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人物:


    靳侯、譚婷婷、沐風、貓小萌、殷雪、殷晴。


    此女子身上必封印著謫逸的神識,謫逸曾經是神琴的主人,神琴可以感應的到她身上殘留的神識,隻要喚醒她身上的神識,到時候神琴必現。


    隻可是,此女子身上除了有神族的血脈還有魔啊,擁有神器的力量,善惡一念間就能毀天滅地,而且魔族最擅長的就是蠱惑操縱人心,一旦落入魔族手裏後果不堪設想,若她真是天界布下的一招險棋,那就真的太冒險了。


    玄陽小子為了能在我手裏拿人走,對她身上的魔脈刻意不提,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一轉眼,閻王那深沉的目光緊緊地注視著那名女子。


    當我四處張望,不經意地與閻王爺四目相對時,竟然從他的眼裏看出了猶豫和敵視。


    下一秒,我就像那心虛的犯人,一直跪坐在地上的我立刻低下頭躲避他的視線。


    內心緊張和提心吊膽此刻毫無隱藏地顯露在臉上,隻能把希望寄托於大長老。


    玄陽子看出閻王正在猶豫著,隨即輕輕一笑,笑容中透露著一股自信:“敢問閻王可知十善心?”


    閻王微微仰首神情自若,說道:“陰陽兩界,豈有本王不知之事。”


    “再問閻王,魔界裏誰才有十惡全心?”


    “魔帝帝君,魔王鳳九。”閻王從容地答道


    “一旦擁有十惡全心,無論人妖仙魔,都會擁有無限的潛力,無窮的力量,魔心欲望頑固難除,即便灰飛煙滅也不可能會有改變;相反,擁有十善心的人亦如此,人心雖難測,但本性也難移。閻王向來能透識人心,想必會有正確的決定。”


    神族有能力知曉一切過去未來,結局也許已在他們的預料之內,謫逸放走此女送到千年之後,就是在神族的布局之中,也就是說,無論我現在做如何決定,也無法改變此女獲得神器的那一天。


    閻王一聲歎息背手道:“唉,好吧,本王可以送她迴陽間,但她以後的路該怎麽走,那就要靠玄陽你了。”


    玄陽子尊敬地拱手道:“是,閻王。”


    “你叫譚婷婷”閻王看著我,目光終於變得溫和下來,但眼裏對我的不信任和提防卻絲毫沒變“希望你能秉持初心一直走下去,別讓她們此刻對你的傷心欲絕,有一天會感到後悔。”


    閻王輕輕提起右手,隨著一下橫移,抹過的虛空中竟然出現了一幕畫麵。


    我驚訝的臉上內心感到欣喜,沒想到在我死後還能看見小藍、淩姐以及所有我喜愛的人出現在眼前,看著她們此刻對著我的屍體那一臉的傷心痛哭,我也忍不住也跟著哭了起來。


    果然這些人是她的弱點。


    “是時候了,走吧!”


    閻王大手一揮,強烈的光線撲眼而來,待眼睛裏的刺痛緩和下來時,仿佛有一股清新純潔的氣息浸潤著我的靈魂讓我感到無比的舒適和安全。


    我環視四周,看著卓雅簡約的玄陽殿,殿廳有兩排椅子和茶桌,上方還有一小香爐,周圍的裝飾和凡間一般的宮殿無二。


    “你是因何而死相信你已經知道了,從今天開始你就要在此處修煉陰體,短則一年,長則數十年。你還有什麽心願沒了的?”靳侯認真地注視著我問


    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我還沒有心理準備,也不知道那老道士是何方神聖,利用我是出於什麽目的,為了得知這一切,我憑著盟主的身份如常一樣問道:“敢問老道長是許何人也?此處是何方?道長帶我上來有什麽目的?”


