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被柳湘蓮打怕了,雖然轉頭也找不見柳湘蓮的蹤跡,也不敢嘴裏再胡說八道,埋怨有相連的不是,隻在心裏怪自己,怪自己有眼無珠認錯的人,把這世家公子當成了戲子來調戲。


    在地上躺了半天的薛蟠掙紮著爬起來。看到自己嘔吐那一堆東西,胃又一陣陣的翻騰不舒服。


    這是天作孽,猶可免!自作孽,不可活。


    以薛蟠這種天不怕地不怕德性,偏偏被柳香蓮這麽一頓折磨對,他心底更生起了一些異樣的情愫來,超越了男女的!


    雖然他倆都是男的,懂的都懂。


    薛蟠等身上的疼痛勁過去以後,慢慢的把自己的馬牽過來,騎上去迴家。


    誰知道一動就渾身疼的抽抽,就走幾步都難,心裏很絕望,眼看天色就黑了下來,這荒郊野外的又沒個人,難不成還真的自己要在這裏凍一晚上?


    這也得怪薛蟠他自己平時脾氣暴烈,跟著的仆人要是不聽他的話,輕則被罵重則被打,所以他不讓人跟,也真的就沒有人敢跟著他。


    心裏又怒又氣的薛蟠,掙紮了幾次,勉強的站了起來,心裏突然有一種想句老天爺禱告的衝動,好疼啊,好難過,能不能有人來幫我受這個苦?


    念頭剛落,隻見眼前一黑,自己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靈體的薛蟠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渾身的疼痛感傳來的時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原來是薛蟠這家夥,不知道惹了什麽禍事,然後自己來承受這倒黴的結果了!


    抬頭一看!


    荒郊野外什麽地方呀?這個東西他到底是幹了什麽好事情,為什麽會被人拖到這裏來一頓暴打?


    稍微動一下,疼得他齜牙咧嘴,看見前麵有一匹馬,想著應該是薛蟠這家夥騎過來的,那應該是熟人作案?


    忍著疼,薛蟠走了過去把馬牽了來,往大道上走,在這個鳥不拉屎的荒涼地方,帶著血,心裏慎得慌,怎麽樣要去有點人氣的地方,路寬一點的地方等等,萬一有人過路呢?!


    也是他運氣好,牽著馬走了沒多久,草叢裏遊過一條全身泛著烏光的毒蛇!


    這蛇是聞著血腥味過來的,在剛剛薛蟠躺著流血的地方盤旋了很久,猶豫了幾秒鍾,向著他離開的地方吐了吐舌信子,發出嘶嘶的怪叫,轉頭朝自己來的方向遊走了!


    薛蟠費了很大的勁,靠著馬,大概到天要黑的時候才勉強夠到了大路旁!


    終於體力支持不住,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心裏想著就這樣吧,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這是大道官路,如果有過往的行人也好求助,如果沒有也比草叢裏來的安全一點,實在不行休息一會兒,明天白天再趕路吧!晚上走夜路太過危險!


    賴家大院裏,大家已經在開始晚上的酒席了。


    賈珍坐在酒席上看,不見薛蟠和柳香蓮兩個人,心裏有些犯嘀咕,又叫下人們到處找找,都說他們倆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賈珍心裏暗道了一聲不好,薛蟠是什麽爛德性,賈珍一清二楚!


    這一次恐怕是要踢到鐵板了,柳香蓮畢竟是世家子弟豈會容薛蟠那個土狗那麽侮辱?


    恐怕會被好好的教訓一頓,萬一兩個人因此生了仇恨,恐怕以後相處是大大的不好呀!


    賈珍想到這裏,連忙叫作為守門的下人來問,誰看見薛蟠和柳公子往哪個方向走了沒有?趕緊說,不要誤了我的大事兒!


    有一個小廝,想了半天,上前說到:“我當時正在門前迎接別的客人,好像恍惚間看見他們是從北麵出了城門,那個方向去了!”


