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跟著小隊的人在城門看守城門,過了早上的高峰,幾個人就閑了下來,幾個人坐在城門口的茶攤,開始閑聊。


    “嘿,給你們說個笑話,咱高大威猛的閆三爺,前天出去喝花酒迴家讓媳婦撓了。那胳膊呀,讓撓的血淋淋的,哈哈哈哈,你說你媳婦那嬌小的身材咋那麽有勁呢,這麽有勁你還出來找啥,晚上迴家使勁唄。”


    最愛八卦的張剛看著閆三,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大爺的,張大喇叭我撕爛你的嘴,老子特麽喝花酒不是你拉著老子去的,老子被撓還不是因為你。”


    閆三跟張剛關係一向很好,糗事被張剛爆出來氣急敗壞的要打張剛,張剛嬉笑的圍著桌子繞。其他人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閆三追了會兒,也追累了。坐下喝了口茶,臉紅說道:


    “我那是讓著我媳婦呢,打我出出氣也就好了。”


    阿生這時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碰見的書館老板李秀才也被媳婦撓了個大花臉,不由也笑了出來。


    王二見阿生自己在那傻樂,便問道:


    “小子自己在那樂什麽呢,你連女人都沒見過,聽別人家事瞎跟著樂啥。”


    阿生便把前些天去書館碰見李秀才的事跟大家說了一遍。


    誰知王大福直接說道:


    “你聽那酸秀才放屁,他媳婦是個病秧子,出門走個道都費勁,他媳婦能有那力氣?,指不定想沾個葷腥讓誰家老娘們撓的。”


    王二說他:


    “你個大齡單身漢你咋對別人家媳婦的事那麽清楚,有能耐自己娶個病秧子迴家都算人家瞎了眼了。”


    王大福說道:


    “嘿,我還真知道,我跟那酸秀才一個胡同的,他媳婦給他生兒子那年,差點連命都沒了,在家躺了三個月才下床,我們胡同的都知道。”


    阿生問道:


    “那你說不是他媳婦撓的那能是誰撓的,我看那道子可深了,都扣到肉裏了。”


    這會店小二在旁邊湊過來笑著接腔道:


    “那這事我知道,這事得有一兩個月了,那張秀才半夜去找雙龍胡同的馬寡婦,讓人家撓了個滿臉花。”


    “你咋知道的。”


    王大福疑惑的問道。


    店小二說道:


    “那馬寡婦前些天跟幾個女人來我這歇腳喝茶說這事讓我聽見了,你別說那馬寡婦身材嬌小,性子很是剛烈呀。”


    “喲,那酸秀才還有這膽子呢,不過大老爺們弄不過一個女的也夠丟人的。”


    王二一臉唾棄的說道。


    “那能怪他嘛,他爹以前把他貢到天上了都,啥活都不讓他幹,就讓他在家念書,在胡同裏逢人便說他家兒子早晚是要當大官的。後來他爹死了他也沒考上,娶了個媳婦沒好兩年又成了病秧子,給家有媳婦碰也不能碰,估計這小子憋壞了。”


    王大福笑嘻嘻的說道。


    “那你呢,你連媳婦都沒有,你憋的慌不。要不你去找那馬寡婦試試?”


    一向蔫壞的老霍賤兮兮的看向王大福。


    一群人哈哈大笑起來,隻有阿生抱著他的劍,坐在那裏若有所思的想著,按照他的推斷,那個少女淫魔很有可能就是普通人,會不會就是這個李秀才呢?又或者類似的什麽可能?算了不想了,還是練自己的武功才是頭等大事。


    阿生下班迴到家中,奕水跟六妹沒有在家,自從奕水來了以後,小姑娘就解放了天性,天天纏著奕水帶她出門去玩去買吃的。阿生沒有在意,燒火做飯等二人迴來。


    不多時,奕水就跟六妹迴來,六妹哭哭啼啼的,顯然受了委屈,奕水跟在後麵哈哈大笑,看的阿生一頭霧水。隻得喊二人來吃飯。


    六妹進屋後,直接把奕水推出去,嘴裏還喊著:


    “你出去,我哥哥做的飯,不讓你這個壞人吃。”


    門外傳來奕水哈哈大笑的聲音。


    阿生隻得摟著六妹勸著,這才放開門讓奕水進屋吃飯。


    飯桌上,阿生詢問六妹哭的原因,六妹趕緊放下筷子,對著阿生大倒苦水。


    “你不知道,這個人可壞了,大人欺負小孩,今天我倆上街,我買了好多零食,讓他幫我拿著,誰知道他全給我吃完了,氣死我了,那是我的。”


