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市政府，曾娟問高文良:“你會開車？”高文良說:“還行，在山東劉海村長有兩台車，其中的一輛車就是給我準備的。”曾娟說:“那這樣往迴家的路上你開吧！”高文良坐在駕駛室的位置升開著車拉著曾娟向高文良家小高屯的方向以每小時八十公裏的速度奔馳著。
高文良看看手機，一個未接電話，是劉軍梅的。高文良給劉軍梅迴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我們中午到家的，下午在市政府。現在剛剛散會。”劉軍梅說:“文良哥，你不知道吧，宋一德指使手下人給你們製造車禍，被公安局控製起來了，真是罪有應得。文良哥，你現在和大學村官在一起了？注意安全，我掛了。”高文良說“好的，我給你說一個事，再別發展新的桃子塑料大棚了，一個是搞不好容易出問題，另一個是發展多了對市場有衝擊。千萬記住。”劉軍梅說:“好的，知道了文良哥，我掛了”劉軍梅掛掉電話。
曾娟說:“劉軍梅對你情深意重，戀戀不舍。”高文良說:“對於她我從來沒有把她當女人，就是我的同學小妹妹。”曾娟說:“她天天的一口一個文良叫你，一點感覺沒有？”曾娟對劉軍梅多少有點醋味。高文良說:“沒有意思。三年來，我從來沒有主動摸過她的手和身上任何部位。但是她的那個動作和心思我一目了然，我就是不理，′她就常埋怨我生我的氣！”曾娟說:“你就那麽不理解女人？”高文良看了一眼曾娟:“我如果對劉軍梅感興趣的話，現在還有你什麽事？”說完了笑了起來，曾娟也笑了起，兩個人開心極了。
高文良問曾娟:“你和書記市長怎麽訂的你的那個(尚方寶劍)？”曾娟說，“還不是為了我們工作順風順水，排除一切不利我們工作的政策。”高文良說:“別打官腔，說重點具體的！”
曾娟說:“以我在旺蔡村的工作經驗，第一凡是出現糾紛的事情我們力爭自己解決，不到十二分鄉裏市裏不要插手。第二我們實行桃子大棚合作的農戶必須嚴格的保密工作，沒有參加合作的一律不可以隨便進合作的大棚裏參觀學習；第三，上級任何部門的領導不能強行不予約就領著本村以外的人員參觀學習；第四上級領導不能以任何借口向村裏或村民強性攤派任務和款。”
曾娟清了清嗓又說:“有些個別領導以種種名義在農民收獲季節要東西，還有人打著參觀學習名義亂進個人家大棚子裏亂看一氣，踩壞人家的蔬菜常有的事。完後還要我們村民安排午飯，走了還得要點蔬菜樣品迴去，事情可多了。”
高文良說:“娟姐，我也正想說這事情！特殊的簽約戶有研究數據要求的不但不能隨意參觀，我們必須一棚一把鎖，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進。每個大棚落實到人，簽保密協議和責任書，做到誰出問題誰承擔責任。”高文良說:“是的娟姐，如果山東劉家村能有這個領導規章製度跟著，再就是村長帶頭執行，他們的產量還能提高百分之十到二十，別看這百分之十到二十，既提高了產量，又提高了單價。”曾娟說:“提高產量我懂，又提高了單價什麽意思？”高文良說:“提高產量是相同的桃子果個增大，不是桃子數量增加，單價不就更高了！”
曾娟笑著說:“對！對！對！我也犯了李明陽市長的誤區，果個大價錢高，天經地義的。”高文良接著說:“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你銷售問題，不能一家一戶自己說了算，都想早點賣出去錢到手，剜筐裏就是菜的想法肯定不行。要統一銷售，統一訂價，或者用抓鬮定先後的辦法。”曾娟說:“對的文良弟弟，我們在所有的工作還沒有全麵展開前，就應該抓住從開始的規劃、試驗、生產、最後的果品銷售的每一個環節都用必要的規章製度約束好，不是十二分的影響大局的情況下就不能輕易地破壞已經訂好的規章製度，提高規章製度的權威性和重要性，增強規章製度的嚴謹製約力，任何人不能隨意踐踏。”
高文良又說:“娟姐，你們的旺蔡村不是有一套現成的管理係統嗎？直接拿過來稍加改動就是了。”曾娟說:“可以啊，但是有些條款在旺蔡村好用，在梧桐村未必管用。一個是以蔬菜為主的村，起初打架鬥毆成風，人心渙散，用了小一年的時間基本穩定下來。梧桐村以種植桃子為主，一些村民是從梧桐村後麵狼牙嶺山溝裏搬出來的，他們原來住的溝溝壑壑幾分一塊地還都是山坡上的，幾畝一塊算大片地了。現在國家政策好，搬出來不但房子補貼，還給兩畝地。應該是好事，可是他們反倒事多，心裏顧慮重重，總之就是一切都不適應。要是讓他們走上正軌，還得一斷時間。”
高文良說:“娟高，看來你們當領導的也不容易，我早先以為你們成天好事，沒想到麻煩事情真不少。”曾娟說:“你以為呢，遇到的難事你無法想象。我接手的第一天有人就到村裏挑釁鬧事，我新來當領導也不能以權壓人不是。所以必須講究方法！首先就是深入村民家裏了解情況，說白了就是交朋友。有人家裏困難，你還得買點東西拿去。中國人都是有感情的，吃了人家嘴短，拿了人家手軟！我是體驗過了。經過兩個多月的調查研究，終於知道了這個村民的情況，有前任村長暗中使壞的因素，還有鄉裏橫行霸道的無賴地痞興風作浪。我爸爸教育我有機會看看毛澤東選集，對你的工作有幫助。
我迴應爸爸什麽年代了還毛澤東思想呢。爸爸說:“什麽年代了，毛澤東思想都是最好的指導老師，調查研究，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發動群眾，群眾是我們工作的支持者和保護者。從紅軍到八路軍，到解放軍，那次戰爭和戰役沒有群眾的支持。告訴你小娟，我們的一些人現在對毛澤東選集不重視，好像毛澤東思想過時了，千萬不要這樣想，毛澤東思想永遠都是指路明燈。毛澤東思想將來就和兩千多年以前《孫子兵法》)一樣，會永遠的廣泛流傳。學習《毛澤東選集》是個人的事，不分哪個國界什麽年代，世界好多國家無論普通百姓還國家元首都在學習毛澤東選集，特別是美國幾任總統。”爸爸的話深深教育了我，於是我認真的看了毛澤東選集前三卷。
