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人物:


    譚婷婷 獨孤鷹


    獨孤府 獨孤華寢室


    獨孤華被守衛綁在了自己的寢室,並重點看守著。


    此時有兩人乘坐飛行符趕來,後來得知是獨孤鷹請來的道長。


    獨孤鷹前去迎接恭敬地作揖道:“弟子寧翱參見聖心師叔,見過萬佛寺主持吾忘。”


    【昆侖虛內外兩門字輩從高到低:玄——聖——空——寧】


    “聖心道長剛巧在本寺做客,老衲得知獨孤家主被惡鬼纏身,特意前來相助。”


    吾忘雖然是年過半百的老住持,但他伏妖降魔的功力很強,脖子上掛著十二顆降魔佛心珠,身周更有佛光加持,隻要邪祟膽敢靠近他不滅則傷。雖然吾忘和昆侖乃是不同流派,但兩家都是正道力量,通常一起合力降魔衛道。


    “如此甚好,有吾忘前輩前來相助,二哥的咒力便能化解了,小輩在此拜謝。”獨孤鷹跪拜表示感謝


    師叔聖心聽此頓時一驚,便問:“難道惡鬼已把惡恨怨化作咒力,附身於二少爺體內?”


    “迴稟師叔,惡鬼甄成以自身邪氣化成咒力纏繞在我二哥身上,若此咒力不解,恐怕後患無窮,還請兩位前輩相助!”獨孤鷹再一次誠懇跪拜。


    “寧翱侄兒無多禮,職責所在,老衲自當盡力而為。”吾忘神情自若地保證道


    三人來到獨孤華床邊,吾忘見狀撚珠念經,聖心則開天眼。


    開了天眼的聖心忽然大驚,此刻在獨孤華頭上纏繞著的那團邪氣,隻是那邪氣不是普通的詛咒,而是含有魔氣的魔咒。


    聖心眉頭緊鎖,臉色嚴峻:“這就難辦了,此咒混合了魔息,若再造殺孽咒力也就越強,一旦形成心魔則遁入魔道一發不可收拾,連神仙也不例外。所以要想化解就沒那麽簡單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前往昆侖山修行一年,以無上的靈氣化解魔咒。”


    “但是二哥剛接任家主,正是發揚家業的時候,恐怕不會答應。”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獨孤鷹也逐漸了解到二表兄獨孤華心中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也知道他為了那個目標犧牲了很多,明白到他一定不會浪費一年時間。因此把希望寄托在吾忘身上,希望借助他的降魔功力能夠驅取魔咒。


    吾忘經文念完,華頭上的邪氣才稍微一散,就當眾人以為起作用的時候,邪氣竟然又重新聚合在一起。


    “魔道的力量果真難纏。”獨孤鷹見狀咬了咬牙,心懷怨憤地道。


    吾忘突然盤膝而坐,口念經文的聲音更加響亮,就像集合了一萬名高僧的佛音,以此方式消耗邪氣。


    兩人為免打擾吾忘,聖心師叔讓所有人都出去等候。


    這時,管家一麵慌張地前來稟報:“不好了三少爺!甄德景帶領一百多人揚言要闖府抓捕葉柳衣!”


    來的挺快。


    “告訴甄德景,就說葉柳衣已經逃離本府已不在府中,警告他別要胡攪蠻纏。”自從聽取了本家和甄家的恩怨往來,獨孤鷹就已經開始對這甄德景反感。


    “是!”


    半刻鍾後


    獨孤鷹並沒有把甄德景的騷擾放在心裏,因為眼前有更加重要的事,以為管家和守衛足以能夠應付。


    就在這時,府中突然響起了刀兵打鬥之聲,一名守衛匆忙趕來報告,說:“甄德景以私藏逃犯為由聯合數十名鋪快硬闖入府調查搜捕,並和我們的守衛展開正麵對抗,因為對方有官職和搜捕文書在手,守衛們不敢反抗,隻能用人牆陣阻擋一會兒,還請三少爺盡快定奪!”


