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良和曾娟把梧桐村的工作安排就緒,接下來就要簽合同了。
薑濤來到梧桐村找到曾娟,問能不能租幾個大棚或者是一片地,讓他參與曾娟書記領導梧桐村的工作中。曾娟高文良趙力麗三個人一合計,有十多個原來種草莓西瓜的大棚,因為不成規模,大棚的主人沒有技術和經驗,加上地勢低,沙石土地質量差,就問薑濤:“可不可以種西瓜?”薑濤說:“沒有種不了的地,我當年在部隊裏,首長給我任務種西瓜種菜,能養魚更好。我們找到了種西瓜蔬菜的地,還養了魚。隻要有水就行。”曾娟說:“水沒有問題,看那條響水河”
曾娟說著用手一指:“隻要你需要,一個管道引過來就行。可是這十幾個趙力麗?”趙力麗說:“十四個大棚。”曾娟說:“十四個大棚得幾個人管理,你能幹過來嗎?”薑濤說:“能!除了我,還有十多個人呢,他們都想跟著我幹。十四個大棚三四個人夠幹了,先試驗一下,能行的話,我想再多包一些大棚和建大棚的土地。我們還有養魚能手,哎呀有了,能不能搞個立體養殖!當年在部隊就是在廢棄多年幹枯河床上,沙石比這裏多多了,根本就不具備種西瓜和養魚的條件,愣是讓我領著戰士們幹起來的,吃西瓜種菜養魚都解決了。”曾娟肯定的看了看高文良說:“行啊,一點點的摸索著幹!”高文良說:“行!”薑濤一看,事情解決了,就高興的簽約了。這就是:
薑濤非人渣,曾經領導誇。因為做錯事,心情害了他。洗心須革麵,梧桐收留下。欲幹翻身事,養魚種西瓜。遇到風險事,人正心不怕。戰友點步人,喚醒迷路他。心裏霧霾散,如同跨戰馬。做出動人事,未來傳佳話!
第一批簽約人選,肯定是針對那些忠實勤勞大棚裏外收拾好的、桃樹株行距合理的樹型修剪的接近要求的,大棚數量相對多的。第一批簽約兩百個大棚,肯定趙力麗首選。除了上述各種要求趙力麗都達標外,趙力麗還有最引人的很多人根本做不到的用人技巧。不算村裏的145個大棚,她自己的已經138個大棚。還有62個大棚桃子要簽約,成了這次簽約的競爭焦點。幾個人選被推到了最前排,分別是:會計魯廣和,民村魯廣平,副村長柳傳誌,婦女主任張華,村民魯廣平,楊國強,楊國慶,楊國福,宋小寶,王德廣,楊樹清等人。
最有爭議的是楊家三兄弟,他們一共23個大棚,前幾年在外地找了一個技術員王玉坤協助剪技技術指導,大棚桃子管理的還可以。這次簽約統一管理他們是矛盾的心理:不簽約吧,高文良那天的桃子講解和展示,的確太誘惑人了;簽約吧,一旦高文良技術不如他們請的技術員的技術咋辦?
會議室裏一片嗡嗡洋洋聲音嘈雜,高文良曾娟兩個人在超市裏和張巧玲研究如何布局,臨走時交代副村長柳傳誌組織大家討論,曾娟迴來聽結果。
楊國強楊國慶楊國福兄弟三個,在村裏地痞流氓不算,仗著人生最強壯的年齡,三兄弟又是一條心,在村民眼裏會舞動幾下子擒拿格鬥,村民們沒人敢和他們哥幾個接觸,都躲著他們,生怕惹出事端。所以楊氏三兄弟頂多算是村裏的刺頭,大錯不犯,小錯不斷,政府不管,法院不判。
這些天楊國強焦頭爛額,思緒萬千,拿不出任何主意。忽然想起趙力麗搶去了本應該他們這次承包的村集體145個大棚,要不是趙力麗的出現,穩穩妥妥的145個大棚就在楊氏三兄手裏。他們聘請的技術員王玉坤告訴楊氏三弟,隻要拿下村集體桃子大棚承包權,王玉坤保證讓他們三兄弟兩三年後,不能是全村第一,也成為全村的暴發戶。
所以去年入冬以來,就多次請書記村長副書記副村長吃飯,當時的書記兼村長的欒雲成自知道自己在梧桐村地位不保,所以第一次沒有答應楊氏三兄。陳廣凱副書記和副村長柳傳誌讓三兄弟等待新任主要領導來了再做決定。
陳廣凱偷偷的告訴楊氏三兄弟,下一任書記兼村長可是是他陳廣凱,小道消息不一定準,不讓三兄弟外傳。三兄弟給陳廣凱送了不少的禮物,為陳副書記扶正後能沾光鋪路。等到鄉裏宣布新任書記兼村長是曾娟時,陳廣凱被打臉了,一臉鐵青,怒不可遏!但又不能表現出來,所以經常暗中在村民之中使壞支招,破壞曾娟的接任工作,卻數次沒能得手,心情極度憂慮。陳廣凱的小動作,早就視婦女主任張華看的清清楚楚了!
當覺察到楊氏三兄弟的不滿情緒時,陳廣凱有意鼓動楊氏三兄弟鬧事,給曾娟工作添堵。這叫一箭雙雕,不!三雕三雕都有了。一旦梧桐村的事情搞亂,鄉領導肯定重新考慮梧桐村的領導更替工作,自己的機會來了!
於是陳廣凱找楊國強到一邊悄悄告訴說:“兄弟,村集體的桃子大棚我們班子大多數是同意給你們三兄弟的,因為你們三兄弟勞力強,還有一個技術員王玉坤作後盾,本來妥妥的事。可是半道殺出一個程咬金來,讓趙力麗給截截和了!這次是曾娟書記聽高文良建議,把集體大棚的承包權讓給了趙力麗。誰知道趙力麗一個寡婦競暗中句引高文良!大家都知道高文良現在是曾娟書記的男朋友,趙力麗知道高文良至今未婚,她卻如此大膽讓高文良當她趙力麗的上門女婿。不說曾娟不答應,就說高文良敢得罪曾娟嗎?”
幾句話一下子惹怒了楊國強!楊國強把兩個兄弟叫到一起找了一個沒有人監視的地方商議道:“兄弟,今天我們的集體大棚沒有包到手,關鍵在曾娟高文良的身上,可是趙力麗還勾引高文良,高文良又是曾娟的男朋友。我看今天我們就找趙力麗的茬,我想曾娟也不會向著趙力麗,因為趙力麗和曾娟兩個人在爭高文良,她倆是情敵,曾娟高興還來不及呢!以前他男人王二壯沒死的時候我們多少還忌諱王二壯的威風,現在趙力麗身邊根本就沒有人,我們怎麽能讓一個女流之輩在我們的頭上屙屎?今天就整治整治趙力麗,讓她知難而退,興許她吐出的承包權又到我們的手裏。”楊國福問哥哥:“消息哪來的?有準嗎?”楊國強說:“是陳廣凱告訴我的,不會有假。”兩個兄弟連連稱好,於是就迴到了會議室。
其實在楊氏三兄弟秘謀使懷趙力麗的時候,婦女主任正好路過,看他們鬼鬼祟祟就知道沒有好事,趁三兄弟沒注意,暗中偷聽了全部淡話過程。
楊氏三兄弟來到會議室,這時副村長柳傳誌到外麵接電話去了。楊國強坐在離趙力麗還遠的地方大聲說道:“大家靜一靜!”眾人聽了本來是不聽楊氏三兄弟的,可是三兄弟就在眼前,都默不作聲。楊國強清了清嗓子說:“今年怪事,一個沒有男人的寡婦,有什麽能耐承包了那麽多的大棚,自已經有138個大棚!這不是拿著我們大夥的經濟開玩笑嗎?”有一個人隨聲附和楊國強:“人家有魅力唄”趙力麗一聽這不是說自己嗎?本想發怒,隻見婦女主任使她使了個眼神讓她穩住。
副書記陳廣凱見事情已經開始升溫了,心裏暗喜,故意躲在屏風後麵看手機。
楊國強見趙力麗沒有反應,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釁趙力麗:“一個寡婦,一點人力資源沒有,敢明目張膽的弄那麽多桃子大棚,不是明擺著要勾引別人家的男人幫助她幹活吧!”楊國慶應道:“就是嗎?找一個男人可不夠,幹脆找一個說話有份量的人能幫大忙!”
趙力麗一看,楊氏三兄弟沒有一個好東西,於是站起來怒吼一聲:“楊國強你說誰呢?仗著你們兄弟三個欺負老娘嗎?”
這個趙力麗自從來到梧桐村裏就沒有和任何人鬧過不愉快,更別說打加駕罵人了。這麽破天荒女高音的怒吼聲如同晴天霹靂!