高文良說:“我們也要多學習學習(毛選)，我雖然看的不多，也是有體會的。”高文良看了曾娟一眼接著說:“娟姐，你給我講講你怎麽收拾地痞流氓無賴的事情吧。”
曾娟說:“你不說我還忘了，在船上我看到誰了？”高文良問:“誰？”“我們旺甸子鄉的地痞頭子薑濤？”高文良說:“薑濤。”曾娟說:“實際叫他地痞流氓無賴是委屈了他。他原來在武警部隊幹過，是當時武術最過硬的少有的幾個人之一。隻因為他偷了部隊汽油賣錢，被部隊法庭判刑關了兩年。出來後直接迴到地方就自報自辭自報自棄，和地痞流氓混在一起了。”
我有了對付那些地痞無賴的方法，先教會部分中青年女人練擒拿術，讓婦女們團結起來武裝起來，然後再讓那些橫行鄉裏的地痞無賴們故意挑事，婦女自衛反擊，可有意思了。有一天中午，三個婦女在河邊洗衣服，其中一個是秦二胖是個寡婦，六七個以林大虎曹二猛為首的多次挑釁耍戲胖寡婦，來到河邊又來說騷賤話:“二胖洗衣服呢，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去你家弄埋汰了吧。我幫你洗吧，晚上讓我也嚐嚐二胖的味道好不好嗬啊！”二胖一看曹二猛雖然個高身體粗壯，但是笨拙不經打。
二胖是我調教出來的很能打的自衛隊員之一。二胖說:“好吧，你過來，我現在就給你喂奶吃。”林二猛不知道我訓練婦女自衛隊的事情，因為我們是偷偷訓練的，沒有人知道。所以林二猛不知深淺的過去並且說:“哥哥正渴了，整兩口！”二胖寡婦站起來順手脫了外套，手捧乳房位子:“正好兒子不在家，這會正棒著呢，二猛來吸兩口，讓老娘也鬆快鬆快。”二猛說:“你以為我不敢。”幾步上進，林大虎那些人一起起哄，圍著二胖寡婦，兩個姐妹也站起來幫二胖寡婦助威。
我和幾個老大姐在村裏說話，聽到喧鬧聲來到河邊，一看是林大虎在鬧事，就對張桂花說:“快去通知我們的姐妹們過來。”張桂花也是擒拿高手，馬上把能通知到的姐妹喊來。這邊的二猛對著二胖寡婦一邊嘴裏騷話挑釁二胖寡婦，伸出右手就要摸二胖寡婦的身體。隻見二胖寡婦抓住了二猛右手腕用力一拽，二猛就勢一溜前搶狗啃屎。
全場人一片掌聲叫好。二猛丟人了，於是坐起來嘴裏罵咧咧又要站起來撲向二胖寡婦，隻見二胖寡婦飛起一腳直接把二猛踹翻在地上麵朝下，二胖寡婦一個腚頓坐在二猛身上叫道:“二猛子服不服”二猛臉著地言語不清楚的說“服了，二胖快起來，壓死我了。”林大虎一看二猛子丟人丟大了，本來指著他嚇唬這幾個娘們，結果讓人家整爬下了。
林大虎一個手勢就要拉二胖寡婦，離二胖寡婦已經不遠了，隻見二胖寡婦猛然站起來一腳踢出去直奔林大虎的褲襠，林大虎雙手捂住褲襠一邊叫道“住哪踢不好，媽呀痛死我了！”全場人哈哈哈大笑。這時張桂花找來的這些自衛隊員一湧而上，一頓拳打腳踢，有的幹脆把鞋脫下用鞋底子拍，打的這些人哭爹喊娘，鬼哭狼嚎，一個勁的求饒！
高文良一邊開著車，一邊聽著曾娟的故事。要不是昨天早上劉家村獨戰鄉霸的事情親眼所見，曾娟今天講的旺蔡村的故事還半信半疑。所以現在曾娟說什麽他十分的相信，聽了直樂！
曾娟繼續說:我站在人群中觀看姐妹們痛擊林大虎那些無賴，姐妹們個個身手不凡，沒有一個人吃虧，打的那叫一個過癮。我看時候差不多了，婦女們大獲全勝，我故意喊了一聲:“幹什麽打架，都給我住手！”我示意姐妹都停下，姐妹們全部都停下手，這時的林大虎二猛那些人全都東倒西歪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
這些人自從跟著林大虎曹二猛他倆以來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虧，更想象不到的是這些婦女原來都是軟柿子，他們平時想怎麽調戲他們就怎麽調教，就像調教小孩子一樣好對付。那些婦女們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是這些人的玩物。
今天怎麽了，幾個月不見個個都是打鬥高手了，她們這是什麽情況。林大虎曹二猛他們一個都蒙圈了。這些人今天的殘敗，是他們多年來的作惡積冤所至。也是遇到了我這個剛剛上任就向市長申請了這樣一個(尚方寶劍)讓他們飽受了深刻的教訓。隻有他們自己親身經曆過這些女人的擒拿手段，才能有深刻的體會。
然而他們並沒有從此老實，他們賊心不死，又到鄉裏糾結了一群地痞流氓想再次挑戰旺蔡村的婦女們。
於是第三天中午，又在這裏，幾個戴黑色墨鏡的人帶著前天被打的人又來釁事，這是林大虎曹二猛鼓動鄉裏的那群比林大虎高一級的地痞流氓，領頭的叫薑濤，還有刁三炮、尚以新等一共二十一個人，對外人稱二十一豪傑，成天遊手好閑的欺男霸女，不幹人事。
昨天被林大虎曹二猛花言巧語騙到這裏專門和女人打鬥取樂，占這些女人的便宜。算了一下他們一共二十八個人，我們旺蔡村接受訓練的婦女二十二人，當時有五個人不在家，我們隻有十七個人，能打過他們二十八個男人嗎？
張桂花問我，我說:“姐妹們，他們二十八個人其中七個人是被我們昨天打殘的今天不敢上，其餘的二十一個人當中有七個人是膽子鬼也不敢強攻，剩下的十四個人中三個人是牆頭草的也是不敢上的，最後的十一個人不夠咱們姐妹一頓大餐，別怕，我對付鄉裏領頭的薑濤，其他人都是蝦兵蟹將。姐妹們別怕，拿出我們的勇氣來，我們一定贏！”在我的鼓動下，姐妹們以我為中心站成兩排麵向走過來的這群地痞流氓！
領頭的薑濤這些人一看十六七個女人站成兩排，身後還圍觀了一些群眾，心裏不免有些膽怯。但是見我們都是女人，欺負女人是他們的強項。於是薑濤舉起拿著折疊扇子的手一揮，立即衝上來六七個人，我一看我們必須衝上去，喊了聲:張桂花，二胖，呂翠花，由利豔上！她們四個衝上去一對一，謝春鳳，溫曉敏，都春夏，劉玉婷，王明輝上，這些姐妹見先上來的姐妹占優勢，信心倍增，一起衝了上去。我們上來的人比他們多，而且我們把他們全部打倒了，初戰告捷。薑濤一看吃虧了就大吼:“你們站著幹嘛，上！”又上來六個人，其他人愣是沒敢動。我一揮手其餘的人一起上我們真的一個人都沒吃虧，真是大快人心。真可謂: 一群小混混，害人又害己。誰無姐和妹，都有娘和妻。婦女是弱體，為何要被欺。一旦團結起，力量不可敵！地痞被打倒，無賴躺滿地。都是中華人，丟人丟不起！