    此話說出來之後,我才意識到我又用那盟主的語氣似的質問對方,逐漸變得虛心。


    “在下昆侖虛大長老玄陽子,此處是昆侖宮玄陽殿,我以元神出竅魂遊地府,把你帶了上來,至於目的……剛才你也都聽到了,有什麽不明白的盡管問。”


    那叫玄陽子的老道士一副慈祥和藹的模樣,在他身上沒有一絲邪惡讓我感到安心。那一麵仙風道骨朱顏鶴發,深沉的外表感覺裏麵藏有很多秘密。


    “首先我想知道我的親生爹娘是誰?”雖然心裏已知曉大概,但還是想親口得到答案。


    “你父親謫逸是神界的一名上神,因為被懷疑暗通魔界被貶下凡,你母親花魅紅為了你父親也從魔界出走,從此兩人結成神仙眷侶,之後還獲得了神器從此實力大增,為此驚動無數神仙下凡討伐。你身上有他的神識隻是被封印,隻要打破封印你就可以尋找到神器之首的所在,然後通過它的考驗,成為它的主人之後,你就不再需要任何人保護,甚至你還可以主宰別人的命運,滅神除魔也不是問題。”


    我內心泛起一陣悲哀和無奈:“這麽說,我母親真的是花妖?”


    我並不在乎我以後會有多大能耐,隻是不想被世人知道我是妖的事實,在那夢裏的情景無論如何都不要發生。


    “你母親是花後,在魔界中算得上是一族之長,是所有花草樹靈的尊主,可惜她生長在魔界,一生下來就是魔界的人始終成不了花仙,在我們的眼裏隻能算是魔界的花妖後。”


    “這麽說……我真的是妖……”


    在這之前我還可以去懷疑去逃避,但今天終於得知自己確切的身份,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內心還是承受了一個沉重的打擊。


    “姑娘無需太過介懷,既然事實無法改變,那我們就改變自己的命運。隻要你打破身上的神識封印,你就可以擁有你父親部分的神力,還可以找到神器,斬妖除魔造福天下蒼生,真正帶給他們和平,到時候人們隻會記得你對他們的貢獻,誰還在意你是什麽人。”


    既然這是我的天命,沒有任何選擇那我也隻好接受,雖然路途上充滿辛酸和艱苦,但隻要還有人愛我信任我,那我就願意為她們努力付出我的一切。


    隻要自己問心無愧就不必在意冷言冷語,不愛我的人我仍然會去祝福他,愛我的人我會把他們放在心上,並付出我的所有。


    我坦蕩地笑著,嚐試容納別人對我的偏執,心境變得通暢暢快,無憂無慮般笑了起來:“謝謝老道長,化解了一直困擾著我的恐憂,那又該打破這封印呢?”


    “其實你的封印已經打破一半,你還記得患上衰老怪病之前發生過什麽?”


    “那時候我一個朋友要自盡,當時我很想很想阻止她,然後好像全身充滿了力量,之後我就暈倒了。”


    靳侯摸著胡子點點頭,欣賞的神色中又帶著擔憂:“你救朋友的意誌力讓你衝破了第一道封印短暫擁有了神力。這本來是你父親讓你在危機關頭釋放神力用以自救的,隻是沒想到在你心裏麵,救人比救自己更重要。”


    靳侯感到欣慰,證明了這女子是值得自己不惜大費周章去幫助去教導。但同時又哭笑不得,對於她這份舍己救人的精神,靳侯滿意和讚賞的同時又感到頭疼和無可奈何。


    因為解開封印並非一蹴而就,在這之前斧頭幫一定會用盡一切阻止,同時尋找她所有的弱點,如今她隻剩下一具陰神,若然再動用她的神力在其他人身上,那到時候神仙難救。


    靳侯皺著眉頭囑咐道:“聽好了,我要你答應,在你的陰神還沒強大之前,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動用神力,在除魔的道路上你比她們重要得多,如果你不能做到,那本道隻好送你下地府輪迴。”


    “我知道……”嘴裏做出保證,但內心始終無法做到這一步,隻能裝出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


    “在你陰神強大之前是打破不了第二道封印,這也是你父親的考慮,因為一旦封印打破你就會繼承你父親在毀滅前的神力,你還需要把散落並隱藏在人間的其他神元吸收過來,你實力變強的同時也會驚動兩界,到時候你一切的災難都會找上你。”


    “那我還能再看見我朋友嗎?”


