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嘟嘴,肩膀微微聳了下,心中有些落寞,果然周序硯這個冷酷無情的活閻王沒有那麽好接近。


    周序硯走到客衛門口,察覺她的小表情,頓住腳步,轉頭看過去,又說:“我乳糖不耐。”


    說完,往衛生間裏走。


    盛念從後麵跟上來,諂媚地笑著,“那下次換椰奶行嗎?椰奶可以安定神經,幫助減少人體的重金屬對大腦和神經的損傷……”


    周序硯手扶在門框上,見她沒有要退出去的意思,說:“你有觀賞人如廁的癖好?”


    盛念立馬後退兩步,給他攤手做了個請的動作,門被關上,她在外麵高興得手舞足蹈,女孩子身影投射到玻璃門上,被衛生間裏的人盡收眼底。


    奈何她不會做飯,要是會做飯,高低給他一天三頓都整八菜一湯。


    窗外天色陰沉,寒風瑟瑟,氣溫驟降,天空零星飄著雪花,今年的雪下得格外的早。


    一個月前還在過盛夏,一個星期前還能穿裙子,現在就得裹著大衣禦寒。


    周序硯從衛生間裏出來,就見小姑娘趴在窗戶邊,手伸到外麵夠雪,聽到開門聲知道他出來,扭迴頭,半張臉藏在蓬鬆的烏發裏,“周序硯,快看,下雪了。”


    棉拖鞋踩在純羊毛地毯上沒有一點聲音,他走近,望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雪。


    視線瞟到她的臉上,粉嘟嘟的嘴唇勾著,精致的鼻子翹挺,雖年齡不大,但已完全脫稚,臉頰上隱約的奶膘讓她看上去單純得要命。


    “周序硯。”盛念轉頭朝他看去,“如果晚上還下雪,我們就吃火鍋好不好?”


    周序硯沉默了半晌,端起旁邊茶桌上的咖啡,輕呷了口。


    “我不喜歡家裏全是食物的味道。”


    盛念就那麽歪頭看著他,她都沒見過他吃東西。


    家裏沒有食物的味道還能叫家嗎?他喝露水嗎?老仙男。


    “你不想賠地毯的話,就立馬把窗戶關了。”


    “哦。”


    盛念盯著他的背影,不情不願地關了窗戶,就這個破地毯現在都能拿來威脅她了,要不是怕被剁手,她非得給他剪成羊毛流蘇不可。


    等周序硯進了臥室,她踩在地毯上用力跺了幾腳,以前何曾受過這個氣。


    棕色的皮質沙發裏,周序硯穿著一件暗黑色高領毛衣,戴了條銀色項鏈,純黑的外套披在肩上,膝蓋上攤著本厚厚的書,整個人看上去矜貴高潔。


    盛念換好衣服從次臥裏出來,就看到客廳裏的人,眸子亮了下。


    “周序硯,我去琴房咯。”


    周序硯垂著眼眸,落在書上的目光堪堪移到盛念身上。


    純白色的小香風套裝裙勾勒得她身材凹凸有致,周序硯不禁多留意了眼那條曲線,然後‘嗯’了聲。


    恆久花園外,盛念一下車就發現沒下雪了,天空格外的晴朗,不過風掠過耳畔還是讓人縮了縮脖子,看來老天都不想讓她今晚吃火鍋。


    晚上,盛念在琴房收到一條信息,群裏有人艾特她,說周大佬在找一幅齊老先生的真跡,而那位齊老先生機緣巧合下曾經送給盛念一個“念”字,圈裏人都知道這件事,便問她知不知道如何聯係齊先生。


    盛念看著信息微微勾唇,周序硯在找齊先生,好家夥,得來全不費功夫。


    要是拿著那什麽真跡跟周序硯交換,說不定能得到被薩爾斯指導的機會。


    她立馬給盛東城打了電話過去,電話接通,她立馬道:“爸爸,你知道齊先生的居所地址嗎?”


    盛東城在開會,聽到女兒輕快的聲音,嗓音柔和許多。


    “怎麽了?念念有事嗎?”他笑了笑,“齊先生從不向外透露行蹤,恐怕知道地址也不好見。”


    “沒事的,爸爸,你先告訴我他住哪,我找他有點急事。”


    盛東城停頓了幾秒,“這個…地址我也不知道,他沒對外提起過。”


    原以為找到齊先生不是件難事,但盛東城都不知道的他的蹤跡,更何況周序硯都在找他,她要是能輕易見到齊先生就有鬼了。


    一秒天堂一秒地獄,完美詮釋了盛念的心理活動。


    她關掉琴房的燈往外走,垂著頭在群裏迴複,【我也正在找齊先生,要是有人知道,麻煩告知一二,必有重謝。】


    雖然她知道所有人都想替周序硯找到齊先生,好能跟他套個近乎,但說不定能被她抓住點希望。


    【小黏黏終於舍得出來說話了。】


    【黏黏妹妹也想找齊先生?不說了各位,立馬派人去把齊先生抓到妹妹麵前。】


    【樓上的要跟徐音逸搶小黏黏?問過徐音逸了嗎?】


    【她又沒跟徐音逸結婚,我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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