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後再瞄了眼昏迷的女殺手,悱刃才退出悱皇房間。


    「她醒了嗎?」悱皇開口詢問悱刃。


    「醒了。」悱刃注意到悱皇在問起那個人時眼神明顯轉暗,但也隻是一瞬間,悱皇馬上又迴複地從容優雅的笑臉。


    這是悱皇向來予外人的感覺,永遠笑臉迎人,不輕易變臉,也不隨意發脾氣,他的怡然自得似是與生俱來的性子。


    此時,他一派悠然自得地坐在書房裏,絲毫不在意昨晚的突發事件。有人要暗殺他,且已闖進沙居到他麵前了,他依然能談笑風生,完全不當一迴事。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悱皇遣退悱刃後,獨自一人坐在皮椅裏,手指交握在胸前,仔細地迴想到底是誰要取他的性命。


    當時若不是他尚未入眠,恐怕此時躺在床上的人會是他!對方出手非常狠,打算一刀讓他斃命。


    那個要奪他性命的殺手是個女人!在悱皇擒住她時,她眼中有著不信、有著挫敗,更有不願。不過,她黑白分明的眼告訴他,她是個東方人。


    為這個滿意的認知,悱皇給了她一個溫和的微笑,像極了邪魅的撒旦。


    沙皇——冷迎敖在悱刃離開後不久,馬上趕至悱皇的房間。


    「怎麽了,雲?」隻見悱皇坐臥在沙發裏,一頭及肩的長發任其披散,英氣中帶股陰柔,是個十足的美男子。


    這樣的男人每個女人見了都愛,他老婆第一眼見到悱皇時,眼中即寫滿驚奇,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俊美的男人。


    「沒事。」他當然知道沙皇不會滿意他如此簡單的迴話。


    沙皇也坐上沙發,並且拿走悱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下。


    「人呢?」既是在「沙居」出的事,他自然有權過問,也有權處理。


    「她的對象是我,我會處理。」悱皇並不想將人交出去,他相信沙皇不會看不出。


    「你確定?」


    「嗯。」既然悱皇都開口要求,他隻好同意。


    悱皇這幾天才來日本的,這趟日本行全是為了散心及休息,沒想到會遇上這種事,也許是悱皇向來冷靜沉穩,才能如此鎮定。


    隔天,確定那名殺手轉醒,悱皇馬上前去見那名敢膽單槍匹馬擅闖沙居的女殺手。


    他一開房門,立即有柄短刃相迎,同時驚擾了他平靜的心湖,令他憤怒異常。


    不理會那柄原會落在他肩上的短刃,他依舊邁開步伐走向她,見她又開始動作時,他緩緩出聲:「你不會認為繼續昏迷比較好吧?」低沉的恐嚇馬上得到響應,女殺手毫不考慮地再朝他射出第二刀,這次短刃輕擦過他的臉,讓他左臉頰溢出一道血,但他在第三刀射出前,已俐落的來到她麵前,伸手製止她的行為。


    「原來你是打算不要命了?」沒人會在落入敵人手中還這麽不知珍惜自己,他可以折磨她,或輕易讓她斃命。


    女殺手冷凝地瞥向他,那雙眼寫著恨意,滿滿的恨意,仿佛想借眸光射死他。


    但她就是不開口,一句話都不說。


    悱皇任其臉頰的血溢出,他沒伸手去抹,反而伸手到她胸前,動手扯開她的衣服。


    女殺手沒想到他會有這種舉動,開始扭動身子想背對他。


    「我倒要看看在你的衣服下,還藏有多少武器。」悱皇不在意她的反抗,那對他而言完全不具威脅性。


    就連那雙纖手,他單手即可握住,隻消他一個用力馬上會被他折斷,他不認為她還有攻擊的機會。


    隻是看似嬌小可人的她,力氣倒是不小,仍掙紮著做反搏。哼!她不曉得既然被他活擒就無翻身之日了嗎?


    這女人有他當年的影子,那股氣勢使得她猶如是個女王,一個不畏惡勢力的女王。就算大敵當前還是保有她的尊嚴,隻是她過於急躁,明知這樣做隻會惹怒對方,她依舊一意孤行。


    最後,悱皇臉上的從容消失了,換上的星臉冷絕,他用力拉走她係在腰上的絲中,反綁住她的雙手。


    當他綁住她的手後,她竟動也不動地任憑他處置,隻是臉上那股清冷令他為之動容。


    悱皇先是不予理會,快速扯走她的上衣,同時也讓她的臉迅速刷白,她強忍著痛楚任由他動作。


    落入他眼裏的是誘人的女性雪白肌膚,她沒穿內衣,隻用一條白布綁架在胸前。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一股好奇悄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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