趙力麗的一聲努怒吼,驚嚇了在場的所有人。陳廣凱見局勢在升級,怕趙力麗這一嗓子真能起到控製局麵的作用,這不是他陳廣凱願意看到的場景。便急忙從屏風後走出來說:“楊國強你幹什麽?人家一個女人,家裏家外都她自己,你們哥仨想動手打人,欺負一個女流之輩,算什麽?”說著陳用手推著大家都靠一邊去,就是給將要一場大戰清理場地。
這幾句話沒毛病,無論怎麽聽都是向著趙力麗的。但婦女主任張華聽明白了,這是在拱火楊國強和趙力麗動手。
楊國強被趙力麗的突然一聲恕吼,嚇的一驚,倒不是怕她趙力麗,而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的憤怒如此恐怖,而且是自己惹怒的寡婦。陳廣凱的幾句話,楊國強也明白陳是在給自己打氣:你們三兄弟真完蛋,趕緊上,一個寡婦都對付不了,還怕打不過她嗎?
楊國強走向趙力麗用手指著趙力麗說:“老子今天就欺負你了怎麽了?還老娘,當娘太嫩了,當我們小老婆還將就”趙力麗一個巴掌把楊國強指她的手臂推到一邊說:“臭不要臉,老媳今天還就管教管教你這個沒教養的賴皮狗”楊國強騰出一隻手要打趙力麗,說是遲那時快,隻見趙力麗抓住楊國強的那隻手,屁股往後一撅,一個大背,就聽噗嗤一聲把楊國強重重摔倒在地。楊國強:“媽呀”一聲動彈不得。
眾人驚唿一聲,暗暗為趙力麗叫好。楊國慶見哥哥被趙力麗摔倒在地,快步直奔趙力麗,一拳直奔趙力麗的胸膛。隻見趙力麗熊掌一般的胖手一把握住楊國慶的來拳往後一捹,隻聽哢嚓聲響,就聽楊國慶啊了一聲,趙力麗順勢踩住楊國慶的一隻腳,用力將楊國慶往後一推,一個仰臉朝天倒在剛想翻身的楊國強身上。
在場的村民見楊家兄弟一個個都不是趙力麗的對手,對楊氏三兄弟的恐懼心裏一掃而光,大聲嗬彩並隨後一陣掌聲,明顯大張旗鼓的支持趙力麗。
楊國福見兩位哥哥被趙力麗治服,有點膽怯,但又不得不向前一拚。楊國福眼睛轉了半圈,想找一個棍棒什麽為武器,可是隻看到一把空椅子,於是他抓起椅子向趙力麗頭上砸去,隻見趙力麗一閃,椅子砸到楊國慶的頭上,楊國慶的頭被椅子梭角磕破,鮮血直流。
楊國福見椅子不但沒有砸到趙力麗,反而砸到了自己的二哥頭上。他氣急敗壞又想上前去打趙力麗,又自知道打不了趙力麗,忽然想起自己腰間別著剪樹用的果樹剪刀,從腰帶剪刀套裏拔出剪刀刺向趙力麗,隻見趙力麗擋開刺來的剪刀一個閃躲,便把楊國福身體順勢轉了一個180度,抬起一隻腳猛的一蹬楊國福後屁股,楊國福一個前強狗肯屎,右手的剪刀刺破了自己的左手臂,鮮血直流,染紅了衣袖和地板。這正是:
人當槍放楊三兄,欺負力麗是單身。以仗體壯年齡好,村民會間打女人。靚女練過擒拿術,力敵三兄如玩嬰。初次發怒吼聲急,盡顯巾幗女英雄!
這時的陳廣凱擋住了趙力麗說:“別打了,別打了!”兩個楊國強的表兄弟趁著陳的阻擋要過來抱住趙力麗,趙力麗已經知道陳廣凱明顯的拉偏架。揮手一甩,打在陳廣凱的鼻子上,陳廣凱一邊後退,撞到了楊國強的兩個表兄弟。兩個表兄弟見事不妙躲在一邊。陳一陳蒙圈,鼻子血流不止,前胸口的衣服血跡斑斑,一幅狼狽相。
已經有人跑到樓下喊人製止會議室裏的打鬥,這時候曾娟和高文良正從超市出來,那個人說:“楊家三兄弟和趙力麗打在一起,都出血了!”高文良一聽趙力麗被打,快步跑上二樓。曾娟一聽楊氏三兄弟和趙力麗過招,心想楊氏三兄弟找趙力麗的麻煩,趙力麗不會吃虧。她放心不下快步上樓,有人往樓下跑,有人打電話。
陳廣凱用村民遞來的衛生紙按擦著自己的鼻子一邊打電話:“派出所嗎?梧桐村民委員會裏打架了,有人受傷了,出了很多血!”這就是:
心術不正陳廣凱,挑撥楊氏搞破壞。領導外麵一會,場內打鬥亂殺一片。私拉偏架鼻出血,報告鄉裏你最歪。從不安慰村民事,上級領導把你踹!
高文良進了會議室,就見趙力麗一腳步踩著楊國強和楊國慶,楊國福坐在地板上用手捂著被自己剪刀刺破的左手臂搭拉著頭一聲不語。一看趙力麗沒有吃虧,一陣暗中高興。曾娟進會議室見此情景心裏想笑,見趙力麗腳踩楊家兄弟,一股充滿怒火的眼眼看周圍的群眾和楊氏三兄弟的兩個表弟喊到:“你們誰還想上?來呀!我還真不信了,欺負老娘單身一個人是吧?來啊!”簡直是一頭被激怒了的母老虎。
曾娟見此情景大聲說道:“怎麽迴事,就出去了一會的功夫,怎麽亂成這樣了。”故意衝著趙力麗:“趙力麗怎麽迴事?都停下來。快點!”趙力麗說:“楊家哥三來欺負我!”
曾娟見到楊國慶頭出血,楊國福左手臂出血,楊國慶楊國強被趙力麗腳踩在腳下,特別的佩服趙力麗。不用問是楊氏三兄弟不知道趙力麗的功夫在身,三兄弟誤以為欺負趙力麗會易如反掌,故意找趙力麗的麻煩,沒想到會被趙力麗收拾的服服帖帖。
但是這打架鬥毆審查程序還是要有的。於是叫到:“柳傳誌哪裏去了?”柳傳誌聞聲叫到:“來了來了曾書記,有什麽指示?”曾娟說:“叫你主持村民討論,你幹嗎去了?趕緊去衛生院讓趙芳背著藥箱給這兩個人包紮一下。”柳傳誌說了一句:“我當時接了一個電話。”心裏話現在解釋是沒有用的,就跑去衛生院了。
曾娟喊了一聲:“陳副書記!”陳廣凱來到曾娟麵前,曾娟問:“你也參與打架了?鼻子怎麽出血了,看看你這一身血跡斑斑!”陳廣凱辯解說:“我製止他們打架,被趙力麗的手臂甩了一下打到我的鼻子上出血了”曾娟早就知道陳廣凱可能拉偏架被趙力麗誤傷,沒有好氣的埋怨說:“怎麽搞的?你在走廊裏幹什麽了?”陳廣凱說:“我給派出所和王書記打電話,匯報了這裏的情況!”曾娟嚴厲的說:“誰讓你隨便上報打電話了?事情發生你不是一直在場嗎?淨整事!”
曾娟懶得去看陳廣凱,陳廣凱自知道沒趣,無言以對。曾娟穩定了會議室的製序,一個一個的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衛生員趙芳進會議室給楊氏三兄弟包紮傷口。
曾娟找了楊氏三兄弟問明,又單獨問了趙力麗,又找了六七個村民一一問話,然後又問婦女主任張華,再問陳廣凱,最後問柳傳誌,一一了解當時的情況,這一忙就是一個多小時。
外麵的警車響了,一會下來四個警察,是梧桐鄉派出所的。本來要拉幾個人迴派出所,一看人太多就不迴派出所了,直把趙力麗楊氏三兄弟一個個叫到村長辦公室詢問筆錄。又找幾個村民詢問。
這時鄉黨委書記王國慶開車趕到,沒有過五分鍾劉歡鄉長也開車趕來。而且是陳廣凱打電話報告梧桐村打架過來的。
王書記劉鄉長簡單的了解了一些情況,和派出所長碰了一下頭,做了暫短的勾通。
然後民警把趙力麗和楊氏三兄弟都銬上手銬,押到警車走了。這叫有理三扁擔,無理遍擔三!不管有理無理銬上拉走再說。
劉鄉長王書記對曾娟的工作很不滿意,批評了曾娟工作的失誤和草率,讓鄉領導不省心。曾娟滿肚子委屈簡單不給解釋的機會,隻能忍著!眼看著兩位鄉政府大人和派出所車走了,就迴過頭讓村民散會迴家。
村民們都為趙力麗捏了一把汗。高文良曾娟也為趙力麗捏把汗,特別是高文良,對趙力麗增加了非常難以言表的痛情感!
