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人物:


    懷念、藍若星淩、沐風、葉柳衣、安非夢、上官雨、桂羅龍。


    淩從葉柳衣口中得知懷念賞魅舞一事,臉上的咬牙切齒意味著心中的一腔義憤頓起,同時還懷揣著一股淡淡的憂愁。


    一道無形的心靈感應向四周傳散,下一刻,她猛然抓起劍來,風火雷電般往山上趕去。


    江馨經常出入神衛堂,接受適合的賞金任務以賺取迴報,是她們當中最熱衷此道的人。自從東冥城沒落,神衛堂的任務接收範圍僅在當地,因此任務數量與種類不多,也變相減少了她們的收入。一側任務的主題提起了她的興趣:【教訓負心漢】


    “咦,這任務看起來適合慕琦,推薦給她吧。”


    正在神衛堂的江馨體內玄女真氣出現異動,便聽見淩姐的聲音在腦中迴響。


    有傳音?!


    “姐妹們,入關城門口集合。”


    看起來並不緊急,因為傳音裏麵沒有緊急的詞句。麵對這種情況,都是誰有空誰會來,這是她們心照不宣的默契。


    傳音迴信:是,淩姐。


    “堂主,這任務留給我。”


    放下任務趕到,卻隻見蝶兒在入關門前靜靜等候著,“淩姐呢?”


    蝶兒常在東冥山東側小平台那處練功,那裏能夠遙遠地眺望到大海。因為蝶兒武功最弱天賦不高,她比所有人都要勤奮,當時她正在練功,入關口離她練功的地方不遠,因此才會最早到達。


    蝶兒搖了搖頭,迴道:“我來的時候淩姐已經不在了,問他們什麽也不肯說。”


    兩名侍衛噤若寒蟬的樣子,江馨淩厲的眼神暼去,兩人連忙移開了視線。


    “說吧,淩護法在哪裏?”江馨一臉嚴肅地問道


    他們仍然不敢開口,也不敢直麵江馨。


    “看吧,他們就是那麽目中無人。”蝶兒嗔怪道。


    負責守衛此地的還是隸屬於懷念的侍衛,他們平日裏接受的是沐風的訓練,偶爾也有沐總教頭指導他們。


    知道他們的主子是懷念,也就不難猜測,他們隻是按命令行事而已,何況是這敏感時期。


    “蝶兒、江馨!”何茗芯在後方喊道,身旁還有慕琦。


    慕琦兼職在婦村巡視,為她們出頭,聆聽她們的訴求,把抓到的男犯人都送去衛律院。在神衛堂,隻要能夠幫到她們的賞金任務,慕琦都會毫不猶豫地接受。


    何茗芯識文斷字,頗具文采,在衛律院文武雙全,兩者在工作上常有聯係,常常碰在一起。


    “敏敏呢?”何茗芯問。


    “平日裏事最多最忙活的就是她了,也許又分不開身吧。”慕琦調侃道。


    姐妹們吃的用的花費幾乎一半都靠敏敏,每當召集時她都比較遲,但仍然獲得所有人的尊重。而貪玩貪吃的貓小萌是缺席的多,由於她心思單純,大家都當她是小孩子般寵著。


    “傳音給她,我們先上山找淩姐。”


    ...


    “你們不能攜帶兵器上山。”一名侍衛攔道。


    江馨皺眉,一臉地疑惑,問道:“我們一向都是這樣上山的。”


    “請不要為難我們。”另一名侍衛說道。


    兩人盡管出言阻攔,深知攔不住,在她們麵前威勢全無。


    “守關口的不是淩姐的神刀兵嗎?他們看起來不太像。”慕琦沉聲問向茗芯。


    “他們隻有巡視與抓捕的權力,無法駐守要道。”何茗芯解釋道。


    “畢竟誰都希望看門狗隻是忠心主人的。”蝶兒諷刺道。


    “哼,如果我們非要上山呢?”