薑濤一看這還了得，於是親自上陣，手拿折疊扇一頓猛敲，打倒五六個姐妹，沒有一個是薑濤的對手。我一看該我出場了，這時觀看的人特別多，也不知道哪來的。我喊了聲:“姐妹們讓開！薑濤衝我來！”薑濤一看我是個大姑娘，雖然沒把我放在眼裏，但是他也聽說旺蔡村來了個大學生村官，會點武術。看來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些信息是他通過其他渠道得知的。但是她低估了我，沒把我放在眼裏。當然我當時也低估了他。
姐妹們兩邊一閃，中間亮出直徑十多米場地，我對著薑濤，薑濤對著我，都做出戰鬥姿勢觀察對方步法走向。他突然向我發起進攻，我用擒拿術抓住他的手用力猛拉，我沒有拉動他，反被他將我推倒在地。我一個兔子蹬鷹之勢，雙手直奔他的雙眼他一個閃躲沒有抓到，我就勢一躺右腳單踢他的小腹，嚇的他倒退了幾步。我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了，細心觀察，這是李永寧教練告訴我的，遇到強敵不要主動出擊。我看了他個子比我高出一個頭，攻擊上路肯定不行，中路我的胳膊短也不占優勢，下路他的腳步敏捷也無法下手。
這時的我隻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整個在場的人無聲無息，屏住唿吸，沒有任何雜聲，都在觀看我和薑濤的格鬥，村民們希望我贏。我們倆你來我往的衝擊閃躲多少個迴合，他擊敗不了我，我也跟本攻擊不著他，處在?持階段。我突然發現他的左腳不穩定，出腳收腳像是顫抖。得到這個信息，在我們倆錯峰時刻我攻擊他的右肋骨，這叫聲東擊西，他一扭身體，左腳就在我麵前，我用右腳猛心側踢他的腳踝處，就聽他媽呀一聲後倒在地上，我承勝出擊，上去點了他的穴位一頓拳打腳踢，點穴是我的拿手好戲。這真是: 薑濤你人不乍地，可惜還是武警人。 . 犯個錯誤大點事，改變就是好同誌。 一失足成千古恨，損壞你的好名謄。 千萬不能幹傻事，未來前程有予期！
其他姐妹們一起上來你一拳我一腳，打的薑濤起不了身。我就勢退了出來，讓姐妹們過把癮。我出來一看薑濤的那些人剩下不到十四五個人了，其他人見勢不妙都跑了。我和姐妹們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幾個月來的憋屈，怨氣，被誤解，一切的無奈都一掃而光，心裏一陳輕鬆。
突然警車響了，那些人想跑已經來不及了，一個個被手銬子銬住，最後把薑濤抓住就算最後收場。一共抓住了二十三個人其他五人在逃，幾天後也被抓住了。這就是: 警察蜀黍一亮相，地痞流氓一掃光。欺負百姓無善果，學生村官敢阻擋。 麵對鄉霸無畏懼，隊長誇獎淚流淌！國家重拳一出擊，拍打老虎蒼蠅亡！
派出所長和市行刑警大隊長來到我麵前，以前我見過刑警隊長叫李岩波，四十多歲，曾答應我為我的工作保駕護航。李岩波說:“曾娟，你好身手，薑濤這個人渣當地派出所都拿他沒辦法，今天讓你治服了，好樣的”李岩波右手伸出大拇指誇獎我，本來我很自信，他一誇獎我，我情不自禁的流出淚水，叫了聲:“岩波領導！”李岩波拍了拍我後背:“沒事了！”然後又說:“我看到你和薑濤對決，他們並不占劣勢，先讓你們這些女同誌過把癮，要不我們早上去抓人了。”原來李岩波昨天晚上就知道了今天薑濤一夥人要來旺蔡村釁事，他們穿的便衣看了今天的全部過程。
高文良一邊開車，一邊叫好，突然電話響了，高文良說:“娟姐，光聽你的精彩故事入了迷，我們走過路十幾公裏。”兩個人哈哈哈大笑一陣，高文良接通電話，告訴爺爺一會到家了。然後掉轉車頭往迴開，開過了十多分鍾的路。天早已黑了，車燈光裏，慢慢下起了雪花，。先是幾個大雪片，一會雪片變少了，下起細細的雪粒子，高文良說:“這個雪有下頭了。”曾娟說“怎麽知道？”高文良說:“我爺爺告訴我的，說開始大雪片子的雪下不大，開始下的大雪片子又下小米粒子的雪可有下頭，特別是傍晚下的，可能下一宿的雪。”曾娟說:“看來爺爺沒少教你東西！”高文良自豪的說，“那是！”
第 12 章 瑞 雪 兆 豐 年
明天臘月二十三，今晚大雪飛滿天。 關門大雪下一宿，真正瑞雪兆豐年。 文良曾娟迴家來，爺爺奶奶樂開懷。 鞭炮聲音有年味，明年一定豐收年！
高文良眼看著自己家已經展現在眼前，打轉向燈，慢慢的開進院子裏。一會的功夫，已經白雪鋪地了。奶奶早就等不及了，高聲說道:“怎麽才迴來呀，趕緊進屋裏吃飯！”高文良曾娟一起進了屋裏，晚上都是自家人，在東屋奶奶的房間裏吃飯。
長話短說，一家人吃完了飯，相互聊了會天，就安排睡覺，還是奶奶明白事說:“都累了一天了，趕緊睡覺，明天你們倆不是還去鄉裏村裏嗎？”高文良說:“是的奶奶！”奶奶看著高文良曾娟i說:“怎麽睡？你們”奶奶的話還沒有說完，姑姑說:“昨天才剛剛見麵老媽呀，難道你讓他倆睡一個屋裏？”就說嗎？什麽事不能遇到太聰明過度的人，本來曾娟高文良都有住在一起嗎這個意思，讓姑姑一說，兩個人都不好意思了。奶奶偷偷的看了一眼姑姑小聲說:“多嘴！”奶奶看已經這樣了便說:“我們娘三個住西屋，良良和爺爺住東屋。”
兩天的時間，高文良曾娟從山東到大連又迴家下午去市政府，兩個人真的是鞍馬勞頓，爺爺奶奶說了幾句話，高文良曾娟各自在兩個房間躺下就唿嚕唿嚕睡了，這邊奶奶和姑姑想講話，一看姑娘睡了，也閉燈睡覺了。那屋裏爺爺見老孫子良良睡了，也閉燈睡了，一夜無話。
早上五點半多鍾，希希拉拉的爆竹聲，把高文良吵醒了。高文良拿起手機一看，五點半，一想今天是臘月二十三小年，問爺爺買沒買鞭炮，爺爺說:“買了，良子想放炮仗，都在西邊廈子裏，你進去就看到了。”爺爺早就醒了，抽著老旱煙特別的嗆人。高文良掀開窗簾叫了聲:“媽呀爺爺，外麵好大雪。”在爺爺麵前，高文良永遠是一個孩子。