    六妹氣唿唿的說。


    奕水在旁邊哈哈大笑,然後也不說話埋頭吃飯。


    阿生苦笑不得,原來奕水還有這種童趣。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會不會那個兇手就是李秀才,因為對大人下手吃了虧,所以就專門對孩子下手?那也太變態了。必須要把他繩之以法。可是這一切都是自己猜測,如果不是那就出醜出大了,而且以往去李秀才店裏買東西關係還是不錯的,這要鬧了誤會可怎麽辦。一時阿生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找人商量商量再決定,可是找誰呢?阿生想到了他的好朋友薑成王康樂。


    打算明天約二人聚一起喝個酒,跟二人商量商量。想到這阿生內心還很激動,導致差不多一夜沒睡著。


    天一亮,阿生著急忙慌的給三人做了早飯,自己吃完就趕去上班,然後跑到薑成王康樂二人所在的店鋪裏約定三人晚上在王康樂家喝酒。


    傍晚下班前,阿生特意去買了些酒和熟肉食,拐迴家給六妹奕水兩人送了些,交代好就趕往王康樂家。二人家並不算遠,很快就到了,薑成王康樂二人早已到達就專等著阿生來,接過酒肉三人開始喝酒。


    薑成邊倒酒邊問阿生:


    “自從進了巡防營,你可是有日子沒找我們哥倆喝酒了。有什麽事嘛。”


    “還真有事,你倆知道前段時間的少女淫魔嘛?”


    阿生跟二人說。


    “那怎麽不知道,抓了好多人呢,以前跟咱們打架的那個趙老六,還有我知道的來福賭場的幾個放高利貸的都被抓進去了,到現在也沒放出來。”


    薑成跟著他們掌櫃的當學徒,經常四處結交人,消息也相對靈通。


    阿生神神秘秘的小聲說:


    “我懷疑書館的李掌櫃李秀才就是那個少女淫魔。”


    “啥?就那個酸秀才?他有這麽大能耐?”


    兩人驚唿,紛紛表示不信。


    阿生又說:


    “我直接說你倆肯定不信,但你倆聽我給你分析分析,首先呢我跟著抓了不少人,那王總捕都快把這幾個月來過汴城的江湖人都抓過來查了一遍了,也沒查出來個所以然,所以我初步判斷這事不是江湖人所為。”


    阿生看兩人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就接著說:


    “前些日子衙役的小趙說了,這個少女淫魔啊,出來都蒙著麵,但是有人看見了,這人臉上有條挺長的刀疤。”


    “那跟那酸秀才什麽關係呢?”


    薑成問道。


    “別急呀,聽我說,我上次去書館,那李秀才臉上啊,有幾道很深的疤,他說他媳婦撓的,可後來我聽說,那是他二半夜偷偷跑進一寡婦家,讓人家給撓成這樣的。”


    阿生停頓了下,又說道:


    “所以我分析啊,第一不是江湖人,第二呢臉上有疤,很有可能是受害者情急看錯了,第三呢,這人有前科啊,他半夜敢偷摸摸的跑別人寡婦家,那就不敢對孩子下手嘛,孩子可沒那寡婦的力氣反抗。”


    薑成跟王康樂兩人互相看了看,問道:


    “雖然有點扯淡,但是也不是完全沒道理,但是你跟我倆說啥,你跟王總捕說呀。”


    “害,這都是我自己的猜測,沒憑沒據我哪敢說呀。這不是來找你倆商量商量。”


    阿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那你什麽打算呢?”


    薑成問道。


    “如果能抓到證據就好了。這些日子也沒聽說又犯案了呀。”


    阿生有些鬱悶的說道。


    幾人爬在桌子上思索。


    “對了,有了。”


    薑成突然興奮的說。


    “快說,快說。”


    兩人催促道。


    “我們可以給他下套啊,我們先去他店裏,假裝閑聊誰家小姑娘長的漂亮,又獨自在家,給他創造機會,我猜他如果是那個少女淫魔,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薑成說道。


    王康樂一臉鬱悶的說:


    “不就是釣魚嘛,主意是好主意,可咱從哪去弄個漂亮小姑娘當魚餌呢,誰家會讓自家孩子幹這事。”


    阿生想到了六妹,說道:


    “我倒認識個,我迴頭商量商量。”


    “好,那我倆等你信。”


    二人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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