔弱,而自己這麽肆無忌憚的在他麵前脫衣服,他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自然是頂不住的。


    所以,以後她的確得有點分寸了,可不能再把人家給輕薄了。


    當然,這話隻限此刻,慕玖怎麽也沒想到此事過去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她接連兩次把這話給拋諸腦後了......


    與此同時,紀府門外擺放著眾多的豪車,一個個身著光鮮亮麗的名人名媛聚集在一起,成了一道由人影組成的風景線,而且還有三五個記者也在一旁照相。


    這一看,一個生日宴,竟搞得像走紅毯一樣。


    紀無修與紀家的關係,多數不被外人知道,因此許多人其實是衝著他來的。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些情況,在一旁議論著。


    “你說七爺今天會來嗎?”


    “應該會吧,好歹是老人家的八十大壽,七爺不看僧麵也會看佛麵,有這麽多與紀家關係極好的長輩,還有生意上有往來的都來了,他不來走個過場不合適。”


    “的確,我剛剛好像看到了怡溪園的管事,想來壽宴是兩邊共同辦的。”


    說話間,幾個討論的人又看向了一旁跟著言家爹爹的言禾曉言公子,這位獨生子可謂是運氣極好,又是言家的唯一繼承人,又能跟紀無修稱兄道弟的,所以很多人都喜歡跟他打聽消息。


    “言少,你有沒有聽說七爺要不要過來的事?”


    言禾曉扇著扇子:“你們幹什麽這麽關心我七哥來不來,又不是記者,這麽八卦?”說完,他看了一眼遠處的幾位記者,正用眼睛眺望著他,想從他嘴型裏讀出點新聞。


    幾位小哥也看了一眼,似乎在避諱著記者拍照,訕笑道:“那不怕站錯隊嗎?萬一七爺不來,我們巴巴地給老太太賀壽,給七爺知道了,一個不高興還連累我們的生意。”


    “你們真的是把‘牆頭草’三個字展現得淋漓盡致。”言禾曉扇子敲了敲其中一人的肩,他言大公子一向是被寵著的,所以想說什麽說什麽。


    隻是最近他七哥都不大搭理他,他總覺得受到了冷落,至於被冷落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嫂子。


    而且,這一迴壽誕的重點也不是老太太,正是他嫂子。


    言禾曉這人嘴鬆,所以大家既然誠心誠意的發問了,他便透露了一點:“放心吧,我七哥要來,隻是賀壽是其次,秀恩愛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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