    慕琦目光淩厲,瞪向侍衛,二人瑟瑟發抖,心中的使命產生動搖。


    “算了,慕琦。我們可以繞道上山,隻是費力些。”江馨提議。


    城門兩側是陡峭的山坡,怪石嶙峋,碎土鬆軟,一不留神就會失足滑落。這天然的山險隻能防普通人,以及輕功不過關的武林人士,而武林高手則視若等閑。


    “我才剛從山上翻下來,這又要翻上去啊……”蝶兒苦汗才幹,聞言,冷汗又冒了出來,麵露困窘。


    “我認為,淩姐也是以這種方式上的山。懷念安排自己的人把守要道,就是斷絕山上的神刀兵與淩姐的聯係,防止武裝政變,所以就以禁止攜帶兵器為由拒絕我們上山。”何茗芯分析了懷念的謀劃。


    “可山下還有五十神刀兵,以他們的實力,攻上去也卓卓有餘吧,更可況隻是兩個人把守。”江馨道。


    “如果真要武裝政變,攻占入關口封鎖東冥山是必要的一步,這樣就可以孤立盟殿,阻擋山下的援兵上山。懷念故意留下這樣的機會,或許是引誘淩護法發動叛變,這樣就有了出師之名的借口,好向與世無爭請求支援。”


    在何茗芯的推斷測之下,姐妹們心情複雜,無不擔憂聯盟的未來會變得怎樣。


    “如果這樣的話,淩姐現在的處境可是孤立無援,我們一定要去幫忙!”


    把推測的結果以心靈傳音的方式告知開去。懷著不安的心情,四人翻山越嶺,決意衝破重重障礙與淩匯合。


    在淩踏入殿門之前,忽有一人從右側而趕來,她看見了淩立刻喊話把她留住,“淩護法!”


    正想詢問當事人上官雨,她的出現倒省事了,沒想到真相這麽容易地出現在麵前。


    淩氣勢淩厲,帶著問責的語氣,問道:“你來的正好,剛才是不是懷念讓你穿豔裝跳舞?”


    小雨神情訝異,沒想到事情會傳得這麽快,正在措辭。


    仔細觀察,在她長披風之下,一抹肉色忽隱忽現,腿部風光更是遮擋不住,異常吸睛。


    淩目光銳利,兩指夾著披邊輕輕掀開,裏麵果然是一件豔裝舞衣,抹胸下是透色的絲織長褲,大腿隱現的春光引人遐想。


    “淩護法,請聽我說,你誤會盟主了。盟主讓我這麽做全然出自公事,絕無私心,小雨也想為聯盟作一番貢獻,無怨無悔。淩護法請不要怪責盟主。”上官雨態度言辭誠懇,不像是被懷念威迫之下才這麽說的。


    不過她還是沒能說服淩,因為這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這是關乎聯盟的門麵和一眾婦女對聯盟的信心,“我不管你是不是自願,在外麵他怎麽做都行,但在我們這一定要守德自重。


    今天他開了這麽一個頭,若是山下的鄉紳豪族也跟隨他的腳步,我們這裏會變得怎麽樣。我今天要不治他的罪,還有誰會忌憚,誰還會服從?我們要擰成那一股束縛野獸的韁繩,同時也是我們一直堅守著的防線,當它開始斷裂的時候,成為獵物的就是我們!”


    聽到這裏,小雨才意識到,在自己眼裏輕鬆平常的事竟然會變的如此嚴重,“護法有自己維護的東西,盟主也有他所要承擔的責任。小雨人微言輕,也不懂政事,幫不上忙,但請護法一定要靜心傾聽盟主的苦衷,我們的未來就靠你了。”


    “哼,說是公事卻躲躲閃閃,還用借口阻我上山,這麽見不得人,還能有什麽正事!我倒要看看,他會怎麽解釋!”淩不審自判,認為懷念居心叵測,立心不良,義憤填膺地衝上清心殿。


    正出門視察林場的懷念撞上了來問罪的淩,兩者見麵,懷念便知道自己的劫數要來了,但意想不到的是,淩竟然是獨自前來。


    懷念問心無愧,神色淡然,鎮定自若地問道:“淩護法,這麽急找我什麽事?”