大約一個半小時,警車又迴到村民委員會,趙力麗下了車。兩個警察問陳廣凱在嗎?陳廣凱和柳傳誌張華都在。警察二話沒說,陳廣凱被警察帶上車拉走了。
趙力麗告訴曾娟,說派出所讓她去派出所裏簽字畫押,聽到警察要拘留楊氏三兄弟幾天,還要找陳廣凱去了解對證一些事情。
幾天來的事情鬧的人人感到緊張,曾娟開車去了市政府。監走時告訴高文良和趙力麗,先把趙力麗的桃子大棚歸劃出一個試驗數據流程,然後每一個大棚都有記錄手冊掛好,每一個大棚的門鎖好,不讓外人進。
市長辦公室裏,孫書記也來了,曾娟一五一十的把她到梧桐村以來的事情說了一遍。孫書記說:“李市長,這些年梧桐村工作沒有搞上去,就是個別領導成天扯皮,不做為,占茅坑不屙屎。馬上撤掉陳廣凱副書記一職,保留黨籍以觀後效。梧桐鄉兩個領導口頭禁告!並宣布曾娟不再兼職村長職務,由趙力麗暫代理村長;同時宣布曾娟任副鄉長和鄉副書記一職!”曾娟張大嘴巴:“這麽快?我沒有思想準備!”李市長說:“一切工作聽指揮把!”這真是:
領導工作一大堆,各負其責有劃規。如果有人無做為,走馬換將你怨誰。能者多勞多得位,小事幹塌事業毀。為人做事有正義,工作經驗靠積累!
一天上午,趙力麗和高文良從她的22號大棚裏走出來,進入了靠近公路邊的23號大棚裏。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又出來了,她想去22大棚裏拿記錄本。趙力麗無意向公路上望了一眼,一個漂亮的女士,一個美倫超級時尚的貴婦人頭型,肩上披著羊絨絲巾,外麵披著紅色鬥蓬。氣度不凡高貴冷豔且具備成熟的臉龐顯得那樣美豔絕倫,大有傾國傾城之姿。
第 20 章 千 古 奇 冤 媽 媽 的 信
趙力麗雖然在當地也算是一個漂亮富貴的貴妃美,和這位貴婦人自愧不如,顯然嫩了些。這位貴婦人雖然看上去年齡大了些,但是看上去人家是常期的養尊處優的生活,越發的養眼,不僅男人願意看,女人看了也是非常願意多看幾眼,心情各外舒坦。趙力麗覺得自己和貴婦人比,差距甚大特別懸殊。
隻見那貴婦人一招手輕輕喊了一聲:“姑娘過來一下!”這個細膩而且非常有磁力的聲音,讓趙力麗聽了特別的有吸引力,如果讓男人聽到,簡直不知道要迷倒多少英雄好漢。
趙力麗情不自禁的三步並作兩步快速度走到貴婦人麵前,見貴婦人四十不到的富貴臉龐,趙力麗說:“這個大姐是叫我嗎?”貴婦人用手一指,聲音非常有磁力道:“剛才和你一起進去的小夥子是良良嗎?”趙力麗說:“對,小名叫良良,他在大學前叫高得強,又叫高大強,現在叫高文良。”趙力麗不解的問:“你找他?”貴婦人自言自語磁力抓住人心的聲音說:“良良,高大強,高得強,高文良!”貴夫人一邊念叨著,眼睛裏流出了一串串淚水。
趙力麗覺得似曾相識,但是又想不起來,貴婦人的淚水讓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說什麽好。趙力麗一個念頭:難道是高文良的媽媽?這麽年輕不可能!貴婦人拿出來一個華麗的手包遞給趙力麗,一個輕盈磁力很強的略為顫抖的聲音說:“我知道這些年他一直沒有找我,是因為他從來沒有看看我寫給他爸爸和他的每一封信,我不知道他爸爸和他對我有多大的誤解!”
貴婦人說著雙手握住趙力麗的手,顫抖但是仍然迷人的聲音說:“姑娘,請你一定務必把這個包交給文良,一定讓他仔細看看包裏的信,再不看就沒有機會了。”趙力麗小心翼翼接過手包,受貴婦人的感染聲音也有點激動說:“好的,我應該叫您阿姨?”這就是:
尊貴婦人找文良,多年出走是親娘。母子千古心連心,母親啼哭兒淚淌。叫兒一聲小良良,媽多冤枉心多傷?你爸不找我怎迴,被人威脅哭斷腸。左也不是右也難,我能逃出你們傷。委屈求全責任心,隻為全家不受傷。希望你能看書信,知道原委看看娘。憂心如焚怒火起,身患絕症命不長。再叫一聲小良良,娘淚滿麵把你望。十月懷胎親骨肉,寶貝心肝娘身上。三叫一聲小良良,數十封信怎不望?信息傳遞多少事,心如刀絞信裏講。本來指望你會看,孩童幼嫩心不髒。五叫一聲小良良,長大成人有希望。盼望兒能早懂事,解秘事非找到娘。七叫一聲小良良,大學畢業媽有光。改變桃子錯峰期,媽媽歸期卻無望。十叫一聲小良良,事業有成媽欣賞。山東迴歸梧桐村,媽媽何時迴家鄉?叫你良良千萬次,媽媽冤枉哭斷腸!就指這迴能見兒,千萬別讓媽失望!
趙力麗心裏一驚,暗想貴婦人是文良的媽媽?貴婦人點了點默許承認:“我是文良的媽媽!”說著已經淚流滿麵了,雙手捂住胸口:“一定讓他看看裏麵的信!”
車裏的人伸出頭喊了一聲:“快走吧秋月姐!”緊接著看汽笛聲不斷響起,大有催人趕緊上車的緊急狀態。車上下來一個人,打開車門等待高文良的媽媽上車。高文良媽媽一邊向汽車走一邊向23號大棚門口望著,到了車門口時不小心撞到了開車門的人身上,她還是戀戀不舍的看了最後一眼23號大棚的方向,一頭紮進車裏,打開車門的人關上車門,高文良的媽媽像是爬在車裏嚎啕大哭。汽車一直沒失火,高文良的媽媽一上車,司機一加油門,向遠處急速行駛,不一會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真是:
汽氣要走催人急,秋月趕緊迴車裏。文良親娘不願走,身不由己汽笛催。迴頭看看文良兒,一頭撞上開門人。渴望能見兒一麵,為何不出見娘親?
趙力麗心情很是混亂的走到23號大棚,拉開23號門,隻見高文良像一個木頭人似的杵在那裏,眼睛隔著門玻璃望著公路方向,已經是淚人了,鼻涕橫流,泣不成聲,像是多少怨屈在高文良身上爆發。趙力麗小心的問道:“剛才的情景你都看到了?”高文良點了點頭,趙力麗問:“這麽說你知道是你媽媽?”高文良一邊屈斯屈斯哭一邊說:“心裏知道是我媽,但我已經認不出了!”趙力麗想起高文良媽媽的話,急忙把高文良媽媽手包遞給高文良說:“阿姨說你一定要看看這裏麵的信,再不看,你永遠再也見不到你的媽媽了!”高文良接過手包,一個憂鬱徘徊的心情,讓他久久沒能打開手包。看看文良還是恨媽不見娘:
春雷響,驚蟄忙。風吹草動時,萬物複蘇見太陽。看看此時高文良,複雜心情不舒暢。隻見爹被打,威脅你爸別找娘!你不知,父法盲,多年夫妻怎能就相忘?
媽媽說的話,言語之中暗語藏!為何不能用心想一想?社會亂,人險惡,心惶惶。兩次直接告訴你,分手不迴鄉,報告公安別指望!為何不反思?反話倒說已明朗?
這時聽到外麵的汽車聲,高文良能聽出是曾娟的車。但此時高文良已經像是失去了理智,還像木頭人一樣兩手握住手包未能拉開鎖拉鎖。曾娟喊了一聲:“高文良在嗎?”趙力麗跑出去向曾娟一招手,曾娟還沒有走到趙力麗跟前,趙力麗就說:“阿姨來了,送一個手包就走了!”曾娟一臉蒙圈問:“哪個阿姨?什麽手包?”趙力麗說:“是高文良的媽媽,給高文良的手包,裏麵有一封信,讓高文良看。高文良就是哭,也不吭聲!”
曾娟心裏一揪,和趙力麗走進大棚裏,見高文良蹲在地上,兩隻手捧著手包嗚嗚的哭。曾娟一手拉著高文良的衣服說:“怎麽個情況文良弟弟?哭有什麽用,看看信裏寫的什麽?我們不能誤會太深了文良弟弟!”趙力麗看著高文良也說:“多大的事也要看看信再說,阿姨可說了,再不看看她的信,可能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曾娟看著高文良不停的哭,從心心痛文良弟弟,眼圈含眼淚,一隻手抓住手包說:“文良弟弟,把手包給我,我替你看看”高文良手握住手包緊緊的,慢慢的鬆開手。曾娟拉開手包,一遝信紙寫著密密麻麻字展現在曾娟趙力麗的眼前,黑色碳色繡麗的字體和生動的內容!曾娟輕聲讀了起來:
我人生最最親愛的兒子良良,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怎能舍得你和你爸爸離你們而去!你和你爸沒有來找我,我就知道你們從當年的第一封信開始,一直到現在的每一封信都沒有看。媽媽望眼欲穿,也沒有再看到你爸爸。今天能看到你另有原因,今天沒有時間說。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是已經身患絕症!我這次來找你,是怕我真的有那一天,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這些年你和你爸再沒有來找我,我就知道你們對我誤會太深了。我不知道當年你爸爸怎麽說的,他去深圳找到我,我求我們的老板一定要見到你爸爸!他們威脅我要是見到你爸爸,就整死你爸爸!