    賈珍聽了,連忙叫上賈蓉帶上小廝上馬,趕緊跟著北麵那個方向,一路出去找人!


    大家一路找一路問,直到出了北門。


    幾裏路外,就已經開始不見人煙了,轉過前麵一座山,發現路邊有一匹馬,馬下正坐著一個人,大家趕緊走上前去查看,不是薛蟠又是誰?


    賈蓉賈珍連忙趕過去,仔細一看,隻見薛蟠的衣裳已經被鞭子抽得稀碎!


    臉也是打得青一塊紫一塊見不出人的樣子來,渾身上下充滿了泥巴和嘔吐的東西,像條死狗死豬在泥裏打過滾一樣!


    賈珍心裏一跳想:“這個事情,恐怕不能善了,怕是被劉香蓮折磨了!”


    連忙下馬,讓人找了幹淨衣服過來把薛蟠包了起來,又笑著問:“你說吃酒就吃酒的,你天天的一時一個興趣,怎麽今天突然就吃到一半跑了,害得我好找?”


    賈珍心裏打定主義,要看看薛蟠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方法,自己也好做以後的打算,柳香蓮這個事情做的真是麻煩!


    靈體的薛蟠進入薛潘身體的時候,他已經是這個鬼模樣了,賈珍問他,他是一問三不知!


    也不好露出別的破綻來,隻好推脫說:


    “我喝多了酒想出來散散酒氣,不知道怎麽樣就來到這裏了,遇到了一個攔路搶劫的,搶了我身上的東西抽了我幾鞭子跑了?我想去追,然後就掉進了泥坑裏麵,摔了一大跤就這樣!”


    賈珍聽到薛潘的迴答,心裏微微有些吃驚看薛蟠,這個樣子是不打算追究柳香蓮的過錯了嗎?


    這樣也好,兩個人為個菊花的事情,鬧出去聽著也難聽,要是薛蟠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計較!賈珍也樂得做這個順水人情,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賈榮見薛蟠渾身都是傷,想著肯定不能騎馬!


    已經早早打發人去雇了一輛小轎子來?沒等一會兒小轎子就匆匆的到了!


    薛蟠坐了轎子,賈珍和賈蓉又騎上馬,跟著烏泱泱的一堆仆人一起迴了城裏!


    賈蓉平時和薛蟠也是胡鬧慣了的,如今見薛蟠這倒黴模樣,很想讓他出個醜,就讓轎子把他抬到賴尚榮家去吃酒!


    薛蟠連連告饒,又許了他很多好處,賈蓉才放過了他,讓人把他送迴了賈家去!


    賈珍也知道,薛潘是被柳湘蓮打的,既然他沒有動真怒,恐怕還對柳湘連有些餘情未了,心裏暗歎了一迴,這個薛大傻子還真是個情癡!


    這一次也算他在情人手上吃個虧,學乖了才好!


    在賴家吃完酒席以後,大家都各自迴家了。


    薛蟠在自己臥室裏麵洗了身上的髒汙又換人來給自己上了藥,就躺下開始迴想今天這個事情。


    怎麽想都沒有頭緒,又因為身上疼的不舒服,臉色異常的難看!當然如果能在腫成豬頭的臉上看出來臉色的話!


    香菱在薛蟠被遍體鱗傷的送迴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趕過來照顧他了,靈體的薛潘看著漂亮的美人盡在咫尺,可惜有心無力,心裏又不禁長歎了一聲!


    死薛呆子,好好的美人兒,你不好好的帶著非每天要出去鬥雞惹狗,惹出倒黴事情了,又把我叫進來替你頂缸!好事輪不到我身上疼就是我的!


    香菱看見薛蟠這個樣子,傷心的眼淚都止不住的一直流!


    輕輕的跟他打理幹淨身傷,哭的眼睛都已經腫了起來,靈體的薛蟠見不得美人落淚,又隻得強忍著疼痛安慰:“沒事兒看著嚇人,其實沒有傷到根骨的!”