    對方一臉沒事人似的,反而讓淩覺得是裝腔作勢,變得更加厭惡,嗔怒道:“你犯了什麽錯,你自己知道!”


    麵對淩的質問卻以一聲譏笑迴應,就像聽到了一句笑話,他漠視的態度惹怒了淩,更以盟主的身份威壓:“本盟主做事不需要與你解釋,對與錯也由不得你來插手。”


    眼前的懷念讓淩感到有點陌生,與先前寬容大度的懷念判若兩人,難道權力的欲望真會讓人扭曲嗎?


    他隻是一朝得誌,切勿動怒。


    淩這麽想,把怒氣壓了下來,稍微緩和之後,心情平和下來,問道:“我來隻是想得到一個解釋,這對你來說不難吧?”


    “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聯盟,我對得起自己,對得起所有的子民,你要是不信任我,我也沒辦法。”懷念昂首挺胸,大義凜然地說著。


    譚婷婷與淩在公事上也常有意見不合的時候,隻是前者願意看在私人感情上作出讓步,才沒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懷念作為新盟主,一臉嚴肅,彰顯著他的威嚴與氣魄,這與前盟主譚婷婷的處事作風截然相反。盡管兩人也有數年的同僚情義,但雌雄有別,利益糾葛之下,做不到同心同體,一旦涉及公利,那短暫的交情往往經不起考驗。


    “今天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此事絕不會輕易作罷!”


    淩舉起了劍,劍尚未出鞘,卻已事先犯下禁止攜帶兵器上山的命令,劍未出鞘的情況下暫時隻有威逼的嫌疑,一旦她敢拔出劍來,劍鋒直指君主,而且還是在盟殿裏,再加上違命攜劍闖山,周圍都是她的神刀兵,這種種行為聯係起來,很難不構成這弑君謀反的罪名。


    “你再不給我個解釋,我就依法辦事!”


    淩向懷念問罪的樣子充滿威勢,絕非信口開河,況且在正途上淩也隻能這麽做。


    “依法?上官雨是我的婢女,自願為我獻舞,何有違法之處。我是盟主,她的舞對幫助聯盟有利,我征得她的同意為我獻舞,合情合理,何罪之有!”懷念占盡了道理,淩的問罪力度有所減弱,反而會被反將一軍“你拿劍指著我是以下犯上,意圖弑主,依照律法當斬不饒!”


    “請盟主恕罪!淩護法隻是為了女兒家的前途著想,才冒犯了盟主閣下,請盟主不要怪罪...”上官雨連忙跑來,向懷念磕頭求情。


    如果上官雨不站出來,淩也無法問罪懷念,而且即便證據確鑿,單靠這一條罪狀也不足以把懷念從盟主之位上拉下來,頂多是作風不良,有損聯盟形象。


    “你終於露出你的真麵目了,你是巴不得殺了我吧?!這樣就沒人阻礙你在聯盟的所作所為了!”淩試圖揭穿他的狼子野心,好讓他露出破綻。


    “我與你相識多年,沒想到你是這麽看待我的。懷念上任以來一直以譚盟主留下的治政方針行事,居然也會被你懷疑,難呐...”懷念那展現出來的無辜與清白在淩的眼裏一點也不真實。


    “你的話說的好像自己很無辜,但是誰不知道聯盟裏近八成的官員都是你的人,你一直都在私下培養自己的勢力,就連內閣都是你的心腹,你還說自己沒私心?!”一怒之下一腳把懷念踹翻,奇怪的是,懷念卻一直捂著傷處站不起來“起來!你是不是忘了你是練武之人了!”


    “淩護法!請不要亂來!”