我怕他們對你爸爸下毒手,躲了幾天。他們就是一群魔鬼,我苦苦哀求他們就見你爸爸一麵。他們說:“見一麵可以,但你要告訴你男人,你也再不迴家了,不讓他找你,如果胡說八道,直接要了你爸爸的命。”我見到你爸爸,他們見我戀戀不舍,就過來打你爸爸!我沒有辦法告訴你爸爸,就故意說:“你迴家吧,我不會跟著你迴去的,就是找警察公安局也沒有用!”我的意思是說:“讓你趕緊迴家到公安局部門報案,沒有別的辦法。”
你爸爸走了,他們又毒打了我!第二天要我帶著他們來到梧桐村我們家,說是給二十萬買斷我。我想如果你爸爸報了案,把他們堵在我們家一網打盡。可是我們到家了一看那個情況,你爸爸根本就沒有報案,我又說了句暗語讓你爸爸報案,可能是你爸走進死胡同,誤會太深,就是聽不懂。
可是我覺得你爸爸沒有理解我說話的意思,他就是被什麽東西蒙住了眼睛,聽不明白我說話的意思!他們把我帶迴去,又是一頓打。我幾次想死了算了,被他們看到救了我。我真的是死不了,活不成,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媽媽沒有辦法,為了保護你和你爸還有家裏的人,隻好苟且偷生,想著總有一天能迴到家裏和家人團聚。良良,你要是相信媽媽,就耐下心,把這些年媽媽郵給你們的那些信統統看一遍。
每一次郵包裏麵都有一張銀聯卡,是寄給你們的錢。把那些信交給公安局,我的案子已經好多年了,有點麻煩,必須要公安局裏的刑偵大隊來幫忙。媽媽要迴家,媽媽想你們。媽媽不想死在外麵。隻所以我沒有迴家,都是他們拿你和你爸你的爺爺奶奶來威脅我。我有無數次跑的機會,他們說了,隻要你跑了,不管你到沒到家,我們就去滅了你們家裏所有的人。兒子你說媽媽敢嗎?
急忙寫的,沒有時間啊,這次就寫這幾句話吧!
兒子萬好!代我問爺爺奶奶好!
此致
永遠想念兒子的媽媽
曾娟讀完媽媽的信,已經淚流滿麵。趙力麗也是淚如雨下,淚人一般!
再看高文良似乎有點僵硬,曾娟趙力麗把高文良架到小屋火炕上,覺得高文良氣淤,急忙找到一個碗,沒有別的東西,解開高文良的衣服,麵朝下,刮他的後背,一刮就刮出痧來,紫痧一片一片的,又揪高文良的後脖子兩條大筋,又是兩條紫痧,翻過身又刮高文良的胸脯子利肋骨外,也出了不少的痧。
高文良終於吐了一口氣,便嚎啕大哭起來,身體一抖一抖的,哭了好十幾分鍾,躺著不說話,知道這些年誤會媽媽了。滿腹內疚和怨屈讓高文良怎麽也不會原諒自己!自己從心裏想媽媽,可誤會了媽媽那麽多年,自己算什麽兒子,簡直是畜牲,越想越是憋屈。
曾娟安慰高文良說:“別哭了,阿姨迴不了家是有原因的,你也沒內疚了,好好休息休息吧!”趙力麗說:“事情已經出現了,趕緊想怎麽補救措施,阿姨說已經身患絕症,想想救救阿姨才是硬道理!”可是不管曾娟趙力麗怎麽勸說高文良,高文良就是哭聲不止。
這時候曾娟覺得找一下村衛生員趙芳。趙芳今年28歲,和曾娟年齡相當。趙芳的爺爺是遠近聞名的老中醫,可謂是全鄉人人知曉的神醫。趙芳在八歲起,就跟著爺爺學習采草藥認識草藥了解草藥和每一種草藥的藥性等方麵的知識,早早就練習切脈斷病配藥。十五六歲已經自己真正的切脈配藥,也是名聲遠揚了。趙芳接聽曾娟的電話,聽了曾娟給高文良病情的敘述,拿了幾個應用的藥品,背著當年爺爺背的赤腳醫生十字藥箱來到大棚裏。
現在的高文良已經不哭不鬧了,就是個睡覺。曾娟說:“趙芳大夫,高文良現在是不是睡上一覺就會好了?”趙芳說:“曾書記,我先給他切切脈,看看脈向。”於是趙芳坐在趙力麗拿來的凳子上,拿出切脈的墊子把高文良的手腕上,三個手指按住脈搏上下起伏,十幾分鍾後又換另一隻手腕同樣動作。
趙芳切完了脈,拉著曾娟趙力麗到門外小聲說:“高文良可能是氣淤堵,你們倆雖然給他刮出痧了,也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他現在的情況不樂觀,問題是他現在身不由己,體內兩大氣流各不相讓正在瘋狂對衝。”趙芳接著說:“他現在你們覺得他睡了,其實他是假性腦梗死。非常危險!”曾娟問:“這麽嚴重?”趙芳說:“輕者精神分裂症,重者有可能精神失常,變成傻子,甚至有生命危險!”
曾娟趙力麗聽趙芳一說,二人眼淚暴滾,泣不成聲。趙芳此時看蒙圈了,什麽情況?這兩個人對高文良如此情深,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樣動情,趙芳第一次看到!這些天村裏的事情趙芳也聽說一些,隻是道聽途說。曾娟覺著趙芳誤解說到:“高文良是我從山東請迴來的高級技術員,高文良有事,梧桐村裏的種桃工作一切全部泡湯,簡直是災難性後果。”趙芳似乎明白了點點頭。
趙芳建議說:“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黃海市有個老中醫今年89歲,耳不聾眼不花,切脈那叫一個準,下藥好,藥到病除。人稱盧神醫。另一個是東江市神醫仙姑35歲,三四歲就在爺爺的懷裏切脈看病,當然是看著玩。十二歲一次特殊原因單獨給人看病治病,一下子名聲在外無人不曉,醫術特別高。”曾娟問:“這而個人和你比怎樣?”
趙芳說:“強我百倍!”曾娟說:“過謙了。這樣,我們就近先去黃海老中醫看看再說。”曾娟決定拉高文良去市裏找盧老中醫,於是就和趙力麗一趙,還有趙芳,三個女人把高文良抬進車向黃海市使去。路上趙芳說:“現在盧老先生不看病,都是當院長的兒子看。當然我去盧老先生還是給我麵子的。”話說簡單,到了盧老先生切脈一看,說的跟趙芳看的一樣。
盧老先生說:“我給你們幾包藥,每天早晚各一次,連付二十一天。另外應該去東江市找神醫仙姑,雖然年齡小,和趙芳一樣都在我之上。她有獨家祖傳秘方,特別好用。”曾娟趙力麗第一次發現中醫之間沒有相互拆台的現象,彼此之間相互尊敬讚揚捧賞,大開眼界。現在治病要緊,管不了那麽多了。於是曾娟交錢拿藥,拉著三個人直奔東江市。高文良的病牽動多少人的心,曾娟一邊開車一邊給李市長打電話匯報情況。說話間到了東江市。
話說簡單,曾娟趙力麗趙芳三個人為了高文良的病,東江求醫,果然如趙芳盧老先生所言,神醫仙姑看的如出一轍,下麵就是治療方法了。神醫仙姑說:“治這位先生的病,需要三味草藥,我們這裏找不到,隻有一個地方叫老虎嶺,肯定有。那裏可能找到年老山參,命運好千年參也是有的。配在藥裏,這位先生無憂。可是老虎嶺一二百年沒有老虎了,這些年封山育林,老虎迴來了,已經上電視了。你們敢去嗎?要是不小心被老虎吃了,我可成了罪人!”
趙力麗說:“不管什麽老虎,點子就那麽背讓老虎吃了,那就是這個命。也有可能不被老虎吃了呢?”趙芳說:“我陪趙力麗去!”倆人一拍即合。曾娟說:“還是慎重考慮考慮吧!”趙力麗堅定的說i“我去,就是不認識你說的草藥。”神醫仙姑說:“我給你樣子,照著這個草藥的樣子就成!”這正是:
文良氣血淤,性命都難保。力麗勇敢者,虎嶺尋仙草。趙芳追隨者,一同采草藥。進入老虎嶺,一同把藥找。虎嘯如雷霆,動物都嚇跑。血盆大嘴張,吃人命不保。二人隻等死,哪個也難跑?天無絕人路,萬丈深淵掉!剛逃老虎口,黑暗摸不到。欲知以後事,下次接著嘮!
曾娟看了趙力麗一眼說:“力麗讓文良睡一覺,好好的休息休息”趙力麗問:“娟姐要走?”曾娟說:“我出去一趟,有事打電話我就迴來!”
