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人物:


    譚婷婷、葉柳衣、獨孤華。


    跑迴德景樓的時候大門已經關上了,門前的燈籠和迎客鬆已經不在原處。


    希望他們還沒走。


    我從後門進入到德景樓,當晚的清理工作已到尾聲。這時掌廚把晚飯抬到後院大堂,下人們都放下手中的活兒,二十餘名下人圍坐在了一起有說有笑的坐在一塊吃飯。


    悄悄來到戲樓門前,靜夜無聲冷風陣陣吹過,這個時辰是最適合小偷行動。


    嚏


    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心虛的我馬上捂著嘴巴,不安地左顧右盼,發現沒有人跟來。


    我到底在怕什麽?


    就算是被人發現,我找個理由糊弄過去不就行了!


    作了一個深唿吸,昂首挺胸邁出了自信的小步,上前把大門推開。


    原來會場已經收拾好了,現在裏麵一片漆黑。從門外看去,那深深的黑暗瞬間讓我畏懼不前,明明好不容易迴到這裏,卻不敢提腿踏進裏麵,感覺有一隻無形的黑手會隨時把你抓進黑暗。


    不管了,我就是想求證一下葉柳衣是不是藏在閣樓。


    信念給了自己力量。


    來到二樓的閣樓梯下,踩著木梯子上前拉開閣門,但驚訝地發現門是被裏麵鎖死的,那就證明裏麵有人!


    我嚐試壓低著嗓子,沉聲問道:“有人嗎?”


    沉寂了半刻,仍然毫無動靜。


    緊張地環視四周,心裏有點害怕,總是有一種恐懼此刻明明沒人卻怕真的有聲音迴應自己,同時也希望閣樓裏麵有人迴答我,便覺得矛盾。


    我壯起膽子敲了敲閣門喊道:“我是譚婷婷,我是來幫你的。”


    “葉柳衣,我知道你在這裏麵,請你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


    “這裏黑得有點可怕,我不想待在外麵,你讓我進去好嘛?”


    ……


    “我知道是你喬裝救走了白貝,既然她在走投無路之下還有你幫忙,可是你呢?你現在還能去哪?獨孤家和甄家都不能留你,但我這裏可以把你當作一家子,隻要你願意……”


    “我可以動用我的關係我的一切力量來帶你進盟,管他什麽官府什麽甄德景,你以後再也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還有我身後的姐妹們,她們一定會很愉快地接受你的!不會再讓你流落街頭,不會再有男人欺負你!”


    ……


    “我知道,你是被甄家威脅著,之前明明有機會殺我,但你卻隻是把我打暈。我不知道甄家拿著什麽來要挾你這樣做,但是你故意把我放跑,破壞了甄家和斧頭幫的計劃,現在他們一定四處追殺你吧?”


    “我認為的葉柳衣,她雖然武功高強殺人可以不眨眼,但其實……她的內心是個熱心腸的好人,而且她還憧憬著那動人的愛情,但她才受過愛情的傷,變得小心翼翼,多疑,誰也不相信,但你藏在這是不安全的,你需要一個養心的地方,甚至,還需要一個可以交心的好朋友。既然你曾經幫過我,我在這也想幫你一次,你需要的我們都可以給你。”


    ……


    “柳衣,其實……我看的出來,華二少爺對你甚是想念並且心存著愧疚,想親自對你說聲對不起。你可以不原諒他,換做是我我還會殺了他呢!我從淩姐和慕琦學到了,但凡是欺負過我們的人,都一定要還以顏色!隻要你一句話,我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


    聲情並茂地說了這麽大半天,一個蒼蠅飛過的聲音都沒有。


    就連我揚言要殺了獨孤華,裏麵的人也無動於衷。


    我不禁地懷疑,其實這門……該不會就是從裏麵鎖上的吧?


    想到這裏就覺得尷尬,幸好附近沒人。


    可是,在門外卻沒有拉鎖的東西啊??


