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場人物:


    林在心、林在柔、孟寶、沐雨、天崖、蘇辰、獨孤鴻、懷念。


    林在心看著妹妹被那官軍挾持,急紅了眼上前怒罵道:“臭小子!你敢傷我妹妹,定讓你粉身碎骨!”


    其實她心裏清楚,剛才那官軍的實力明顯遠在自己之上,自己那點微末功力充其量隻能對他撓癢癢而已。


    此刻在她內心,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是憂慮和無助,更是暗暗地祈求在場眾人有人能夠幫上忙。


    由孟寶偽裝的官軍沒把一眾所謂的高手放在眼裏,在他腦子裏全是貌美如花的小姑娘。


    孟寶看似讀懂了林在心內心的緊張不安甚至是委屈,頓時一副憐香惜玉的樣子皺眉抿嘴,但一想到正經事,就必須保持心狠手辣的模樣:“這位小娘子,既然你這麽擔心你妹妹,要不……你過來替她?”


    孟寶陰險地笑了笑。


    林在柔擔心姐姐真的會上來頂替自己,急著喊道:“姐姐!你不要過來!”


    “欺負一個小姑娘算什麽本事,有種與我大戰三百迴合!”蘇辰借挑釁來解救同伴


    孟寶冷冷地一瞥蘇辰,看著他一臉劍眉星目氣宇軒昂的樣子,神情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和敵意:“小屁孩,毛都沒長齊,等你戒奶了再來挨我的打。”


    蘇辰被侮辱倒顯得冷靜,麵不改色。


    就在氣氛陷入白熱化的時候,一道洪亮有力的聲音把氣氛推上高潮:


    “那本將軍有資格了吧!”


    隻見天崖將軍從人群中走上來,周圍義士自覺讓出道路。


    “將軍的安危事關重大,請三思!”這時,子洋在身後勸道


    天崖死死盯著孟寶,沒有理會屬下的勸說。


    身旁的義士看著天崖能夠為江湖中人舍身取義,都投來敬佩的目光。


    天崖此刻的挺身而出對孟寶來說卻是極度抗拒的。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孟寶是討厭和滿身臭汗的軍兵待在一起,而且還是如此貼身的距離,把戰事勝敗什麽的拋之腦後,倒不如挾持一個貌美如花散發著陣陣體香的小美人來的享受。


    將兵們原以為孟寶會接受,因為天崖比傲霸天重要的多,正常人都知道怎麽選,但孟寶卻偏偏非正常人,對於天崖的建議孟寶竟隻是說了一個字:“滾!”


    “你們不要管我了,隻要能殺了傲霸天為我報仇,在柔死而無憾。”


    孟寶突然點了林在柔的啞穴。


    為了不再浪費時間,孟寶直接表明身份和威脅:“別再給我廢話,你們要是再不放人,我就……”


    孟寶浮現出調戲般的笑臉,把嘴唇湊到在柔精致的小臉蛋旁,伸出他濕熱的舌頭,舌尖輕撫過她的臉頰。


    “我就……扒光她的衣服!”


    “混蛋住手!”林在心看不得妹妹被欺負,顧不得自身危險,正想衝上去。


    “別過去!”蘇辰上前抓著她的手臂,提醒道“從他的身手和手上的戒指來判斷,他一定就是斧頭幫的千麵萌君孟寶,孟寶是什麽人,你應該清楚。隻要他願意,他能在我們手裏抓走你們,而我們沒人能夠追得上他。”


    “你們真當我孟寶做不出來是吧?!”孟寶突然轉變臉色,一抹陰笑展現,掃過眼前所謂的英雄好漢“還是說……你們正想一飽眼福哇~,沒想到你們也是同道中人呐!”