    “豈有此理!敢硬闖我獨孤府,難道這甄德景真視王法如無物?!”


    獨孤鷹這一刻突然感到自己實在是太弱小了。盡管已經學有所成下山歸來,本著能夠光大並守護獨孤家的心願,但外麵的殘酷和黑暗超乎自己的想象,靈力高強又如何,又不能夠以此來對付這一眾鬧事的凡人,而且就連武林中人都得馴服在官府手裏,那甄德景才那麽橫行無忌。


    “二少爺!不好了!”


    這時候,蘇怡夫人的丫鬟神色慌張前來。


    “發生了什麽事?”獨孤鷹懷著不安上前問道


    “三少爺”丫鬟行禮後說“夫人得知甄老爺硬闖入府搜捕犯人,生怕會因此連累二少爺,就獨自前去勸阻甄老爺,奴婢擔心夫人有所閃失,才前來匯報。”


    獨孤鷹氣憤又無可奈何。


    “既然有門規限製不得傷人,那我也隻好這麽做了!”


    獨孤鷹突然麵露兇狠,聖心擔心這後輩會做出驚天動地的事,出於前輩的身份,聖心立即上前出言勸阻並解釋:“三少爺稍安勿躁,恐怕他們此次前來並不是為了抓逃犯,而是為了甄成這隻惡鬼。”


    獨孤鷹麵色頓時緊張,“那就更加不能讓他們騷擾前輩的驅魔,我帶人前去阻止他們。”


    才剛走兩步,突然狂風大作,一陣邪風吹來把守衛吹飛在地,這邪風力量之大,甚至吹飛獨孤鷹,半空中一個後空翻,平穩落地。


    “又是你這臭道士聖心,你又來壞我好事?!”一名滿身邪氣的道士乘風而來落在了書房房頂,見仇人聖心怒指大罵。


    “魔道士殺心?!”宿敵再一次見麵便如臨大敵,神情警備。


    “此人乃是魔道中人,終於有個人我是能打的了!”


    正想找個魔人發泄心中的不滿,正巧來了個對手,獨孤鷹躍躍欲戰。


    聖心知道獨孤鷹雖然是百年一遇的天才,但修行尚淺還不是殺心的對手,固此伸手阻攔。


    雙方互相默然互視,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了敵意。獨孤鷹看在眼裏,心裏清楚這兩人怕是宿敵。


    這時,念經的聲音打破了這無聲的尖峰相對,佛音從書房傳了出來,殺心聽後煩躁不已轉而大怒,想先殺了念經之人。


    這時,埋伏在書房周邊的暗衛出手襲擊殺心,殺心轉身一掌,掌氣含有魔力,中了掌力的暗衛突然發狂殺向那八名守衛。


    聖心和殺心鬥法十數年皆不可勝,一怒之下墮入魔道從而感到萬分遺憾。如今殺心魔功已成,聖心敵不過,獨孤鷹見狀本著除魔衛道的精神前去除魔。


    他召喚出劍符,劍符無屬性它能吸引周邊一切鐵器形成無數把利劍,然後朝著目標萬劍穿心。


    “劍符?!”殺心對此小子能運用劍符感到震驚,也使出自己的得意絕技攝魂鬼兵,他運用體內魔功直接吸走九名守衛的魂魄,九具魂魄變成九名鬼兵,猶如木線傀儡受殺心指揮。


    鬼兵飛了起來和劍符對戰,普通的鐵劍根本傷不到鬼兵,盡管有劍符靈力加持,無數的鐵劍把靈力分配微薄,刺穿鬼兵身體時傷害猶如被針紮一樣微小,隻因殺心的魔氣更加濃烈,靈氣進入鬼兵如同火苗與大海。


