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壓在嗓子眼裏,溫潤甜美,讓人想要揉捏兩把。


    周序硯微勾唇角,什麽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盛念低下頭,以為自己惹他不高興了,甚至有些自責自己剛才是不是不該說那樣的話。


    她本身是個聰明人,但在這種問題上,特別是關於周序硯,就跟沒帶腦子似的。


    要不怎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呢。


    還來不及深陷苦惱,周序硯又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什麽東西。


    他走到她跟前,蹲下,將那條小方褲套上她兩隻腳踝,往上帶,“你那條丟了,昨晚弄濕了,這是今早從家裏帶過來的。”


    上次過年,她在港區待了幾天,他別墅裏的傭人給她準備了許多換洗衣物。


    那張巴掌大的布料攏到膝蓋,盛念紅著臉,伸手去抓過他手裏的一角,啞著嗓子,“我自己來。”


    周序硯鬆開手,沒跟她磨,已經逗她逗得差不多了,怕把人給惹急了,哭了還得哄。


    她從台麵挪下來,周序硯就那麽站在麵前看她,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落在他的視線裏,仿佛在看一部滿分電影,欣賞的目光。


    穿好衣服,周序硯勾了勾她裙子後腰的係帶,摟著她坐旁邊的專屬電梯上樓了。


    剛一進辦公室,就看見肖特助抱著一摞資料,站在桌邊,隔壁的矮桌上擺著早點。


    周序硯推她的腰,語氣平淡,“去吃點東西。”


    他走到辦公桌前坐下,肖特助將文件分成兩份,其中一個白色的文件夾單獨放在他麵前。


    肖特助看了眼盛念,又看向周序硯,周序硯蹙眉,見他拘謹,“說。”


    “老板,您的猜想果然沒錯,陸氏那邊已經對convey有所行動了,陸裴迴去後調動了一大批行政人員,想要查封convey。”


    盛念在一旁吃早點,聽到他們的談話,她不知道陸氏是誰,但知道convey是周序硯在紐約的分公司,當初她半決賽時,他還問要不要轉到她名下。


    所以他現在公司受到什麽變故了麽,難怪這麽長一段時間都忙於工作,都沒見他好好休息。


    在她的擔憂中,周序硯輕嗤,“convey的資曆不比陸氏差,他很清楚他動不了我。”


    肖特助頷首讚同,確實如他所說,周氏的根須太多太深,就算convey真受到什麽影響,也不過是調整一段時間就能恢複如初的事情,不值得讓人大動幹戈。


    他能想到,陸裴自然也能想到。


    所以,陸裴要動的根本就不是convey,而是別的。


    “把昨晚的東西發出去,再往大陸那邊砸點,多少不重要。”他平靜地說。


    肖特助點頭,“是,老板。”


    肖特助離開前,看了眼坐在旁邊吃東西的盛念,這一切還得從周序硯公開跟她的關係後說起。


    半年前,陸裴想借周序硯之手,從港區運入大量的d品,在周序硯知道他並不是第一次這麽幹的時候,就決定配合禁d局,一網將他打盡,收入牢中。


    但最後什麽都沒有查到,礙於陸裴是美籍華人,雖在國內受當地的法律管製,但他在美國的勢力太大,提供了不少醫學界的新科技,於是驚擾了不少上麵的人。


    最後一施壓,怕引來不必要的政.治.問題,最後沒有搜到確切證據,隻能放了他。


    那次之後,陸氏一直很安靜,並沒有鬧出什麽幺蛾子。


    但自從周序硯公開與盛念的婚姻關係後,陸氏那邊開始對紐約分公司一點點著手調查,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當然,是個明眼人都知道,陸裴這是在故意給他下戰書,並不是真要對convey做什麽。


    周序硯是做事考慮得很萬全的人,但當初公開婚姻情況,確實是他想做的,不然不知道那姑娘什麽時候才能被他勾到手。


    他有把握陸裴掀不起什麽興風大浪,但軟肋就在那坐著,他無法不未雨綢繆。


    盛念抬眸朝他看去,周序硯坐在辦公桌前,神情冰冷,臉上沒有一絲動輒,就像個隻會工作的機器。


    她拿起一隻小包子,小碎步到他桌前,俯著身,隻手撐在桌麵,領口的光景一覽無餘。


    “周序硯,你嚐嚐。”她把小包子遞到他麵前,笑盈盈的。


    周序硯的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到她臉上,又緩緩落在她身前,輕嘬了下腮,壓著眉頭。


    手從鍵盤上移開,十指交叉,手肘抵在桌麵,饒有興致欣賞她自己的包子。


    盛念拿著小包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示意讓他吃掉。


    周序硯探過頭,咬住了包子,進嘴裏細嚼慢咽。


    “怎麽樣?味道還行嗎?”她笑著問。


    周序硯點頭,“不錯。”她的包子也挺不錯。


    很白,很軟,還香香的。


    他發現自己在這姑娘麵前,總是不由自主地被激發出原始的獸欲,每根末梢神經都為她悸動。


    奇了怪了。


    麵前嬌俏的可人兒還在狀況外,蹦蹦躂躂端起旁邊她特意留給他的包子,這次直接走到他麵前,微微弓腰。


    “我給你喂。”她坦坦蕩蕩地夾起一個包子,遞到他唇邊。


    從小被富養著,心理沒多少陰暗麵,不會潛意識在心裏給自己降位。


    喜不喜歡都善於表達出來,不會藏著掖著,更不會覺得這樣的行為是在取悅討好男人,她隻會認為這樣是在為自己的愛情添磚加瓦。


    她做什麽,他都樂意受著,就像當初她還念叨著早晚一天要離婚的時候,他也是淡聲答應,能沉得住氣。


    周序硯張嘴,接過她送到嘴邊的食物,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觀望著隻屬於他一個人的美景。


    “你自己的時候,是不是不吃早餐?”她突然問。


    他嗯了聲,沒說話。


    確實之前隻有幾次,跟她在一起時,為了陪她才留下來吃的。


    盛念抿了抿唇,一副勸解的樣子,“不吃早餐很容易生胃病,胃疼起來很痛苦,我以前就疼過。”


    “明白了。”他知道這姑娘大概是看見肖特助隻準備了一份早餐。


    如果沒有牛奶,她或許會以為是周序硯的,但她嚐了幾種,都含牛奶牛乳,隻有剛才的包子沒有,周序硯乳糖不耐,吃不了奶製品,所以那些就是給她準備的。


    周序硯轉動椅子,正對著她,手摟住她的腰往跟前帶,將人摁在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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