    香菱還是哭,一直哭,病人的耐心其實是有限的,薛蟠聽到香菱哭的煩人,就趕緊把她打發了出去,說想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


    薛姨媽他們吃完了飯迴來,走到院子裏就看見香菱一個人坐在那裏,默不作聲的哭,眼睛已經腫的睜不開了。


    還以為是薛潘又欺負了香菱,氣的要死,問香菱說是不是那個混蛋今天又欺負你啦!


    香菱搖搖頭,聲音沙啞把薛蟠被人家打成豬頭的事情給薛姨媽講了,還說薛蟠現在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不讓他進去照顧他,說著眼淚又掉了出來!


    薛姨媽聽見這件事情,大吃一驚,今天一直在賴家陪著賈母,竟然沒有人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嗎?


    薛姨媽想到這裏,心裏多少有些不自在,趕緊走進房間裏去看,薛蟠如今的狀況是怎麽樣?


    隻見薛潘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盯著蚊帳頂!


    薛姨媽輕身走了,進去問道:“你怎麽樣了?今天是怎麽迴事?怎麽會搞成這個樣子的?”


    靈體的薛潘不想薛姨媽擔心,也用騙賈珍他們的借口說:“自己喝多了酒騎著馬,想出去散散酒氣,不小心跌下馬在地上滾了一圈摔了跤!”


    薛姨媽聽薛潘這麽說,將信將疑,又見他的確隻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到重要的地方,也就把這個事情輕輕放過了,並不認真找人去查。


    薛姨媽又心疼的囑咐了薛潘好好休息照顧身體之類的幾句話就退了出來,見香菱還在院子裏低頭哭著,心裏歎了一口氣,說道:“傻丫頭跟著我走吧,迴去洗個臉早點休息,你再哭,他身上的傷也好不了!”


    香菱點點頭,跟著薛姨媽就走了,走之前還一步一迴頭的看向薛蟠的房間,心裏想著如果這時候少爺讓自己迴去,自己馬上就過去,誰知走出了院子,也沒有聽到薛蟠在屋子裏叫他的聲音!


    隻得悶悶不樂地低著頭,跟著薛姨媽走了,薛姨媽心裏暗歎了一聲癡心女子負心漢,自己兒子成天……可憐這丫頭……


    等薛蟠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家裏的床上,渾身已經收拾的幹幹淨淨,該上藥的地方也上過了,感到特別驚奇?


    自己是怎麽迴來的,為什麽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連忙把身邊伺候的人叫進來問!


    伺候的人一直害怕薛潘的,哪裏敢隱瞞,把接到薛蝙怎麽迴來怎麽在路上跟賈蓉賈珍兩個人的對話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還有後麵是怎麽請醫生進來給薛蟠換藥,香菱怎麽進來守著薛攀哭的事情,都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一直說到薛姨媽迴來看過他,兩個人聊了會兒天,帶著香菱走了才停住口!


    薛蟠心裏大吃一驚,揮揮手把下人打發了出去,心裏想著:“完了,我這不是撞鬼了吧?”


    又想到自己疼的不行,在那裏求老天爺,說讓個人來替自己疼,難道老天爺這麽靈嗎?真是舉起三頭有神明,隨時都在傾聽著大家的心聲嗎?


    這樣一來的話,本來自己被柳香蓮這麽揍了一頓,想著等迴到家一定要找人好好的把柳香蓮收拾一頓,砸爛他的房子,把他壓到官府去,打他個半身不遂才能出這口氣!


    可是自己又在神前發過誓,絕不會跟別人提起和柳相連的任何事情,看來柳香蓮是不能動了,不然老天爺怕是要懲罰自己,讓自己不得好死!


    想到這裏,薛潘長輸了一口氣!


    自己平時也慣常發誓為什麽沒有什麽反應,隻是跟柳香蓮在一起說的什麽話,老天爺好像都能聽見會應厭似的?


