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鬧鈴聲響起,躺在大床上的摩登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熟悉的天花板,望著窗外陌生的環境。


    “終於…不做惡夢了……”


    摩登這幾天總算是睡了一個好覺了,沒有做噩夢,沒有焦慮,也沒有發瘋,整個人精神好了很多。


    他側身躺在床上,將全身包裹在被窩裏,把手臂和大腿伸直,可以清楚地聽到肌肉裏骨頭所發出的劈啪聲。


    “真希望…以後也能這樣……”


    他躺在床邊,準備翻個身繼續睡個迴籠覺,可突然——


    “啊,好冰!”


    就在摩登剛翻過身時,一股冰涼刺骨的感覺湧入全身,就好像有人把冰塊放進他被窩裏一樣,把他整個人冰得在床上翻滾,沿著床邊掉下來摔在了地板上。


    “我去,什麽情況?!”


    摩登掙紮著掀開被子,抬頭看向大床,發現一棵藍色腦袋,非常嬌小,頭大身體小的植物正趴在自己床上。


    那棵植物趴在床上正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摩登一看,原來是他剛種出來,剛學會走路的寒冰射手,這家夥居然把他那冰涼涼的腦袋伸進被子裏冰他。


    “臭小子,你在幹什麽?”


    “嘿嘿嘿!”


    摩登立刻從地板上跳起來抓他,寒冰射手見事情不妙,壞笑著從大床上跳下去,快速跑出了臥室。


    “真是的,和菜問一樣就喜歡惡作劇。”摩登撓了撓淩亂的頭發說道。


    他拿起床櫃上的手表看了眼時間,上午九點四十分,沒想到他今天起得會這麽晚,看來昨晚是真睡好了。


    以前的他最多睡到七點就自然醒了,有時候甚至起得比鬧鍾還早,因為那時的他總是睡不好,半夜總感覺有東西嚇唬他,把他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後來有一天晚上,他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聽到房間裏有打砸聲,還時不時發出幾聲慘叫,當時他睡得太死以為是做夢就沒有管,但從那以後他半夜再也沒有被嚇醒了,每天晚上都睡得很好。


    摩登看著自己的床,又看了看手臂,算了,反正也睡不著,幹脆起床吧,他從地板上站起來拿起椅子上的衣服。


    他穿好衣服,戴上植物耳機,轉身離開大床走到臥室門口,剛準備推開臥室門時,他忽然感覺到不對勁。


    臥室門是半開著的,隻留了一條小縫,他抬頭看向上麵,頓時明白了什麽,一把推開臥室門,閃身躲進了臥室。


    “咣當!”


    就在他開門的一瞬間,一隻洗臉盆立刻從臥室門上掉下來摔在地上,臉盆裏的水全部灑出來流在了地板上。


    摩登走出來看著那隻洗臉盆,又看了看四周,將目光停留在躲在一旁角落裏的寒冰射手,他那藍色的嬌小身體正從牆角裏探出頭,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


    “臭小子,你的伎倆早就被我看穿了!”摩登握了握拳頭說道。


    寒冰射手見摩登沒有中招,又見他準備朝自己走過來,立馬邁開小葉子跳下樓梯,跑得無影無蹤了。


    摩登見狀搖了搖頭,有菜問的惡作劇就夠讓他受得了,現在又來了個寒冰射手,真不知道他以後的生活會怎麽樣。


    他跨過地板上那一大片水灘,慢慢走下樓梯,剛一進客廳就看見豌豆射手和菜問正坐在沙發上打遊戲。


    “哈哈,豌豆射手,你的技術也太菜了吧?”菜問一邊按手柄一邊嘲諷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的葉子就和人類的手差不多,打遊戲當然方便了,你看看我的葉子適合打遊戲嗎?”豌豆射手用葉子艱難操控手柄說道。


    “哈哈哈,這說明我有打遊戲的先天優勢,來吧,受死吧!”


    “可惡,我絕不會輸給你這家夥的!”


    豌豆射手艱難操控著手柄,他的葉子在根部,手柄操控起來就像人類用腳趾頭打遊戲一樣非常難,而菜問的葉子長在身體兩側,打起遊戲來非常方便。


    “哈哈,你就剩一絲血了!”


    “可惡,我絕不會輸的!”


