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道,冷秋月當年遇到稅務副局長起歹意,先查賬,後又設計企圖得到冷秋月的心。沒有想到冷秋月一曲十麵埋伏,嚇的黃海波副局長從此罷手,不敢再有此心。


    以致後來這方麵,隻要能接觸到的男人,隻有欣賞的份,不敢有非分之心。


    趙力麗再一次拍案叫絕,真是太解氣了。趙力麗想:如果自己遇到這種事情,能不能像冷秋月一樣,智慧果果的處理呢。


    趙力麗越來越覺得,自己怎麽可能呢?現在看來和高文良的母親比差距太大太大了,自愧不如。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看信已經不得眼了。高文良說:“趙力麗,迴家吧,要不去我家吃飯?”


    趙麗麗說:“我倒是想啊!可是我去了咋整呢?我還得迴來呀。”


    高文良說:“就別走了,在我家住下,明天早晨我們一起到東京市去。”


    趙力麗說:“高文良,你說話得小心點兒。要是曾娟知道了,曾書記還不扒了你的皮?難倒你還想著吃的鍋裏,望著盆裏嗎?”


    高文良趙力麗說:“你想那去了。我有那麽下賤嗎?朝三暮四?如果沒有曾娟,我可真是一心一意的要追你。可是我和曾娟這麽長時間你也是知道的,曾娟在我心裏確實有非常非常高的地位。我們的感情是建立在事業的基礎上。”


    趙力麗說:“我也是跟你開玩笑,你還當真的了?曾娟對你怎麽樣,你對曾娟怎麽樣,我心裏一清二楚。通過我的試驗,我對你的測試,你過關了。”


    高文良說:“怎麽你對我的測試哎呀!沒想到你還有這麽多的心思。不過話又說迴來了。我真的非常非常的感謝你還有趙芳。為了我,為我的病上老虎嶺去采藥,差點把命都送去了。這是我一輩子都不能忘點事情。”


    趙力麗說:“說什麽呀?就是采了點藥嘛。迴來不就是晚了幾天,有什麽呀?人不是已經好好的嗎?再說就沒有用了,你也不是好好的嗎?”


    高文良發自內心的說:“趙力麗呀,曾娟對我說了多少次,關於你和趙芳上山采藥的事情。這個我清楚,這個情也永遠是不會忘的。因為這叫救命之恩!”


    趙力麗調皮的說:“看來你還想怎樣報答我呀?怎麽報答我?今天晚上就報答我吧。”


    高文良歪頭一想說道:“你不是說不用我報答你嗎?現在又想馬上叫我報答你。今天這麽晚上你讓我怎麽報答你呀?你說吧我今天豁出去了。”


    趙力麗故意半低頭眼睛看著高文良說:“你可站好嘍,別給你嚇到嘍,我說了啊。”趙力麗故意埋起關來。


    其實趙力麗心想如果沒有曾娟,自己一定會撲向高文良。可是不能,不但現在不能,將來也不能。


    不能歸不能,但是自己發自內心的喜歡高文良,最早的時候從中學就有此心。可是自己絕對不能和曾娟搶男人,曾娟是自己事業上的貴人。無論如何也不能。


    今天是怎麽了?自己有點彪子了,讓高文良怎麽想?可不能又讓自己心愛的人高文良左右為難。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高文良催趙力麗說:“說呀,怎麽不說了?我在等你說話呢,站的穩穩的。你嚇不到我。”


    此時的高文良似乎也覺得趙力麗有點異常,想說什麽事情?很可能和自己有關係。說心裏話,高文良也特別特別的喜歡趙力麗。如果不是曾娟先入為主,哪怕再晚幾個月的時間,就沒有曾娟的機會了。


    趙力麗一個冷戰,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身冷汗,真是好險呐。怎麽沒隨口說出來?一旦說出來,這個事情多不好哇。看來還是閉嘴吧,少說為佳。


    趙力麗立即調侃說:“我想讓你晚上請我吃飯,很很地宰你一頓。算了,還是不開這個玩笑吧。”


    高文良說:“怎麽是開玩笑呢?我旱就想說請你吃飯這個事情了,我早就有這一個想法,還有趙芳姐。”


    趙力麗說:“什麽也別說啦,咱們迴家吧。明天早晨你走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嗯,在什麽時候走最好?提前準備好。”


    高文良說:“現在天亮的早,不到5點亮天,我們早點走。5:30我就到你家,直接從你們家走吧,你看這個時間可以嗎?”


