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跟槐花在家等了一夜,兩人各自在腦海裏想了很多事,越發覺得當當被男人給迷惑了。


    作為當當的親人,要讓當當及時迴頭。


    這邊,秦淮茹跟槐花一夜沒睡好,神色疲憊。


    高檔酒店裏,在富麗堂皇的餐廳裏,何以沉陪著當當吃著早餐。


    當當有了愛情的滋潤,看上去越發得美麗動人。


    當當的眼睛笑得像月牙:“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富二代?”


    何以沉拿紙巾擦掉當當嘴邊的奶油:“不是,但是養你到老的錢,肯定夠了。”


    當當好奇何以沉的過去,但聽出來何以沉並不想說,於是不再追問,評價著今天的早餐:“這早餐太少了,你還把自己的都給我了,還收這麽貴,以後不來了,公司裏的早餐又便宜又好吃。”


    “這叫做吃過了,才有發言權。”何以沉看桌麵上的早餐收拾得差不多了:“走吧,先送你去公司,我有些事要單獨去處理。”


    當當聽到何以沉要離開,心情一下子就失落起來,她想,自己是不是太緊張了。


    就算結婚了,兩個人之間也會存在秘密啊!


    不一會,當當到了公司門口。


    “下班你過來嗎?”當當問,小手放在背後,互相拉扯著。


    何以沉笑著摸了摸當當的臉:“你擔心什麽?我不會跑了的,好好工作,不然我要替何總批評你。”


    當當立刻神氣地說:“我是優秀員工。”


    何以沉轉身離開。


    當當看不見何以沉的身影後,才慢慢地進入公司。


    舍不得分開,兩人的感情正是濃烈。


    何以沉一個人到了一家毫不起眼的雜貨店,看了一會兒後,拿麵具半遮麵,才走進去。


    “店裏有紅色的布娃娃嗎?”何以沉在店主麵前用手指敲出一段信息:“殺手冷沉,封存信息。”


    店主同樣在迴應何以沉:“布娃娃有,不過沒有紅色的,其他顏色你要不要?”


    手指的意思是:殺手組織已解散,殺手個人信息失蹤,殺手冷沉,小心報複。


    當殺手必須保護好個人的信息,何以沉留在殺手組織的個人信息當然是假的,他有太多的身份了。


    沒想到長久了百年的殺手組織都能被解散,真讓何以沉感到奇怪,是誰有這麽大本事,把殺手組織都給弄沒了。


    “你這店還會經營多久?”


    “快關閉了。”


    時光匆匆,就希望大家能平安。


    這店主明顯也是沾了血的人,不然是沒有資格經營一個暗殺網的站長的。


    何以沉沉默地離開了雜貨店,也不知道曾經的身份到底會給自己的未來有多大的影響。


    m國。


    張翔安迴頭再看了一眼父親所創建的公司。


    人走茶涼!


    張翔安就是這個感覺。


    股份都賣了出去,張翔安多了一筆一輩子也用不完的巨額,他要去京城見一見安伯,並且得將父親的屍身安葬。


    “您到底是為什麽而死啊!”張翔安大叫一聲。


    京城醫院。


    何小舒把自己考優秀的卷子拿給何雨柱看,嘴皮不停地說:“爸,我都跟部隊的連長見麵了,人家很願意我去軍校進讀,以我的成績,肯定很容易就能考進去。”


    何雨柱很高興何小舒能夠安分地搞學習,甚至還有點意外:“堅持啊,越來越厲害了,要不要我再獎勵你一套習題集啊?”


    何小舒臉色一白:“爸,你好好養病,我每天的作業已經很多了。”


    婁曉娥把飯放在一邊,讓何小舒趕緊把蘋果吃完:“知道你有心,一下學就來照顧受傷的老父親,不過你不要忘了,再過一會兒,又得上課了,怎麽,你準備遲到,還是曠課?”


    何小舒嚇了一跳,一高興就能把時間都忘了:“我要走了,爸媽,慢慢養病啊!”


    婁曉娥嘖了一聲:“我又沒病。”


    何小舒已經跑走了,趕著去學校。


    “吃飯。”何雨柱笑著說:“你說何以沉能不能過秦淮茹這一關?”