    “看招,最後一擊!”


    “不!”


    隻聽電視機裏發出幾聲暴擊,豌豆射手操控的人物被打爆了,接著一道“ko”聲從裏麵傳了出來。


    “歐耶,我又贏了,堅果,我贏了幾次了?”菜問跳起來興奮問道。


    “第六次了。”堅果在一旁笑道。


    “六六六啊!”


    菜問聽聞開始在沙發上手舞足蹈起來,特別得瑟。


    “哼,你就是欺負我不適合玩遊戲,你自己慢慢玩吧,我不玩了!”豌豆射手將手柄扔到茶幾上說道。


    “哎喲,你看這個豌豆射手,才玩幾把就認輸了,真是太遜了!”菜問跳到豌豆射手身邊笑道。


    “這個豌豆射手就是遜啦!”堅果在一旁沙發上附和道。


    “你們兩個……”


    豌豆射手看著這倆貨在那裏得瑟,氣得鼓起嘴巴,緊握著葉子。


    “哦,聽你這麽說,你很勇喔?”


    這時,摩登突然出現在菜問身後,正一臉癡笑地看著他。


    “開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我朝會玩的啦!”菜問靠在沙發上指著自己說道。


    “超會玩,很勇嘛。”摩登坐在沙發上,坐到菜問身旁把手放在他後背上說道:“身材不錯喔,蠻結實的。”


    “哎,摩登,你幹嘛啊?”菜問被摩登這一舉動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讓我看看你傷口愈合的怎麽樣了。”


    “啊,要看傷口?不要啦,看傷口什麽的也太……”菜問抗拒道。


    “我就想看看這個植物藥水的效果怎麽樣。”摩登慢慢靠近他說道。


    “那你為啥不去看豌豆射手的傷口,反而要看我的?”


    “豌豆射手的傷口不是很大,看不出什麽效果來,我還是看看你的吧。”


    摩登說著將手放在菜問胸口前的繃帶上,準備把它摘下來。


    “哇,摩登,你不要亂來啊!”菜問急忙抓住摩登的手紅著臉喊道。


    “哎呦,你臉紅啦?”


    “來,讓我看看!”


    “不要啦!”


    “讓我看看你傷口愈合得正不正常啊。”摩登繼續摸著菜問的胸部說道。


    “摩登不要啦!”


    菜問不停反抗,一把將摩登推開,摩登被推開後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下來放到了茶幾上。


    “聽話,讓我看看!”


    “不要!”


    “豌豆射手,給我按住他!”


    “好嘞!”


    正在一旁吃瓜的豌豆射手立刻朝菜問撲過去,一把將他按在沙發上,用葉子和根莖死死壓住了他。


    “摩登,豌豆射手,不要啦!”


    “來,讓我也看看!”


    “豌豆射手,你這家夥,怎麽連你也……”


    “我這是在幫好兄弟做身體檢查,快點,讓我好好看看!”


    “沒錯,我要從裏到外都看一遍!”


    “什麽?摩登,你剛才說什麽?”


    “來吧!”


    “救命,不要啦!”


    “快點,讓我們康康!”


    “哼哼哼,啊啊啊!”


    霎時間,整間客廳發出了淒慘的叫聲,堅果躲在沙發後麵瑟瑟發抖地看著這一幕,他已經不知道該用怎麽的詞語來形容眼前這副混亂不堪的場景了。


    “我到底…生活在一個什麽樣的地方啊?”堅果驚恐地問道。


    十分鍾,摩登與豌豆射手心滿意足地放開了菜問,全部坐在了沙發上。


    “不錯,傷口愈合的很好,看來那個植物藥水很不錯。”摩登靠坐在沙發上讚歎道。


    “確實不錯。”豌豆射手點了點頭說道。


    “你們兩個……太過分了!”菜問靠在沙發上一邊抱著沙發墊一邊哭著喊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過分?我問你,是不是你幫寒冰射手把洗臉盆放到我臥室門上的?”摩登忽然轉過頭問道。


    “啊,寒冰射手做的事和我有什麽關係呀?”菜問扔到沙發墊問道。


    “你當我傻啊,他那麽小個,別說勾臥室門了,就連茶幾都跳不上去,還有,他現在力氣那麽小,連小石頭都搬不動,怎麽可能會拿得動那麽大的洗臉盆的?”摩登一針見血地說道。


    “那你怎麽不懷疑豌豆射手?”


