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父葉母瞬間後退了一米,將葉盛北往前一推。


    “盛北,這簍子是你捅出來的,那就由你來解決。”


    葉盛北還沒反應過來,門已經砰地關上了,室內隻剩下他和蘇沫兩人。


    室外,葉母擔憂地小聲道:“老公,你說盛北不會發現什麽吧?”


    葉父將葉母拉到一邊,“沫沫聰明著呢,既然這是她的主意,她自然有辦法應對。盛北花名在外,其實根本不懂女人的心思,門我已經給鎖死了。”


    一樓,醫生跟一旁的女傭科普,“剛用的體溫計是好的,但是隻要在熱水袋上捂上一會兒,就能升高到一定的溫度。正常人發燒到43度,不死也得燒成癡呆。”


    “那……剛剛您給蘇小姐開的藥呢?”


    “那就更簡單了,隻是普通的鈣片和維生素片。”


    女傭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大家不禁露出一個同情的眼神,看來少爺算是遇到克星了。


    房間內,葉盛北一直站在床前踟躕,他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但是眼下蘇沫燒的厲害,43度的溫度,葉盛北很清楚這個數字意味著什麽,稍有不慎,是會出人命的!


    窗外的雨更大了,葉盛北咬牙上了床,他還沒躺穩,蘇沫滾燙的身子就纏了上來,口中還呢喃囈語。


    “你是風兒我是沙,你是牙膏我是刷……


    你是瓜藤我是瓜,你不愛我我自殺。”


    葉盛北……


    第二天一早,葉盛北醒來的時候,蘇沫正睜著眸子看著他,食指抵在他的領口處,在他睜眼的瞬間,女人的手指一路向下,直到他的腰間。


    葉盛北驀地推開蘇沫,“你別想在我這玩什麽花樣!”


    “你都不關心我是不是退燒了?”蘇沫勾住葉盛北的脖子,笑著問道。


    被她這麽纏著,葉盛北立刻拉下蘇沫的手,死死地壓住,不讓她再有亂動的可能。


    “你那樣子,看著像是發燒的樣子?!給我起開!昨晚誰讓你來的?!多管閑事!”


    蘇沫不以為意地眨眨眼,葉盛北算是清楚了,別看她蘿莉臉,一肚子壞主意!


    怪不得常年纏綿病榻,就是平時想壞主意想得太多了,不僅傷腦,還傷了五髒六腑!


    見葉盛北坐勢要起身,蘇沫先從床上坐了起來,兩手豎起食指中指,舉在發頂。


    “盛北,你看我像不像兔兔?”


    葉盛北動作突然僵住,蘇沫笑的一臉燦爛,他卻一下子想到了從前的事。


    讀書的時候,每天晚上,他和寧雲舒總會相約在學校小樹林後見一麵,寧雲舒聽得出來他的腳步聲,不管他走路聲多輕,她總是會豎起手指,作兔子的模樣。


    “盛北,你看我像不像兔兔?”


    說她幼稚,她還每次都屢試不爽,葉盛北總是拿她沒辦法。


    恍惚間,蘇沫已經從床上起身,進了洗手間,裏麵傳來了洗漱聲。


    兩分鍾後,葉盛北暴怒的聲音傳來,“蘇沫!誰允許你用我的漱口杯和毛巾!”


    蘇沫衝他眨了眨右眼,“我們之間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往後都是一家人了,為什麽我不能用你東西?我可是連你都用過。”


    葉盛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蘇沫給捏死,昨晚的醫生絕對是庸醫,蘇沫不但沒病懨懨,反倒活蹦亂跳,精神得很!


    “別忘了穿件好看的衣服,咱們今天要去民政局領證。”蘇沫提醒道。


    去特麽的體弱多病!


    盛豪,傅承景翻閱著早上被緊急送來的厚厚資料。


    五年前,宮老爺因病去世後,宮家舉家又從京市不見了。


    期間,傅承景也派人去京市查探過,宮家購置的房產能賣的都賣了,不能賣的,也交給專門的人打點了。


    對外人來說,宮家離奇消失,不過在傅承景掌握的資料裏,宮家並不是無故消失,而是分布在各個國家,這五年,並未聽聞宮家的人有死亡的消息。


    宮守義雖然死了,不過這隻老狐狸定然會在臨死之前,給宮家的後代指一條明路。


    知心血型的秘密,也是經過宮守義的授意給透露出去的。


    蘇沫的紙條提醒知心要提防宮家那邊,還說一切還遠遠未結束。


    知心因蘇沫的提醒,這兩天都沒休息好。


    值得慶幸的是,傅墨凡是男孩,若是女孩,不僅會遺傳沈知心的血型,很有可能會遺傳她身上的特殊基因,這會增加風險。


    但是眼前,就算傅墨凡是男孩,也不一定抵得住來自於外麵的風險。


    “主子,聽說蘇家要將總部搬到南城來,從蘇沫身體好轉的這半年看來,蘇家迅速調整了產業的分布,減少了房地產業的占比,拋售了不少產業,目前重點扶持新興產業,這一點跟您之前的謀劃方向大致相同。”雲深匯報道。


    “蘇家把產業搬到南城來,對發揮區域優質有一定的好處。畢竟在新興產業方麵,特別是互聯網,南方有著天然的地理優勢,南城也有小矽穀之稱,這麽大刀闊斧的改革,不像是蘇家的手筆。”傅承景蹙眉。


    雲深道:“蘇氏招了不少新員工,這半年也有不少獵頭為其輸入新鮮人才,估計是在為轉型而做準備,是不是這些人提出的想法,繼而被采納?”


    顯然,傅承景並不認同,“蘇至軍是個保守派,他要是想改變,早就開始著手了,不會這半年才開始。唯一能改變他觀念的人,隻能是一個人。”


    “誰?”雲深好奇地問道。


    “他唯一的女兒,蘇沫。”傅承景道。


    “可蘇沫是個剛剛二十歲的少女,她纏綿病榻這麽多年,沒有接觸社會的經曆,更沒這方麵的經驗,一個女孩子,能興什麽風浪?這未免有些……”


    傅承景道:“這就是她的反常之處。你不覺得就這資料顯示地來看,她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


    雲深道:“不會跟電影上放的一樣,一個陌生的臉孔,通過整容,替換了她的身份吧?”


    傅承景陷入了沉思,這也是他暫時還沒摸透的地方,蘇家嚴密看管之下,不可能連女兒被換了都不知道,能像知心這樣整容十分成功的,絕對是極少數情況。


    且這種成功的例子,幾乎是不可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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