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場交手之後,喻子言便一直感覺胸口悶悶的,便提前迴到了自己的營帳休息。


    就在他準備就寢的時候,李術便從外邊走了進來:“子言,睡了嗎?”


    喻子言見狀,立即從床上站了起身:“還沒,怎麽了?是調查又出了什麽問題了嗎?”


    李術搖了搖頭,道:“沒有,一切都進展得非常順利。我來。。。是想看一看你沒事吧?”


    喻子言一聽,笑了笑否認:“沒事,怎麽會有事呢?”


    李術卻一眼便看穿了他:“若是真沒事,你怎麽會如此早早地便迴房休息?我剛剛看那人打了你一掌,是受傷了嗎?”


    相對於李術的擔心,喻子言卻似乎不太在意:“你也未免把我想得過於嬌貴了吧?我可是一個江湖山莊的莊主,不就是挨了一掌,沒什麽大礙。”


    但盡管如此,李術還是放不下心來,上前了一步:“讓我看看。”


    說著,伸手就想扒開喻子言的衣服,想要親眼瞧一瞧他的傷勢,他才能夠安心下來。


    喻子言連忙往後退了幾步,抵死拒絕:“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然後就這樣在一進一退的過程中,喻子言不小心磕到了床板,往後一跌,連帶著李術也一起跌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在下一刻,便聽見古思簡的聲音從帳外傳來:“爺爺。。。”


    古思簡一入營帳內,便見著了眼前的這一幕,立即驚呆了。


    在她眼前的,是兩個大男人倒在床榻上。


    下邊的是衣衫不整的喻子言,而壓在上邊的,是扯著喻子言衣服領口的李術。兩人的姿態極其曖昧,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床上的兩人聞聲,轉頭向她看了過來。


    隻見古思簡一臉驚恐的模樣,看著他們倆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簡直不敢自己的眼睛。


    古思簡驚訝之餘,握著帳簾的手一鬆,帳簾再次蓋了下來,遮擋住了他們之間的視線。


    兩人本還對古思簡的反應而感到有些迷惑,但一迴過頭來,對視了一眼,然後再低頭看了看兩人此刻的姿勢。


    “。。。”


    經過片刻的停頓之後,兩人突然恍然大悟,從床上跳了起身。


    喻子言深知這次古思簡對他們倆之間的誤會大了,連忙追了出去。若是不能及時解除誤會,以古思簡那管不住的嘴鴨子,指不定會把傳聞傳得怎麽樣了。


    古思簡在放下了帳簾後,驚恐地蹲在了一旁瑟瑟發抖。


    自己剛剛到底都目睹了什麽不該看見的東西?


    她一直以來都以為這是個古言,但此刻才發覺這其實是個耽美?!


    所以說,喻子言和夏芸之間的關係才一直都沒什麽進展,因為夏芸根本就不是他的女主角,而是最強勁的情敵!


    最終反轉,夏芸才是那個插足兩位男主之間的第三者?!這故事未免也有些太勁爆了些了吧?


    其實李術才是這故事裏真正的男主,而喻子言是女主?她就說嘛,這次故事裏男二的主角光環為何會如此刺眼,原來是這樣。


    那自己一直以來豈不是都抱錯了大腿?想到這裏,古思簡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還真是失策!


    喻子言一追出來,便看見古思簡蹲在角落裏,一臉驚恐地咬手指,連忙叫了一聲:“小慫包!”


    喻子言的一句話頓時將古思簡嚇得像一隻受驚的小貓,從地上彈起了身子,喊道:“爺爺你放心,我剛剛什麽都沒看見!”


    很快地,李術也跟著追了出來。


    古思簡看著眼前的兩人,真是害怕極了。這二對一,她也打不過呀。(雖然說就算隻有喻子言一個,她也是照樣打不過。。。)


    喻子言本想開口說些什麽,便見到古思簡突然叫了一聲:“啊!我怎麽什麽也看不見了,我好像失明了!不,我今天早上開始好像就失明了。”


    說著,伸手向前,裝成了瞎子的模樣,在喻子言的麵前揮了揮。


    “紀。小。安。”喻子言冷眼地看著古思簡,嚴厲地喚了一聲她的名字。


    隻見古思簡再次叫了一聲:“啊!我怎麽什麽也聽不見了?可能是真的中毒了吧?”


    “玄鐵之毒是不會造成失聰的。”喻子言開口糾正了古思簡的話。


    古思簡聽了,再次叫了一聲:“啊!”


    然後指著自己的脖子,搖了搖手,示意自己無法說話了。


    喻子言冷眼地看著古思簡,幹脆也不說話了,就像看一看她能裝到什麽時候。


    古思簡見喻子言一直沒反應,抬頭瞄了他一眼,正好與他對上了視線。


    “現在又看得見我了?”


    古思簡頓時愣了一下,想要再次低下頭去躲避視線,但一切都已經為時已晚了。


    “你們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很開明的。無論你們想要幹嘛,想要為我找個奶奶也好,爺爺也罷,我都是無條件的支持你們的。真的。”


    喻子言看著古思簡一副緊張的模樣,頓時讓他玩意大起,笑道:“我要怎麽相信你以後不會說出去呢?若你以後拿這事來威脅我們,可如何是好?”


    古思簡一聽,趕緊揮手搖頭:“爺爺放心,您是我爺爺,孫女又怎麽會害你呢?隻有爺爺好了,孫女才會過得好。我絕不會有這種想要抓住你的把柄威脅你如此肮髒齷齪的想法的。”


    喻子言卻眯起了眼睛,一臉不信:“那就更可疑了,你居然沒有乘機敲詐一筆,是在規劃著未來有更大的計劃嗎?”


    古思簡立刻慌了:“那要不我要一點?爺爺覺得多少合適?”


    這還是史上最慫的威脅,卑微膽小得都不敢自己說出一個數了。深怕說小了,對方不信;說大了,對方覺得自己獅子大開口。


    喻子言看著臉色蒼白,瑟瑟發抖的古思簡,腹黑地笑了。


    古思簡見喻子言笑了,稍稍鬆了口氣。看樣子,自己應該是過關了,他應該沒有想要殺她滅口吧?


    於是乘熱打鐵的就是一頓吹捧:“我以最誠摯的心,祝福你們的。祝您們百年好合,早生。。。啊,沒辦法早生貴子。。。總之,祝你未來的路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


    喻子言卻伸手,在古思簡的腦袋上彈了一指:“我說你這個腦袋都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啊?”古思簡扶著自己被彈紅的腦袋,愣了一下。喻子言這話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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