曾娟出來找一個靜靜的地方給林曉靜打電話:“林曉靜科長,還是被你猜中了,”曾娟把高文良的事情說了一遍。林曉靜說處理完那邊的事情就來梧桐村。曾娟說我們也要趕緊迴梧桐村,此時的曾娟是按下葫蘆起來瓢,一切都亂成一鍋粥了。也不知道先幹什麽後幹什麽了。
薑濤來到梧桐村找到曾娟,問能不能租幾個大棚或者是一片地,讓他參與曾娟書記領導梧桐村的工作中。曾娟高文良趙力麗三個人一合計,有十多個原來種草莓西瓜的大棚,因為不成規模,大棚的主人沒有技術和經驗,加上地勢低,沙石土地質量差,就問薑濤:“可不可以種西瓜?”薑濤說:“沒有種不了的地,我當年在部隊裏,首長給我任務種西瓜種菜,能養魚更好。我們找到了種西瓜蔬菜的地,還養了魚。隻要有水就行。”曾娟說:“水沒有問題,看那條響水河”
曾娟說著用手一指:“隻要你需要,一個管道引過來就行。可是這十幾個趙力麗?”趙力麗說:“十四個大棚。”曾娟說:“十四個大棚得幾個人管理,你能幹過來嗎?”薑濤說:“能!除了我,還有十多個人呢,他們都想跟著我幹。十四個大棚三四個人夠幹了,先試驗一下,能行的話,我想再多包一些大棚和建大棚的土地。我們還有養魚能手,哎呀有了,能不能搞個立體養殖!當年在部隊就是在廢棄多年幹枯河床上,沙石比這裏多多了,根本就不具備種西瓜和養魚的條件,愣是讓我領著戰士們幹起來的,吃西瓜種菜養魚都解決了。”曾娟肯定的看了看高文良說:“行啊,一點點的摸索著幹!”高文良說:“行!”薑濤一看,事情解決了,就高興的簽約了。這就是:
薑濤非人渣,曾經領導誇。因為做錯事,心情害了他。洗心須革麵,梧桐收留下。欲幹翻身事,養魚種西瓜。遇到風險事,人正心不怕。戰友點步人,喚醒迷路他。心裏霧霾散,如同跨戰馬。做出動人事,未來傳佳話!
第一批簽約人選,肯定是針對那些忠實勤勞大棚裏外收拾好的、桃樹株行距合理的樹型修剪的接近要求的,大棚數量相對多的。第一批簽約兩百個大棚,肯定趙力麗首選。除了上述各種要求趙力麗都達標外,趙力麗還有最引人的很多人根本做不到的用人技巧。不算村裏的145個大棚,她自己的已經138個大棚。還有62個大棚桃子要簽約,成了這次簽約的競爭焦點。幾個人選被推到了最前排,分別是:會計魯廣和,民村魯廣平,副村長柳傳誌,婦女主任張華,村民魯廣平,楊國強,楊國慶,楊國福,宋小寶,王德廣,楊樹清等人。
最有爭議的是楊家三兄弟,他們一共23個大棚,前幾年在外地找了一個技術員王玉坤協助剪技技術指導,大棚桃子管理的還可以。這次簽約統一管理他們是矛盾的心理:不簽約吧,高文良那天的桃子講解和展示,的確太誘惑人了;簽約吧,一旦高文良技術不如他們請的技術員的技術咋辦?
會議室裏一片嗡嗡洋洋聲音嘈雜,高文良曾娟兩個人在超市裏和張巧玲研究如何布局,臨走時交代副村長柳傳誌組織大家討論,曾娟迴來聽結果。
楊國強楊國慶楊國福兄弟三個,在村裏地痞流氓不算,仗著人生最強壯的年齡,三兄弟又是一條心,在村民眼裏會舞動幾下子擒拿格鬥,村民們沒人敢和他們哥幾個接觸,都躲著他們,生怕惹出事端。所以楊氏三兄弟頂多算是村裏的刺頭,大錯不犯,小錯不斷,政府不管,法院不判。
這些天楊國強焦頭爛額,思緒萬千,拿不出任何主意。忽然想起趙力麗搶去了本應該他們這次承包的村集體145個大棚,要不是趙力麗的出現,穩穩妥妥的145個大棚就在楊氏三兄手裏。他們聘請的技術員王玉坤告訴楊氏三弟,隻要拿下村集體桃子大棚承包權,王玉坤保證讓他們三兄弟兩三年後,不能是全村第一,也成為全村的暴發戶。
所以去年入冬以來,就多次請書記村長副書記副村長吃飯,當時的書記兼村長的欒雲成自知道自己在梧桐村地位不保,所以第一次沒有答應楊氏三兄。陳廣凱副書記和副村長柳傳誌讓三兄弟等待新任主要領導來了再做決定。
陳廣凱偷偷的告訴楊氏三兄弟,下一任書記兼村長可是是他陳廣凱,小道消息不一定準,不讓三兄弟外傳。三兄弟給陳廣凱送了不少的禮物,為陳副書記扶正後能沾光鋪路。等到鄉裏宣布新任書記兼村長是曾娟時,陳廣凱被打臉了,一臉鐵青,怒不可遏!但又不能表現出來,所以經常暗中在村民之中使壞支招,破壞曾娟的接任工作,卻數次沒能得手,心情極度憂慮。陳廣凱的小動作,早就視婦女主任張華看的清清楚楚了!
當覺察到楊氏三兄弟的不滿情緒時,陳廣凱有意鼓動楊氏三兄弟鬧事,給曾娟工作添堵。這叫一箭雙雕,不!三雕三雕都有了。一旦梧桐村的事情搞亂,鄉領導肯定重新考慮梧桐村的領導更替工作,自己的機會來了!
於是陳廣凱找楊國強到一邊悄悄告訴說:“兄弟,村集體的桃子大棚我們班子大多數是同意給你們三兄弟的,因為你們三兄弟勞力強,還有一個技術員王玉坤作後盾,本來妥妥的事。可是半道殺出一個程咬金來,讓趙力麗給截截和了!這次是曾娟書記聽高文良建議,把集體大棚的承包權讓給了趙力麗。誰知道趙力麗一個寡婦競暗中句引高文良!大家都知道高文良現在是曾娟書記的男朋友,趙力麗知道高文良至今未婚,她卻如此大膽讓高文良當她趙力麗的上門女婿。不說曾娟不答應,就說高文良敢得罪曾娟嗎?”
幾句話一下子惹怒了楊國強!楊國強把兩個兄弟叫到一起找了一個沒有人監視的地方商議道:“兄弟,今天我們的集體大棚沒有包到手,關鍵在曾娟高文良的身上,可是趙力麗還勾引高文良,高文良又是曾娟的男朋友。我看今天我們就找趙力麗的茬,我想曾娟也不會向著趙力麗,因為趙力麗和曾娟兩個人在爭高文良,她倆是情敵,曾娟高興還來不及呢!以前他男人王二壯沒死的時候我們多少還忌諱王二壯的威風,現在趙力麗身邊根本就沒有人,我們怎麽能讓一個女流之輩在我們的頭上屙屎?今天就整治整治趙力麗,讓她知難而退,興許她吐出的承包權又到我們的手裏。”楊國福問哥哥:“消息哪來的?有準嗎?”楊國強說:“是陳廣凱告訴我的,不會有假。”兩個兄弟連連稱好,於是就迴到了會議室。
其實在楊氏三兄弟秘謀使懷趙力麗的時候,婦女主任正好路過,看他們鬼鬼祟祟就知道沒有好事,趁三兄弟沒注意,暗中偷聽了全部淡話過程。
楊氏三兄弟來到會議室,這時副村長柳傳誌到外麵接電話去了。楊國強坐在離趙力麗還遠的地方大聲說道:“大家靜一靜!”眾人聽了本來是不聽楊氏三兄弟的,可是三兄弟就在眼前,都默不作聲。楊國強清了清嗓子說:“今年怪事,一個沒有男人的寡婦,有什麽能耐承包了那麽多的大棚,自已經有138個大棚!這不是拿著我們大夥的經濟開玩笑嗎?”有一個人隨聲附和楊國強:“人家有魅力唄”趙力麗一聽這不是說自己嗎?本想發怒,隻見婦女主任使她使了個眼神讓她穩住。
副書記陳廣凱見事情已經開始升溫了,心裏暗喜,故意躲在屏風後麵看手機。
楊國強見趙力麗沒有反應,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釁趙力麗:“一個寡婦,一點人力資源沒有,敢明目張膽的弄那麽多桃子大棚,不是明擺著要勾引別人家的男人幫助她幹活吧!”楊國慶應道:“就是嗎?找一個男人可不夠,幹脆找一個說話有份量的人能幫大忙!”
趙力麗一看,楊氏三兄弟沒有一個好東西,於是站起來怒吼一聲:“楊國強你說誰呢?仗著你們兄弟三個欺負老娘嗎?”
這個趙力麗自從來到梧桐村裏就沒有和任何人鬧過不愉快,更別說打加駕罵人了。這麽破天荒女高音的怒吼聲如同晴天霹靂!
