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後自然是義憤填膺,氣不打一處來,朱氏流著眼淚哭道:“我的閨女啊,你怎麽這麽命苦?”


    夏櫻忙打斷她:“先別哭,我還沒說完呢。”


    然後,就把自己這兩天做的事挑挑揀揀說了一下,包括她昨晚已經在賈吾倫家取得了重要證據,準備把賈吾倫扳倒!


    但是在這之前,家裏人得先避難,因為她擔心賈吾倫一旦發現是自己做的,肯定會逼迫她,到時候把朱氏他們抓起來怎麽辦?


    朱氏一聽忙說:“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咱們是一家人,不能事事讓你出頭,我們幫不上忙,但是絕對不能給你拖後腿。”


    這話夏櫻聽了心裏舒坦,心想,家人還不賴,至少沒有哭天抹淚兒一個勁抱怨什麽!


    然後跟她們說:“我已經把信藏好了,也給京城去信了,放心,不日就會有消息,京城這條線我一直沒斷過,不過就是得在消息來之前藏起來。


    明天我就去縣城跟外祖父他們說,把他們一家也接過來,我已經在山裏找了一處地方,雖然條件艱苦,但也就個把月的事兒。


    等事情結束咱們再迴來就行了,你放心,你閨女我傾盡全力也會護著你們的。”


    劉春妮:“小妹,你別什麽事兒都自己扛,你還有我們呢,我一直鍛煉,沒有那麽廢,幫你打人還是可以的。”


    夏櫻聽後心裏暖暖的,笑道:“行,我記住了,等我需要的時候一定把二姐叫上。”


    讓她們現在就收拾上山要用的東西,除了糧食調料,還得把厚衣服,棉被包括金銀細軟都帶上。


    交代完這些朱氏和劉春妮也不敢含糊,趕緊起來收拾要帶走的。


    夏櫻走到自己房間,把那些貴重物品也收拾好,準備帶上山。


    東西收拾完後,她跟兩人道:“今晚早點睡,我明日早早出發,你們在家等著。”


    朱氏忙叫住她:“把你大姐也帶上,還有你爹,他們在臨縣,別把他們忘了。”


    夏櫻:“放心吧,我記著呢,不會讓他們涉險的。”


    與此同時,縣衙已經炸窩了,早上起來後,由於主子沒起床,衙門後院的下人們懶懶散散的掃雪,動靜也不敢過大。


    賈吾倫那個老登(東北話,老色坯.老流氓的意思)又不上衙,昨天晚上,將近四十歲的老男人了,抱著才十七歲的小嬌妾xxoo折騰到半晚上才睡下,早上當然不願起了。


    老家夥一直睡到辰時末才起床,小嬌妾自然是嬌媚地伺候他穿衣洗漱,偶爾那雙老爪子還上下亂摸一氣,這時候小嬌妾就會拋給他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兩人又抱到一起,肉貼肉皮貼皮還四隻眼睛色眯眯,一大早的亂發情。


    好吧,隻能說這老登吃穿享樂用的都是上好的,所以人家身體好精力好!


    就在這老家夥和他的愛妾快要擦槍走火時,他的師爺躥進院來:“大人,不好啦,不好了,出事了。”


    驚慌失措又尖利的嗓音如魔音貫耳一樣傳到賈老登的耳朵裏,讓他頓時失了所有興致。


    他一把把愛妾推開,後退一步,把身子上皺巴的衣服抻直,對外邊訓斥道:“一大早的鬼叫什麽,有話進來說。”


    狗腿子張師爺著急忙慌的進來,拱手一禮後說道:“大人,昨天晚上有賊人潛入縣衙,不知道偷竊了什麽東西,早上下人打掃的時候,發現牆角裏口吐白沫的狗,現下眾人都不敢動,等大人發話呢。”


    賈老登一聽這還了得,立時待不住了,對他喊道:“還不帶路,等什麽呢?”


    狗腿子忙轉身道:“大人,您跟我來,就在這邊。”


    一邊說一邊領著賈老登來到夏櫻昨晚扔狗的地方。


    旁邊圍了一大群人,包括縣令夫人和幾個妾跟前的下人,他走近一看,狗早都硬了,口吐白沫,翻著白眼,一看就是被人毒死的。


    見此情景,賈老狗呆不住了,他疾步向自己的書房走去,老遠一看,鑰匙還好好的,他鬆了一口氣。


    待走近時他才知道這口氣送的早了,開鎖的地方明顯有戳過的痕跡。


    他掏出鑰匙,顫抖著手打開鎖,推開門之後,書房的地上都是淩亂的棉花,書桌和書架還算整齊。


    狗腿子頓時鬆了口氣,沒有他想象中淩亂不堪一團糟的樣子,看來問題不大。


    賈老狗頓感不妙,他知道哪裏是自己的秘密基地,忙揮手讓師爺出去帶上門,這才顫抖著走近床前,揭開床上的鋪蓋後,頓時一口老血梗在喉頭,他眼前發黑天旋地轉,感覺自己站立不住,雙腿一軟跪到地上,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完了,天要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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