    我傻傻地在光滑的門前摸索,這門是不是真的用拉鎖的方式上鎖,但隻有一個類似門扣的裝置。


    嚐試從狹小的門縫裏瞄一眼,可啥也看不見。


    喊了大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開始懷疑高升那混蛋是不是蒙自己的。


    “白貝,我是譚婷婷,你的遭遇我知道了,你大可心去指證甄文讓他有應得的懲罰,你也放心,我們都會保護你和你的一家人的!”


    傻傻地在對一個木門說話,都開始覺得自己有點神經質。


    等了半晌,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感覺不耐煩,心一狠幹脆大肆聲張,以此來要挾門裏的人:“你們再不出來,我就喊了!”


    說到這份上若真有人起碼會弄點動靜吧?


    我開始相信自己真是自言自語了大半天,而且這高升居然敢糊弄自己!


    “豈有此理,西川高升,我記下你了!”


    滿腹怨氣地下樓,這時閣樓內傳來硬物落地的聲音,瞬間引起我的注意。


    果然還是有人!


    這時發現旁邊還有一副木梯子。


    若此時你要是想問,一個溫柔賢淑的小姑娘會是什麽時候才變得粗暴,而且充滿攻擊性?


    現在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就是這一刻!


    看似溫柔文靜的我此時此刻居然抄起了梯子直接把門砸了,也不擔心有沒有人看見。


    時機真的如此巧妙,裏麵的人恰巧打開了閣門,但怎知一張木梯子直接就唿臉而來!


    我看見一個人影把門開了,梯子竟然就這麽直直地砸她臉上去。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驚愕地捂著嘴差點叫出聲來,這一下動靜鬧的過大,一名青衣登樓查看。


    看著青衣正向閣樓而來,驚訝的我立即變為慌張了起來,就像犯了罪需要躲藏的罪犯,一溜煙地爬進了閣樓,最後輕輕地把門鎖給拉上。


    驚魂未定的我抵在門前死死抓著門生怕被抓到,這時身後一把尖刀悄然而至抵近我的脖子,我迴頭一瞥頓時瞳孔大張,那把尖刀就像厲鬼一樣無聲無息地出現,我被嚇得一激靈本能向後躲,由於地方淺窄後腦磕在了書架上,就這樣暈了過去。


    天亮,陽光射進閣樓刺激了我的眼睛,寓意著刺激的新一天已經開始。


    我揉了揉眼窩起來,後腦突然傳來痛感。


    “嘶……好疼啊……”


    早上醒來的我看見葉柳衣疲憊而無神的眼睛透過閣樓的窗戶注視著外麵,她的旁邊擺放著一名嬰兒。


    身為醫者的我發現嬰兒唿吸不對勁,趕緊爬起來前去把探,知道男嬰性命無礙正在熟睡當中但身子太虛弱需要補充營養。


    “你都給過什麽給它吃?”我認真而緊張地問


    葉柳衣那雙萬念俱灰的眼神一點生氣都沒有,恐怕現在有人捅她一刀她也麵不改色。


    看著她的神情,一定知道她受了太多的委屈,想死又心有不甘,甚至仍有所依戀的情感支撐著。她此刻正是最脆弱空虛的時候,而外界卻偏偏都是對她進行追捕和暗殺。


    她萬般躲藏喬裝易容,應該是為了見獨孤華一麵,但華二少爺卻對她不冷不熱,似乎是放下葉柳衣的情感。可可憐的葉柳衣還是沒能放下,從她這樣對待自己親生兒子看來,她距離生無可戀自尋死路隻差最後一步了。


    “他太虛弱了恐怕熬不過後天,一定要喝點東西。”


    向葉柳衣提議道但她依然不理不睬。


    看著旁邊空的瓦罐,裏麵還殘留點羊奶,沾點羊奶嚐了嚐,果然裏麵放了類似蒙汗藥的藥粉,這才讓這名嬰兒不哭不鬧。


    “你瘋了呀?你居然給你兒子喂這種藥!知不知道會害死他!”