    看樣子柳香蓮是個被老天爺特別照顧的人,自己以後要敬著他點,千萬不能得罪他!


    薛寶釵那裏也收到了自己哥哥,可能是因為調戲柳香蓮,被柳香蓮騙出城去,一頓好打的事情。


    心裏暗自思考著這個問題,依對自己哥哥那種吃不了虧的性子的了解,這個事情,哥哥一定會攛掇著媽媽去找王家的人,幫忙好好的收拾柳香蓮一番!


    這事兒可不能這樣子處理!


    薛寶釵第2天一大早就趕緊趕到了母親的住所,想探個口風,如果哥哥真的告了刁狀,怎麽樣也得把這個事情給按下來!


    薛姨媽正在吃早飯,看見自家寶貝女兒一大早就跑了過來,笑眯眯的拉了過來問:“你吃過了嗎?怎麽這麽早就來了,可是找媽媽有什麽事情?”


    薛寶釵見母親臉上並沒有什麽特別生氣的樣子,想了想試探著問:


    “我昨天依稀聽見說,哥哥喝了酒以後,不知為什麽好像受了些傷,早早的被人送迴府邸來了,媽媽知道是怎麽迴事了嗎?”


    薛姨媽聽了薛寶釵的問話,不當迴事的說道:“原來你是為這個啊!也沒有什麽很重的傷了,都是些皮外傷!


    是你哥哥喝多了酒自己騎著馬亂跑,跑到城外被摔了。我已經吩咐下去,把伺候他的那些人都狠狠的責罰了一頓,怎麽能夠認公子自己一個人騎著馬到處跑呢?”


    薛寶釵聽到薛姨媽這麽說,心裏有些微微的吃驚,薛潘這次是吃下這個暗虧了?


    這可不太像自家哥哥的性格呀,難道在後麵憋著什麽壞嗎?


    這個事情,得親自再去問問薛蟠才行。想到這裏,薛寶釵站起身笑著對薛姨媽說:“不管怎麽樣,哥哥有傷我得去看一看才是!”


    薛姨媽笑著點點頭:


    “還是你們兄妹感情好,你去吧,他在裏麵躺著,香菱在旁邊照顧著他呢,那傻丫頭看見你哥哥被傷了,哭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哭有什麽用?哭也不能把他被傷的地方哭好了!”


    薛寶釵走進屋裏麵去看見薛潘,正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一翻身就哎喲哎喲的叫,香菱在旁邊剝著葡萄,小心翼翼喂薛潘口裏。


    薛潘拿眼神瞟著香菱漂亮小臉蛋,又把葡萄籽吐在香菱的另外一隻手上!


    薛寶釵進來看薛蟠這個樣子不太像很生氣的樣子!


    把香菱找個理由叫了出去,又問薛蟠說:“哥哥你心裏到底是什麽打算的,你可不要瞞我,你騙得過媽媽可騙不過我?!”


    薛潘覺得這個事情畢竟很丟人,還想在薛寶釵麵前裝裝傻,隻把糊弄別人的那一套拿出來糊弄薛寶釵,就說自己不小心摔的!


    薛寶釵不想跟他囉嗦,直接說明:“我知道是柳相蓮把你騙出去對你動了手,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薛蟠知道自己的妹妹素來聰慧過人,眼見瞞不過他又想起自己跟神發的誓!在心裏嘀咕了一句:老天爺,這可不是我告訴別人的,你可別罰我,這不算我的鍋!


    抬頭對薛寶釵說:“沒什麽,這事兒已經過了,我也沒有打算做什麽,你放心,我不會惹禍的!”


    薛寶釵聽到薛潘這麽說,心裏雖然覺得奇怪,但也安心了不少,因為他這個哥哥雖然是個魂不吝,但是從來不在自己麵前撒謊!


    他既然說了這個事情過了,那就是他真的放過柳香蓮,不會再做什麽別的壞事情出來了!


