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聽到這番話,不禁翻了個白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她抬手擺了擺,一臉嫌棄地說道:“你算了吧!”說完,她眉頭緊鎖,雙手叉腰,認真地看著德爾奇拉,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你現在的玩偶身體都是我花錢買的,你可別動什麽歪心思!”


    德爾奇拉被她看得有些尷尬,他撓了撓頭,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他四處張望,眼神飄忽不定,甚至不敢直視椿的眼睛。


    他心中暗自嘀咕:“這個人類小女孩怎麽這麽難纏啊……”


    椿看到他那副樣子,更是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她雙手抱在胸前,瞪大了眼睛,故作嚴厲地說道:“德爾奇拉,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動什麽壞心思,否則我就把你扔出去!”說完,她還示威似地揮了揮拳頭。


    德爾奇拉見狀,趕緊點頭如搗蒜,一臉誠懇地保證道:“放心吧,椿醬!我絕對不會亂動的!”說完,他還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以示誠意。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似乎是有人正在往這裏走來。椿心中一緊,立刻躺迴床上,蓋好被子,閉上雙眼裝作沒有醒的樣子。


    德爾奇拉則迅速躲到了床底下,屏住唿吸,生怕被人發現。


    躺在床上的椿心裏忐忑不安,生怕被惡魔發現她和德爾奇拉的秘密。她閉上了眼睛,耳邊卻清晰地傳來德爾奇拉在床底下輕微的唿吸聲。兩人都緊張地等待著,祈禱著不要被發現。


    門被轟然打開,沙利文滿臉擔憂地衝了進來,哭喊聲震耳欲聾:“爺爺的椿醬,你沒事吧!怎麽好好的就暈倒了?”聲音中夾雜著無盡的關切與焦慮。


    椿聽到聲音,立刻在心底默默計數,確保自己的唿吸節奏平穩,然後裝作剛醒過來的樣子,緩緩睜開雙眼。


    她臉上露出虛弱的笑容,輕聲說道:“沒事的,爺爺。我有些沒睡好,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沙利文緊張地坐在床邊,眉頭緊鎖,雙手緊緊握著椿的手,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擔憂:“椿醬,怎麽會休息不好,是有什麽心事嗎?還是做噩夢了?”


    椿輕輕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聲音微顫地說道:“可能是因為期末考試快來了,有些擔心考不好,給爺爺丟臉……”她眼角悄悄瞟了一眼床下。


    德爾奇拉在床下聽得一清二楚,他不由得在心裏吐槽道:“這人類演技絕了,不當愛抖露都白瞎了!”


    但盡管如此,他依然屏住唿吸,生怕被沙利文發現。


    沙利文聽後心中一暖,看著椿的眼神更加溫柔:“椿醬,你真是太懂事了,爺爺好感動啊!”


    他輕撫著椿的頭發,聲音柔和地說:“但爺爺還是希望椿醬能以身體為重,你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至於考試,我們相信椿醬一定能取得好成績。”


    椿聽著爺爺的話,心中暖暖的,感激地點了點頭。


    椿微微一笑,雙手輕輕握在一起,帶著幾分關切和無奈地對沙利文說:“爺爺,你還是去看看哥哥吧,他中午隻吃了一顆豆子,我擔心他。”


    沙利文聽後大吃一驚,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之色,他震驚地問道:“什麽?一顆豆子,那入間現在怎麽樣了?怎麽會隻吃這麽一點呢?”


    椿微微低垂眼眸,似乎在思索著如何措辭,然後為難地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焦慮:“爺爺,你去看了就知道了。他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麽樣了,我……我有點擔心。”


    沙利文擔憂地看著椿,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柔地問:“椿醬,你自己在這裏可以嗎?要不要爺爺留下來陪你?”