    我對她斥責,麵前的女子仍毫不動容,神情還是那樣的絕望。


    “殺了它……”


    她終於開口說話,我還是第一次聽見她這麽說話,隻是那句話聽上去卻是悲哀又充滿了怨恨。


    沉默了許久,才從葉柳衣嘴裏擠出這樣不負責的話。


    “什麽?”我不敢相信地望著她並問


    “讓他死……”葉柳衣雙目無神地盯著窗外,當她揚言要下殺手的時候了目光突然變得兇狠。


    對身為母親的葉柳衣感到悲哀。一個偉大慈愛的母親居然想殺死自己初生孩兒,那是多麽不負責任多麽可悲可恨的事情!


    對葉柳衣行為氣的說不出話來,但對她的遭遇卻表示同情和理解,因為這嬰兒是甄成強暴自己留下的,這對她來說是一生的恥辱,但若是真正狠心,也不會留他到現在。


    “但孩子是無辜的,你不應該剝奪他生存的權利,如果你不想撫養它可以把它還給甄家。 ”


    葉柳衣聽此立即有所反應,她突然拿起匕首著了魔似得就要刺死她孩子,我來不及多想,雙手緊緊握住她的匕首,我的血滴在了嬰兒身上


    “你瘋了!她是你親生兒子!”


    “他……一定要……死!”葉柳衣魔怔了,對自己孩子就像看到了仇人,發了狂並恨的咬牙切齒想要殺死它。


    我拚命握住它的刀,葉柳衣餓了幾天力氣有所下降,但身嬌體弱的我還是敵不過葉柳衣憤恨之下的力量。


    “不要,他是一條生命,你不是那樣的人,你不會濫殺無辜,你醒醒!葉柳衣!”


    “別阻我!他不能迴甄家,這是他們的報應!”


    “這是你們的恩怨不應該發泄到孩子的身上!”


    “讓開!”


    “你不認他,我做他幹娘,你不要我要!”


    “不行!他一定要死!”


    “你給我個理由!除了報仇之外,他哪裏惹你了?”


    葉柳衣力氣一輕,以為會就此迴心轉意,但怎知她以下說的話讓我毛骨悚然。


    “嗬嗬……”她突然露出了陰沉而又猙獰的笑容頓時令我寒毛直豎,感覺在她身上發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為他根本不是我兒子……你知道嗎?原來甄成死後,他的冤魂投胎到我的腹中,此刻他身子裏住著的……其實是甄成!是惡鬼!他在我腹中時就想殺死我!生他下來的時候又死活不出來,這讓我差點氣絕!後來他不斷地哭害我差點暴露!曆經辛苦才逃到此處,他一定是來報仇的!他是來殺我的!”


    “他是來討命的!”


    “我不能留他……”


    “他要死……”


    葉柳衣像瘋了一樣魔怔了,想來這種種的打擊對她來說太大了。她握著匕首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在一旁的我被嚇的麵如土色,冷汗直冒,心裏開始相信葉柳衣的話應該有八分真,因為我在甄成的墳前看見巫師的儀式,並聽見了他的對話。隻是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真有轉生投胎複活這樣的巫術嗎?!


    “我能殺他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隻是我盤想著,獨孤華這負心漢一心隻有他的家業,甘願把我拱手送人……我偏不讓他如願!我要把甄成送進他家然後自殺,獨孤華就會視如己出,兩家既然是世仇那他長大後一定會敗壞獨孤家,其實你說的對,我要讓他付出比我還要慘痛的報應!我要讓他家破人亡!


    此刻在她身上充滿了怨恨和複仇,心智被蒙蔽。


    “我給他傳了信,但是他沒來……所以這東西失去了價值,除了死沒有活路!”