    婁曉娥心裏想了想:“似乎有點難。”


    當當完成了今天的工作,先給何以沉打電話。


    “事情辦完了嗎?”當當好奇地問:“我已經下班了。”


    “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你先迴去,明天不是休息嗎?我會來接你。”何以沉的聲音很平淡,能聽出來有力氣,應該不怎麽勞累:“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早點休息,明天就可以元氣滿滿的陪著我出去浪了。”


    當當雖然有一點失落,但還是要支持何以沉的事情,不然就顯得太黏人了:“那你明天早上要早點來喲,我會等你。”


    當當鼓勵自己要開心一些,明天就可以再見麵了,時間也不長。


    鎖好抽屜,當當再檢查一下文件有沒有遺漏,然後才下班。


    一般是五點下班,食堂也是在這個時間點開飯,一直會開放到六點半,如果有人加班,可以請同事抽空過來,打一份飯菜就可以了。


    以前當當還能興高采烈地一個人吃飯,現在突然覺得飯不好吃了,在食堂裏總能看見成雙成對的人,他們在嘻嘻鬧鬧,當當這裏卻冷如冰窟。


    一個人好孤獨喲。


    當當於是就點了一碗雞蛋湯喝了,快一點迴家休息算了。


    當當迴到家,把房門一打開,整個人被嚇了一跳,沒想到眼前是兩個有了黑眼圈的女人。


    “你可迴來了,我在公司太忙,抽不出時間去找你,現在我必須好好教育一下你。”槐花氣急敗壞,覺得自己被當當給耍了。


    當當又看到了秦淮茹:“媽,你也來訓我的?我一猜就知道是什麽事,但我絕不會向你們妥協的,而且你們要說什麽,我一句話都不想聽。”


    反抗才能得到自主權。


    當當本來就是個有性格的女孩,從小就遇到一些讓她能夠思考的事情,所以她不是沒有主見的人。


    秦淮茹擋住女兒的去路:“你說清楚,那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當當瞪著秦淮茹:“不需要你操這份心,我的眼睛好得很,才不會像你一樣,有一個好男人,卻不懂得珍惜。”


    當當說的人就是劉楓,小時候當當就覺得劉楓可憐,長大以後才知道是秦淮茹的罪惡,明明可以多給傻乎乎的劉楓一些溫柔,卻一點兒也不給,還把劉楓當做消耗品,一直不待見對方。


    秦淮茹大叫:“男人就是賤骨頭,你要是對他太好,他就會蹬鼻子上臉,甚至還會動手打女人,你們的親身父親就是這種男人,我也要杜絕劉楓成為這種男人。”


    當當推開槐花,不去跟秦淮茹理論:“我要休息,你們別煩我。”


    槐花有點氣餒:“當當,他沒有一個正式的工作,以後沒好日子過的。”


    當當白了槐花一眼:“馬愛國可是大學老師,工作又穩定,又體麵,你又給了他好臉色了嗎?你們兩個都是一種人,自以為有點姿色,然後就能讓男人一直寵著你,讓著你們,我才不做這種女人,我喜歡的,我就願意主動。”


    秦淮茹確實受到過男人的傷害,這種傷害至今都沒有走出來:“你跟他睡覺了吧?”


    當當很幸福地說:“情到濃時自然成,這件事本來就是愛的表現,我要休息了,這是我給你們說的第二遍。”


    當當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把房門鎖上。


    秦淮茹用手抵住房門:“男人得到了女人的身體,就不會再珍惜了,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嗎?這點矜持都沒有嗎?男人的花言巧語,一點兒用都沒有。”


    雙標的人,就是這樣。


    當當不奢望能扭轉她們的思想,隻能遠離了。


    看來,這個家也住不下了,明天跟何以沉商量,去租個房子住吧。


    當當用力一推,把房門鎖上:“我要休息,我不會再說第三遍。”


    不歡而散,這使得秦淮茹心裏更有氣了。


    秦淮茹還就跟當當卯上了,一定得說明白。


    第二天清晨。


    因為吵架的緣故,三個女人在家裏都沒有睡好。


    當當心裏也有氣,明明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她可是找到能托付終身的男人,可在親人眼裏,卻成了反對的對象。


    簡直不講道理呀。


    “得跟何以沉打電話,叫他不要過來了,免得受她們的嘲諷,不值當。”當當剛拿出手機,聽到外麵有敲門聲。


    何以沉帶了早餐過來,敲門喊道:“當當,我在外麵。”


    是不是應該打電話,說自己在門外,讓當當有時間打扮一下?