爺爺巴噠吧噠抽著旱煙，不時的用右手按一下煙代鍋裏的煙絲說:“我都出去兩趟了，知道啦！”爺爺說:“雪下了一宿，現在已經停了，我已經掃了一趟道。你要是打掃雪就用竹掃帚掃大街外的道，別用鐵銑嘩啦啦的響，西屋裏人還沒醒！”
奶奶說:“醒了，我們也剛剛醒。”曾娟說:“奶奶的耳朵真靈，我要和文良打掃雪！”奶奶說:“大雪天多躺一會，讓他自己打掃。”曾娟說:“奶奶，我要和他一起掃雪，很久沒有看到這麽大的雪了。”奶奶見狀明白了孩子找伴，就說:“孩子，洗臉暖瓶有熱水，多穿衣服別凍著。”
曾娟應了一聲趕緊穿好衣服，盆子裏倒了些熱水又加了點涼水洗完了臉。高文良從東屋裏出來，二人見對麵的屋裏都沒有出來，相互擁抱了一下，然後到外麵了。小年的早上五點四十多分鍾，離天亮早的哪，大約兩個小時天才能亮。
但是月亮在西山上方半月狀態，再加上雪的反射就更明亮了。高文良用掃竹掃了一趟小道奔廈子門口，打開廈門，借著月光反射，果然在一口大缸蓋子的上麵放了許多炮仗二踢腳和幾盤大鞭。高文良小的時候就願意放鞭炮，爺爺總是買的很多，看著孫子放鞭炮高興的手舞足蹈，爺爺奶奶笑的合不攏嘴。
高文良習慣性拿了幾個炮仗二踢腳，曾娟現在已經忘了自己的大學生村長身份，像孩子似心跟著高文良到院子裏炮仗。高文良把幾個炮仗按在雪地上，這雪的厚度足足有三十多公分，這也是這些年少有的一次大雪。高文良用在屋裏早已點著的香碼去點炮仗芯子，隻見炮仗芯子嗤嗤的火花一會砰的一聲，炮仗皮連同雪花崩的到處都是，曾娟像孩子般的歡叫著。
高文良見曾娟也愛放鞭炮，把香碼給曾娟讓她點。曾娟點著炮仗芯子趕緊捂住耳朵，呯又是一聲。她和高文良開心的笑著，放完了炮仗又放二踢腳，一會功夫都放完了，院子裏雪白的地被炮仗崩的到處都是炮仗皮子，十分好看，年味十足。
放完了炮仗，高文良曾娟拿起除雪鍬和掃竹打掃雪。高文良便大聲朗誦沁園春雪: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這時候曾娟加入進來跟著男女同聲一起朗誦)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弛臘象，欲與天公試比高。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朗誦完上闕一起哈哈大笑。
大約六點四十左右，院子裏的雪已經除完，大街上把道路打掃幹淨一直到公路邊，側所的道都打通，曾娟的車用屋裏的拖布輕輕的把雪掃下，曾娟進了車裏起動車慢慢的烘著。屋裏奶奶姑姑生火做飯，都是昨天剩下的肉菜血腸，紅豆大米飯添些水做成米湯。
奶奶叫著:“良良小娟進屋吃飯，再過一會涼了。”姑姑幫奶奶把飯菜早已端上桌子了，豐盛的飯菜昨天已經吃的肚子裏油光光的。今天早上也都吃的不多，喝了碗米湯，挾了幾口菜，曾娟先放下筷子。奶奶說:“小娟早上一定要吃飽了，年輕人。”曾娟說:“吃飽了，昨天晚上吃那麽多的肉還沒消化完呢。”奶奶說:“可得吃飽，餓了可沒有人管”姑姑說:“媽，現在可有人管了！”說著姑姑看了曾娟高文良他們倆一下。隨後陸陸續續也都放下碗筷。
曾娟拿起手機一看七點半，這時的天剛亮。外麵每過幾分鍾就砰砰的一聲或幾聲，從曾娟高文良起床到現在一直沒停過，而且偶爾還有一竄劈裏帕拉響聲。小年就是春節的開始。曾娟高文良他倆又出去打掃雪了，把大街外的道路加寬。隨後又堆起了兩個大雪人，用樹技畫出臉的五官，再用炮仗皮子點綴出眼睛嘴巴耳朵鼻子，一幅童話人物出現。
曾娟打電話問劉歡鄉長什麽時候過去，劉歡鄉長告訴她們倆九點半直接到梧桐村民委員會去，就不去鄉裏了。曾娟高文良又鏟了一會雪，大約八點半鍾，他倆也累了，便迴到家裏。奶奶說:“看看小娟什麽活都能幹，累了吧？”曾娟說:“還行，這些年也經常幫村民幹些活，已經鍛煉出來了，不累。”
爺爺說:“還真是你們倆幫助我打掃雪這麽快打掃完，要我自己得很長時間。”爺爺說著，又點起旱煙代，吐了幾口煙，煙味挺大。奶奶說:“少抽點煙，沒有看到孩子嫌嗆的慌。”爺爺笑著說:“不抽了！”說著把煙袋鍋往腳底一磕，沒燒完的煙絲和煙灰一起掉在地上，爺爺用右腳尖踩滅地上的煙火，然後吹了吹煙袋咀，就把煙袋杆連同煙絲袋一起搞了別腰上了。
曾娟去西屋拿出自己的化妝品照鏡子簡單的化了一下妝，化淡妝是曾娟的一慣作風。招唿了一下高文良說:“我們走吧，別去晚了。”高文良說:“不是九點半嗎？”曾娟說:“我們去報到，就應該提前到。再說提前一些時間看看梧桐村雪景。”高文良說好，便向爺爺奶奶姑姑告辭出去了。
奶奶老太太急忙也跟出去說:“雪天道滑，慢點開車，注意安全啊。”曾娟說:“知道了奶奶，迴屋吧，外麵太冷。”奶奶說:“好，慢點！”高文良說:“迴去吧奶奶，沒事的！”高文良曾娟上了車又起動車，高文良說:“我開啊娟姐！娟姐”曾娟一邊下車一邊說:“好，今天你開。”高文良又上了駕駛室慢慢的倒車，出了院子掉轉車頭就順著公路向東南使去，連速很慢。
公路上道班工作人員已經把雪推到道邊，除雪車已經把公路麵雪弄得幹幹淨淨。但是道兩邊白雪皚皚，村裏的民房被厚厚的白雪蓋著，刮著西北風把雪花刮起一道道雪崗。北方的雪和南方不一樣，南方氣溫高，下的雪用手能握成一個團；而北方氣溫低，下的雪特別散，用手握就像抓住一把幹沙子，順手指縫向外流，握不成團；風一刮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十幾裏路一會就到了，隻見梧桐村身後依山，山下農戶二百多戶三條街排列整齊，和這些年新農村建設有關，再就是北山溝移民區都被安置區。村東邊一條響水河東北向西南流去，河流兩邊是肥沃的土地小平源，南邊八公裏處一道自東向西一條高嶺梧桐村就像一個小盆地，自然條件特別好。村南邊是一片桃子塑料大棚，梧桐村大部分塑料大棚都在這裏，是當年的政策下產生的大棚區。
雖然被大雪封蓋，遠遠望去非常整齊。很多大棚上有人在除雪，這是起床晚的，而早已經起床的那些人大棚上的雪已經清理完比，已經幹其他的工作了。第一天來到梧桐村，一片白雪皚皚，把村子的後麵的民房河流田地等都複蓋在雪的下麵，山上山下河邊道路兩邊的已經沒有樹葉的樹木在雪的襯托下更是清晰可見。山上偶爾有幾簇鬆樹是大自然的唯一的一點綠色。多少年少見的雪景，真是瑞雪兆豐年！
