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


    洛晴一聽這話猛地一驚,因為她平時很少抹香水,今天難得噴了一點點,很淡很淡,這家夥居然一下子就聞了出來。


    “所謂聞香識女人,這是男人的必修課嘛。”


    蕭天笑著說道。


    “怪胎。”


    洛晴撇了撇嘴道,還男人的必修課,有幾個男人稍微聞一聞就能知道是什麽香水的,而且還將前調和後調說的這麽準確。


    “好了,說說唄,找我到底什麽事啊?”蕭天隨口問道。


    聽到這話,洛晴俏臉之上閃過了一絲羞澀之色,輕聲道:


    “那個.......晚上去我家吧。”


    蕭天一下子愣住了!


    如遭電擊!


    當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對你說晚上去我家吧,想想看,什麽感覺?


    而且還是那麽羞澀的樣子,這含義就更加豐富了!


    蕭天心想,難道這個妖精般的女人已經完全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了嗎?


    “你在想什麽呢?我不過是想請你晚上去我家吃頓飯而已。”


    洛晴看到他那微微激動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哪裏去了,翻了個白眼道。


    “吃飯?”


    蕭天有點懵。


    白激動了?!


    “是啊,你幫我解決了曹宇那個麻煩,我也應該表示下感謝啊。”


    洛晴看著他的臉色變化,狹促的笑道。


    其實,她當天就想請他吃飯的,隻不過當時這家夥居然還拿喬起來了,讓她有些不爽,請客的事情自然是沒有了下文。


    蕭天感覺,這小妞絕對是故意的!


    “你到底去不去?”


    洛晴媚眼一拋,輕聲說道,那風情實在是勾人的緊。


    “去,美女想邀,怎麽能不去呢!”蕭天很幹脆的道。


    大不了前麵是刀山火海,闖一闖就是了!


    ........


    與此同時,紀家老宅。


    紀哲平時很少過來,因為覺得沒有自己單獨在外麵自在。


    不過昨天父親突然打了個電話給他,讓他今天上午過來一趟。


    他在想,難道是因為田老的事情?


    要知道,整個紀家也就幾個修武者而已,任何一個的損失都是巨大的。


    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他走了進去,下人們紛紛和他打招唿他都沒什麽反應。


    當他來到後院,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正在院子的石桌上喝著茶。


    “來了啊。”


    看到紀哲來到,中年男人隨意的說道。


    “是,父親。”


    紀哲應道,是的,這個中年男人正是他的父親也是紀家現任家主,紀培安。


    說實話,雖然父親從小到大都沒責備過他,甚至連重一點的話都沒怎麽說過,但是不知為何,他卻是內心深處有些害怕父親,尤其是像現在這種單獨相處的時候。


    “坐吧,嚐嚐我剛泡的茶,這是今年的新茶。”


    紀培安主動倒了一杯,放在了紀哲的麵前。


    紀哲連忙惶恐的接過,然後笑了笑道:


    “我平時不喝茶,也品不出個好壞來,不過這茶聞著就清香撲鼻。”


    “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啊,根本不懂得真正的好東西。”紀培安搖頭笑了笑道:


    “茶喝的可不僅僅是味道,而是人情世故,人生百態啊!”


    紀哲聽到這話,心中一顫,連忙道:“父親,我是不是有些地方做錯了,還請指正。”


    “慈善拍賣會上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對不起,那件事我給家族丟臉了......”


    紀哲聞言立刻起身低頭道。


    不過還沒說完,紀培安就擺了擺手道:


    “丟臉不可怕,人生在世,難免有一些事情發生,不是不可理解。”


    說到這裏,紀培安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一道精光閃過:“關鍵是,對事情的認知和之後的應對!”


    “說說看,你的應對是什麽?”


    “我.......我派人去截殺那個小子了。”紀哲小聲的道。


    “結果呢?失敗了,甚至還搭上了田老的性命?”


    紀培安瞥了他一眼玩味的說道。


    紀哲聞言頓時冷汗直流。


    果然,父親已經知道了!


    “對不起父親,這件事我沒有及時向您匯報.......”


    紀哲一下子跪了下來,懺悔道。


    “紀哲,我一直對你寄予厚望,平時也不幹預你的任何事,就是相信你能處理好。”


    紀培安目光一下子灼熱了起來:“但這件事,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以為我是因為田老生氣?不,田老確實是個很大的損失,但是和我紀家繼承人相比,不值得一提,我生氣的是你的心智啊!”


    紀哲有點懵,他一直擔心的就是田老折了,父親震怒。


    但現在看來,父親在意的似乎並不是田老之死。


    他看著父親,等著父親繼續說下去。


    “你覺得這件事的關鍵是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年輕人嗎?”


    紀培安站了起來說道。


    聽到這話,紀哲的腦海之中突然靈光一閃:“父親,您的意思是.......柳若曦?”


    “總算還有點腦子。”紀培安一絲欣慰,一絲冷笑的道:


    “因為憤怒想要殺了那個年輕男子當然可以,這都沒什麽。”


    “就算是低估了對方的實力,或者漏算了一些事情,使得計劃出現意外,也都算正常。”


    “我真正失望的是,事情發生了這麽久,你的頭腦完全被憤怒占據了,隻盯著那個年輕男人,忘記了真正理智的分析整件事,這才是不可原諒的!”


    “父親,我明白了!”


    紀哲是個聰明的人,父親一提點他立刻就明白了。


    就像父親所說,那個晚上事情發生的焦點都在於柳若曦這個女人身上。


    無論是跳舞被拒,還是捐出然後買迴打算送出的畫是假的,其中的核心人物都是柳若曦!


    至於那個男子,隻不過是跳出來的插曲而已!


    自己應該做的是徹底拿下柳若曦這個女人,隻要這個女人是自己的,那當天的一切嘲諷和笑話都不存在了,甚至會轉化為崇拜!


    其實,以他的頭腦,早就該想到這一點的。


    隻不過他從來沒有遭遇過那樣的挫折,真的是被憤怒堵塞了心智,一心隻想鬧死那個年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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