    椿仰起頭,對著沙利文綻放出一個明媚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沒事的爺爺,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不用擔心我。你快去看哥哥吧,他更需要你。”


    沙利文看著椿那張堅定的臉龐,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他輕輕地抱了抱她,溫柔地說:“好,爺爺先去看看入間。椿醬真是太懂事了,爺爺很欣慰。”


    說完,沙利文轉身朝著門外走去,步伐卻有些急促,顯然是非常擔心入間的情況。歐佩拉也緊隨其後,兩人一起走出了病房。


    等沙利文和歐佩拉離開後,椿便徹底放鬆下來,她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有些頹廢地躺在床上,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此時的她,早已不再是剛才那個堅強、冷靜的女孩,而是顯得有些疲憊和失落。


    床下的德爾奇拉也探頭探腦地爬了出來,他讚賞地看著床上的椿,溫和地笑著說:“椿醬,你剛才演得真不錯,居然真的把爺爺騙到了。”


    聽到德爾奇拉的誇獎,椿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她得意洋洋地說:“那是自然,要不是我,爺爺怎麽可能放心地去看哥哥呢?畢竟我可是‘世界第三’的演技啊!”


    德爾奇拉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些無語地看著椿說:“椿醬,你這也太不謙虛了吧?再怎麽說,你也得謙虛一點啊。”


    然而,椿卻毫不在意地翻了個白眼,理直氣壯地說:“謙虛?為什麽要謙虛?我這是在虛心接受誇獎好不好?再說了,誰不喜歡聽好話呢?對吧?”


    說完,她還擺出一副期待的表情看著德爾奇拉,仿佛在說:“快來再誇我兩句,我還沒聽夠呢!”


    看著椿那副厚顏無恥的模樣,德爾奇拉不禁感到一陣無語。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低聲嘟囔道:“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然而,他的聲音太小,椿並沒有聽見。


    另一邊,沙利文聽了椿的建議,興衝衝地拉著一車沉甸甸的禮物去了學生會辦公室。他滿臉堆笑,仿佛已經看到了入間收到禮物時的驚喜模樣。


    到了門口,他提高了嗓音,高興地喊道:“入間,我來送慰問品了!”


    然而,他的期待很快就被潑了一盆冷水。艾梅莉站在門前,麵無表情地擋住了他的去路。


    她雙手交叉在胸前,眼神堅定地看著沙利文,仿佛在說:“現在不行,入間正在進行特訓。”然後她就關上了門。


    沙利文有些不解地拿下門的擋板,疑惑地問道:“入間?他怎麽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切和不解,顯然對艾梅莉的態度感到有些意外。


    艾梅莉冷冷地看著他,語氣堅定地說:“現在入間正在進行閉關訓練,不能受到任何打擾。你這些禮物,就先拿迴去吧。”


    沙利文不甘心地後退一步,試圖用理事長的身份來爭取一些特權:“但是我是理事長啊,我隻是來看看他……”


    然而,艾梅莉並沒有因為沙利文的身份而有絲毫退讓。


    她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現在這個事情歸我管,不要來打擾我們的特訓。你那些寵溺對入間沒有好處。”


    沙利文見狀,隻得退一步說道:“那我就把禮物放在這裏吧?”


    艾梅莉卻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拒絕:“我們不收禮物!請迴吧!”沙利文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無奈和落寞。


    他喃喃自語道:“這可怎麽辦呢……我隻是想來看看入間啊……”


    說著說著,沙利文的眼眶漸漸濕潤了。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竟然開始嚎啕大哭,邊哭邊喊道:“好狠的心啊!居然連看一眼都不讓!居然還讓他們住宿舍!我要找歐佩拉告狀!”


    入間在屋內聽著沙利文的哭聲,心中不禁有些感動。他心想:“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歐佩拉桑以外的惡魔訓斥爺爺呢。不過看來爺爺是真的擔心我啊……


    艾梅莉轉身,臉上露出幾分似笑非笑,語氣帶著幾分調侃:“好了,入間,現在脫吧!”