高文良看看手機，一個未接電話，是劉軍梅的。高文良給劉軍梅迴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我們中午到家的，下午在市政府。現在剛剛散會。”劉軍梅說:“文良哥，你不知道吧，宋一德指使手下人給你們製造車禍，被公安局控製起來了，真是罪有應得。文良哥，你現在和大學村官在一起了？注意安全，我掛了。”高文良說“好的，我給你說一個事，再別發展新的桃子塑料大棚了，一個是搞不好容易出問題，另一個是發展多了對市場有衝擊。千萬記住。”劉軍梅說:“好的，知道了文良哥，我掛了”劉軍梅掛掉電話。
曾娟說:“劉軍梅對你情深意重，戀戀不舍。”高文良說:“對於她我從來沒有把她當女人，就是我的同學小妹妹。”曾娟說:“她天天的一口一個文良叫你，一點感覺沒有？”曾娟對劉軍梅多少有點醋味。高文良說:“沒有意思。三年來，我從來沒有主動摸過她的手和身上任何部位。但是她的那個動作和心思我一目了然，我就是不理，′她就常埋怨我生我的氣！”曾娟說:“你就那麽不理解女人？”高文良看了一眼曾娟:“我如果對劉軍梅感興趣的話，現在還有你什麽事？”說完了笑了起來，曾娟也笑了起，兩個人開心極了。
高文良問曾娟:“你和書記市長怎麽訂的你的那個(尚方寶劍)？”曾娟說，“還不是為了我們工作順風順水，排除一切不利我們工作的政策。”高文良說:“別打官腔，說重點具體的！”
曾娟說:“以我在旺蔡村的工作經驗，第一凡是出現糾紛的事情我們力爭自己解決，不到十二分鄉裏市裏不要插手。第二我們實行桃子大棚合作的農戶必須嚴格的保密工作，沒有參加合作的一律不可以隨便進合作的大棚裏參觀學習；第三，上級任何部門的領導不能強行不予約就領著本村以外的人員參觀學習；第四上級領導不能以任何借口向村裏或村民強性攤派任務和款。”
曾娟清了清嗓又說:“有些個別領導以種種名義在農民收獲季節要東西，還有人打著參觀學習名義亂進個人家大棚子裏亂看一氣，踩壞人家的蔬菜常有的事。完後還要我們村民安排午飯，走了還得要點蔬菜樣品迴去，事情可多了。”
高文良說:“娟姐，我也正想說這事情！特殊的簽約戶有研究數據要求的不但不能隨意參觀，我們必須一棚一把鎖，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進。每個大棚落實到人，簽保密協議和責任書，做到誰出問題誰承擔責任。”高文良說:“是的娟姐，如果山東劉家村能有這個領導規章製度跟著，再就是村長帶頭執行，他們的產量還能提高百分之十到二十，別看這百分之十到二十，既提高了產量，又提高了單價。”曾娟說:“提高產量我懂，又提高了單價什麽意思？”高文良說:“提高產量是相同的桃子果個增大，不是桃子數量增加，單價不就更高了！”
曾娟笑著說:“對！對！對！我也犯了李明陽市長的誤區，果個大價錢高，天經地義的。”高文良接著說:“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你銷售問題，不能一家一戶自己說了算，都想早點賣出去錢到手，剜筐裏就是菜的想法肯定不行。要統一銷售，統一訂價，或者用抓鬮定先後的辦法。”曾娟說:“對的文良弟弟，我們在所有的工作還沒有全麵展開前，就應該抓住從開始的規劃、試驗、生產、最後的果品銷售的每一個環節都用必要的規章製度約束好，不是十二分的影響大局的情況下就不能輕易地破壞已經訂好的規章製度，提高規章製度的權威性和重要性，增強規章製度的嚴謹製約力，任何人不能隨意踐踏。”
高文良又說:“娟姐，你們的旺蔡村不是有一套現成的管理係統嗎？直接拿過來稍加改動就是了。”曾娟說:“可以啊，但是有些條款在旺蔡村好用，在梧桐村未必管用。一個是以蔬菜為主的村，起初打架鬥毆成風，人心渙散，用了小一年的時間基本穩定下來。梧桐村以種植桃子為主，一些村民是從梧桐村後麵狼牙嶺山溝裏搬出來的，他們原來住的溝溝壑壑幾分一塊地還都是山坡上的，幾畝一塊算大片地了。現在國家政策好，搬出來不但房子補貼，還給兩畝地。應該是好事，可是他們反倒事多，心裏顧慮重重，總之就是一切都不適應。要是讓他們走上正軌，還得一斷時間。”
高文良說:“娟高，看來你們當領導的也不容易，我早先以為你們成天好事，沒想到麻煩事情真不少。”曾娟說:“你以為呢，遇到的難事你無法想象。我接手的第一天有人就到村裏挑釁鬧事，我新來當領導也不能以權壓人不是。所以必須講究方法！首先就是深入村民家裏了解情況，說白了就是交朋友。有人家裏困難，你還得買點東西拿去。中國人都是有感情的，吃了人家嘴短，拿了人家手軟！我是體驗過了。經過兩個多月的調查研究，終於知道了這個村民的情況，有前任村長暗中使壞的因素，還有鄉裏橫行霸道的無賴地痞興風作浪。我爸爸教育我有機會看看毛澤東選集，對你的工作有幫助。
我迴應爸爸什麽年代了還毛澤東思想呢。爸爸說:“什麽年代了，毛澤東思想都是最好的指導老師，調查研究，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發動群眾，群眾是我們工作的支持者和保護者。從紅軍到八路軍，到解放軍，那次戰爭和戰役沒有群眾的支持。告訴你小娟，我們的一些人現在對毛澤東選集不重視，好像毛澤東思想過時了，千萬不要這樣想，毛澤東思想永遠都是指路明燈。毛澤東思想將來就和兩千多年以前《孫子兵法》)一樣，會永遠的廣泛流傳。學習《毛澤東選集》是個人的事，不分哪個國界什麽年代，世界好多國家無論普通百姓還國家元首都在學習毛澤東選集，特別是美國幾任總統。”爸爸的話深深教育了我，於是我認真的看了毛澤東選集前三卷。
高文良說:“我們也要多學習學習(毛選)，我雖然看的不多，也是有體會的。”高文良看了曾娟一眼接著說:“娟姐，你給我講講你怎麽收拾地痞流氓無賴的事情吧。”
