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一間很雅致的房間,入目的是一大花瓶的彼岸花,那顏色紅似火。華把雙送到房間就完成任務了,轉身邁出房間,打算反手關上門。雙急急地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問,你要去哪呀?


    華把她的手從袖子上摘下來,用暗啞的聲音說道,你在這裏等著,晚上少爺會來。


    一聽少爺兩個字,雙的心情馬上沉重下來。什麽心情也沒有了。


    到了晚上,雙盯著那一大束的彼岸花出神:為什麽在屋子裏擺這個花呀,這可是地獄之花。大晚上放在屋子好瘮人。會不會從裏麵半夜跑出個鬼來?自己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連個伴也沒有,萬一有什麽事兒,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呀。不過,麵對困難時:死都不怕,還怕活著嗎?麵對危機時:活著都不怕,還怕死嗎?


    突然有人拍了雙的肩膀一下,嚇得雙驚叫一聲。她猛然迴頭,看到月光下,一張醜陋無比,又駭人無比的臉,雙又驚叫一聲:她早知道少爺醜,但沒想到少爺長得如此嚇人,而且如此沒禮貌,上來就拍人。她之前曾經安慰自己,男人嘛,醜點沒事兒,男人嘛,身材大於外貌。好的日子無非就是你在鬧,他在笑,如此溫暖過一生。現在看來這隻是一個夢了。


    少爺看到雙的反應,冷笑一聲——原來你也是一個以貌取人的膚淺之人。說完,拂袖而去。


    雙躺在寬大的床上,毫無睡意,就那樣睜著雙眼到天亮。


    清晨起床,她頭一陣眩暈,太陽穴撞到床欄杆上,瞬間腫起一個大包,還被劃破了,流出血來。大床被她撞得發出一聲巨響。


    ——雙,你怎麽了?我可以進來嗎?


    外麵傳來華那很有磁性又帶著關切的聲音。


    ——進來吧。隻是撞了一下頭。


    ——怎麽這麽不小心?口子和很大需要縫。華拿過醫藥箱,麻利地進行消毒,縫合。整個流程如行雲流水般,如進行一場指尖的舞蹈,在普通人眼裏,這是一個手術。一個很艱辛的任務。但對華這種醫學高手來說,就像玩似的。工作的最高境界:你以為我在玩其實我在工作;你以為我在工作其實我在玩。


    雙盯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想到小時候頑劣的他,突然有一種花開的感覺:許多年,才開一次花。於是,引來無數憧憬的目光,凝視那絕代風華。華現在靜若處子,那帶著年輕朝氣的身子散發著健康味道,這種味道讓雙忘記了傷口的疼痛,陶醉在其中不能自拔。她現在的感覺就是:她是一頭小綿羊,華是拿著細細小皮鞭的少牛郎。他的鞭子抽在她的身上,沒有疼痛隻有快感。


    雙知道她現在很狼狽,醜醜的樣子,好多天沒有洗澡,臭臭的。她自己都嫌棄自己了,在他麵前她有點慚愧地想鑽進地洞的感覺。華雖然無多言,但雙能感覺出他對她的憐。男人與女人之間,其實用一個憐字來聯係,比用愛這個字來聯係更為牢固。一個男人若是真的憐惜一個女人,說明,她是在他心裏的。那種愛是從骨子裏溢出來的。而不是隻停留在口舌之間的廉價的語言。


    ------題外話------


    題外話:現實中,有多少——相思不曾說出口,此情唯有明月知。兩個人哪怕隻有一個人能捅破這層窗戶紙也是一輩子的紅顏與藍顏。可惜,誰都破傷了手指頭。於是天涯陌路,在某一天的某一個時刻,想起這段情,而後悔莫及。天冷了,夢迴美人的被子地毯墊子飛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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