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硯……”她的聲音在抖。


    額頭抵在他胸膛,垂眸扣肩,對他這樣的動作很敏感,紅暈幾乎是一瞬間竄上她的臉。


    他們除了最開始確認關係後在港區的親密舉動之外,現在是最親近的,也是最令人羞恥的。


    周序硯低眸看她紅透了的耳尖,摟著臀,單臂將人抱起,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將她放在自己腿上。


    紐約的天氣很不錯,溫暖的陽光從外麵照射進來,帶著微風,讓人覺得很愜意。


    盛念羞得不敢抬眸看他的雙眼,怕自己現在的樣子太過於適合纏繞。


    周序硯的手指在動,似捏似揉,懷裏的人不禁蹙眉,嘴唇觸著他的頸,潮濕的氣息灑在滑動的喉結。


    “怎麽抖成這樣?”


    他勾著唇角,裝作不明所以,故意問她,想她求自己停下來。


    可這姑娘緊咬著唇,羞窘得不行,就是不敢抬頭看他。


    周序硯摟著她腰的手,掰過臉,讓她落入自己的視線中,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欣喜。


    這姑娘雙頰白裏透著紅,粉粉的,像顆可口的水蜜桃。


    手裏的動作一重,她就跟著一陣戰栗,終於從嗓子裏溢出似有似無的聲音。


    “周序硯……你別這樣……”


    周序硯這人就是壞的,故意問她:“我怎樣?”


    盛念眼眸閉著,貼著他的肩膀,整個人坐在他身上,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就是,你現在這樣。”


    他壓低聲音,像是在跟小孩子說話,溫柔又富有耐心,“我現在怎樣?”


    盛念:……


    她實在是難以啟齒,腦子裏倏地冒出一句話,想要告訴他再繼續這樣下去,她可就不會客氣 ,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但她清楚,這反骨來得不是時候,要是現在對他說這樣的話,怕最後慘的人隻會是她自己。


    在這方麵,她根本就鬥不過周序硯,他才是絕對的主導者。


    “寶寶。”


    周序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蠱惑的要命,像是勾人做壞事的咒語。


    “我想打開這裏。”


    他的手在她後背不寬不窄的扣子上輕摁了兩下,讓她知道他的話是什麽意思。


    盛念指腹受傷,就算是摟著他的肩膀都是用手腕的力量,她僵持著不動,幽幽地說:“我解不開。”


    啪嗒……


    解開內衣鎖扣的聲音幾乎是聽不到的,但她精神驀地收緊,感覺確實聽到了一聲,隨後身前的束縛感消失了,安全感也隨著它的鬆開不見蹤影。


    夏日穿得很薄,裏麵那件也是薄款,分明觸感已經那麽貼緊真實肌膚,她不懂為什麽非得解開,鬧得人心裏怪異得很。


    “解開了。”他嗓音淡淡的,像是在邀功,想讓她給點獎勵。


    盛念感覺他的掌心貼了上去,很大,很溫熱。


    第一次在這樣的環境下,這麽真實的觸感,讓她無法忽略自己本能的那點反應。


    “你、你到底跟多少女人……睡過?”


    盛念聲音很低,要不是被他抱在懷裏,恐怕已經蜷縮成小小的一團,話裏卻不難聽出醋意。


    “沒有。”


    他平靜地說,手卻不收斂。


    盛念忍著羞窘,鼓起勇氣朝他看去,才發現他的耳尖也是紅紅的,像沾了層粉色蜜霜。


    “你騙人,剛才…你很熟練。”


    她的吐息勻勻地灑在他的唇邊,之間的距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對他剛才很輕鬆的解開扣子的事情有些在意,那分明是一雙很熟練的手。


    周序硯忍笑,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看向她的眼神又開始委屈,那雙眼睛仿佛在說你又冤枉我了。


    他比她大那麽多,解釋了也沒用,她不一定會信。


    “簡單的鉤扣,本身就不難。”


    “可是你分明……”


    “寶寶。”周序硯截斷她的話,一手握著,一手摟住她的腰,跟自己貼得更緊。


    胸腔起伏的程度讓原本尺寸合適的襯衣變得有些小,緊繃著,顯露出他線條分明的肌理。


    “該你了。”該她解開他的束縛。


    盛念一頭霧水,眼神朦朧地看他的雙眼,視線落在他泛著水光的唇上,吞咽了下口水。


    勾著他脖子的手抬起,手腕在他後腦勺抵著,讓他的臉靠近自己,在唇上吻了下。


    然後聲音糯糯地問他,“是這樣嗎?”


    周序硯輕笑,這姑娘最反差的一點,就是喝酒前後,醉前純情得要命,醉後又澀情至極。


    他看著她征求答案的眼神,不置可否,靠近,深深地吻住,這次不打算放過她。


    盛念感覺自己都快要融化成一灘水了,他的氣息侵占她的理智,亦或者是不太會換氣,肺部氧氣稀薄的原因,導致她昏昏沉沉的,沒有一點力氣。


    以前也有像這樣吻過,但基本上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鬆開她,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所以導致她從那時候起,一直沒有跟他進一步發展的想法,雖然外界依然流傳著她跟周序硯不合的消息。


    甚至有人經常po出她們兩人分居兩地,說她在滬市守活寡,周序硯在港區跟舊情人濃情蜜意。


    於是她用下藥的手段,接近周序硯的說法,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那些帖子寫得有理有據,她自己看過很多篇,覺得很有趣,甚至有時候連她自己都忍不住懷疑真假。


    王摯儀跟周序硯是同一類人,事業型選手,溫柔美麗大方氣質,既符合周序硯外界的形象,又能協助他的事業。


    而她隻是個初出茅廬的丫頭,甚至有人說她毛都沒長齊,說不定被周序硯嫌棄了,魅力不行。


    她愣愣地想,被他帶著吻著,似乎是察覺到她的分心,周序硯輕咬了下她。


    “嘶……”


    他又似安撫地抿了下她吃痛的那裏,“不許想別的。”


    “你壞。”她控訴他,“咬得我好疼啊。”


    周序硯知道她在演戲,他分明沒用力,那力道不足以讓她疼這麽久,但還是降低姿態安慰。


    “對不起,那讓你還迴來。”


    盛念沒因為不舍就對他心慈手軟,附身隔著衣服,在他胸膛狠狠咬了口。


    分明是報仇,他卻很享受似的,從嗓子裏溢出說不清道不明的聲音,像是打開了什麽隱形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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