趙力麗的一聲努怒吼,驚嚇了在場的所有人。陳廣凱見局勢在升級,怕趙力麗這一嗓子真能起到控製局麵的作用,這不是他陳廣凱願意看到的場景。便急忙從屏風後走出來說:“楊國強你幹什麽?人家一個女人,家裏家外都她自己,你們哥仨想動手打人,欺負一個女流之輩,算什麽?”說著陳用手推著大家都靠一邊去,就是給將要一場大戰清理場地。
這幾句話沒毛病,無論怎麽聽都是向著趙力麗的。但婦女主任張華聽明白了,這是在拱火楊國強和趙力麗動手。
楊國強被趙力麗的突然一聲恕吼,嚇的一驚,倒不是怕她趙力麗,而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的憤怒如此恐怖,而且是自己惹怒的寡婦。陳廣凱的幾句話,楊國強也明白陳是在給自己打氣:你們三兄弟真完蛋,趕緊上,一個寡婦都對付不了,還怕打不過她嗎?
楊國強走向趙力麗用手指著趙力麗說:“老子今天就欺負你了怎麽了?還老娘,當娘太嫩了,當我們小老婆還將就”趙力麗一個巴掌把楊國強指她的手臂推到一邊說:“臭不要臉,老媳今天還就管教管教你這個沒教養的賴皮狗”楊國強騰出一隻手要打趙力麗,說是遲那時快,隻見趙力麗抓住楊國強的那隻手,屁股往後一撅,一個大背,就聽噗嗤一聲把楊國強重重摔倒在地。楊國強:“媽呀”一聲動彈不得。
眾人驚唿一聲,暗暗為趙力麗叫好。楊國慶見哥哥被趙力麗摔倒在地,快步直奔趙力麗,一拳直奔趙力麗的胸膛。隻見趙力麗熊掌一般的胖手一把握住楊國慶的來拳往後一捹,隻聽哢嚓聲響,就聽楊國慶啊了一聲,趙力麗順勢踩住楊國慶的一隻腳,用力將楊國慶往後一推,一個仰臉朝天倒在剛想翻身的楊國強身上。
在場的村民見楊家兄弟一個個都不是趙力麗的對手,對楊氏三兄弟的恐懼心裏一掃而光,大聲嗬彩並隨後一陣掌聲,明顯大張旗鼓的支持趙力麗。
楊國福見兩位哥哥被趙力麗治服,有點膽怯,但又不得不向前一拚。楊國福眼睛轉了半圈,想找一個棍棒什麽為武器,可是隻看到一把空椅子,於是他抓起椅子向趙力麗頭上砸去,隻見趙力麗一閃,椅子砸到楊國慶的頭上,楊國慶的頭被椅子梭角磕破,鮮血直流。
楊國福見椅子不但沒有砸到趙力麗,反而砸到了自己的二哥頭上。他氣急敗壞又想上前去打趙力麗,又自知道打不了趙力麗,忽然想起自己腰間別著剪樹用的果樹剪刀,從腰帶剪刀套裏拔出剪刀刺向趙力麗,隻見趙力麗擋開刺來的剪刀一個閃躲,便把楊國福身體順勢轉了一個180度,抬起一隻腳猛的一蹬楊國福後屁股,楊國福一個前強狗肯屎,右手的剪刀刺破了自己的左手臂,鮮血直流,染紅了衣袖和地板。這正是:
人當槍放楊三兄,欺負力麗是單身。以仗體壯年齡好,村民會間打女人。靚女練過擒拿術,力敵三兄如玩嬰。初次發怒吼聲急,盡顯巾幗女英雄!
這時的陳廣凱擋住了趙力麗說:“別打了,別打了!”兩個楊國強的表兄弟趁著陳的阻擋要過來抱住趙力麗,趙力麗已經知道陳廣凱明顯的拉偏架。揮手一甩,打在陳廣凱的鼻子上,陳廣凱一邊後退,撞到了楊國強的兩個表兄弟。兩個表兄弟見事不妙躲在一邊。陳一陳蒙圈,鼻子血流不止,前胸口的衣服血跡斑斑,一幅狼狽相。
已經有人跑到樓下喊人製止會議室裏的打鬥,這時候曾娟和高文良正從超市出來,那個人說:“楊家三兄弟和趙力麗打在一起,都出血了!”高文良一聽趙力麗被打,快步跑上二樓。曾娟一聽楊氏三兄弟和趙力麗過招,心想楊氏三兄弟找趙力麗的麻煩,趙力麗不會吃虧。她放心不下快步上樓,有人往樓下跑,有人打電話。
陳廣凱用村民遞來的衛生紙按擦著自己的鼻子一邊打電話:“派出所嗎?梧桐村民委員會裏打架了,有人受傷了,出了很多血!”這就是:
心術不正陳廣凱,挑撥楊氏搞破壞。領導外麵一會,場內打鬥亂殺一片。私拉偏架鼻出血,報告鄉裏你最歪。從不安慰村民事,上級領導把你踹!
高文良進了會議室,就見趙力麗一腳步踩著楊國強和楊國慶,楊國福坐在地板上用手捂著被自己剪刀刺破的左手臂搭拉著頭一聲不語。一看趙力麗沒有吃虧,一陣暗中高興。曾娟進會議室見此情景心裏想笑,見趙力麗腳踩楊家兄弟,一股充滿怒火的眼眼看周圍的群眾和楊氏三兄弟的兩個表弟喊到:“你們誰還想上?來呀!我還真不信了,欺負老娘單身一個人是吧?來啊!”簡直是一頭被激怒了的母老虎。
曾娟見此情景大聲說道:“怎麽迴事,就出去了一會的功夫,怎麽亂成這樣了。”故意衝著趙力麗:“趙力麗怎麽迴事?都停下來。快點!”趙力麗說:“楊家哥三來欺負我!”
曾娟見到楊國慶頭出血,楊國福左手臂出血,楊國慶楊國強被趙力麗腳踩在腳下,特別的佩服趙力麗。不用問是楊氏三兄弟不知道趙力麗的功夫在身,三兄弟誤以為欺負趙力麗會易如反掌,故意找趙力麗的麻煩,沒想到會被趙力麗收拾的服服帖帖。
但是這打架鬥毆審查程序還是要有的。於是叫到:“柳傳誌哪裏去了?”柳傳誌聞聲叫到:“來了來了曾書記,有什麽指示?”曾娟說:“叫你主持村民討論,你幹嗎去了?趕緊去衛生院讓趙芳背著藥箱給這兩個人包紮一下。”柳傳誌說了一句:“我當時接了一個電話。”心裏話現在解釋是沒有用的,就跑去衛生院了。
曾娟喊了一聲:“陳副書記!”陳廣凱來到曾娟麵前,曾娟問:“你也參與打架了?鼻子怎麽出血了,看看你這一身血跡斑斑!”陳廣凱辯解說:“我製止他們打架,被趙力麗的手臂甩了一下打到我的鼻子上出血了”曾娟早就知道陳廣凱可能拉偏架被趙力麗誤傷,沒有好氣的埋怨說:“怎麽搞的?你在走廊裏幹什麽了?”陳廣凱說:“我給派出所和王書記打電話,匯報了這裏的情況!”曾娟嚴厲的說:“誰讓你隨便上報打電話了?事情發生你不是一直在場嗎?淨整事!”
曾娟懶得去看陳廣凱,陳廣凱自知道沒趣,無言以對。曾娟穩定了會議室的製序,一個一個的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衛生員趙芳進會議室給楊氏三兄弟包紮傷口。
曾娟找了楊氏三兄弟問明,又單獨問了趙力麗,又找了六七個村民一一問話,然後又問婦女主任張華,再問陳廣凱,最後問柳傳誌,一一了解當時的情況,這一忙就是一個多小時。
外麵的警車響了,一會下來四個警察,是梧桐鄉派出所的。本來要拉幾個人迴派出所,一看人太多就不迴派出所了,直把趙力麗楊氏三兄弟一個個叫到村長辦公室詢問筆錄。又找幾個村民詢問。
這時鄉黨委書記王國慶開車趕到,沒有過五分鍾劉歡鄉長也開車趕來。而且是陳廣凱打電話報告梧桐村打架過來的。
王書記劉鄉長簡單的了解了一些情況,和派出所長碰了一下頭,做了暫短的勾通。
然後民警把趙力麗和楊氏三兄弟都銬上手銬,押到警車走了。這叫有理三扁擔,無理遍擔三!不管有理無理銬上拉走再說。
劉鄉長王書記對曾娟的工作很不滿意,批評了曾娟工作的失誤和草率,讓鄉領導不省心。曾娟滿肚子委屈簡單不給解釋的機會,隻能忍著!眼看著兩位鄉政府大人和派出所車走了,就迴過頭讓村民散會迴家。
村民們都為趙力麗捏了一把汗。高文良曾娟也為趙力麗捏把汗,特別是高文良,對趙力麗增加了非常難以言表的痛情感!
