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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還曾說過,他們之間的情感,就像那一株無名的藍色小花。即使風雨在大,它也堅強迎風開放,它的美麗雖然短暫,但那轉眼即逝的美麗,也可以成為生命裏最美的永恆!


    隻要彼此明白,知心已足夠。


    他一直把她曾說過的,牢牢記著,在尋找她的那段歲月裏,那些話語是他精神的支柱。


    “瑤瑤,我們再也不會分開,我們之間的情感會像‘知心’一樣,永不凋謝!”他擁著她,說的真切無比!


    他愛著她,不需要什麽天荒地老,不用什麽海枯石爛,隻要一個永恆就足以。


    聽著他的話語,蕭夢瑤的心像是撕裂一樣痛起來。或許別人的迴憶是美好的、甜蜜的,可她的迴憶隻有痛,撕心裂肺的痛!


    當美好的迴憶被血渲染後,它也會變成致命利器,無聲無息將她的心置於死地。


    她收迴雙手,想要摘下手指上的戒指,然而無論如何都不能移動戒指分毫。


    “把它從我手上拿走,我不要!”冷如冰渣的話語,從她口中說出。


    可傅博言像是對她的寒冷免疫,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男人更是有點得寸進尺,“拿不下來的,它認定了你,這輩子都會跟著你!”


    他就知道她不會接受,所以他早在戒指上做了手腳。


    他再次拉過她的小手,在她麵前晃了晃,“你看它戴在你的手上多適合,這是它的選擇,我也無能為力。”男人一臉我也沒轍的表情,讓蕭夢瑤很是無語。


    她不是小孩子,自然不信他所說,不過她的確承認,這個戒指她取不下來。


    算了,戴著它又不會怎樣,以後少看這隻手就是了。


    蕭夢瑤冷眼一閉,懶得再去看他,也免得多看一眼心會多痛一分……


    一連這好幾天,蕭夢瑤都沒有再理過傅博言,無論他說什麽或者做什麽,她都是冰冷著小臉,淡漠著神情。


    對於她這樣子,傅博言絲毫不介意,隻要她能夠在他身邊就好,至於別的都切慢慢來。他深深相信,時間能夠讓她接受他。


    清晨,蕭夢瑤從睡夢中醒來,突然一陣陣下墜般的疼痛從小腹傳來。她曾是殺手,任何疼痛對她而言都是麻木的,唯獨來月·事的那種痛讓她難以忍受。


    可能是因為她還是個人,不能對所有疼痛免疫。那種被外力弄傷的痛忍忍就好,而來月·事這種由內而外的痛,怎麽也忍不過去。


    被窩裏,蕭夢瑤疼的縮成一段,雙手捂著小腹,然而痛感絲毫沒有減輕。


    推門而來的傅博言,看到這一幕他的心頃刻間仿佛是被萬箭直穿而過。


    邁開修長雙腿,眨眼間來到床邊,“瑤瑤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男人急切的口吻,傳進蕭夢瑤耳朵裏,頓時化作一絲暖意。


    抬頭,粉嫩小臉很蒼白,額頭已經冷汗岑岑。凝視著他的臉龐,好像小腹都不在那麽痛,他就是她的止痛藥。


    傅博言急急掀開被子,本是要抱著她去讓醫生瞧瞧,然而下一秒他不打算男那麽做了。


    他抱起她,緊緊抱在懷裏,修長玉手放在她小腹上,“抱著就不痛了。”


    他帶著溫柔的話語,像陽光,帶有一種獨特的溫暖。


    蕭夢瑤沒有掙紮,可能是已經痛到在沒力氣去掙紮,便乖乖安靜窩在他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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