    就在這個時候,沐風與桂羅龍率領二十名侍衛趕來,每個人都帶著兵器。


    這突然出現的人手讓淩大感震驚,原來懷念早有防備,在震驚之餘,更多的是心寒:“我少看你了,懷念盟主的城府不淺啊。你預料到我會來,也會料到我會出手,所以你就給我設了一個陷阱,以弑君的罪名除掉你的政敵,我現在可說沒錯把!”


    一個人上山本是討個合理的解釋,至於帶劍隻是對他使以一定程度的威懾,好讓懷念這男權的欲望有所壓製。


    但不知道他是出於自保,還是想趁機鏟除政敵,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清白,但現在所行之事卻惹人懷疑,更在清心殿布下暗衛,用心不良。


    “淩護法,求求你,請你相信盟主。大家都是譚盟主的左膀右臂,何必要鬧到刀兵相見呢!”上官雨的苦心相勸已無法挽迴局勢。


    場麵越發嚴峻,淩和懷念兩個人都不像是可以退一步的主。


    此事或多或少都與上官雨自己有關,她變得惶恐,生怕聯盟會毀在自己手裏,她一邊痛哭,一邊苦苦哀求淩要相信懷念,隻是她不知道,在淩的眼裏盲目的信任是縱容的開始。


    “我們都相信懷念盟主,他絕對不是個利欲熏心之徒,為何淩護法就不相信懷念此舉是為了聯盟的發展呢?”沐風嚐試出麵為懷念開脫


    “人心難測,難道他懷念這輩子就沒有因為心中的欲望從而做過任何不道德的事嗎?你們都盲目相信他,我可不信。若是他不當眾解釋這一件事,後果自負!”


    淩還沒有拔出劍來,證明她還沒有殺心,沐風為表示誠意也把長槍放下,嚐試調停雙方的紛爭:“盟主,你就解釋給淩知道吧,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既然盟主做的是正確的,又怎會見不得光呢。”


    “我已經說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聯盟發展前途,淩護法既然對我一直有偏見,那麽反正我說什麽她都不會相信了。”


    懷念忿而甩手,微微側過頭去,除了他要維護盟主的尊嚴,還對曾經是數年出生入死淩的不信任而感到心寒。


    難道在當今天下間,政治真的是情義的墳墓?


    懷念不肯說明事情的具體緣由,而淩就卻偏偏隻要聽他這個解釋,恐怕對男子當權心裏也一直存有芥蒂,此事一出便借題發揮,非要討個明白不可。沐風首次當和事佬,經驗不足,也沒撤了。


    “盟主。”


    就在這氣氛緊張的時候,一名侍衛竟然從後門現身,向懷念跑來接耳交談,似乎發生大事了。


    “嗬,好你個懷念,你竟然連後門也派人守衛?難道你覺得就憑這些人就能阻擋住我的神刀營精英嗎?”


    懷念的狼子野心越來越明顯,一出手立刻就包圍了清心殿,若是剛才忍不住拔出劍來,他就有足夠的理由殺了我。


    雖然他還沒有這個本事擋得住自己,但能夠以這個理由剝奪去護法之名,加上驅逐令以除後患,身為盟主的他是可以做到的。如果真到那個地步,走投無路之下,連自己都無法保證不走向極端。


    如此一想,山下侍衛禁止攜帶兵器上山,那必然是針對我的!我無視禁令,中了他的圈套,就會讓人以為我是帶著預謀上山弑主的。


    正當自己忐忑不安之時,沐風的私下提醒讓淩一下子落入不利的領地。


    “淩……我們來的時候沒有見到任何巡視的神刀兵……”沐風的話狠狠地在自信心上插了一刀,但同時又充滿了疑問,是誰在沒有自己命令的情況,私自調動神刀兵的?