    孟寶的無恥嘴臉瞬間惹怒了一眾英雄好漢,對他們來說這句話是對他們人格上的羞辱,而對此刻的林在柔來說,還不如一死了之,卻求死不能。


    “休得胡言!接我邢天一槍!”說罷,氣憤的邢天一躍而起,像猛虎一樣提槍向孟寶飛撲,孟寶沒有舍得拿林在柔去擋,隻是輕輕一掌擊出,就把邢天擊退。


    “都別輕舉妄動!按實力來看,孟寶是天下第四,同時也是有名的天下第一淫賊,倘若我們不能製服他,從而惹怒了他,如此下流之舉他真會做得出來。”這時,生死絕餘霜說話了。


    同時,姐姐林在心都急得想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孟寶看著林在心心生憐憫,心幾乎軟了下來。


    “將軍,我們不能讓玲瓏閣的師妹名節毀在我們的手裏,請你放人吧!”鄭玉成請願道


    “將軍,雖然就這麽放了傲霸天是我們的損失,但士可殺不可辱,我們可不能為了戰事的勝利,就犧牲掉為我們衝鋒陷陣義士們的尊嚴啊!”子屠也上前請求將軍放人。


    “將軍,傲霸天與我有滅門之仇,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就算殺了傲霸天還有個梅夫人,在匪軍裏梅夫人威望不低於傲霸天,到時候梅夫人接管匪城,匪兵一心為報仇激憤戰意,必出城與我軍拚個你死我活。更何況,傲霸天也隻不過是傀儡罷了,城裏還有斧頭幫坐鎮。”


    天崖身邊的聲音都在勸自己放人,天崖又怎不會想到這些利害


    一陣沉默之後,不耐煩的孟寶打算給出手嚇唬他們。孟寶把林在柔推倒在地,運功於掌心,隻需要最後擊出掌心的真氣,一定距離內就能震碎人的衣服。


    就在孟寶準備擊出之時,天崖終於妥協:“且慢!”


    天崖向屬下打手勢示意他們放人,傲霸天脫身之後,孟寶竟把林在柔吸在手裏。


    “斧頭幫的人都這麽言而無信的嗎!”沐雨以為孟寶說話不算話,罵道。


    孟寶卻向著林在柔的耳根吐了一口氣,頓時一陣酥麻從耳根直衝全身,直讓她不禁打了個顫,孟寶柔聲說道:“請轉告你們的閣主,說林琛想她了~”


    說完,一掌把她推飛,林在心上前把她抱住。


    至此過後,兩軍各自緊守不出。


    一天過後,天崖打算等待攻城器械組裝完畢才動員攻城,但軍裏有的士兵因為將軍用一名女子換了傲霸天這匪首,一時不滿從而導致軍心下降。


    這天,天崖將軍決定舉辦一場活動——軍蹴鞠比賽!


    這活動在軍裏剛盛行不久,士兵都比較喜歡這活動,天崖舉辦此活動一是鼓舞士氣,二是鍛煉身體,三是借以還懷念的人情。


    動員命令傳達至各營主將,由主將挑選人手。


    一個時辰過後,四大營參與蹴鞠比賽的人手決定了,分別是左營的長槍手、中軍的步弓手、右營的刀盾手,還有神刀營的精銳。


    經過隊伍內部一致同意,神刀營一隊的隊長由沐雨擔任。


    身為主將的子屠,自然而然地成為刀盾手一隊隊長。


    軍蹴鞠比賽非常考驗隊長的武功、指揮、布陣的能力。


    子屠正想借此領教一下沐雨的本事,看看他是否有本事當這總教頭。


    比賽場地設置在中軍訓練場,場東西麵各設置一把四五米高的高杆,杆頭有一麵正方形木牌子,牌子正中開了一個圓孔,大小能讓球穿過。


    看台上,由天崖講開場白:


    “在場各位都是我軍的精英,戰事開展到今天,民團損失慘重,雖然我們千辛萬苦才活抓岩磊和傲霸天,卻竟然被他們逃走。我知道,因此在你們心裏都非常不甘心甚至不滿,但我想說,天理報應循環,他們的報應不是不到隻是不是時候,隻要我們同心協力,他們早晚都有報應的一天,而他們的下場猶如此碗!”