    劍符擋不住魔兵,兩名鬼兵殺向了獨孤鷹,連忙召喚金剛符一道金光之後全身覆蓋一道無堅不摧的金壁,鬼兵皆傷不得,但遲早也會打破防禦。


    聖心恐後輩招架不住拔起木劍割掌塗血,行數十年功德的聖心的血對邪魔有殺傷力。聖心持劍一個輕功飛去攻向殺心,殺心分神應對,殺心魔氣不斷外泄,雖然能壓製獨孤鷹但加上一個聖心卻無信心能全勝。


    殺心指揮兩名鬼兵聯手自己和聖心死戰,9名鬼兵對付獨孤鷹卓卓有餘,而7名鬼兵仍比獨孤鷹的劍符更勝一籌。


    獨孤鷹知道,這些鬼兵是魔化了守衛的魂魄。為了守衛兄弟的性命,每一次出招都刻意降低了劍符的靈力,飛劍的數量也因此減少,把剩餘靈力用作防守。一旦劍符靈力再高半分則會打散守衛靈魂,嚴重的則會魂飛魄散。


    殺心深知此法有利,因此通常用對手親人的魂魄來對付。


    聖心的劍數次斬向鬼兵,因為聖心的靈氣是至清至純至聖,向來不殺魔人,而昆侖的靈氣反而是殺得太多魔人,久而久之靈氣就會變得更為銳利對魔氣充滿力量,當麵對親人好友的鬼兵時,獨孤鷹才會降低靈力。而聖心則沒有此等考慮,反而靈氣越高每一次打在鬼兵身體時都會淨化掉多一部分的魔氣。


    聖心數次攻擊讓鬼兵開始恢複了自我意識,殺心見狀又不得不注入魔氣,鬼兵再次殺向聖心,殺心趁機擺脫從書房破窗而入。


    “遭了!”


    獨孤華頭上的咒力尚未和魔氣完成融為一體,吾忘即將要把魔咒化去大半,就在臨門一腳時吾忘被殺心所擾一下吐血。


    吾忘把手中十二顆念珠串弄直,瞬間形成一根小降魔棒,吾忘揮棒和殺心對打,吾忘功力比聖心要高,他手中的降魔棒是由十二顆佛心珠串成,已經超度了數千具冤魂惡鬼,功德無量。


    吾忘棒一揮即使躲過一擊,隻要靠它太近,降魔棒的餘力也將殺心初成的魔氣化去大,殺心一時輕敵損失慘重,見狀不利便計劃逃脫。


    殺心從懷裏拿出一朵黑蓮教的聖物黑魔蓮花,隻需往裏注入部分魔氣,蓮花便刹那間在地上綻放,並洋溢著令人窒息的邪氣,殺心吸著花中的邪氣能夠補充魔氣,並跳入花中。


    這時獨孤鷹擺脫了鬼兵,劍從窗戶飛刺而入,蓮花瞬間合攏,外部的花瓣把殺心的劍擋在了外麵。


    但黑蓮花並不是堅不可摧,經過獨孤鷹七把飛劍瘋狂地砍向黑蓮,那發出的陣陣劍靈之光,如同黑夜中的電閃雷鳴,那聲勢仿佛要把黑暗劈開。


    花瓣開現裂痕,七劍連續刺去,好不容易斬下一瓣,才發覺原來裏麵還有一層瓣保護,而殺心則乘黒蓮飛逃而去。


    “前輩!”獨孤鷹率先進去書房,見吾忘受傷前去詢問


    “老衲無礙”吾忘受傷麵色卻依然顯得平靜,隻見他似乎沒受傷一樣搖了搖頭,步伐仍然穩健地步出房門。手中的降魔棒一扔,降魔棒飛在九魂麵前迴旋著,把魔氣盡數吸入珠裏。


    淨化完成的魂魄在聖心的幫助下重新送迴他們的肉身。


    “前輩,我二哥的魔咒如何了?”獨孤鷹迫切地問


    吾忘迴一迴氣把降魔棒變迴念珠串。串珠上共有十二顆佛珠,是由十二位高僧圓寂後化成,每淨化一具冤魂惡鬼就會變黑一點,待珠子完全變黑就要入萬佛塔,由全寺僧人在萬佛塔念經二十年以上直使其完全淨化,待它們變迴白色之後才能繼續使用。由於魔幫橫行現在吾忘手中十二顆佛珠已黑六顆。