曾娟說:“你不說我還忘了，在船上我看到誰了？”高文良問:“誰？”“我們旺甸子鄉的地痞頭子薑濤？”高文良說:“薑濤。”曾娟說:“實際叫他地痞流氓無賴是委屈了他。他原來在武警部隊幹過，是當時武術最過硬的少有的幾個人之一。隻因為他偷了部隊汽油賣錢，被部隊法庭判刑關了兩年。出來後直接迴到地方就自報自辭自報自棄，和地痞流氓混在一起了。”
我有了對付那些地痞無賴的方法，先教會部分中青年女人練擒拿術，讓婦女們團結起來武裝起來，然後再讓那些橫行鄉裏的地痞無賴們故意挑事，婦女自衛反擊，可有意思了。有一天中午，三個婦女在河邊洗衣服，其中一個是秦二胖是個寡婦，六七個以林大虎曹二猛為首的多次挑釁耍戲胖寡婦，來到河邊又來說騷賤話:“二胖洗衣服呢，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去你家弄埋汰了吧。我幫你洗吧，晚上讓我也嚐嚐二胖的味道好不好嗬啊！”二胖一看曹二猛雖然個高身體粗壯，但是笨拙不經打。
二胖是我調教出來的很能打的自衛隊員之一。二胖說:“好吧，你過來，我現在就給你喂奶吃。”林二猛不知道我訓練婦女自衛隊的事情，因為我們是偷偷訓練的，沒有人知道。所以林二猛不知深淺的過去並且說:“哥哥正渴了，整兩口！”二胖寡婦站起來順手脫了外套，手捧乳房位子:“正好兒子不在家，這會正棒著呢，二猛來吸兩口，讓老娘也鬆快鬆快。”二猛說:“你以為我不敢。”幾步上進，林大虎那些人一起起哄，圍著二胖寡婦，兩個姐妹也站起來幫二胖寡婦助威。
我和幾個老大姐在村裏說話，聽到喧鬧聲來到河邊，一看是林大虎在鬧事，就對張桂花說:“快去通知我們的姐妹們過來。”張桂花也是擒拿高手，馬上把能通知到的姐妹喊來。這邊的二猛對著二胖寡婦一邊嘴裏騷話挑釁二胖寡婦，伸出右手就要摸二胖寡婦的身體。隻見二胖寡婦抓住了二猛右手腕用力一拽，二猛就勢一溜前搶狗啃屎。
全場人一片掌聲叫好。二猛丟人了，於是坐起來嘴裏罵咧咧又要站起來撲向二胖寡婦，隻見二胖寡婦飛起一腳直接把二猛踹翻在地上麵朝下，二胖寡婦一個腚頓坐在二猛身上叫道:“二猛子服不服”二猛臉著地言語不清楚的說“服了，二胖快起來，壓死我了。”林大虎一看二猛子丟人丟大了，本來指著他嚇唬這幾個娘們，結果讓人家整爬下了。
林大虎一個手勢就要拉二胖寡婦，離二胖寡婦已經不遠了，隻見二胖寡婦猛然站起來一腳踢出去直奔林大虎的褲襠，林大虎雙手捂住褲襠一邊叫道“住哪踢不好，媽呀痛死我了！”全場人哈哈哈大笑。這時張桂花找來的這些自衛隊員一湧而上，一頓拳打腳踢，有的幹脆把鞋脫下用鞋底子拍，打的這些人哭爹喊娘，鬼哭狼嚎，一個勁的求饒！
高文良一邊開著車，一邊聽著曾娟的故事。要不是昨天早上劉家村獨戰鄉霸的事情親眼所見，曾娟今天講的旺蔡村的故事還半信半疑。所以現在曾娟說什麽他十分的相信，聽了直樂！
曾娟繼續說:我站在人群中觀看姐妹們痛擊林大虎那些無賴，姐妹們個個身手不凡，沒有一個人吃虧，打的那叫一個過癮。我看時候差不多了，婦女們大獲全勝，我故意喊了一聲:“幹什麽打架，都給我住手！”我示意姐妹都停下，姐妹們全部都停下手，這時的林大虎二猛那些人全都東倒西歪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
這些人自從跟著林大虎曹二猛他倆以來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虧，更想象不到的是這些婦女原來都是軟柿子，他們平時想怎麽調戲他們就怎麽調教，就像調教小孩子一樣好對付。那些婦女們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是這些人的玩物。
今天怎麽了，幾個月不見個個都是打鬥高手了，她們這是什麽情況。林大虎曹二猛他們一個都蒙圈了。這些人今天的殘敗，是他們多年來的作惡積冤所至。也是遇到了我這個剛剛上任就向市長申請了這樣一個(尚方寶劍)讓他們飽受了深刻的教訓。隻有他們自己親身經曆過這些女人的擒拿手段，才能有深刻的體會。
然而他們並沒有從此老實，他們賊心不死，又到鄉裏糾結了一群地痞流氓想再次挑戰旺蔡村的婦女們。
於是第三天中午，又在這裏，幾個戴黑色墨鏡的人帶著前天被打的人又來釁事，這是林大虎曹二猛鼓動鄉裏的那群比林大虎高一級的地痞流氓，領頭的叫薑濤，還有刁三炮、尚以新等一共二十一個人，對外人稱二十一豪傑，成天遊手好閑的欺男霸女，不幹人事。
昨天被林大虎曹二猛花言巧語騙到這裏專門和女人打鬥取樂，占這些女人的便宜。算了一下他們一共二十八個人，我們旺蔡村接受訓練的婦女二十二人，當時有五個人不在家，我們隻有十七個人，能打過他們二十八個男人嗎？
張桂花問我，我說:“姐妹們，他們二十八個人其中七個人是被我們昨天打殘的今天不敢上，其餘的二十一個人當中有七個人是膽子鬼也不敢強攻，剩下的十四個人中三個人是牆頭草的也是不敢上的，最後的十一個人不夠咱們姐妹一頓大餐，別怕，我對付鄉裏領頭的薑濤，其他人都是蝦兵蟹將。姐妹們別怕，拿出我們的勇氣來，我們一定贏！”在我的鼓動下，姐妹們以我為中心站成兩排麵向走過來的這群地痞流氓！
領頭的薑濤這些人一看十六七個女人站成兩排，身後還圍觀了一些群眾，心裏不免有些膽怯。但是見我們都是女人，欺負女人是他們的強項。於是薑濤舉起拿著折疊扇子的手一揮，立即衝上來六七個人，我一看我們必須衝上去，喊了聲:張桂花，二胖，呂翠花，由利豔上！她們四個衝上去一對一，謝春鳳，溫曉敏，都春夏，劉玉婷，王明輝上，這些姐妹見先上來的姐妹占優勢，信心倍增，一起衝了上去。我們上來的人比他們多，而且我們把他們全部打倒了，初戰告捷。薑濤一看吃虧了就大吼:“你們站著幹嘛，上！”又上來六個人，其他人愣是沒敢動。我一揮手其餘的人一起上我們真的一個人都沒吃虧，真是大快人心。真可謂: 一群小混混，害人又害己。誰無姐和妹，都有娘和妻。婦女是弱體，為何要被欺。一旦團結起，力量不可敵！地痞被打倒，無賴躺滿地。都是中華人，丟人丟不起！