    葉柳衣把自己的孩子稱為東西,看來她是真的極度痛恨和討厭她的孩子。


    “柳衣,你冷靜點,仇恨並不能化解仇恨,就算他是甄成前生他犯了錯,說不定今生是來還的呢?退一步來說,我們應該要給犯錯的人一次改正的機會,也當是給自己一個機會不是嗎?人之初性本善啊……”


    我苦口相勸希望葉柳衣能夠迴頭放下仇恨,重新定立目標為了自己而活。


    葉柳衣眼裏重迴母親對兒子那種愛意,但一想到他是甄成,恨意立刻上湧。


    “不行!我不想看見他!我看見他就想吐!他令我惡心!他令我渾身不自在!你看到他右臂上的胎記了嗎?甄成手上也有,我不想看見他,你把他拿走!或者把他從這窗外扔下去更省事!”葉柳衣看著自己生下來的孩子就像看見了魔鬼一樣。


    “不不不!他就交給我了好嗎。”


    葉柳衣終於放下殺子的心,隻要他不做傻事做令自己後悔的事情,那還有迴心轉意的那一天。


    我終於欣慰地笑了出來,事情終於有了好的發展。


    葉柳衣神情有所緩和,也變得寬容起來問: “你能給他買點羊奶嗎?”


    以為葉柳衣可以冷靜下來用一個母親的心對待自己孩兒,我感到欣慰,並提議:“當然可以,其實人奶對他更好。”


    說到這裏葉柳衣咬牙切齒,似乎說了讓她感到厭恨的事情:“他令我惡心!我不想再看見他!誰要是再提這件事,我就割下她的舌頭!”


    我苦笑中懷著些許恐慌:“那當我沒說……”


    為了不讓她激動起來隻好先安撫著她的情緒,出去購買點羊奶和吃的。


    “那你在這等我,不要走了。”


    我一轉頭打開閣門,正想迴頭問她想吃什麽,結果那驚人的一幕還是發生了,葉柳衣竟握著刀,兇色浮現,竟然背著我向自己孩子一刀刺了下去鮮血直流,這過程中一點幹脆利落,嬰兒瞬間一命嗚唿。


    原來剛才她裝作被我說服,還是想殺了他?!


    我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悲劇發生,什麽都做不了,我癱坐在地上大驚失色,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雖然我行醫施藥中見識過很多生離死別,但那如此可怕的事情讓我以後麵對葉柳衣,就迴憶起這可怕的一幕,內心都有一點惶恐和不安。


    葉柳衣著了魔一樣發出了魔怔那樣的大笑,隨即笑容一頓似是一道終於解脫苦難的表情,她手中的利刃對準自己的脖子,這一次我便暗自發誓,無論如何也要阻止她!再也不想看見有生命在我麵前消失!


    我向她撲了上去拚命抓住她的刀阻止她自尋短見,可葉柳衣的力氣仍然比我強不少,但我心裏拯救生命的意誌更為強大。我不得不發出怒吼,突然體內有一股暗藏的神力瞬間遊走全身,帶動了根骨變得有力,此時眼裏神光一閃,抓刀的手竟然爆發出我原本力氣的數十倍,刀就直接被我甩出了窗外,葉柳衣的手臂被我這爆發出來巨大的力量導致脫臼,右臂無法發力。


    葉柳衣對譚婷婷爆發出來的力量感到震驚,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力量爆發出來後自己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膚都感到灼熱刺痛,心髒跳動的很快幾乎要爆炸,臉也霎時紅的像太陽,並且她的身上正隱約迸發出一絲比靈氣還要有力的多的力量,縱使隻是兩三秒鍾,但如此柔弱的譚婷婷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量,從而昏倒。


    葉柳衣對她的力量感到驚訝,明明她的身軀柔弱的像片葉子而且不會武,但卻韻含著一股直接把自己手臂扭斷的力量。


    接迴臼的葉柳衣對她的力量感到好奇。


    她重新拿起匕首這一刻竟然有所猶豫,她的視線轉移到譚婷婷的臉上,想到為什麽一個和自己素未謀麵的人會這麽幫自己?她大可向官府舉報但她沒有這麽做。


    就當是為了這好多事的盟主,就當是好奇並想弄清楚她的力量。更可況在這天下間,唯一關心自己對自己好的人,恐怕也隻有她一個。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麽,藍若星淩和你的一眾女劍侍會甘願為你死心塌地。