大約一個半小時,警車又迴到村民委員會,趙力麗下了車。兩個警察問陳廣凱在嗎?陳廣凱和柳傳誌張華都在。警察二話沒說,陳廣凱被警察帶上車拉走了。
趙力麗告訴曾娟,說派出所讓她去派出所裏簽字畫押,聽到警察要拘留楊氏三兄弟幾天,還要找陳廣凱去了解對證一些事情。
幾天來的事情鬧的人人感到緊張,曾娟開車去了市政府。監走時告訴高文良和趙力麗,先把趙力麗的桃子大棚歸劃出一個試驗數據流程,然後每一個大棚都有記錄手冊掛好,每一個大棚的門鎖好,不讓外人進。
市長辦公室裏,孫書記也來了,曾娟一五一十的把她到梧桐村以來的事情說了一遍。孫書記說:“李市長,這些年梧桐村工作沒有搞上去,就是個別領導成天扯皮,不做為,占茅坑不屙屎。馬上撤掉陳廣凱副書記一職,保留黨籍以觀後效。梧桐鄉兩個領導口頭禁告!並宣布曾娟不再兼職村長職務,由趙力麗暫代理村長;同時宣布曾娟任副鄉長和鄉副書記一職!”曾娟張大嘴巴:“這麽快?我沒有思想準備!”李市長說:“一切工作聽指揮把!”這真是:
領導工作一大堆,各負其責有劃規。如果有人無做為,走馬換將你怨誰。能者多勞多得位,小事幹塌事業毀。為人做事有正義,工作經驗靠積累!
一天上午,趙力麗和高文良從她的22號大棚裏走出來,進入了靠近公路邊的23號大棚裏。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又出來了,她想去22大棚裏拿記錄本。趙力麗無意向公路上望了一眼,一個漂亮的女士,一個美倫超級時尚的貴婦人頭型,肩上披著羊絨絲巾,外麵披著紅色鬥蓬。氣度不凡高貴冷豔且具備成熟的臉龐顯得那樣美豔絕倫,大有傾國傾城之姿。
第 20 章 千 古 奇 冤 媽 媽 的 信
趙力麗雖然在當地也算是一個漂亮富貴的貴妃美,和這位貴婦人自愧不如,顯然嫩了些。這位貴婦人雖然看上去年齡大了些,但是看上去人家是常期的養尊處優的生活,越發的養眼,不僅男人願意看,女人看了也是非常願意多看幾眼,心情各外舒坦。趙力麗覺得自己和貴婦人比,差距甚大特別懸殊。
隻見那貴婦人一招手輕輕喊了一聲:“姑娘過來一下!”這個細膩而且非常有磁力的聲音,讓趙力麗聽了特別的有吸引力,如果讓男人聽到,簡直不知道要迷倒多少英雄好漢。
趙力麗情不自禁的三步並作兩步快速度走到貴婦人麵前,見貴婦人四十不到的富貴臉龐,趙力麗說:“這個大姐是叫我嗎?”貴婦人用手一指,聲音非常有磁力道:“剛才和你一起進去的小夥子是良良嗎?”趙力麗說:“對,小名叫良良,他在大學前叫高得強,又叫高大強,現在叫高文良。”趙力麗不解的問:“你找他?”貴婦人自言自語磁力抓住人心的聲音說:“良良,高大強,高得強,高文良!”貴夫人一邊念叨著,眼睛裏流出了一串串淚水。
趙力麗覺得似曾相識,但是又想不起來,貴婦人的淚水讓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說什麽好。趙力麗一個念頭:難道是高文良的媽媽?這麽年輕不可能!貴婦人拿出來一個華麗的手包遞給趙力麗,一個輕盈磁力很強的略為顫抖的聲音說:“我知道這些年他一直沒有找我,是因為他從來沒有看看我寫給他爸爸和他的每一封信,我不知道他爸爸和他對我有多大的誤解!”
貴婦人說著雙手握住趙力麗的手,顫抖但是仍然迷人的聲音說:“姑娘,請你一定務必把這個包交給文良,一定讓他仔細看看包裏的信,再不看就沒有機會了。”趙力麗小心翼翼接過手包,受貴婦人的感染聲音也有點激動說:“好的,我應該叫您阿姨?”這就是:
尊貴婦人找文良,多年出走是親娘。母子千古心連心,母親啼哭兒淚淌。叫兒一聲小良良,媽多冤枉心多傷?你爸不找我怎迴,被人威脅哭斷腸。左也不是右也難,我能逃出你們傷。委屈求全責任心,隻為全家不受傷。希望你能看書信,知道原委看看娘。憂心如焚怒火起,身患絕症命不長。再叫一聲小良良,娘淚滿麵把你望。十月懷胎親骨肉,寶貝心肝娘身上。三叫一聲小良良,數十封信怎不望?信息傳遞多少事,心如刀絞信裏講。本來指望你會看,孩童幼嫩心不髒。五叫一聲小良良,長大成人有希望。盼望兒能早懂事,解秘事非找到娘。七叫一聲小良良,大學畢業媽有光。改變桃子錯峰期,媽媽歸期卻無望。十叫一聲小良良,事業有成媽欣賞。山東迴歸梧桐村,媽媽何時迴家鄉?叫你良良千萬次,媽媽冤枉哭斷腸!就指這迴能見兒,千萬別讓媽失望!
趙力麗心裏一驚,暗想貴婦人是文良的媽媽?貴婦人點了點默許承認:“我是文良的媽媽!”說著已經淚流滿麵了,雙手捂住胸口:“一定讓他看看裏麵的信!”
車裏的人伸出頭喊了一聲:“快走吧秋月姐!”緊接著看汽笛聲不斷響起,大有催人趕緊上車的緊急狀態。車上下來一個人,打開車門等待高文良的媽媽上車。高文良媽媽一邊向汽車走一邊向23號大棚門口望著,到了車門口時不小心撞到了開車門的人身上,她還是戀戀不舍的看了最後一眼23號大棚的方向,一頭紮進車裏,打開車門的人關上車門,高文良的媽媽像是爬在車裏嚎啕大哭。汽車一直沒失火,高文良的媽媽一上車,司機一加油門,向遠處急速行駛,不一會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真是:
汽氣要走催人急,秋月趕緊迴車裏。文良親娘不願走,身不由己汽笛催。迴頭看看文良兒,一頭撞上開門人。渴望能見兒一麵,為何不出見娘親?
趙力麗心情很是混亂的走到23號大棚,拉開23號門,隻見高文良像一個木頭人似的杵在那裏,眼睛隔著門玻璃望著公路方向,已經是淚人了,鼻涕橫流,泣不成聲,像是多少怨屈在高文良身上爆發。趙力麗小心的問道:“剛才的情景你都看到了?”高文良點了點頭,趙力麗問:“這麽說你知道是你媽媽?”高文良一邊屈斯屈斯哭一邊說:“心裏知道是我媽,但我已經認不出了!”趙力麗想起高文良媽媽的話,急忙把高文良媽媽手包遞給高文良說:“阿姨說你一定要看看這裏麵的信,再不看,你永遠再也見不到你的媽媽了!”高文良接過手包,一個憂鬱徘徊的心情,讓他久久沒能打開手包。看看文良還是恨媽不見娘:
春雷響,驚蟄忙。風吹草動時,萬物複蘇見太陽。看看此時高文良,複雜心情不舒暢。隻見爹被打,威脅你爸別找娘!你不知,父法盲,多年夫妻怎能就相忘?
媽媽說的話,言語之中暗語藏!為何不能用心想一想?社會亂,人險惡,心惶惶。兩次直接告訴你,分手不迴鄉,報告公安別指望!為何不反思?反話倒說已明朗?
這時聽到外麵的汽車聲,高文良能聽出是曾娟的車。但此時高文良已經像是失去了理智,還像木頭人一樣兩手握住手包未能拉開鎖拉鎖。曾娟喊了一聲:“高文良在嗎?”趙力麗跑出去向曾娟一招手,曾娟還沒有走到趙力麗跟前,趙力麗就說:“阿姨來了,送一個手包就走了!”曾娟一臉蒙圈問:“哪個阿姨?什麽手包?”趙力麗說:“是高文良的媽媽,給高文良的手包,裏麵有一封信,讓高文良看。高文良就是哭,也不吭聲!”
曾娟心裏一揪,和趙力麗走進大棚裏,見高文良蹲在地上,兩隻手捧著手包嗚嗚的哭。曾娟一手拉著高文良的衣服說:“怎麽個情況文良弟弟?哭有什麽用,看看信裏寫的什麽?我們不能誤會太深了文良弟弟!”趙力麗看著高文良也說:“多大的事也要看看信再說,阿姨可說了,再不看看她的信,可能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曾娟看著高文良不停的哭,從心心痛文良弟弟,眼圈含眼淚,一隻手抓住手包說:“文良弟弟,把手包給我,我替你看看”高文良手握住手包緊緊的,慢慢的鬆開手。曾娟拉開手包,一遝信紙寫著密密麻麻字展現在曾娟趙力麗的眼前,黑色碳色繡麗的字體和生動的內容!曾娟輕聲讀了起來:
我人生最最親愛的兒子良良,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怎能舍得你和你爸爸離你們而去!你和你爸沒有來找我,我就知道你們從當年的第一封信開始,一直到現在的每一封信都沒有看。媽媽望眼欲穿,也沒有再看到你爸爸。今天能看到你另有原因,今天沒有時間說。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是已經身患絕症!我這次來找你,是怕我真的有那一天,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這些年你和你爸再沒有來找我,我就知道你們對我誤會太深了。我不知道當年你爸爸怎麽說的,他去深圳找到我,我求我們的老板一定要見到你爸爸!他們威脅我要是見到你爸爸,就整死你爸爸!
