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誌敬屏住唿吸,悄無聲息的飛身到一株枝繁葉茂的大樹上,此時他也終於看清了場中情況。


    這應該是兩撥人,一撥人是三個男子,著一身怪異打扮,不過趙誌敬雖然不怎麽出終南山,但是山中還是有書籍介紹武林各派的特點和武功招數。


    “青城派。”


    這正是四川境內一霸的青城派,在這方世界,青城派也不是什麽小門小派,在川蜀一帶頗有威名,除了峨眉,沒有幾個幫派敢對其下手。


    另外,在這個世界,峨眉派的祖師也不是郭襄了,而是白猿公司徒玄空。


    “咦,福威鏢局還沒有被滅嗎?”


    趙誌敬又看向另外兩人,從他們的對話中,趙誌敬也知曉了這二人的身份。


    福威鏢局林震南,與他的夫人。林震南此時一副趟子手打扮,顯然是易裝逃命,麵色蒼白,胸前鮮血淋淋,顯然是命不久矣。


    而他的夫人則年約三十多,杏臉桃腮,嬌豔俏麗,身材嬌小,但胸前的發育,在趙誌敬看來,也就弱了黃蓉幾分而已,真是風韻猶存,徐娘半老。


    “嗯,離被滅門也不遠了。”


    看到躺在地上,打扮頗為眼熟的二人,趙誌敬明白這場中局勢已是明了,趙誌敬就準備過去把馬騎走。


    對於救人或者殺人,他沒有興趣。


    “嘿嘿,盧師兄,也是我等洪福齊天,這林震南夫婦的人頭居然歸我三人所得,這次掌門必定有重賞。”


    “是啊,我還以為憑我三人的功夫,遇到這林震南會有一場惡戰,哪知道卻如此輕鬆的就解決了。”


    “肯定是之前被掌門那一劍傷到了根本,不過,二位師弟,你看他的夫人長得真是美豔動人呀,要不.....”


    “師兄英明。”


    “俺也一樣。”


    聽到幾人的話語,林震南瞬間神情激動,又是一口鮮血噴出,而一旁的林夫人也是臉色蒼白。


    “嘿嘿,師兄,正好小弟這裏有一樣之前從一個福威鏢局弟子身上得到的好東西。”


    “春江潮水。”


    然後,那青城派弟子就把春江潮倒了一點粉末,灑在林夫人身上,而神奇的是,這藥粉末直接順著林夫人皮膚進入她的體內。


    “嘿嘿,那弟子怎麽也想不到自己購買的藥,會用到他家的主母身上。”


    這幾個青城派的弟子做出的事情看似好久,其實不過就在幾個唿吸的時間內。


    正準備悄悄化馬的趙誌敬聽到那三人的猥瑣聊天,突然想到了魏武係統,想到了自己的靈韻,於是一個有趣的計劃在他腦海中出現了。


    而此時,場中的幾個青城派弟子正準備脫衣,幹點正事。突然,一道洪亮中帶有正氣凜然的聲音讓場中幾人都聽到了。


    “朗朗乾坤,你們幾個賊子居然敢做如此傷風敗俗,有違江湖道義之事,今天貧道要替天行道。”


    幾人這時便看到一個身穿月白道袍的道人走了出來,此人看上去雖說不上豐神俊朗,但配上他那一身浩然正氣,卻也對得起道門高人稱號。


    “哪來的臭道士,敢管我們青城派的事。”


    “哼,天下事,天下人皆可管之,看來你幾人是迷途不知返了,既然如此,貧道就送你們一程。”


    “記好了,我乃是終南山上全真教玉陽子王處一座下弟子趙誌敬是也,下了地府,莫忘了我這份功德了。”


    “啊,全真教......”


    “道長,誤會,且聽我等解......”


    可幾人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道勁風劃過,隨後便應聲倒地,再無聲息,心中暗道,


    “解釋......解釋啥,從我出來的那一刻開始,你們就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輕鬆解決完幾人後,趙誌敬看了眼地上的兩人,見林震南似有話說,就俯身上前,


    “兄台,不知你有什麽吩咐。”


    “趙...道...長,我是福威鏢局林震南,麻煩你告訴犬子...我林家的辟邪...”


    然而,林震南話還沒有說完,趙誌敬便打斷道,


    “原來閣下是林遠圖林大俠之後,你是想告知我辟邪劍譜位置,換取為你福威鏢局報仇嗎?”