    “他的葉子不像人類那種左右兩側的,無法將裝滿水的洗臉盆放到臥室門上,隻有和人很接近的植物才能做到。”


    “呃……”


    菜問看著自己的葉子拳若有所思著,好像有點道理哦。


    “你覺得這裏除了你以外還有誰能做到,你覺得豌豆射手能做到嗎?”摩登看著在那裏晃動葉子的豌豆射手問道。


    “啊,這……”


    菜問聽到這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狡辯,隻能將葉子放在嘴裏不停咬來咬去,神情很緊張。


    “到底是不是你幫他的?趕緊如實交代,要是被我查出來的話,就不是抽褲腰帶能解決的事了。”摩登握了握拳頭,一臉陰沉地看著他說道。


    “好吧,我承認,是我幫助寒冰射手把洗臉盆放到臥室門上的,但不光隻有我一棵植物幹的,堅果也參與其中了,他之前給我當板凳,讓我把洗臉盆放到了臥室門上。”菜問立刻指向堅果說道。


    “菜問,你竟然出賣我,明明是你把我硬拉上去,強行踩在我身上的!”堅果聽聞立刻從沙發後麵跳出來喊道。


    “哼,既然摩登都知道了,這戲我就不演了,我承認,就是堅果指使我幹的!”菜問跳到摩登身後喊道。


    “菜問,你這家夥,跟我玩陰的是吧!”堅果跳到摩登麵前喊道。


    “啊哈哈哈,直接來吧!”菜問將摩登推到堅果麵前喊道。


    “你們兩個!”


    摩登頓時火氣上頭,直接把褲子上的褲腰帶解了下來。


    “摩登解褲腰帶了,快跑!”


    菜問見勢不妙趕忙朝後門跑去,堅果見狀也緊跟其後,不一會兒,他倆就跑得沒影了,簡直比兔子還快。


    “這兩個家夥,等一會兒再收拾他們。”摩登說著將褲腰帶塞迴褲子裏。


    “對了,寒冰射手呢?這家夥也得好好教育一下。”摩登說完開始四處尋找寒冰射手,結果什麽也沒找到。


    “摩登,你快看寒冰射手,他就在天花板上!”


    就在這時,豌豆射手突然喊了一聲,摩登抬頭一看,發現寒冰射手不知什麽時候爬到天花板上的吊燈上了。


    “沃德發?!”


    隻見寒冰射手在吊燈上攀爬著,忽然葉子滑出了吊燈,一不小心從天花板上掉下來,正朝地麵上往下落。


    “我滴個乖乖!”


    摩登立馬向前一跳,一把接住了從空中掉落下來的寒冰射手,把他緊緊摟在懷裏,檢查他有沒有受傷。


    “還好,沒什麽事,你這個小兔崽子!”見寒冰射手沒什麽事後,摩登怒吼一聲,直接抬起手掌就要抽他。


    “唔唔唔!”


    寒冰射手見狀立刻抱著自己的腦袋,用葉子捂住自己的眼睛,緊緊蜷縮在摩登懷裏不停呻吟著。


    “呃……”


    看著寒冰射手這副樣子,摩登也不知道該不該下手,舉起來的手臂停留在空中遲遲不下去。


    “唉,算了,你這麽小,這一巴掌下去有夠你受得了。”摩登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將手臂放了下去。


    “給你吃點東西應該就老實了吧。”摩登抱著寒冰射手走進了廚房。


    他來到巨大的雙門冰箱前將門拉開,從裏麵拿出一碗冰激淩,這是他閑得無聊自己做到,本來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最後製作成功了。


    摩登將寒冰射手和冰激淩一同放到了餐桌上,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冰激淩遞給了寒冰射手,寒冰射手見此立刻撲過去大口大口地吃起了冰激淩。


    “果然,冰係植物最愛吃冰激淩了。”摩登一邊喂寒冰射手一邊說道。


    摩登用手托住腦袋看著寒冰射手在那裏狼吞虎咽著,還真別說,這家夥還挺可愛的,簡直就像豌豆射手小時候的樣子,調皮,愛吃,愛亂跑。


    “嗬嗬,那時候的豌豆射手。”摩登看著寒冰射手笑道。


    “摩登,你太過分了!”豌豆射手突然跳到餐桌上喊道。


    “啊,怎麽了?”摩登疑惑道。


    “你竟然在喂寒冰射手,我像他這麽大的時候,你可從沒這樣喂過我!”豌豆射手張開葉子生氣道。


    “呃,你小時候都是自己吃飯的,我還沒來得及喂你,你就把所有肥料都吃完了。”摩登撓了撓頭說道。


    “我不管,你要喂我!”