    “在陰神變強之前你就隻能呆在這裏,因為在我昆侖山,靈氣聚集的大風會把你吹散,還會被周圍的靈獸吞噬,甚至還可能被我門下的弟子消滅,因為你是十善童子的身份已經被魔教知曉,你的死訊已經天下皆知在他們的心裏麵你已經投胎為人,所以你的陰神在這裏的消息要盡可能保密。十善靈石也不能離開城地,一旦有一步出錯,魔教就會起疑心到時為了逼你現身,你們的朋友就可能受到牽連。”


    “老道長神通廣大無所不知,難道我的死也在道長的計算之內?”我好奇地問


    “沒錯,既然你的陽壽無法修複也隻可以順應天意,況且你的死可以保護你的朋友,你也可以在我這裏潛心修煉暗裏變強,少了外界的威脅。”


    “但是……我很想念她們……”


    靳侯看我一臉悲愁,明白到短時間裏無法讓她放下凡塵俗事,但這樣無法專注於修煉。


    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打算滿足她最後的願望,從納物戒召喚出一塊鏡子:“這是我煉製的法寶玄光鏡,隻要你心裏想著一個人鏡子就會帶你看到那個人的情況。”


    “真的?那太好了!”


    這東西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寶貝啊!不僅能解相思之苦,還能借此偷窺……


    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罪過罪過。


    我無法自控般興奮起來並大喊了一聲,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伸手去接,靳侯一個止手,我才意識到行為有點失態,收斂了心情。


    靳侯先在上麵施了某種限製的法術隨後說:“陰體的實力強弱體現出顏色和火數,白色是最弱的陰體,無能力生出鬼火,一旦它們的實力達到五億就會輕易生出一道鬼火,顏色也會由白變藍,隻要你開始修煉出五億實力,就能使用這個法寶,每天一個時辰。”


    (陰神的顏色代表了靈魂的強弱:白<藍<綠<黑<紅)


    一直聽說民間流傳紅衣鬼是為最強最恐怖,也最難對付,原來它們都擁有著最強陰神。


    我接過法寶心裏沒底,因為有自知之明,本來就不是一個習武的材料,別說五億的實力,就連出一拳蚊子都打不死,難道靳侯有意為難?


    我神色低落,抱怨道:“我要是個習武的料……就不需要人保護了……”


    隻見靳侯搖頭撫須,笑道:“哈哈哈,修魂不同習武,修魂主要憑的是人的精神意誌和修煉環境。姑娘你擁有三界血脈,修煉效率會快數倍。”


    當年淩姐習得玄女神功,而我原本學會的武功招式等到第二天醒來,就會變得好像沒練過一樣,就連輸入體內的玄女真氣也無法留得住,當時我就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變得沮喪,現在才知道,原來我的領域我的天賦是在這方麵。


    我興趣盎然般抱拳道:“請道長指教!”


    玄陽拿出一本書交給了我並說:“這本書上寫的是有關煉魂術的修煉方法。每一道鬼火五億實力,等你能夠幻化出兩火你就可以離開玄陽殿,到時候我再帶你去另一個地方修煉。”


    “知道了,我立即煉!”我抱著能夠盡快用玄光鏡的心理翻看煉魂術書


    “記住,每天入夜之後都要上到閣樓吸收日月精華,你在我們昆侖山修煉,有了靈氣的助長速度會比外麵快很多。”


    我虛心地點了點了頭,心裏懷著喜悅。


    若能因此成為高手,那保護我的人就不需要冒著生命危險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


    翻著煉魂書,心情重迴當初學藝的時候,此情此景,突然想起了教導我琴藝的師父寧攏,還有那些同窗師姐妹……


    師父?!


    等等,這不就是!


    “師父!”


    我朝著玄陽子的背影喊了喊,隻見他似乎也感到吃驚,站在原地一聲不吭。我心裏很是緊張,不知道他是否願意收我為徒弟。


    畢竟在昆侖他貴為大長老,如果我成為了他的徒弟,那對其他的昆侖弟子來說貌似有點不公平,我就相當於一步登天,聖英楊小丫是我的二師姐,聖元龍子就是我的大師兄,同為剛進門,四代弟子看見我反而得叫我一聲太師姑。


    玄陽子從出門直到立下結界依然無聲沉默,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我多麽想認為這是他默認的表現,但我知道這種便宜沒那麽好占。


    “等等道長!”靳侯臨走前我想起來那最重要的問題,因此喊住了他“敢問道長,我打破封印擁有了神力之後,是不是就可以複活了?”


