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學會如何利用自己的長處來彌補自己的不足,將劣勢轉換為優勢,而不是一味的進攻。”


    喻子言緩緩地將自己的手收迴,對著喻子旭說道。


    喻子旭卻還是愣在了原地,久久無法迴過神來。剛剛喻子言若是沒有及時收迴那一擊,估計他這鼻子都要沒了。


    喻子言看著喻子旭這幅模樣,笑了笑,道:“再來。”


    “蛤?不要了吧?”立刻便將喻子旭嚇得臉都發紫了。


    此時,調皮的古思簡又冒出了個頭來,慫恿道:“繼續啊!不是你說的,有種別慫的嗎?”


    喻子旭立刻用著滿是怨恨的眼神瞪了古思簡一眼。這個小妖女,肯定是故意的!


    “戰場上可容不得你分心。”隻見喻子言再次開口說道,一抬手又向喻子旭揮了過來。


    喻子旭聞聲一迴頭,便看見喻子言的拳頭向自己襲來,慌忙側身躲避。


    隨後兩人又過了幾招,但此次的喻子旭顯然比剛剛沉穩多了。他不再莽撞攻擊,而是在壓抑自己的性子,看清了喻子言的進攻後才做出反擊。


    隻是兩人之間經驗的差距還是有些大,在過了十招後,喻子旭還敗下了陣來。


    喻子言俯瞰著氣喘籲籲坐在地上的喻子旭,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次好多了,不過還是太過急躁了。迴去將喻家家訓抄個十遍,好好地平心靜氣一下。”


    “啊?”喻子旭一臉不情願地叫了一聲。


    喻子言見狀。笑道:“那十五遍?”


    喻子旭趕緊揮手:“不不不,十遍就夠了。”


    “好吧,那二十遍吧。明日送到我書房中。”喻子言露出了一抹邪笑,說道。


    直接將喻子旭打擊得倒在了地上,起不來了。看來今夜得要通宵抄家訓了。。。


    兩人結束了切磋後,場邊的人群也開始逐漸退場。


    一旁的古思簡本也想著與大家一同靜悄悄地一起退場,卻被喻子言揪著領子拽了迴來。


    “去哪兒呢?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逃跑不成的古思簡隻能掃興地撇了撇嘴,一迴頭,立刻又變換了表情,哭喪道:“爺爺冤枉啊,那可是他先動手的,我可什麽都沒幹呀~”


    “我感覺你最近有點膨脹啊,都敢主動挑釁了。”


    看看古思簡剛剛懟起喻子旭的那副得瑟的小模樣,就不怕喻子旭一急起來,找她算賬?


    隻見古思簡咧嘴笑了笑:“這不是有爺爺在嘛。此時不膨脹,更待何時?”


    喻子言伸手捏了捏古思簡的臉頰,道:“真皮。”


    然後頓了一下,才像是想起了什麽,再次開口說道:“話說。。。你為什麽會出現在操練場上?我讓你練的字全都寫好了嗎?”


    古思簡不禁一頓,有些心虛地移開了視線:“那個。。。我這不是寫累了,出來活動活動一下經骨嘛。”


    自從迴到了山莊後,喻子言還真馬上教起了古思簡認字,勵誌讓她不再當一位隻會鬼畫符的文盲。


    但在古思簡的眼裏,這不是浪費時間嘛。對於身為一位殺手的她來說,也甚是無趣,她還寧願出去多鍛煉鍛煉,好好進修武藝。至少在危機關頭還能救自己一命。


    喻子言卻似乎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意思,揪著她的領子:“正好,我看看你都練了些什麽了。”


    然後便拖著古思簡迴到了她的屋中。


    隻見當他們一來到屋中,就見到屋內一片雜亂。


    有堆積在一邊的草藥和一些製藥工具,各類的工具,還有一樁不知從何而來的木杆。


    桌上雖放著筆墨紙硯,但紙上卻未見到一個字,反而是一些不知畫的什麽機關圖。


    “你這小日子過得還挺充實的啊。”喻子言有些汗顏地看著眼前的這幅場景說道。


    “這些草藥我大致上能夠猜出是怎麽一迴事,可那木杆又是打哪來的?”喻子言一臉不解地指著一旁木杆子問道。


    古思簡有些心虛地低著頭:“就是。。。山莊外的小樹林裏撿迴來的。”


    “你該不會又帶著斧頭出去揮霍哪棵樹去了吧?”


    “我問過了,那就是顆野樹,沒人會在意的。。。吧?”


    古思簡說著,越發的心虛。她該不會又不小心踩了什麽雷了吧?


    “你糾結的點是這兒?”喻子言一臉無奈地扶額,歎了口氣。


    頓了一下,再次抬起頭來,指向了另一邊:“那那些又是什麽東西?”


    “我們還是別在這兒聊了,換個地方吧!”古思簡終於扛不住了,叫了一聲,便直接將喻子言給推出了房外。


    若這樣下去,一定沒完沒了。


    怎料,喻子言卻開口說道:“那好,那你就和我迴書房,我親自監督你練字。”


    “蛤?不要了吧?”古思簡哭喪著臉,說道。


    曆史總是如此驚人的相似。同一天,同一句話,同個表情,出現在了兩個不同的人的身上。


    古思簡還沒能得瑟多久,便遭遇到了與喻子旭同等下場。


    若此時的喻子旭也在場的話,定會指著她嘲笑她活該的。隻可惜現在的他正在自己的房中抄寫喻家家訓,看不到這幅如此讓人舒心的畫麵。


    喻子言特意為古思簡安排了一張桌椅,就擺在自己的眼前,以便自己時時刻刻監督著她。


    喻子言將她按在了座位上,擺好了紙墨,道:“寫吧。讓我看看你進步了沒?”


    “寫、寫什麽?”古思簡一臉心虛地迴頭看了喻子言一眼,哆哆嗦嗦地道。


    “這是個好問題。”喻子言低頭想了想:“就寫閑人勿入吧,你之前寫過的。”


    古思簡一聽,一臉喜滋滋地笑了:“這簡單。”


    語畢,拿起了一旁的筆,五指緊握,粗暴地在墨硯上打了幾個圈圈,然後便在紙上寫了起來。


    看得一旁的喻子言實在心疼。那支可是上等的羊毫筆,就這樣被古思簡給糟蹋了。下次還是讓人準備一些別的筆墨吧,以古思簡這番作為來看,估計好得糟蹋好幾幅筆墨才滿意。


    “寫好了!”


    隻見古思簡折騰了一番後,興奮地向喻子言展示了自己的成果。


    當喻子言迴過神來,往紙上一看,臉上頓時多了一抹哭笑不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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