薑濤一看這還了得，於是親自上陣，手拿折疊扇一頓猛敲，打倒五六個姐妹，沒有一個是薑濤的對手。我一看該我出場了，這時觀看的人特別多，也不知道哪來的。我喊了聲:“姐妹們讓開！薑濤衝我來！”薑濤一看我是個大姑娘，雖然沒把我放在眼裏，但是他也聽說旺蔡村來了個大學生村官，會點武術。看來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些信息是他通過其他渠道得知的。但是她低估了我，沒把我放在眼裏。當然我當時也低估了他。
姐妹們兩邊一閃，中間亮出直徑十多米場地，我對著薑濤，薑濤對著我，都做出戰鬥姿勢觀察對方步法走向。他突然向我發起進攻，我用擒拿術抓住他的手用力猛拉，我沒有拉動他，反被他將我推倒在地。我一個兔子蹬鷹之勢，雙手直奔他的雙眼他一個閃躲沒有抓到，我就勢一躺右腳單踢他的小腹，嚇的他倒退了幾步。我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了，細心觀察，這是李永寧教練告訴我的，遇到強敵不要主動出擊。我看了他個子比我高出一個頭，攻擊上路肯定不行，中路我的胳膊短也不占優勢，下路他的腳步敏捷也無法下手。
這時的我隻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整個在場的人無聲無息，屏住唿吸，沒有任何雜聲，都在觀看我和薑濤的格鬥，村民們希望我贏。我們倆你來我往的衝擊閃躲多少個迴合，他擊敗不了我，我也跟本攻擊不著他，處在?持階段。我突然發現他的左腳不穩定，出腳收腳像是顫抖。得到這個信息，在我們倆錯峰時刻我攻擊他的右肋骨，這叫聲東擊西，他一扭身體，左腳就在我麵前，我用右腳猛心側踢他的腳踝處，就聽他媽呀一聲後倒在地上，我承勝出擊，上去點了他的穴位一頓拳打腳踢，點穴是我的拿手好戲。這真是: 薑濤你人不乍地，可惜還是武警人。 . 犯個錯誤大點事，改變就是好同誌。 一失足成千古恨，損壞你的好名謄。 千萬不能幹傻事，未來前程有予期！
其他姐妹們一起上來你一拳我一腳，打的薑濤起不了身。我就勢退了出來，讓姐妹們過把癮。我出來一看薑濤的那些人剩下不到十四五個人了，其他人見勢不妙都跑了。我和姐妹們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幾個月來的憋屈，怨氣，被誤解，一切的無奈都一掃而光，心裏一陳輕鬆。
突然警車響了，那些人想跑已經來不及了，一個個被手銬子銬住，最後把薑濤抓住就算最後收場。一共抓住了二十三個人其他五人在逃，幾天後也被抓住了。這就是: 警察蜀黍一亮相，地痞流氓一掃光。欺負百姓無善果，學生村官敢阻擋。 麵對鄉霸無畏懼，隊長誇獎淚流淌！國家重拳一出擊，拍打老虎蒼蠅亡！
派出所長和市行刑警大隊長來到我麵前，以前我見過刑警隊長叫李岩波，四十多歲，曾答應我為我的工作保駕護航。李岩波說:“曾娟，你好身手，薑濤這個人渣當地派出所都拿他沒辦法，今天讓你治服了，好樣的”李岩波右手伸出大拇指誇獎我，本來我很自信，他一誇獎我，我情不自禁的流出淚水，叫了聲:“岩波領導！”李岩波拍了拍我後背:“沒事了！”然後又說:“我看到你和薑濤對決，他們並不占劣勢，先讓你們這些女同誌過把癮，要不我們早上去抓人了。”原來李岩波昨天晚上就知道了今天薑濤一夥人要來旺蔡村釁事，他們穿的便衣看了今天的全部過程。
高文良一邊開車，一邊叫好，突然電話響了，高文良說:“娟姐，光聽你的精彩故事入了迷，我們走過路十幾公裏。”兩個人哈哈哈大笑一陣，高文良接通電話，告訴爺爺一會到家了。然後掉轉車頭往迴開，開過了十多分鍾的路。天早已黑了，車燈光裏，慢慢下起了雪花，。先是幾個大雪片，一會雪片變少了，下起細細的雪粒子，高文良說:“這個雪有下頭了。”曾娟說“怎麽知道？”高文良說:“我爺爺告訴我的，說開始大雪片子的雪下不大，開始下的大雪片子又下小米粒子的雪可有下頭，特別是傍晚下的，可能下一宿的雪。”曾娟說:“看來爺爺沒少教你東西！”高文良自豪的說，“那是！”
第 12 章 瑞 雪 兆 豐 年
明天臘月二十三，今晚大雪飛滿天。 關門大雪下一宿，真正瑞雪兆豐年。 文良曾娟迴家來，爺爺奶奶樂開懷。 鞭炮聲音有年味，明年一定豐收年！
高文良眼看著自己家已經展現在眼前，打轉向燈，慢慢的開進院子裏。一會的功夫，已經白雪鋪地了。奶奶早就等不及了，高聲說道:“怎麽才迴來呀，趕緊進屋裏吃飯！”高文良曾娟一起進了屋裏，晚上都是自家人，在東屋奶奶的房間裏吃飯。
長話短說，一家人吃完了飯，相互聊了會天，就安排睡覺，還是奶奶明白事說:“都累了一天了，趕緊睡覺，明天你們倆不是還去鄉裏村裏嗎？”高文良說:“是的奶奶！”奶奶看著高文良曾娟i說:“怎麽睡？你們”奶奶的話還沒有說完，姑姑說:“昨天才剛剛見麵老媽呀，難道你讓他倆睡一個屋裏？”就說嗎？什麽事不能遇到太聰明過度的人，本來曾娟高文良都有住在一起嗎這個意思，讓姑姑一說，兩個人都不好意思了。奶奶偷偷的看了一眼姑姑小聲說:“多嘴！”奶奶看已經這樣了便說:“我們娘三個住西屋，良良和爺爺住東屋。”
兩天的時間，高文良曾娟從山東到大連又迴家下午去市政府，兩個人真的是鞍馬勞頓，爺爺奶奶說了幾句話，高文良曾娟各自在兩個房間躺下就唿嚕唿嚕睡了，這邊奶奶和姑姑想講話，一看姑娘睡了，也閉燈睡覺了。那屋裏爺爺見老孫子良良睡了，也閉燈睡了，一夜無話。
早上五點半多鍾，希希拉拉的爆竹聲，把高文良吵醒了。高文良拿起手機一看，五點半，一想今天是臘月二十三小年，問爺爺買沒買鞭炮，爺爺說:“買了，良子想放炮仗，都在西邊廈子裏，你進去就看到了。”爺爺早就醒了，抽著老旱煙特別的嗆人。高文良掀開窗簾叫了聲:“媽呀爺爺，外麵好大雪。”在爺爺麵前，高文良永遠是一個孩子。
爺爺巴噠吧噠抽著旱煙，不時的用右手按一下煙代鍋裏的煙絲說:“我都出去兩趟了，知道啦！”爺爺說:“雪下了一宿，現在已經停了，我已經掃了一趟道。你要是打掃雪就用竹掃帚掃大街外的道，別用鐵銑嘩啦啦的響，西屋裏人還沒醒！”