    “到時候你已是地仙之身,擁有萬千法相,又何須困於一副肉身。”說完,還是大手一揮,隨著一下閃光而徹底消失。


    神仙都是這樣來去無蹤的嗎……


    我來到門前試探地碰了一下,手被陣法的力量彈開,看來隻要我能用自己實力打破他的陣就可以離開這裏。


    盟地 殷雪房


    “雪,你醒啦。”


    殷雪昏睡了一整天終於醒來,醒來的時候看見姐姐殷晴正在自己床邊,觀其臉色發現姐姐有點憔悴,精神也沒有那麽好,直到自己醒來才撐起笑容。


    “姐姐,你怎麽了?”殷雪直起身來皺眉問道“你臉色不太好”


    “我?我沒事啊……”殷晴強顏歡笑起來說“你醒來就好了,你一整天沒吃東西我去給你煮點。”


    “姐姐!”姐妹連心的殷雪知道姐姐在隱瞞著什麽,可能發生了一些讓她難過的事。


    殷晴仍然裝作沒事發生一樣保持著笑容,但心裏仍然不安以及哀痛,轉身問道:“怎麽了?”


    “我們是兩姐妹,你知道我能感應到你的不開心,請你不要瞞我,到底……發生了什麽?”殷雪神情頓時變得緊張惶恐,認為晴姐姐的不開心是由於自己被魔人所擄一事,猜到了可怕後果的殷雪突然閃爍著淚光,等待姐姐把真相道出的過程如同千刀萬剮。


    殷晴認為殷雪忘記自己被汙辱的事情這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


    這一刻,殷晴快速思慮著到底能有什麽方法能夠瞞過去,千萬不能讓她記起這傷心事,否則她就會自尋短見。


    “是盟主……盟主她……”


    “盟主?她怎麽了?”還沒等姐姐說出噩耗,殷雪眼眶已經泛起淚花,神情愕然。


    “她死了……”


    為了拯救妹妹不得已利用了盟主的死。殷晴感覺有點對不起盟主,但這也不是虛情假意,盟主死了自己的確很傷心,在雙重打擊下殷晴才這麽憔悴。


    “她……在哪?”雪語氣顫抖著


    “盟主的屍首就在清心殿前。”


    快速抹去了滑落的眼淚,就連布鞋子都沒穿,身穿一身白色的中衣不顧一切地跑向了清心殿。


    清心殿


    來到清心殿,有一些人正在用鏟子距離冰棺一米外挖一圈泥土。


    殷雪看著盟主安然地睡在冰棺中,此時此刻,昔日種種迴憶湧上心頭,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地靠近那無法接受的現實。


    殷雪看著盟主終於恢複年輕時候的美貌,才總算有了一點安慰,倚靠在棺邊失聲痛哭。


    “雪,別哭了,盟主提前一天獨自喝下百年醉就是不想我們到時這麽傷心……”姐姐殷晴溫柔地輕撫著妹妹的肩膀,神情哀傷地慰藉著。


    “那……那盟主那時候,身邊豈不是一個人都沒有?”殷雪一邊抽泣一邊問


    看著雪這樣子殷晴似乎也被感染到,也著她一起哭了起來:“聽說……當時沐風在她身邊陪著她走到最後……雖然我們沒能見她最後一麵……但我們以後都能在這裏陪著她的,是嗎?”


    這時,剛洗完澡的沐風一臉萎靡不振竟又拿起了酒走向冰棺繼續他的頹廢式生活。


    殷雪看沐風走來,他拿著一壇酒倒在了棺旁邊大口大口地灌酒。


    “沐風,盟主在那時候是不是很痛苦?”殷雪帶著她那張哭臉向沐風問道


    沐風癱倒在冰棺旁眼神意誌消沉,沉默好了一會兒才說:“太突然了……我這麽努力打理聯盟事務,隻是希望她迴來的時候能夠開開心心,最好還能把我一頓猛誇……但我沒想到……她這次迴來竟然是道別……”


    說到這裏,沐風再次傷心欲絕,又往嘴裏灌了一口酒。


    “不過我還是很慶幸,最後那一段路,我能和她一起走下去……雖然有過親密接觸,但我真正想說的話最後還是不敢說出口……”