    天崖把碗中的酒一幹而盡,然後摔碗以表決心,場下的士兵也把酒幹了吧碗摔碎。


    “你們都是好樣的!為了獎勵你們,本將軍決定,把懷念帶來的魚幹通過這場比賽獎勵給你們,隻要哪邊陣營奪得魁首,就能吃上這百斤糧食。”


    沐雨一臉自信地向懷念打了個眼色,懷念以微笑迴應。


    開始之前由隊長抽簽,沐雨抽到了子屠,子屠也抽到對方,兩名隊長四目對視間火藥味漸濃。


    一場比賽結束,弓箭手隊伍傳球能力、速度和眼力是優勢,長槍手隊擅長布陣配合防守,防守是優勢,臂力十足能用身體直接撞開對方,但運球和控球卻是短板,防守有餘進攻不足,弓箭手隊員一時被撞得夠嗆,決定避重就輕,利用敏捷的動作從他們腳下奪球。


    一場你來我往的攻防戰結束,雙方都沒有得分從而打成平手,接下來的重頭戲轉移到沐雨和子屠兩人的身上。


    比賽還沒有開始,刀盾隊似乎看對方不順眼,子屠更是當麵抗議:“將軍閣下!這場比賽不公平!”


    “如何不公?”天崖坐在看台上悠然自得地問


    “神刀營會武功,更會輕功,而我們隻是一名普通士兵,這樣勝之不武!”子屠眼神裏帶著不滿盯著沐雨


    這時候,沐雨身為隊長出麵發聲,建議道:“將軍,屬下建議這場比賽不允許用輕功以及任何內功,以保賽事公平。”


    “批準。”


    沐雨仍然充滿信心,認為不用武功,隻看身體之間純對抗,神刀營的士兵也比他們有優勢。


    旗子一揮比賽開始。


    隊長沐雨帶球進攻,大腳一開傳到左場,刀盾隊兩人前去包夾,神刀營士兵一個純粹靈活的身法,過了兩人,三人又上來防守兩人合圍,攻方後腳後傳,中鋒傳給前鋒兩人上前包夾,前鋒再傳給右前鋒沐雨,沐雨和子屠狹路相逢,雙方比拚腳力,守方一人來配合包夾,沐雨給了前鋒一個眼神,此時前鋒突入後場沐雨一腳中傳,前鋒朝準時機原地起跳,頭錘一頂,進了!


    子屠咬了咬牙,開始認識到對方的實力,但身為一軍之將這球輸得有點沒麵子,死撐喊道:“我不服!”


    沐雨歎了一口氣,叉起腰無奈地問:“有何不服?”


    “這一球踢的不錯,有什麽不對的?”子洋也認為合符規則,一臉不解。”


    “他用輕功了!普通人能跳這麽高嗎?”子屠指著那名神刀營士兵不滿道


    眾人看著天崖,天崖隻是看著沒有發話。


    看著自己申訴無門,子屠也隻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神刀營成功得一分,這次進攻輪到刀盾隊。


    子屠踩著球,向身後隊員打了個眼色,餘下九名隊員全數壓了上來,沐雨揚手讓神刀隊全營迴防,九人各自纏繞著神刀營的高手,由於不能動武也怕傷到自己人,都不忍來硬的,子屠帶球一路衝到中後場,所到之處有兩人飛身來攔,子屠怒號著用自己的堅硬的身體一路撞開所有人,同時雙腳熟練地帶著突進。


    沐雨沒想到子屠以這種強硬的方式進攻。


    最後一射進了!


    “哈哈哈!進了!”


    刀盾隊終於得一分,子屠臉上終於重迴信心,勝利似乎讓他有點得意忘形,嘴角得意上揚向沐雨笑了笑。


    “得意什麽,要不是看他是主將傷了他會影響戰事,就我們兩人合力還攔不過他?”