我怕他們對你爸爸下毒手,躲了幾天。他們就是一群魔鬼,我苦苦哀求他們就見你爸爸一麵。他們說:“見一麵可以,但你要告訴你男人,你也再不迴家了,不讓他找你,如果胡說八道,直接要了你爸爸的命。”我見到你爸爸,他們見我戀戀不舍,就過來打你爸爸!我沒有辦法告訴你爸爸,就故意說:“你迴家吧,我不會跟著你迴去的,就是找警察公安局也沒有用!”我的意思是說:“讓你趕緊迴家到公安局部門報案,沒有別的辦法。”
你爸爸走了,他們又毒打了我!第二天要我帶著他們來到梧桐村我們家,說是給二十萬買斷我。我想如果你爸爸報了案,把他們堵在我們家一網打盡。可是我們到家了一看那個情況,你爸爸根本就沒有報案,我又說了句暗語讓你爸爸報案,可能是你爸走進死胡同,誤會太深,就是聽不懂。
可是我覺得你爸爸沒有理解我說話的意思,他就是被什麽東西蒙住了眼睛,聽不明白我說話的意思!他們把我帶迴去,又是一頓打。我幾次想死了算了,被他們看到救了我。我真的是死不了,活不成,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媽媽沒有辦法,為了保護你和你爸還有家裏的人,隻好苟且偷生,想著總有一天能迴到家裏和家人團聚。良良,你要是相信媽媽,就耐下心,把這些年媽媽郵給你們的那些信統統看一遍。
每一次郵包裏麵都有一張銀聯卡,是寄給你們的錢。把那些信交給公安局,我的案子已經好多年了,有點麻煩,必須要公安局裏的刑偵大隊來幫忙。媽媽要迴家,媽媽想你們。媽媽不想死在外麵。隻所以我沒有迴家,都是他們拿你和你爸你的爺爺奶奶來威脅我。我有無數次跑的機會,他們說了,隻要你跑了,不管你到沒到家,我們就去滅了你們家裏所有的人。兒子你說媽媽敢嗎?
急忙寫的,沒有時間啊,這次就寫這幾句話吧!
兒子萬好!代我問爺爺奶奶好!
此致
永遠想念兒子的媽媽
曾娟讀完媽媽的信,已經淚流滿麵。趙力麗也是淚如雨下,淚人一般!
再看高文良似乎有點僵硬,曾娟趙力麗把高文良架到小屋火炕上,覺得高文良氣淤,急忙找到一個碗,沒有別的東西,解開高文良的衣服,麵朝下,刮他的後背,一刮就刮出痧來,紫痧一片一片的,又揪高文良的後脖子兩條大筋,又是兩條紫痧,翻過身又刮高文良的胸脯子利肋骨外,也出了不少的痧。
高文良終於吐了一口氣,便嚎啕大哭起來,身體一抖一抖的,哭了好十幾分鍾,躺著不說話,知道這些年誤會媽媽了。滿腹內疚和怨屈讓高文良怎麽也不會原諒自己!自己從心裏想媽媽,可誤會了媽媽那麽多年,自己算什麽兒子,簡直是畜牲,越想越是憋屈。
曾娟安慰高文良說:“別哭了,阿姨迴不了家是有原因的,你也沒內疚了,好好休息休息吧!”趙力麗說:“事情已經出現了,趕緊想怎麽補救措施,阿姨說已經身患絕症,想想救救阿姨才是硬道理!”可是不管曾娟趙力麗怎麽勸說高文良,高文良就是哭聲不止。
這時候曾娟覺得找一下村衛生員趙芳。趙芳今年28歲,和曾娟年齡相當。趙芳的爺爺是遠近聞名的老中醫,可謂是全鄉人人知曉的神醫。趙芳在八歲起,就跟著爺爺學習采草藥認識草藥了解草藥和每一種草藥的藥性等方麵的知識,早早就練習切脈斷病配藥。十五六歲已經自己真正的切脈配藥,也是名聲遠揚了。趙芳接聽曾娟的電話,聽了曾娟給高文良病情的敘述,拿了幾個應用的藥品,背著當年爺爺背的赤腳醫生十字藥箱來到大棚裏。
現在的高文良已經不哭不鬧了,就是個睡覺。曾娟說:“趙芳大夫,高文良現在是不是睡上一覺就會好了?”趙芳說:“曾書記,我先給他切切脈,看看脈向。”於是趙芳坐在趙力麗拿來的凳子上,拿出切脈的墊子把高文良的手腕上,三個手指按住脈搏上下起伏,十幾分鍾後又換另一隻手腕同樣動作。
趙芳切完了脈,拉著曾娟趙力麗到門外小聲說:“高文良可能是氣淤堵,你們倆雖然給他刮出痧了,也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他現在的情況不樂觀,問題是他現在身不由己,體內兩大氣流各不相讓正在瘋狂對衝。”趙芳接著說:“他現在你們覺得他睡了,其實他是假性腦梗死。非常危險!”曾娟問:“這麽嚴重?”趙芳說:“輕者精神分裂症,重者有可能精神失常,變成傻子,甚至有生命危險!”
曾娟趙力麗聽趙芳一說,二人眼淚暴滾,泣不成聲。趙芳此時看蒙圈了,什麽情況?這兩個人對高文良如此情深,就像自己的家人一樣動情,趙芳第一次看到!這些天村裏的事情趙芳也聽說一些,隻是道聽途說。曾娟覺著趙芳誤解說到:“高文良是我從山東請迴來的高級技術員,高文良有事,梧桐村裏的種桃工作一切全部泡湯,簡直是災難性後果。”趙芳似乎明白了點點頭。
趙芳建議說:“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黃海市有個老中醫今年89歲,耳不聾眼不花,切脈那叫一個準,下藥好,藥到病除。人稱盧神醫。另一個是東江市神醫仙姑35歲,三四歲就在爺爺的懷裏切脈看病,當然是看著玩。十二歲一次特殊原因單獨給人看病治病,一下子名聲在外無人不曉,醫術特別高。”曾娟問:“這而個人和你比怎樣?”
趙芳說:“強我百倍!”曾娟說:“過謙了。這樣,我們就近先去黃海老中醫看看再說。”曾娟決定拉高文良去市裏找盧老中醫,於是就和趙力麗一趙,還有趙芳,三個女人把高文良抬進車向黃海市使去。路上趙芳說:“現在盧老先生不看病,都是當院長的兒子看。當然我去盧老先生還是給我麵子的。”話說簡單,到了盧老先生切脈一看,說的跟趙芳看的一樣。
盧老先生說:“我給你們幾包藥,每天早晚各一次,連付二十一天。另外應該去東江市找神醫仙姑,雖然年齡小,和趙芳一樣都在我之上。她有獨家祖傳秘方,特別好用。”曾娟趙力麗第一次發現中醫之間沒有相互拆台的現象,彼此之間相互尊敬讚揚捧賞,大開眼界。現在治病要緊,管不了那麽多了。於是曾娟交錢拿藥,拉著三個人直奔東江市。高文良的病牽動多少人的心,曾娟一邊開車一邊給李市長打電話匯報情況。說話間到了東江市。
話說簡單,曾娟趙力麗趙芳三個人為了高文良的病,東江求醫,果然如趙芳盧老先生所言,神醫仙姑看的如出一轍,下麵就是治療方法了。神醫仙姑說:“治這位先生的病,需要三味草藥,我們這裏找不到,隻有一個地方叫老虎嶺,肯定有。那裏可能找到年老山參,命運好千年參也是有的。配在藥裏,這位先生無憂。可是老虎嶺一二百年沒有老虎了,這些年封山育林,老虎迴來了,已經上電視了。你們敢去嗎?要是不小心被老虎吃了,我可成了罪人!”
趙力麗說:“不管什麽老虎,點子就那麽背讓老虎吃了,那就是這個命。也有可能不被老虎吃了呢?”趙芳說:“我陪趙力麗去!”倆人一拍即合。曾娟說:“還是慎重考慮考慮吧!”趙力麗堅定的說i“我去,就是不認識你說的草藥。”神醫仙姑說:“我給你樣子,照著這個草藥的樣子就成!”這正是:
文良氣血淤,性命都難保。力麗勇敢者,虎嶺尋仙草。趙芳追隨者,一同采草藥。進入老虎嶺,一同把藥找。虎嘯如雷霆,動物都嚇跑。血盆大嘴張,吃人命不保。二人隻等死,哪個也難跑?天無絕人路,萬丈深淵掉!剛逃老虎口,黑暗摸不到。欲知以後事,下次接著嘮!
曾娟看了趙力麗一眼說:“力麗讓文良睡一覺,好好的休息休息”趙力麗問:“娟姐要走?”曾娟說:“我出去一趟,有事打電話我就迴來!”
曾娟出來找一個靜靜的地方給林曉靜打電話:“林曉靜科長,還是被你猜中了,”曾娟把高文良的事情說了一遍。林曉靜說處理完那邊的事情就來梧桐村。曾娟說我們也要趕緊迴梧桐村,此時的曾娟是按下葫蘆起來瓢,一切都亂成一鍋粥了。也不知道先幹什麽後幹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