    “老衲本想趁其魔咒尚未融為一體先誦經化去咒力,然後用佛珠吸去魔氣,沒想到……”


    吾忘脫下其中一顆交給獨孤鷹,並把囑咐交托獨孤鷹轉述:一定要戴著它寸步不離,並吃素兩年,兩年內千萬不得再造殺孽,否則殺孽過後珠子一毀則前功盡棄。


    獨孤鷹牢記在心並認真地迴答:“後輩定必轉達並約束好二哥!”


    這時管家笑臉而來,喊道:“三少爺!甄德景他們走了!”


    殺心一走甄德景就跟著撤退了,這麽看來他們真是暗中和魔道勾結,是為了甄成的鬼魂而來。


    “他們真衝著二哥而來,說不定勾結魔幫,助甄成成為魔兵的就是他!”獨孤鷹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頓時氣憤。


    “阿彌陀佛,時候也不早了,老衲是時候迴寺了。”


    “前輩請留步,此番相救之恩尚未道謝,身為後輩禮遇不周,不如就請師叔和前輩歇息一晚在府中舉行素宴,順道為死去的嬰靈祭奠一番?”


    吾忘和聖心對獨孤鷹這番寬容和仁慈感到高興和賞識,吾忘欣賞地微笑道:“三少爺資質上乘為人寬容慈悲,實為我道之福,聖心兄,恭喜你昆侖收得一名如此好弟子。”


    聖心得意地笑了笑隨即謙虛地擺手說:“哎,貴寺分支萬佛洞剿匪有功為民除害,我們昆侖萬萬都比不上。”


    談到同門萬佛洞吾忘卻對他們在江湖上的行為仍有所保留:“唉,萬佛洞行走江湖酒肉戾氣無一不沾,而且收的都是些江湖人物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有正氣卻無佛心,難以與昆侖虛相提並論。”


    “大師,現在正是集結力量討伐邪魔外道的時候,若非行以打家劫舍濫殺無辜等惡事,其他的還是需要包容的。師侄,你說是否?”


    獨孤鷹抱拳答是:“師叔所言極是,在下曾與施恩和吳慈兩位前輩並肩作戰,雖然為人有點兇惡,而且還不守酒肉殺戒,但為人正直守法是非分明從不濫殺無辜,為了討伐邪派舒緩壓力,而享受些俗世歡樂鼓舞士氣也未尚不可。”


    吾忘點頭歎氣似乎無奈默許:“唉,好吧,那老衲就在貴府打擾一晚。”