    “不可能的,神刀兵除了我之外沒人能調的走!”淩始終相信,神刀兵紀律嚴明,絕不會輕易被他人調走。


    “有五十人跟著我哥上了船,去往南芝港,而且那五十人與我哥相熟,剩下的全派下山了。”


    沐風此刻說出來的真相瞬間把淩置於孤立的境地,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孤立無援危機四伏。


    但無論情況如何險峻,無論麵對任何敵手,在她的身邊必定有八個姑娘絕不離淩而去,何況現在多了兩個。


    “哼,你以為把我的兵支走,再重重圍困我,就能殺得了我嗎!”


    此時,突然一個人影使輕功翻牆而入,她眸光凜寒,手中的鐵劍與眼神一樣銳利,原來是葉柳衣。


    “柳衣,你來了。”她的到來讓淩喜出望外,隻要有同伴在旁,無論處境如何總有一拚到底的決心。


    “不止我一個,還有人一個小女孩在外麵呢”葉柳衣閉上了眼睛,靜心聆聽,一曲琴音從清心殿外傳進來,有著催眠效果的琴聲令在場侍衛精神狀態上大減,沐風與懷念還能用內力支撐著睡意。


    “謝謝你們的幫忙,但我不想連累你們,你現在離開這裏還可以明哲保身。”


    淩好意勸退,葉柳衣卻一笑置之:“我不隻是為了你,我也是姑娘家,我們的目的和立場是一致的。”


    想到她們兩人本是為了譚婷婷而來,要是沒有她,也不會在這緊要關頭站在自己那一邊。


    這時在淩內心深處有一種感覺,她雖然死了,靈魂還在身邊默默守護著自己。


    想到這裏淩感人的眼淚便止不住往下流。


    “哎,你用不著這麽感動吧?”看著這一幕,葉柳衣打趣道。


    “等等,你們是怎麽知道我會被困在這裏的?”懷念既然是有計劃的,那又怎會走漏消息,淩不禁疑惑地問。


    “要論誰才是對譚盟主最忠心,那當然是無時無刻都陪伴在她身邊的人莫屬了~”


    雖然她沒有直言,興許是為了保護報信的人,但從她話裏暗示的意思中不難推測到,誰才是報信給葉柳衣到此助自己一把的人。恐怕剛才守衛後門的侍衛向懷念私下傳達的就是這個消息。


    “罷了,隻要淩護法放下武器撤出清心殿,本盟主不會追究任何人。”本就無心殺淩的懷念已作出讓步,但淩仍絲毫不讓。


    “你讓我退可以,除非你會同意我創立女衛營,並擔當主事。除了擁有招募、訓練、獨立指揮與調配女兵的權利之外,所有女囚不得與男性同囚一牢,一切由我營處理。若有需要,可上訴於女衛營,我們擁有重審之權。且今後,若有新法實施,特別是涉及婦女權益者,我營需有否決權。”


    “淩護法,你的提議真是高見!”葉柳衣對淩的提議表示讚賞。


    “此理念最初是由譚婷婷首倡,我隻不過是拾人牙慧而已。”淩微笑著,心中浮現出譚婷婷的倩影。


    淩所提條件,絲毫不給懷念這位盟主留麵子,而此機構一旦成立,淩便有了與他分庭抗禮的資本。懷念顯然也是不肯輕易屈服之輩,對此淩也心知肚明。


    “看來,我們若不比武一決高下,此事就解決不了。”懷念眉頭緊皺,神情嚴肅。


    懷念提出比武也是無奈之舉,因為聯盟現在的處境還需要她們的力量對抗魔機兵,在神機門的機關防禦設置完成之前,再加上與所有門派聯手,擁有對抗魔機兵的實力,那麽取替玄女劍陣也並非難事,但在這之前隻能多加忍耐。


    若比武在所難免,盡管不能取勝最終落敗,也要敗得毫不遜色,讓世人見證我懷念亦有抗衡之力。


    “好啊,正合我意。”淩揚起自信的嘴角,對勝利充滿信心。


    懷念與淩皆武藝高強,一場比武便能解決諸多紛爭,然而,這場比武恐怕將決定兩人的命運,包括他們之間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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