    何以沉想著,考慮得不周到啊。


    然後,開門的是槐花。


    槐花看了眼何以沉手裏的早餐,準備伸手接過去。


    何以沉沒有給,側身走進房間:“不好意思,沒有買你的那一份,我忘記了。”


    槐花突然想對何以沉破口大罵,這人也太不懂人情了吧,明明知道當當有個姐姐,你帶早餐會想不到還有一個人嗎?


    這種人,怎麽可能跟當當過一輩子。


    “那我有讓你進來嗎?”槐花不客氣地說。


    客廳裏坐著秦淮茹。


    秦淮茹看見何以沉的樣子,長得還算過得去,跟當當在外貌上相匹配。


    何以沉迴答槐花:“沒事,我把當當帶出去,馬上就走。”


    秦淮茹站起來,擋住何以沉的路:“這位男同誌,你知道我是誰嗎?”


    何以沉本來記憶力就不錯,哪能不知道當當家的家庭情況,不過演戲還是得演真一點兒:“我不知道,我隻是來找當當的。”


    當當開了門,剛要跑過去跟何以沉匯合,就被槐花給拉住了。


    秦淮茹板著臉說:“聽清楚了,我是當當的母親,你可以叫我秦阿姨,你想要跟我女兒在一起,那就必須征得我的同意。”


    何以沉腳步一晃,就從秦淮茹的身側閃了過去,然後兩三步向前,使用手以巧勁把槐花給弄開,說:“我所在意的人隻有當當,其他人的意見,我不太在意。”


    當當趕緊擁抱住何以沉,有點委屈地說:“你不用跟她們講道理,這兩個人說不通的。”


    何以沉摸了摸當當的頭發,溫和地說:“眼淚汪汪的,她們讓你受委屈了,我替你出去。”


    當當知道何以沉在意自己就行了:“別,你動手,她們真會報警,到時候也麻煩。”


    槐花先去把房門給關上,然後等待秦淮茹的發揮。


    “暫時出不去了,同誌,我們仔細聊聊。”


    秦淮茹示意他們坐下來。


    何以沉寬慰道:“沒事,都是小問題,你去洗漱一下,再出來把早餐吃了。”


    不一會兒,秦淮茹隔對著何以沉坐下,聞到早餐的味道,也有點餓了:“槐花,你去弄點早餐,一會兒吵起來也有力氣。”


    槐花想了想,煮幾個雞蛋吧,又快又好吃。


    “秦阿姨,你想聊什麽?”何以沉坦然地反問:“隻要你能冷靜地交流,那我都能慢慢地跟你說。”


    秦淮茹笑道:“果然是在社會上摸滾打爬的人,臉皮可以,你是在做服務員吧?”


    何以沉搖搖頭:“我已經辭了,托當當的關係,要在曉雨公司做當當的小助理,一個月將近七八百吧,還算不錯,能天天和當當在一起。”


    秦淮茹驚了,一臉不信地看著當當:“你為了他,在公司開後門,一個服務員,怎麽有資格進入曉雨公司?要是上麵查下來,你能掩蓋得了嗎?你這是在害自己呀。”


    當當一聽秦淮茹的話,就覺得刺耳:“媽,至少他工作穩定了。”


    秦淮茹看出來,教訓當當是沒有用了,於是轉向攻擊何以沉:“你看你隻能當個小助理,每個月就那麽一點錢,你覺得自己有能力買一套婚房嗎?”


    何以沉笑著說:“這以後都會有的,我們一起努力。”


    吃軟飯,這個無恥的男人,秦淮茹沒想到何以沉如此不在意男人的麵子,直接能表現出這種態度。


    “原來你買不起,是不是準備出去租房子啊,咱們公司附近的房子,隻要我跟周圍的大媽們說一聲,就沒有人敢租給你們。”秦淮茹開始逼迫何以沉:“你給不了保障,別再耽誤我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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