    又灌了一口酒說:“起碼這會讓我沒任何遺憾。”


    殷雪明白他的感受,就好像自己還有很多話要對盟主說,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


    “你想說的話也許盟主已經猜到了,她隻是等你親自說出來而已,也許會接受你的好意,也許會和你繼續保持距離,但那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就算說了你們也不會有將來……”殷晴哀傷地說


    “至少……能讓自己安心些……”


    說完,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堅決有力,接著酒力壯膽他站了起來,雙手隔著冰晶輕撫著她的臉頰:“那時候你問我,掀起你蓋頭來的新郎官長什麽樣,其實那一幕已經發生過很多次,隻不過那都存在於我的夢裏。現在說有點晚,由始至終我都配不上你,但我是真心實意的,一直想讓夢境變成現實,我喜歡你,盟主,你聽見了嗎?”


    終於把埋藏心裏數年的話說了出口頓時感到一身輕鬆,但看到現在的她又感到遺憾和後悔。


    他悔恨的眼淚順著臉頰滴在棺邊。


    殷雪對沐風有了新的認識,沒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癡情的人。


    這時,身旁有兩顆按耐不住的少女心,她們也默默盼望著自己將來也能夠遇上像沐風那樣的漢子,盡管因為神功的原因無法圓房,也會視對方為一生中唯一的愛侶相伴一生到老。


    在癡情漢沐風的身後,也有一個人正在默默愛慕著他,小萌看著小風哥如此痛苦,即使盟主變老至死,仍對她如此癡心一片,守在她的身邊不肯離去,羨慕的同時又感到心疼。


    一直靜靜跟在沐風身後的小萌才上前露麵:“沐風哥。”


    這幾年來小萌經常把自己捕獵迴來的野味分給沐風吃,自己也喜歡吃山珍野味,小萌也做的最好吃,但眼觀全盟上下男子,唯獨她對自己一個好,認為超出了同僚的情誼,在她的心裏麵或許是當自己大哥哥一樣。


    人生匆匆數十年,意外和危險對自己這樣的身份來說隨時都能發生,為了珍惜眼前人,無論是所愛還是被愛,都不能再辜負任何一個關心自己的人。


    既然伊人已逝,自己對她的深情到頭來隻會變為痛苦和遺憾,既然如此為了將來能夠沒有遺憾地活著,我和小萌的關係是時候作出改變了。


    “小萌,我有話要跟你說……其實我想……”


    沐風把酒帶到兩人的麵前,似乎有難以啟齒事情要說出口。


    小萌以為沐風哥終於要接受自己,臉蛋微微羞紅著,在他麵前靜靜等著那個答案,那曾想被某人打斷:“沐風隊長,今天的訓練還安排嗎?”


    “額……”突然被屬下打斷,沐風不知所措,呆在原地支吾著。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小萌為了讓沐風哥振作起來,也是為了迴避那尷尬的氣氛,小萌鼓勵道:“小風哥,其實昨晚在宴會盟主對我說過,她很喜歡盟殿現在的環境風格,希望能夠和我們在這過一輩子,還要在清心殿前種很多很多花,希望在自己批閱政務的時候,能夠在全是花兒的美麗和芬香的包圍下謀事。你看看他們正在努力地挖種花的土坑,就是為了能夠成全盟主的遺願,也是為了報答她,這些民夫都很努力,而我們都是盟殿的一份子,不是應該比他們更加努力嗎?”


    “是啊,我們迴來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全天下也隻有我們這裏是花瓣形的宮殿,那種獨特的美我們都很喜歡。為了保護我們百姓傾盡心血建造出來的成果,不再讓它們遭受斧頭幫的毒手,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個情況再發生。小風,今天的訓練,我們一起努力吧!”


    殷晴也振作了起來,滿是淚痕的臉上重現出那份消失已久的喜悅,更對往後的生活更加有信心,也找到了彼此生存下去的目標,那就是:


    “姐姐說的對,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再讓魔教入侵這裏。為了守護我們這片星空那片海,還有那名沉睡中的漂亮花仙子,為了能讓這一切都永遠留存在我們的眼前……我們將傾盡所有去守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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