    “誒,好好好,真拿你沒辦法。”


    摩登見此隻能再挖一勺冰激淩給豌豆射手吃,可一旁的寒冰射手又不樂意了,他倆就這樣爭先恐後地把一整碗冰激淩吃完了,基本上都是被摩登喂完的。


    “帶娃,真的好累。”摩登歎口氣道。


    ——————————————


    下午三點,安全屋溫室。


    摩登來到溫室準備觀察一下新植物的生長進度,他走進去正好看見放在一張桌子上的三棵新植物。


    新植物是種在花盆裏的,而花盆是植物的搖籃,任何未成年植物都會在花盆裏生長,等到他們長到一定程度後就會從花盆裏出來,和人一樣在地上行走。


    摩登走到那三棵種在棕色花盆裏形態各異的新植物麵前看著他們。


    三盆植物裏有兩個長成了正常的植物,一個綠一個紫的,另外一個還處於發芽階段,還隻是棵小綠芽。


    “向日葵,植物們長得怎麽樣了?”摩登轉頭看著一旁的向日葵問道。


    “很不錯,已經有兩個長好了。”向日葵抱著灑水壺笑道。


    一個月以來,這三棵植物都是由向日葵幫忙打理的,摩登把他們種進花盆裏後,每天給他們澆水、施肥、除草除蟲,要是沒時間的話就讓向日葵幫他做完。


    摩登每天觀察著這些植物的生長,發現他們的生長速度一個比一個快,基本上是普通植物生長速度的兩三倍。


    摩登來到桌子前看著前兩個已經成形的植物,這兩棵植物中有一個是紫色的,他和其它植物不同,有著一張巨大的嘴巴,頭上有一些小尖角,嘴唇是綠色的。


    “這是…食人花?”


    摩登看著這棵植物陷入沉思,他越看這東西越覺得奇怪,總感覺他有點危險,這家夥該不會是吃肉的吧,畢竟他有大嘴,有尖牙,和吃人肉的食人花很像。


    “摩登,怎麽了?”向日葵走過來問道。


    “沒什麽,就是覺得這棵植物對我來說可能有危險。”


    “什麽意思?”


    “你和豌豆射手他們都是吃素不吃肉的,對我這種有肉體的人來說,你們非常安全,不會想吃我的。”


    “吃你?我們幹嘛要吃你啊?”向日葵吐著舌頭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們隻能吃一些肥料,不能吃肉類,對我來說沒有危險,但這種肉食植物就不一樣了,還有你剛才那副嫌棄的表情是幾個意思?”


    “你的意思是,這棵植物有可能會吃掉你?”向日葵轉移話題說道。


    “沒錯,如果他真的是食人花的話,我對他而言就是食物。”


    “原來如此。”


    “不管怎麽樣,先看看他再說吧。”


    摩登朝著那棵紫色植物慢慢靠近,在他周圍仔細觀察著他,食人花感覺到摩登後將頭向轉他,慢慢露出微笑。


    “他看上去……蠻友善的嘛。”摩登將手放在他腦袋上說道。


    食人花感受到摩登的手後並沒有咬他,反而像隻貓一樣在手掌裏蹭來蹭去,樣子非常可愛。


    “他看上去還挺乖的。”向日葵看到這一幕鬆了口氣。


    “嗬嗬,我就說嘛,我種出來的植物,怎麽可能會……”


    “嗷嗚!”


    摩登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一陣疼痛,轉頭一看,發現食人花一口咬住他的手掌,正不停咀嚼著。


    “啊,摩登!”


    向日葵看到這一幕焦急地喊著,她生怕摩登真的被這家夥吃掉。


    摩登:“……”


    食人花:“……”


    “你咬夠了嗎?”


    “誒?”