    “我……”


    林震南想解釋什麽,但是趙誌敬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瞥了眼旁邊肌膚泛紅,也欲開口說什麽的林夫人,又繼續說道,


    “你們福威鏢局與青城派的恩怨,貧道也聽聞一二,但也說不上誰對誰錯,雖說辟邪劍譜也是一絕世秘籍,但貧道也是有自己的原則,莫要用寶物來汙了我的眼睛。


    你這是在侮辱我。


    這事貧道是不會插手的。”


    “不過,你也且放心,我也不是攜恩圖報之人,救你們也隻是看不慣青城派小人行徑,也不用心中想著如何還恩於我。”


    趙誌敬滿臉正氣的輕斥著林震南,看上去對他的此等行徑有些不滿。


    “道……”


    林震南又想說什麽,然而卻又被趙誌敬打斷道。


    “林兄,你也莫激動,雖說我幫你不能報仇,但你夫人還不會死,你有什麽話就跟她說。”


    約莫一刻鍾後,趙誌敬身旁傳來了林夫人的啜泣聲,原來林震南終究還是傷勢過重而死。


    “林夫人,節哀。”


    此時,趙誌敬已經又騎著自己原來那匹。


    是的,偷馬賊正是林震南夫婦,說來林震南傷重而死,也是趙誌敬那一石頭的功勞,不然那三個青城派弟子根本不會是林震南的對手。


    隻不過,趙誌敬沒有意識到的是,他的無意之舉,已經稍微改變了笑傲的劇情走向。


    由於隻有一匹馬,趙誌敬那便與林夫人同乘,本來林夫人是不願的,但當趙誌敬說青城派的追殺極有可能在附近,林夫人也就不在乎那些俗世禮節了。


    “趙道長,我……”


    此時,馬背上的林夫人渾身顫抖,肌膚潮紅,雙目中滿是欲望。


    “林夫人,你怎麽了,是中了什麽毒嗎,待貧道運功幫你化解。”


    騎在馬背上趙誌敬心中卻暗暗給這春江潮水一個差評,


    “這麽久才起效,什麽垃圾。”


    隨後趙誌敬給身後的林夫人體內輸送一道真氣。


    “轟”


    隨著真氣的注入,林夫人體內的春藥瞬間得到爆發,林夫人再也難壓製自己的本性了。


    趙誌敬給林夫人輸送的可不是什麽清心真氣,而是頂級雙修功法,皇禦神功的真氣。


    半個時辰後,一處山穀中,一匹駿馬正癱軟的躺在地上,似是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重量。


    確實,兩個成年人坐在它背上也就算了,還動起手來,它也便是沒有辦法。


    而在山穀的一處草叢中,林夫人走了出來,此時的她,麵色仍有些過分的紅潤,盤起的秀發也披在了身後,臉上帶有幾分羞愧,無助,迷茫之色。


    而她原本的宮裙已然不見,已然是換上了趙誌敬的道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很是寬鬆,除了胸前那塊地方的尺碼剛好。


    而趙誌敬正背靠一塊山石,麵色慘白,見到林夫人麵無表情的走過來,嘴中一口鮮血吐出。


    “趙道長,你怎麽了。”


    此時的林夫人也顧不得自己剛剛與趙誌敬的那些荒唐之行,來到趙誌敬身旁關心問道。


    “唉,孽緣啊,孽緣啊,貧道在終南山上苦修三十餘載,先天童子功剛好大成,本欲下山揚我全真教之威名,也讓世人知我趙誌敬。奈何如今卻被夫人奪了元陽,功力全失。”


    此時的趙誌敬一副劍魔出反甲,惡人先告狀,擺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讓林夫人看著都有幾分不忍,同情。


    江湖中人也許生死不會太在意,但是名望卻是極為看重的,如今趙誌敬成為廢人,想要揚名,卻是難了。


    而就在這時,趙誌敬突然又好像摸到什麽東西,正是那裝有春江潮水的藥瓶,便發出無能般的狂怒。


    “為什麽?”


    “為什麽?”


    “為什麽?”


    隨後似是為了發泄心中怒火,將春江潮水的瓶子狠狠對到二人不遠處。


    “唿”


    一陣山風吹過,二人就這麽被整瓶的春江潮水給覆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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