    一名隊員向沐雨說道。


    沐雨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


    比賽進行了50分鍾,沐雨和前鋒調換位置,沒有用內力的沐雨對抗性和子屠不相上下,沐雨後傳給後衛,後衛踢上中鋒去,沐雨假裝上前接應,一句“給我!”欺騙了所有人的目光,子屠死防沐雨,兩人又來包夾,中鋒繼續運球,沐雨以身法擺脫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攻方三位前鋒都被死守,中鋒對準球圈顛球抽射,進球!


    賽事時間過半,雙方各進五球。又輪到刀手進攻,子屠又改變陣法,u字型進攻前後左右配合轉移球路直取中路,沐雨帶領二人突入中間,幾乎所有人都被吸引過來。


    刀盾隊配合默契,球在九人的腳下來去自如邊傳邊行,沐雨急中生智心中似乎也有解決的辦法。隻見他伸長手臂下屬便領悟,迅速布陣一字長蛇陣。


    子屠不以為然,球傳到自己的腳下挑起抽射!


    就在這個時候沐雨一腳踢歪了門杆,球撞到木框反彈下來。


    軍蹴鞠比賽中,杆框不得人為弄壞弄斷,不得觸地,但沐雨控製好力度隻是杆子向左歪去了一邊,也不算違規。


    子屠:“快搶球!”


    沐雨:“神刀營衝鋒!”


    沐雨一聲命下神刀營大吼著殺上去,刀盾手戰場經驗豐富怎會被他的氣勢嚇到,但神刀營個個力大如牛,聽見一句都瘋了似的一個飛撲過去各撲倒兩人,然後馬上一人按一個刀盾手動彈不得。


    按照軍蹴鞠的規則,隻要球還沒到某隊員腳邊,其他的雙方隊員就可以用最低限度的擒拿、抓撲等暫時控製對方隊員行動力的技能,但不能擊打對方,和踹踢對方的要害部位。


    這時,長蛇陣左右端的兩名隊員越過人群向對方球門衝去。


    神刀營一名百總向子屠撲去,子屠也向前衝,雙方比拚臂力腰力和腳力。


    “快去抓那兩個人!”


    子屠一看已方士兵都被神刀隊的人死死按住。


    “我先走了~”


    子屠麵對沐雨挑釁頓時怒火中燒,拚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的手再用力推倒他。


    子屠拚命奔跑想要追上沐雨,就當快要追上時沐雨一個長傳,接著淩空一個掃射,進了!


    神刀隊進6次比對方多一次,眼看時間所剩無幾了。


    刀盾隊的士兵氣喘如牛,雙腿軟如隨風飄蕩的枝條,艱難地爬起來。


    麵對神刀營的高手,盡管刀盾隊每個都高大健壯,僅靠穩如泰山的馬步,就扳不倒神刀營的高手們,這一場比賽下來可比平時的訓練還累。


    子屠看屬下甚為疲累,已不能再戰鬥下去,眼看勝負已定隻好強忍著一絲不甘認輸。


    比賽完結後天崖走下台,並讓所有隊伍集合,當場表揚了所有參賽的隊伍。


    “這一場,是隻屬於軍中的熱血男兒的比賽!非常考驗軍兵的體力、碰撞、角力、製服、陣法和配合的全麵比賽,直看的人熱血沸騰,你們都做的很好。來人!帶糧食上來!”