    趙力麗說:“好的高文良,我4點起床。連做飯,吃飯,收拾,化妝,時間夠用了。5:30到我家我們倆就走了。”


    高文良說:“好的拜拜。”


    趙力麗說:“拜拜!”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早上5點30分,高文良已經在趙力麗家門口等了十分鍾了。


    趙力麗趕緊出來,一看高文良早早等待門口了:“你到了多長時間呐?我剛才望你了還沒來呢。”


    高文良說:“剛到剛到。不到十分鍾左右吧。”


    趙力麗一笑:“剛到還十分鍾左右,你真會說話。”說著趙力麗上到副駕駛位子上。


    高文良開車走了,真奔東江市。


    高文良問趙力麗:“昨天晚上睡的怎麽樣了?”


    趙力麗說:“睡後還行,就是總做夢?”


    高文良說:“我以前不做夢啊,昨天晚上也做了一個夢。不知道是好事是壞事,你會解夢嗎,趙力麗?”


    趙力麗說:“我不會解夢,但是你說說看唄,參考參考。”


    高文良說:“是這樣的啊。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啊,一個老人家說我的前世是天上的一個上仙。天上的上仙最後一個不是呂洞賓嗎?做夢這個玩意兒就是胡謅八扯。”


    趙力麗想起自己在老虎嶺掉進深淵,又見光亮奔去,見到一個老人,這個老人告訴趙力麗說高文良就是上仙,犯了桃子錯峰季節上市差一點被殺。老人家在她和趙芳返迴人間的時候說:誰說出去,非聾即啞,再不就是傻子。總之天機不可泄露。


    趙力麗迴來之後,對任何人都沒有說,現在對高文良也不能說。


    於是趙力麗說:“夢它就是麽?他是你以前做的什麽事情?給你個迴顧。再就是現在電影電視多了。可能是電視情節夢中有個再現吧。”


    趙力麗愣是沒敢說那次掉進深淵的事情,趙芳更是鎖口如瓶。


    在高文良的母親信中提到冷秋月在夢裏見到道姑,說冷秋月是常娥一個支體靈魂轉世。又說古箏琴十曲卻是她的親身經曆過的。難倒真是???


    不想那麽多了,想也想不明白。


    趙力麗問高文良:“高文良,你媽媽以後又怎麽樣了呢?你晚上又看信了麽?”


    高文良說:“沒看,怕我爺爺奶奶看了不高興。反正白天有的是時間,一點點看唄。我媽媽這些年寫的信也特別多。曾娟說,過幾天要把這些信送到公安局,讓林曉靜看看。”


    趙力麗說:“是啊,你以為抓緊時間看吧,看完了應該送到公安局。讓他們看看幫助我們想辦法,把你媽媽找迴來。”


    高文良扔過來兩封信說:“這兩封信我們還沒有看,你打開看吧。邊看邊念,我也聽著就頂我也看了。”


    趙力麗說:“沒有保密的事兒啊,那我可就看了。”


    高文良說:“在你我曾娟麵前還有什麽秘密可言?一切都不是秘密了,念吧”


    趙力麗讀到:從我出來監獄後,已經快半年了。我已經能自己開車很是自由。我非常感謝吳浩瀚,這個小弟弟真是精靈似的,無怪他能當師長的貼身廚師。


    一天下午冷秋月開著車在街道上行使,一個電話打過來,冷秋月一看是何總的電話:“何總,您好。有什麽指示?”


    那邊何雲峰說:“冷總,秋月妹子,你快速上總部來一趟,有重要事情和你商訂。”


    冷秋月開著車火速來到了總部樓下,飛速的奔著樓梯口,樓梯顯示在七十樓往下運行。


    冷秋月又撥打何雲峰的電話:“何總,我已經到了樓下,在樓梯口了,等電梯呢。”


    何雲峰說:“你就站在樓梯口別動啊,我們馬上下去,下樓梯口我給你說。”


    冷秋月說:“好的,何總,我在這裏等著您們。”


    樓梯顯示器從七十樓,65樓,60樓,30樓,馬上到1樓了,真快。


    何總和幾個經理一起從樓梯裏走了出來?


    何總說:“走,我們上車,在車裏說。”


    何總和另一個經理上了我的車,何總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係好安全帶,何總說:“跟著那輛車走,他走到哪我們跟到哪裏。”


    然後何總說:“我們已經選好了一個地塊。根據你的提議,我們的服裝加工廠,已經開工了。現在去看看,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冷秋月說:“何總就是雷厲風行,這才說了幾天,場地都妥了。”


    何雲峰說:“當時我們有三個選擇,一個是蛇口工業區,福田保稅區,蓮塘工業區,後來有一個沙頭角,我們就選擇沙頭角了,可是又不合適,我們最後選擇的是寶安區。”


    天生我材必有用,有西江月詞為證:


    力麗文良看信,媽媽故事出奇。


    一場危機已過去,何總又事找你。


    人人為了生存,誰人不為自己?


    能者多勞多擔當,又要承擔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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