    入間一聽,麵色瞬間蒼白如紙,雙手緊緊護住胸前,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他瑟瑟發抖地縮在角落裏,結結巴巴地說:“艾、艾梅莉前輩,我、我還沒準備好……”


    艾梅莉看著入間的舉動,不由得失笑,她明白入間可能是會錯了她的意思。


    她輕輕咳嗽了一聲,有些害羞地解釋道:“到了,那個日子了,穿那身衣服很奇怪。”


    入間這才恍然大悟,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將製服外套脫了下來。


    隨後,入間坐在艾梅莉的對麵,開始給她讀漫畫。艾梅莉聽著入間那富有感情的講述,不時地發出輕笑。然而,就在這個溫馨的時刻,突然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這時,突然“啪”的一聲,艾梅莉手中的茶杯無故碎裂,碎片濺了一地。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之色。這種不祥的預感,讓她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


    經過三天的訓練,椿和入間已經有些習慣了學生會的生活。椿雖然心裏還是忍不住淚流滿麵。


    她對自己說:“果然習慣是養成的。但是我一點都不想要這種習慣!”雖然心裏萬般無奈,但她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入間也在努力適應這裏的節奏。雖然他一開始手忙腳亂,但是通過這幾天的曆練,他已經能夠跟上大家的步伐,不再那麽手足無措了。


    與此同時,椿也在逐漸適應這裏的生活。雖然她依然保持著高效的效率,但已經不會再因為一顆豆子而崩潰大哭了。


    她學會了自己給自己加油打氣,告訴自己:“我可以的!我一定能夠克服這些困難!”


    中午時分,學校食堂熱鬧非凡,各個角落都洋溢著惡魔們的歡聲笑語。


    錫蒙利和撒共正坐在餐桌的兩側,兩人似乎正為某件事情爭論著,時而高聲辯駁,時而低聲細語。


    入間見狀,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那個,兩位前輩,可以告訴我為什麽要加入學生會嗎?”


    聽到入間的詢問,錫蒙利和撒共相互對視一眼,嘴角勾起一絲神秘的微笑。他們異口同聲地說道:“關於這個,保密哦!”


    隨後,錫蒙利換上一副溫柔的笑容,緩緩說道:“不過,非要說的話,其中一個理由就是會長。”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敬意和欽佩,“她可是巴比魯斯的象征,不僅責任重大、工作繁重,而且還能夠應對自如,從未露出過破綻。她的傑出讓我們都深感敬佩。”


    撒共接過話題,補充道:“會長她的確是一位富有魅力的女性,每一個與她近距離接觸過的人都會被她所吸引。她的存在,就像是一顆璀璨的寶石,本身就是一種珍貴的寶藏。”


    他推了推眼鏡,臉上露出一種羨慕的表情,“說實話,當初會長招你們進來的時候,我可是羨慕得要命!”


    入間聽得一愣,他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對會長如此崇拜。


    他震驚地問道:“羨慕的要死?”


    撒共點點頭,繼續說道:“我想讓你們意識到,能夠被會長選中加入學生會,這本身就是一種特殊的待遇。你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此時,椿也湊了過來,她聽著兩人的對話,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她調侃道:“哎呀,這麽說來,兩位前輩都是會長的粉絲了?被會長的英姿所吸引,無法自拔了吧!”


    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卻讓錫蒙利和撒共都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椿見狀,更是得意地笑了起來。她繼續揶揄道:“唉,真是羨慕你們啊!能夠跟會長這麽優秀的人一起工作。不知道會長的惡周期是什麽樣子呢?肯定有很大反差,想想都讓人興奮啊!”


    她說著,臉上滿是期待的表情。


    聽到椿提起會長的惡周期,錫蒙利、撒共和入間三人的眼神都不由自主地發亮了。他們仿佛被椿的話引發了無盡的想象,開始在腦海中勾勒起會長惡周期的模樣。


    錫蒙利想象著會長在惡周期時可能會變得更加威嚴、更加霸氣,讓人不禁想要臣服於她的腳下;撒共則想象著會長可能會變得更加狂放不羈,展現出一種別樣的魅力;而入間則想象著會長在惡周期時可能會變得更加溫柔、更加體貼,讓人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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