    “啪!”


    摩登二話沒說,甩起另一隻手狠狠抽打在食人花頭上,直接一巴掌將食人花抽得頭朝後仰昏過去了。


    “咬人可不是好植物。”摩登擦了擦手上的口水和牙印說道。


    “呃,摩登,他暈過去了。”向日葵跑到食人花跟前看著他說道。


    “暈就暈吧,等他醒了我要好好教育他一下咬人是不對的。”摩登說完,把食人花拿起來放迴了桌子上。


    緊接著,摩登拿出瘋狂日記翻看著裏麵的內容,很快,他翻到有關於這棵食人花的一些資料。


    “哦,他的名字叫大嘴花,是一種專門吞噬僵屍的植物,如我所料,他是吃肉的,但主要吃的是腐肉。”


    “意思是,他對你沒什麽危險了?”向日葵看著大嘴花問道。


    “不確定,因為日記上說,大嘴花有時候也會吃一些新鮮的肉,所以對我還是有一定威脅的,我想要多觀察一下。”摩登合上瘋狂日記說道。


    “嗯,確實。”向日葵點點頭道。


    “ok,讓我看看下一棵植物。”摩登走到另一棵植物身旁說道。


    這棵植物和豌豆射手跟寒冰射手長得很像,都是有著炮口般的嘴巴和綠色根莖,但相比較他們,這棵植物還很小,比現在的寒冰射手還要小。


    “他的表情好兇啊。”向日葵看著他那粗眉毛,一臉憤怒地表情說道。


    “可能他天生就長這樣吧。”摩登觀察他一下後翻起了瘋狂日記。


    “他的名字叫雙發射手,是一種通過吐豌豆來攻擊僵屍的植物。”摩登看著瘋狂日記上的資料說道。


    “呃,那他跟豌豆射手有什麽區別嗎?”向日葵看著雙發射手問道。


    “區別就是,他可以一次吐兩顆豌豆。”摩登合上書說道。


    “額,豌豆射手好像能一次性吐出好幾顆豌豆。”向日葵說道。


    “啊,是這樣麽,那我要這棵植物有什麽用?”摩登看著雙發射手問道。


    “要不讓他等到哪天豌豆射手受傷不能戰鬥時代替他出戰吧。”向日葵提議道。


    “那要是豌豆射手沒有受傷,他又該做什麽呢?”摩登轉頭看著向日葵問道。


    “啊,這個……”


    向日葵撓了撓花盤,好像確實沒有這棵植物可以發揮用處的地方。


    寒冰射手雖然也是豌豆,但他至少能吐出寒冰豌豆凍住僵屍使它們減速,相比之下,雙發射手的作用就顯得很雞肋了,畢竟他們已經有豌豆射手了。


    “算了,反正也種出來了,就這樣放棄也太不負責了,我還是先把他養大再說吧,沒準他會有發光的一天。”摩登撫摸著雙發射手嬌小的身體說道。


    “接下來就是這棵植物了。”摩登看著眼前這棵還是小綠芽的植物。


    “其他植物都長得差不多了,為什麽這棵植物還是棵綠芽?”摩登看著那棵植物奇怪道。


    “可能是這棵植物長得比較慢的緣故,畢竟不是所有的植物長得都像我們這麽快。”向日葵抱著水壺,一邊給綠芽澆水一邊說道。


    “那這也太慢了吧,你和豌豆射手僅用一個月時間就成形了,這棵植物一個月時間才是棵綠芽。”摩登搖搖頭道。


    “算了,不管怎麽樣,隻要能種出來就行了,我們現在急需要同伴,在我們沒有絕對力量前,還是先慢慢來吧。”摩登看著這棵綠芽說道。


    “嗯,確實。”向日葵點點頭道。


    “走吧,向日葵,你累了一上午了,跟我迴家去吃我做的冰激淩吧。”摩登轉頭看著向日葵說道。


    “真的嗎,好耶!”


    向日葵聽到有冰激淩吃立馬跳下桌子頭也不迴的跑了,摩登最後看了一眼綠芽,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溫室。


    “轟隆隆!”


    就在摩登他們離開之後,這棵未成形的綠芽突然散發出紅光,接著一團小火焰出現在綠芽上,將整個溫室照亮。


    這棵植物正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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