    想到這裏薛寶釵心終於放下來,又和薛蟠說了兩句話,把香菱又找了進來伺候他,自己就告辭在薛姨媽那裏去,又坐了一會兒就迴到了大觀園去了!


    薛蟠在家裏養傷,養了小半個月才完全康複的,外麵人看不出來有什麽傷痕的時候,終於在家裏憋不住了,就打算出去逛逛。


    因為柳香蓮的事情刺激,也不想再去找那些小情人們廝混,害怕老天爺萬一又注意到他以前那些事兒,自己豈不要倒大黴?


    於是破天荒的薛蟠找了自己家的老掌櫃,商量自己家生意上的事情,這倒把薛姨媽高興壞了,覺得自己兒子轉性了,連自己家的老掌櫃們都覺得自家公子有救了!


    已經是10月中,各個鋪麵夥計都已經開始盤點這一年的各種收入,還有給每個人的獎金以及明年的一些需要。


    等到下一個月,家住的遠的夥計們就開始要準備返迴家過年了。


    薛潘家有一個做了幾十年的叫張德輝的總管,是他家的老人了,從小就在薛家從學徒開始做起,如今做到總管的地步。


    家裏也算是家資豐盛,跟一般的鄉紳士族可以相提並論了,隻是感念薛家的恩德,這個年紀還在為薛家賣命!


    張德輝和薛潘說道:“我今年也要提前一點迴老家去,要明年開春以後才能來!”


    於是先把鋪子裏的各種盤點的結果先給薛蟠說一說,今年的紙品香料都顯著的減少,明年可能這些東西會漲價!


    “我迴家過年以後,先把我大兒子叫上來,把這些事情照看著一些,我去周圍看看哪些地方的香料盒子,價格可以就去買了迴來。


    順便就帶迴京城來,因為有薛家的官職在,過關的時候不用什麽關稅的花銷,這樣算起來弄到京城來就可以得到好幾倍的利息!”


    聽了張德輝的話,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自己從來都沒有跟著這些老管家們出去進過貨,成天隻是在家裏到處鬼混。


    如今自己挨了打啊,周圍這些富二代紈絝們,明麵上雖然都相信,說是自己摔跤了,暗地裏誰不嘲笑自己兩句?


    不如正好躲出去,躲過一年半載的,等這個風波平息了再迴來?


    找別的借口,母親肯定是不讓的,跟著張德輝這樣的老人出去做買賣,這樣的道理母親也不好推脫!


    不如我就跟著他去,一來學點本事,二來遊山玩水,周圍看看,增加一下眼界也是好的!


    想到這裏越來越覺得這個主意好,等到晚上迴去,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薛姨媽。


    薛姨媽聽了很開心,覺得薛潘終於上進了,但又害怕他在外麵沒人管著,更加生出別的事情來。


    錢賺不賺的事小,萬一惹了大禍,傷了自己身體的根本就是大事兒了。


    因此有些猶豫說:“你走了,就剩下我和你妹妹,兩個人怎麽好呢?家裏也不缺這點錢,你還是在家裏安分守己的,不要到處跑了!”


    薛潘的性格已經打定了主意,那肯隨便更改,又對薛姨媽嚷嚷:“你天天說我不上進不學好,如今我要上進了要學好了,你又這樣那樣的攔我!


    你這個讓我怎麽做人呢?我又不是個丫頭片子,你把我關在家裏,以後怎麽辦?難道你要把我關一輩子嗎?


    而且張德輝又是從小在我們家裏長大的,德高望重,知根知底的,你有什麽擔心的嗎?就算我有什麽行為不妥當的,他也會管著我的!


    這一次我不管說什麽也要出去跟著一起去外麵見見世麵!母親你就依了我吧!如果母親不願意,我就趁你們不知道,偷偷的自己溜了出去!到時候找不到人了,母親那個時候可別怪孩兒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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