奶奶說:“醒了，我們也剛剛醒。”曾娟說:“奶奶的耳朵真靈，我要和文良打掃雪！”奶奶說:“大雪天多躺一會，讓他自己打掃。”曾娟說:“奶奶，我要和他一起掃雪，很久沒有看到這麽大的雪了。”奶奶見狀明白了孩子找伴，就說:“孩子，洗臉暖瓶有熱水，多穿衣服別凍著。”
曾娟應了一聲趕緊穿好衣服，盆子裏倒了些熱水又加了點涼水洗完了臉。高文良從東屋裏出來，二人見對麵的屋裏都沒有出來，相互擁抱了一下，然後到外麵了。小年的早上五點四十多分鍾，離天亮早的哪，大約兩個小時天才能亮。
但是月亮在西山上方半月狀態，再加上雪的反射就更明亮了。高文良用掃竹掃了一趟小道奔廈子門口，打開廈門，借著月光反射，果然在一口大缸蓋子的上麵放了許多炮仗二踢腳和幾盤大鞭。高文良小的時候就願意放鞭炮，爺爺總是買的很多，看著孫子放鞭炮高興的手舞足蹈，爺爺奶奶笑的合不攏嘴。
高文良習慣性拿了幾個炮仗二踢腳，曾娟現在已經忘了自己的大學生村長身份，像孩子似心跟著高文良到院子裏炮仗。高文良把幾個炮仗按在雪地上，這雪的厚度足足有三十多公分，這也是這些年少有的一次大雪。高文良用在屋裏早已點著的香碼去點炮仗芯子，隻見炮仗芯子嗤嗤的火花一會砰的一聲，炮仗皮連同雪花崩的到處都是，曾娟像孩子般的歡叫著。
高文良見曾娟也愛放鞭炮，把香碼給曾娟讓她點。曾娟點著炮仗芯子趕緊捂住耳朵，呯又是一聲。她和高文良開心的笑著，放完了炮仗又放二踢腳，一會功夫都放完了，院子裏雪白的地被炮仗崩的到處都是炮仗皮子，十分好看，年味十足。
放完了炮仗，高文良曾娟拿起除雪鍬和掃竹打掃雪。高文良便大聲朗誦沁園春雪: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這時候曾娟加入進來跟著男女同聲一起朗誦)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弛臘象，欲與天公試比高。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朗誦完上闕一起哈哈大笑。
大約六點四十左右，院子裏的雪已經除完，大街上把道路打掃幹淨一直到公路邊，側所的道都打通，曾娟的車用屋裏的拖布輕輕的把雪掃下，曾娟進了車裏起動車慢慢的烘著。屋裏奶奶姑姑生火做飯，都是昨天剩下的肉菜血腸，紅豆大米飯添些水做成米湯。
奶奶叫著:“良良小娟進屋吃飯，再過一會涼了。”姑姑幫奶奶把飯菜早已端上桌子了，豐盛的飯菜昨天已經吃的肚子裏油光光的。今天早上也都吃的不多，喝了碗米湯，挾了幾口菜，曾娟先放下筷子。奶奶說:“小娟早上一定要吃飽了，年輕人。”曾娟說:“吃飽了，昨天晚上吃那麽多的肉還沒消化完呢。”奶奶說:“可得吃飽，餓了可沒有人管”姑姑說:“媽，現在可有人管了！”說著姑姑看了曾娟高文良他們倆一下。隨後陸陸續續也都放下碗筷。
曾娟拿起手機一看七點半，這時的天剛亮。外麵每過幾分鍾就砰砰的一聲或幾聲，從曾娟高文良起床到現在一直沒停過，而且偶爾還有一竄劈裏帕拉響聲。小年就是春節的開始。曾娟高文良他倆又出去打掃雪了，把大街外的道路加寬。隨後又堆起了兩個大雪人，用樹技畫出臉的五官，再用炮仗皮子點綴出眼睛嘴巴耳朵鼻子，一幅童話人物出現。
曾娟打電話問劉歡鄉長什麽時候過去，劉歡鄉長告訴她們倆九點半直接到梧桐村民委員會去，就不去鄉裏了。曾娟高文良又鏟了一會雪，大約八點半鍾，他倆也累了，便迴到家裏。奶奶說:“看看小娟什麽活都能幹，累了吧？”曾娟說:“還行，這些年也經常幫村民幹些活，已經鍛煉出來了，不累。”
爺爺說:“還真是你們倆幫助我打掃雪這麽快打掃完，要我自己得很長時間。”爺爺說著，又點起旱煙代，吐了幾口煙，煙味挺大。奶奶說:“少抽點煙，沒有看到孩子嫌嗆的慌。”爺爺笑著說:“不抽了！”說著把煙袋鍋往腳底一磕，沒燒完的煙絲和煙灰一起掉在地上，爺爺用右腳尖踩滅地上的煙火，然後吹了吹煙袋咀，就把煙袋杆連同煙絲袋一起搞了別腰上了。
曾娟去西屋拿出自己的化妝品照鏡子簡單的化了一下妝，化淡妝是曾娟的一慣作風。招唿了一下高文良說:“我們走吧，別去晚了。”高文良說:“不是九點半嗎？”曾娟說:“我們去報到，就應該提前到。再說提前一些時間看看梧桐村雪景。”高文良說好，便向爺爺奶奶姑姑告辭出去了。
奶奶老太太急忙也跟出去說:“雪天道滑，慢點開車，注意安全啊。”曾娟說:“知道了奶奶，迴屋吧，外麵太冷。”奶奶說:“好，慢點！”高文良說:“迴去吧奶奶，沒事的！”高文良曾娟上了車又起動車，高文良說:“我開啊娟姐！娟姐”曾娟一邊下車一邊說:“好，今天你開。”高文良又上了駕駛室慢慢的倒車，出了院子掉轉車頭就順著公路向東南使去，連速很慢。
公路上道班工作人員已經把雪推到道邊，除雪車已經把公路麵雪弄得幹幹淨淨。但是道兩邊白雪皚皚，村裏的民房被厚厚的白雪蓋著，刮著西北風把雪花刮起一道道雪崗。北方的雪和南方不一樣，南方氣溫高，下的雪用手能握成一個團；而北方氣溫低，下的雪特別散，用手握就像抓住一把幹沙子，順手指縫向外流，握不成團；風一刮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十幾裏路一會就到了，隻見梧桐村身後依山，山下農戶二百多戶三條街排列整齊，和這些年新農村建設有關，再就是北山溝移民區都被安置區。村東邊一條響水河東北向西南流去，河流兩邊是肥沃的土地小平源，南邊八公裏處一道自東向西一條高嶺梧桐村就像一個小盆地，自然條件特別好。村南邊是一片桃子塑料大棚，梧桐村大部分塑料大棚都在這裏，是當年的政策下產生的大棚區。
雖然被大雪封蓋，遠遠望去非常整齊。很多大棚上有人在除雪，這是起床晚的，而早已經起床的那些人大棚上的雪已經清理完比，已經幹其他的工作了。第一天來到梧桐村，一片白雪皚皚，把村子的後麵的民房河流田地等都複蓋在雪的下麵，山上山下河邊道路兩邊的已經沒有樹葉的樹木在雪的襯托下更是清晰可見。山上偶爾有幾簇鬆樹是大自然的唯一的一點綠色。多少年少見的雪景，真是瑞雪兆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