    鹽魚幹運了上來,魚幹的鹹香直饞著眾人。


    “這一車魚幹是懷念先生的念鮮魚店提供的,我們應該感謝他的貢獻。”


    懷念謙虛地抱拳道:“將軍客氣了,這場正義之戰是我們應該去支持的。”


    “好,本場比賽獲勝者是神刀隊,糧食是屬於你們的。”


    天崖鼓掌慶賀,子洋和其他將軍都鼓掌表示慶賀,終於見識了自己和神刀營之間的差距,心中都不再妒忌,就唯獨子屠的刀盾隊。


    眾人的視線包括自己的隊員都看向子屠,子屠沉默了一會向沐雨走來,隻聽見他歎息一聲道:“你的確是有本事的,這次我認輸,但我不會放棄,我會在戰功上麵超越你。”


    子屠向沐雨伸出友誼之手,沐雨也迴以大方豪氣的笑臉,兩手雙握,打破了雙方之間的隔閡。


    看著氣氛如此團結友愛,沐雨想到一個互贏的辦法,向天崖建議道:“將軍閣下,剛才一球刀盾隊本是進的,隻是在下踢歪門杆,雖然此舉規則沒明言違犯,但屬下認為此舉是對進球有幹擾應該不作數,所以賽果應為不分勝負。”


    “嗯......”天崖麵露思索之色點頭,心裏默默欣賞沐雨。


    天崖覺得沐雨所言有理,便加入到規則裏麵,“好,既然你敢這麽說,賽果不應為不分勝負而是子屠勝,魚糧應該屬於右翼營。”


    子屠看賽果峰迴路轉,驚喜的同時又對沐雨的為人感到欽佩,而且自愧不如:“不行,戰場上本就充滿未知和意外更加沒有任何規則可言,那能因為這未發生過而心存僥幸不受教訓,所以本次比賽勝出的應該是神刀營。”


    “子屠將軍此言差矣,兩軍對壘你死我活,和戰友間的互相切磋本質上就不相同,豈能融為一談呢?”沐雨反駁道


    子屠再想表達自己意見,但這時懷念出言建議:“將軍閣下,小民建議將魚幹剁碎,然後分批倒入米粥,雖然魚肉稀少,但此舉能讓全軍都可以品嚐的到這來自大海的美味,充分攪渾後也可以令味淡的玉米粥,味道更加的豐富。”


    懷念的話直聽的全軍上下都在咽口水。天崖讚同懷念的建議,但得先取得屬下同意:“嗯,但本次贏的是子屠將軍,子屠意下如何?”


    子屠向懷念投去表達謝意的點頭微笑隨後向天崖抱拳道:“此舉最為公平,屬下沒異議。”


    “好,沐雨吩咐下去,讓後軍準備今晚的夥食,讓所有人都能吃到這美味的魚鮮玉米粥!”


    “好!”


    “好!”


    “好!”


    最終,一場激烈的比賽和六百斤魚鮮,就成功振奮了軍中的士氣,每個人品嚐著獨特的美味,將士們笑顏逐開。


    全軍將士開始對沐雨有了充分的認識,懷念的目的也達成了。


    第二天早上


    民團


    這天早晨,林在心向指揮使獨孤鴻請辭:“抱歉鴻大公子,妹妹她承受了嚴重的打擊一蹶不振,雖然戰事還沒完結,但我和妹妹都無心再戰,我姐妹倆特意前來請辭,還請團總原諒。”


    “此戰多得了你們相助抗衡玄音,否則我們也無法以最小的損失戰勝岩磊,你們的功勞我會稟報天崖將軍和閣主夫人的。”


    “中途告辭還請指揮使替天崖將軍致歉。”


    “在心姑娘無需致歉,說迴來還委屈了兩位姑娘和我們這一班大男子同住一營,生活上處處不便還能堅持到現在,實屬難得。”


    “我們兩姐妹多得各位大哥照顧才能堅持到現在,日後若到玲瓏閣,我們兩姐妹再設宴款待。”


    林在心林在柔離營。戰事已到十日後,山匪仍然沒有動靜,似乎在預謀著什麽。


    晚上民兵營


    民兵營外突然傳來微響,那股沙沙聲仿佛令某人心髒驟停一般不安。


    她翻開被子悄悄地獨自走出營外,在營外看見了一條蛇盤成一團,尾部發出聲響,正是那條蛇竟然讓她大驚失色。


    “是.....是逍遙蛇...


