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握著匕首向她攻來,動作綿軟,一看就是個花架子。


    寧清冷笑一聲一腳踢開她的匕首,


    那人身形失去平衡,轉了兩圈才重重地跌倒在地。


    寧清毫不客氣地一腳踩在她身上,將她牢牢地壓製住。


    她用劍輕輕挑起女人臉上的碎發,仔細打量起這個膽敢襲擊她的賊人。


    隻見一雙閃著淚光的杏眼狠狠瞪著她,那眼睛瞳色很淺,是像琥珀一樣的蜜色。


    她眉毛嘴唇被灰粉塗的有幾分滑稽,但她頭小臉小,有一張精致的瓜子臉,隻這樣都能看出幾分姿色。


    寧清指著小兵道,“把這兩人的臉擦幹淨。”


    那人不安地扭動,寧清拿劍拍了拍她的臉,冰冷鋒利的劍刃貼著女人的臉頰,


    “不想死的話就老實一點。”


    小兵擦完臉,地上的人顯露真容。


    柔美如玉,容色照人,實是一個絕麗的美人,隻是她眼光中帶著五分倔強,五分兇狠,像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


    這兩人細皮嫩肉似官宦人家,那三腳貓功夫看著也不像細作。


    見不是細作,趙符頓時興致欠缺,她道:“莫不是城內跑出來的貴族,一看就是男扮女裝,抓起來關了吧。”


    男扮女裝?


    寧清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她看向被俘之人,


    疑惑地問道:“喂,你是女是男?”


    那人卻隻是兇狠地盯著她,沒有迴答。


    寧清沒有耐心等待,手中的劍一揮,


    劃開了那人外麵的麻衣,露出了一襲青蔥色的衣裙。


    她挑了挑眉,嘴角上揚:“哦,原來是個男人。”


    那美人一邊尖叫一邊抱著胸口,他厲聲喊道:“我寧願死也不會侍奉你這種人!”


    嗬,還真夠自戀。


    寧清不以為意,她緩緩蹲下身子,輕拍著那人的臉蛋,


    語氣不緊不慢,跟逗弄貓兒狗兒一樣,


    “想多了吧?就你這種姿色也覺得我會強要你?”


    “你當我是什麽色中餓鬼不成?”


    “你!”


    美人倔強又屈辱地盯著她,


    寧清對著身邊小兵道:“收押關入男監。”


    “等找到你的家人,再讓你們在牢裏團聚。”


    說完寧清就和趙符上了軟轎,那兩人如被甩下的破爛般被身後士卒押走。


    ……


    好好睡了一覺,等到第二日日頭高照寧清才去“會客”。


    朔州城內一片狼藉,廢墟堆疊,血跡斑斑。


    寧清的軍隊像一股洪流般衝進城中,手段淩厲,隻一晚她們就將朔州的抵抗迅速擊潰。


    城內的官員貴族被鎮壓得毫無還手之力。


    寧清將朔州州牧和其她官員貴族控製在一處庭院之中,周圍派重兵把守。


    日上三竿寧清悠閑逛到此處,


    菊花開的正好,清香撲鼻,美景怡人,但是庭院中眾人各個膽戰心驚,形容憔悴。


    一群人都跟喪家之犬一般垂頭喪氣,但有一人不一般,她正值壯年,麵目威嚴,怒發衝冠。


    寧清隻一眼就猜到,這人肯定就是頑固抵抗的朔州牧謝其。


    寧清笑著走進庭院,與眾人寒暄,


    “各位,昨夜更深露重,天氣更加寒涼。不知各位休息好沒?”


    這些貴族昨夜都被抓起關在了這處,


    能休息好才怪。


    一夜未眠,而且一晚都在室外,天氣寒涼非常難受。


    她們知道這是寧清給她們的下馬威,隻是如今為階下囚,敢怒不敢言。


    眾人並不做聲,


    沉默半響隻見一人氣勢洶洶地站出。


    那人赫然就是朔州牧謝其,她指著寧清的鼻子一頓臭罵,


    “你這無恥小人,竊國賊!”


    “趁火打劫,遺臭萬年!”


    “這等泥腿子還做春秋大夢,敢動世族你就等死吧!”


    謝其還想再罵,但她馬上就被周圍小兵按下。嘴裏也被塞了臭抹布。


    她不服氣地掙紮著,目光中透露出憤怒和不甘。


    聽見謝其的怒罵,寧清冷漠地掃視著其他人,


    隻見她們都低垂著頭,神態緊張。


    看來也不都是糊塗人。


    寧清一腳將謝其踹倒,踩在她身上。


    往日高貴的州牧大人,謝氏族長,如今像條狗一樣被人踩在腳下,肆意侮辱。


    寧清神情冷漠仿佛一尊高高在上的雕像,


    “本將軍至此,是奉天命來平定亂局,掌管朔州。你們要麽歸降,要麽就接受製裁。”


    寧清蹲下將謝其口中破布拿出,


    “謝其,你是願意歸順還是要接受製裁?”


    謝其朝她啐了一口血沫,不屑冷笑,


    “製裁?你憑什麽製裁我?”


    真該死,


    寧清慢慢擦掉臉上唾沫,眼神變得兇狠,


    她提起謝其的頭發將她的臉露出,謝其疼的麵目猙獰。


    寧清嗤笑一聲,隨後一巴掌扇上那張耀武揚威的臉,留下了重重五根紫色的指痕。


    謝其噴出一口鮮血,還有幾顆牙齒也被打落。


    寧清踩上謝其的頭顱,把她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看不清局勢的蠢貨,事到如今還敢跟她叫板!


    她語氣譏諷,“貴為州牧,卻不懂得分辨時勢,這是你應得的。”


    謝其厲聲大嚷,


    “你敢動我,我親族絕不會放過你!”


    “不知死活!”


    寧清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她拔出佩劍,將人一刀斬下。


    頓時血花四濺,朔州州牧的頭顱滾落在地,血腥氣彌漫。


    庭院中一片寂靜,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震撼住了,麵色煞白,膽戰心驚。


    寧清站在屍體旁,抬頭看向剩下的官員,


    “這就是不服的下場。”


    “別在我麵前端那些沒用的貴族架子。”


    “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降或死。”


    她冷戾地掃視眾人,聲音宛如冰川上的風聲,讓人不寒而栗。


    庭院中的空氣仿佛凝固,死寂無聲,寧清站在那裏,眼神冷冽,不帶一絲情感,仿佛是一個無情的幽靈。


    剩下的官員們感受到死亡的陰影籠罩在她們頭上,


    恐懼和無助彌漫心頭。


    她們原本自認高高在上的尊貴身份,在此時如同螻蟻一般渺小。麵對這個暴君的無情的威壓,剩下的貴族們紛紛低下頭,不敢再有絲毫的反抗之意。


    一個官員顫抖著抬起頭,她顫聲道:“我…我願意歸順。”


    “可。”


    寧清繼續前行,每個階下囚都被她無情地審視,直至最後一個。


    那位貴族戰戰兢兢地站在她麵前,不敢看向她的眼睛,寧清的聲音冷漠地傳入他的耳中:“你是否還有不服之心?”


    貴族僵硬地搖了搖頭,額頭已經滿是冷汗。


    看著庭院裏不可一世的貴人們如今像條狗一樣臣服,


    寧清嘴角微微上揚,這是暴力和壓迫的勝利。


    不服就打到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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