    不得不對她拯救性命這股強大的意誌力而折服,就當了給自己一個的借口,現在卻沒那麽想結束自己的一生,就當是還她相救之恩,在沒有還清之前不會考慮自尋短見。


    “為什麽你非要管我的事?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把內心的疑問對昏迷的譚婷婷問道。


    葉柳衣在她身上找到錢袋子和一瓶藥。


    隨後在儲物間找到了一套舊衣服並換上。當處理嬰兒的屍體時,雙手再次抱起它,他的眼睛忽然猛地一睜,那雙小眼睛眼裏仿佛充滿了怨恨,像極是甄成的哀怨的眼睛。


    這詭異的情況頓時嚇壞了自己,她立即把嬰兒摔到地上,四肢觸底地後退三步,靠在牆邊驚恐萬狀連連喘氣,嘴裏不斷喊道:這是你的錯……這是你的錯……


    “我殺的是甄成!我殺的是甄成……我殺的是甄成……”就像發了瘋似的嘴裏不斷地重複,雙手不停地互搓。


    當她再次鼓起勇氣前去查看時,顫抖的雙手打探鼻息,確認已死才露出驚魂未定般的笑臉。


    她用布條把屍體包裹然後塞進了酒缸,劃破手用血書書寫了幾個字,用木塞封起來,再用包袱皮把酒缸綁在胸前,拉開閣門時發現門外被鎖,隻好從小窗戶翻出去,臨走時看了譚婷婷一眼,心中的感激之情隻能待日後報答。


    她走在大街上用臉巾裹臉,抱著胸前的酒缸,一路上躲避巡捕的視線,用輕功翻牆越壁,可因為太餓快要支撐不住,雙腿餓的發軟,隻好用譚婷婷的錢在茶攤叫了幾個饅頭喝一整壺茶。


    她走到一間馬車店本想乘馬車,但店裏竟然張貼著自己的畫像,而且租車還要身世紙。


    那隻好用走的,從城南走到城西一路上躲避巡捕,躲開他們的視線,曆經千辛萬苦終於走到獨孤府。


    “哎,你是誰啊?”獨孤府下人見其衣著破爛,打量後問道“討吃的是吧?看你餓的骨瘦如柴等著啊,我去給你打點剩飯。”


    下人前去打飯本想就這樣溜進去獨孤府,但是自己清楚獨孤府守衛太森嚴,憑著去見二少爺的決心和對府邸格局的熟悉,來到了二少的書房,她跳到窗邊透過紙往裏一探看見房內無人推窗而入,但怎知觸動了銅鈴,驚動了附近的守衛。


    守衛來的很快,看來守衛力量和密度加強了不少,避免和守衛纏鬥無法脫身隻好撂下一句話和帶來的“賀禮”


    “告訴你們的二少爺,葉柳衣給他送上賀禮!”


    把缸子扔給了守衛,這時響起了銅鑼全府迅速警備起來。80名弓弩手占據了房頂和地麵,抓捕刺客,葉柳衣用輕功拚命地逃離,葉柳衣不敵上百名守衛的圍追堵截弩箭射擊,也身中兩箭倒在房頂上。


    這時一名蒙麵持劍女俠現身相救,守衛看她的身影有些熟悉便不再出手,眼看著兩人逃離此地了。


    地庫


    “二少爺,她走了。”


    隻見一人站在地庫暗處,背手而立,隻是冷冷地問了一句:“她說什麽了?”


    “葉姑娘交下了賀禮,現在放在你的書房。”


    “通報知府大人,逃犯葉柳衣出現,全城搜捕。”


    “是……”


    周管家看著二少此刻昏暗的背影猶如冷漠的幽魂,隻好無奈地搖頭離去,以執行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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