    戲樓閣樓


    譚婷婷因體內蘊藏的神力爆發之後身子無法承受強大的力量而昏倒。


    中午過後,烈日當空,閣樓越來越悶熱。


    暈到在的樓中的譚婷婷被悶出了一身汗,生生被熱醒。


    她醒來感覺腦袋昏沉頭重腳輕,除了熱出一身汗水之外還流了兩橫鼻血,她為自己把脈發現脈象虛浮無力,而是像是老了一百歲體弱多病的期頤老人。


    “怎麽會這樣?” 對於身體出現的這番異象,自己也不得其解。


    隻吃素果然還是不行,隻好迴去吃一點補品補一下身子了。


    但當務之急還是離開這鬼地方,不然就會有中暑的危險。


    努力迴憶起昏倒之前的情景隻記得我向葉柳衣撲了上去,阻止她自殺,但她屍身明顯不在此處,應該是逃出去了,那就說明她放棄自尋短見。


    推了推閣樓的門,還是在外麵鎖上了,今天德景樓應該是閉門謝客,看來要靠自己脫身。


    本盟主還是那樣健步如飛貌美如花,看我怎麽翻窗逃生。


    我提腿正想跨越窗邊,但好像連提腿也非常吃力。這誰打造的閣窗,開的那麽高,奇怪……我的力氣好像使不上來……


    哎呀……


    跨過這齊胸高的窗戶,還真費了我不少力氣,明明我是十八年華,身子骨怎麽就不爭氣地,脆弱得就像百歲老人。


    來到屋簷,重心向地,小心翼翼仰頭往下看。


    我的天呐!居然這麽高?想摔死我這把老骨頭啊!


    哎奇怪,我語氣怎麽變了?!


    不過還是難不倒我的聰明才智,我記得淩姐她們掛的紅布綾就在我的腳下,隻要抓著它滑下去……


    我趴在樓簷一點一點往前挪,在邊緣探頭出去,萬一滑下去就會摔得半身不遂,險象環生。


    “紅布呢?!”


    我忘了,舞會結束已經清走了,真是老糊塗。


    這下子可怎麽辦呢?


    迴雜物間看看有什麽能用的。


    一番搜索,發現一個舊木琴。


    “太好了,可以以琴聲求救。”


    單手抱著琴再次翻窗戶,但這次可費一把力氣。


    這琴子這麽重的嗎?我可以的!


    豈有此理,我腳抬不起來?!


    放棄了抱琴翻窗,先把琴子放到外簷上去,緩了一口氣花費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翻過了。


    “這座傲天山終於翻過去了。”


    德景樓外,街道


    就在譚婷婷醒來之前,戲樓外的街道上突然發生了天降現象,一道閃光從天而降,嘭的一聲擊穿了地麵,開了個拳頭打的口子,被過往的行人發現,便大膽地往洞裏一瞧,看見像是有碎鐵片,那名行人稟報了巡捕。


    捕頭得知天降異象前去查探,向工匠借來了吸鐵石,把東西吸了上來結果一塊斷開兩塊的刀刃。


    “這似乎是斷掉的匕首。”


    捕頭一看便看出這是匕首。通過詢問目擊者刀子飛來的方向並觀察洞口開口的方向,似乎是從戲樓的方向斜插入地,這時戲樓內剛巧傳來了琴聲。


    “戲樓昨天舉辦活動,今天閉業一日,又怎會有聲音傳來?”


    “捕頭,昨晚戲院一名女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失了蹤,可能是……她的冤魂……”一名巡捕煞有其事,一臉惶恐地說。


    捕頭不信鬼怪作祟,大聲罵道:“胡說八道!定是樓內的竊賊故弄玄虛,你們把守前後門,其他人給我搬梯子來!”


    一段時間過後


    琴聲已經停止,捕快從木具店借來了兩把梯子,捕頭乘梯而上發現閣樓窗戶邊一名女子在彈琴。


    捕快們來到樓下向上喊話道:“老人家!明明戲樓已鎖上,你是怎麽上去的?”


    我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老人家。


    反正不是我,我還是十八一支花,除非他們眼睛瞎了。


    也可能悶壞腦子了出現幻聽,竟然在這種鬼地方越來越想睡覺。


    沒有理會捕快的喊話,並開始出現了中暑症狀,腦袋昏昏欲睡。


    “喂!老人家!你聽的到嗎?”捕快又繼續喊道


    又聽見有人在喊的聲音,伸頭出去探查,看見捕快正在樓下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


    看見官差仿佛看見救星,半個身子探出窗外迴話道:“官差大哥,我被鎖在閣樓裏了,你能不能叫人開個鎖讓我下來?”


    “好,那您等會。”


    捕快翻牆向捕頭請示,捕頭則認為盜賊沒有那麽招搖而且都必會輕功,這人明顯不會武功,初步判斷認為她不是盜賊便命人叫管院前來開鎖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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