    她跟著蛇上山,在山上看見了那道熟悉久違的身影,那人背手而立,站在凸出的岩石上,微風拂過他的身上,傳來的死亡氣息讓身為生死絕的她,雙腳發軟瞬間跪了下來。


    她語氣顫抖著,麵露驚恐:“徒兒參見師父....…”


    這天早飯過後,軍中發生了一件大事!


    全軍上下皆腹瀉不止,全軍的茅房都被排滿隊,唯有官高的軍人優先方便,後軍靠山的人甚至還上山方便。即使臨時加建茅房都無法滿足這突發的事件。


    不止是士兵,連將領甚至軍馬吃的草都是如此,個個都拉的腿軟無法維持日常軍務,軍妓在軍中最下等無法為軍兵同等待遇,幸好營靠近山全營隻好跑上山方便,否則隻能在住營內解決。


    但軍中有的人卻一點事都沒有,那就是懷念和薛容還有他的一名車夫,但車夫卻不知所蹤。


    全營的正副將領除了沐雨之外都聯名上書,懷疑懷念在糧食上下毒,而且就他和薛容沒有中毒,便坐實了山匪奸細之名。


    天崖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上書表,一時之間無法判斷,但群將憤情洶湧都對下毒之事所不恥,紛紛要求處死懷念。


    得知軍糧裏有人下毒,天崖先行派人前去調查剩餘的糧食和負責守衛看管糧倉的武官。


    某副將帶人趕到糧倉時,發現守糧倉的士兵被殺死,眾人進入糧倉被那車夫用梅花鏢殺死。


    副將對此甚為震驚便肯定他一定就是山匪的奸細,和他一同前來的懷念乃首當其衝。


    副將本想逃跑但車夫拿出腰鼓,拍打著腰鼓,鼓聲讓他腹痛不已倒地掙紮,前來支援的士兵聽到鼓聲,紛紛捂著肚子倒地掙紮。


    這時,就在懷念受到眾矢之的的時候,車夫突然現身,大喊道:“快放了懷念大人,否則要你們的命~哈哈哈——!”


    車夫的一句話如同落井下石,更讓懷念罪名坐實。


    說完,車夫運用輕功逃脫,站在營門拿出響箭。


    響箭在空中唿嘯而過,大約過了兩刻多鍾,傲霸天率領騎兵突襲營地,一路上刺客門先取巢樓。


    傲霸天700餘騎一路殺入中軍,騎兵營沒人出動,長槍和刀盾手也少有人出動禦敵,但士兵戰鬥力大大下降,沒跑一會兒腿都軟了,沒打幾下又丟下兵器跑去茅房。


    山匪突襲的很快,身後還跟著幾輛軍鼓車,邊衝邊敲鼓,腹痛似乎是隨著鼓聲越發劇烈,鼓聲如同雨點接連不斷,三軍近萬人腹痛不已痛的直打滾,無法阻擋傲霸天700騎兵。


    一切都發生的如此之快,仿佛是一場計劃已久的陰謀。


    此時的七絕派高手感到腹中微痛,但還能用內力壓製。


    得知糧食有毒第一時間就是尋求生死絕餘霜的幫忙,發現餘霜不見,便分散人手前去尋找擅長解毒的餘霜,隻要有她在就能解決眼前的危機。


    但義士團找遍全軍,均沒有發現她的蹤影,便認為斧頭幫為了計劃能夠成功實施,昨晚派遣刺客暗殺,餘霜或許已經出了事。


    偏偏就在這種最需要她們的時候,碎心琵琶林在心居然請辭。要是玲瓏閣的兩姐妹還在,就算不能解毒也能通過音波功令鼓車的鼓聲失效。獨孤鴻此時在心中感歎,斧頭幫計劃的時機把握的真是時候。


    但眼前最緊急的莫過於傲霸天已經逼近帥營,中了毒的天崖將軍身旁的守衛戰力大減,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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