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何雨柱大聲地嗬斥道。


    大樹枝椏上,何小舒像隻小猴子抱在樹枝上,不停地搖著頭。


    婁曉娥頭疼地說:“聽話,我們不責罵你。”


    陳曉白在陳詩跟前罰站,已經站得滿身是汗。


    “姐,這事都是我的錯,小舒被我忽悠來的。”陳曉白要把責任全放在自己身上:“其實你們不來找我們,我們也可以迴家的,迴去的路我都記得。”


    陳詩板著臉,伸手揪住陳曉白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是,你們有本事翻山越嶺,也有本事黑夜前行,但衣服怎麽都爛了?身上還這麽多抓痕?”


    那是跟三溝子裏的猴子打起來,兩個人麵對上百隻猴子的追打,不受點傷似乎不太現實。


    樹上的何小舒就把自己放在隨時可以掉下來的樹枝上,大聲地說:“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陳曉白是我強行要求來的,你們對他好點,我還沒有心裏準備被你們教訓,所以要讓我下來,你們就必須離遠一點兒,給我思考的空間。”


    婁曉娥氣得肚子疼:“這哪是姑娘啊,這是上輩子的孽呀,老公,就這樣吧,讓她下來就行。”


    何雨柱歎氣道:“管不住了,孩子長大了。”


    隨後,兩人招唿陳詩都離遠一些,給何小舒跟陳曉白思考的空間和時間。


    何小舒敏捷地從樹上爬下來,大概一米多高,她就一躍而下。


    陳曉白可以讓腿部舒服一下,站了一個小時軍姿,身上的肌肉都繃緊了:“我還是沒有你膽子大。”


    何小舒看了下兩人的衣服,破破爛爛:“算咱們運氣好,往這個方向走,這麽快就遇到了家人,我是臉皮厚,不值得你誇獎。”


    “上了高中,你還是安分一些比較好。”陳曉白把幹淨衣服拿出來,又用水打濕幹淨毛巾:“你去樹後麵換了吧,濕毛巾擦擦身子就可以,等去了村子裏,再找熱水洗澡。”


    何小舒接過東西:“安排得當。”


    遠處。


    陳詩笑著對婁曉娥說:“姐,兩孩子感情好,這就很好啊,年紀又相仿,以後肯定能互相照顧。”


    陳詩心裏也有讓陳曉白跟何小舒成一對的想法,不過現在是不能明說這個事的,未來哪能隨便就確定呢?


    何小舒從樹上下來,婁曉娥放心一些,慢慢地說:“曉白比小舒優秀多了,腦子聰明,又懂得照顧人,小舒要是真能把握這個緣分,我倒是不會阻止。”


    何雨柱轉身向後走去,他在觀察,陳隆有沒有沿著留下來的標記,追上來。


    不過沒看到人影,陳隆帶著人在後麵,應該離的不遠了。


    何小舒換好了衣服,主要是頭發有好幾天沒洗了,也不是什麽好看的模樣


    陳曉白不舍得在這裏用水,直接用毛巾擦了身體以後,就把衣服給穿上了。


    “還是好好跟他們說話,畢竟這次也真的找到了溶洞,裏麵什麽都沒有,就是一些蝙蝠屎,然後就是濕溜溜的石頭。”陳曉白心裏還是挺失望的,本來以為可以看到奇觀,最後發現天然溶洞根本就沒有什麽優點。


    何小舒笑著說:“不出來你肯定不知道是這個結果,咱們出來曆險的經曆,才是最寶貴的。”


    那倒也是,陳曉白拿起行李,陪著何小舒來到父母麵前。


    何雨柱拉著婁曉娥,防止她衝動:“何小舒,可以迴家了吧!”


    何小舒開始認錯:“嗯,我想家了。”


    等到眾人按著原路迴頭時,在路上才遇到帶人過來的陳隆。


    “那些猴子實在太討人厭了。”陳隆原來是去處理猴子了:“咱們人手多一些,所以才能把猴子們都趕走。”


    其中有人身上也帶著傷。


    婁曉娥和陳詩沒有從三溝子那條路過來,所以沒有跟猴子們發生衝突。


    何雨柱安慰陳隆,一路辛苦,迴去請他吃大餐。


    暑假過去了。


    何小舒順利的上了跟陳曉白一樣的學校,學校位置雖然偏僻,但是離曉雨社區的距離近。


    兩個人配備一個自行車,就能輕輕鬆鬆的上下學。


    為了方便何小舒,何雨柱同樣給他辦理了住宿學校的手續,如果確實在學校裏麵趕不迴來,就可以臨時在學校休息。


    何雨柱變成了一位老父親,在校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直到校門口的鐵門關上,校園裏的鈴聲響起,他才迴過神來。


    十多年的時間都過去了。


    “何總,該走了!”杜銅提醒道。


    何雨柱的腳步動起來。


    京城西區。


    張公子置辦好儀式,神色嚴肅地坐在蒲團之上,四周的香爐飄出來的煙氣似乎在其身邊形成神秘的圖案。


    安伯不敢去打擾,他更不明白張公子要做什麽,以前他沒接觸過張公子弄這些奇奇怪怪的儀式。


    張公子收氣,起身離開蒲團:“何雨柱迴來了嗎?”


    “迴到京城了。”安伯安排人隨時都盯著何雨柱會出現的幾個地點:“張公子,你準備了這麽長時間,是不是要出手了?”


    “該去抓住何雨柱了。”張公子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切準備好了,失敗是不可能的。”


    安伯心中激蕩起來:“張公子,我們要強攻?”


    “不,調虎離山。”張公子理智地說:“把我的位置告訴何雨柱他們,他們必然會親自派人來試探,這個時候就是啟動替身的時機。”


    安伯聽出來張公子要單獨行動:“何雨柱手裏有槍,張公子,還是讓手下人去做最危險的事吧!”


    張公子感受到安伯對自己的關心:“你這邊會有更大的壓力,也許麵對的不僅僅是何雨柱的手下,還有警方的攻擊,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堅持活下去。”


    安伯點頭:“暴露哪個位置?”


    “就這裏吧!最神秘的地點,也最能讓何雨柱等人相信的位置。”張公子自信地說。


    這裏的儀式,充滿著神秘色彩,就算是曆史學家,也看不出這裏的布置到底屬於哪個時代。


    道上的老高發來了令人興奮的消息。


    何雨柱招唿眾人一起探討一下。


    連在酒店盯人的何以沉也叫了過來。


    “何總,我感覺有問題。”何以沉在酒店裏盯了安伯那麽久,雖然一直沒有突破性的進展,但也有一定的小研究:“首先張公子等人做事是非常謹慎的,基本上神龍不見神尾,道上突然有了張公子的準確位置,這不就像是一個幌子嗎?”


    陳隆發言:“但老高的人的確看到了張公子本人,他們也花費了不少的人力和精力,才有幸得到這個消息,錯過了,那可就太可惜。”


    本來就不好找張公子,有了機會,抓住對方才是應該去做的事。


    陳詩想得比較直接:“我們人多,如果再加上警方的力量,我覺得這個張公子逃不掉。”


    杜銅需要保護何雨柱的安全:“大家一起行動,何總,你跟著我們,看最終的結果。”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何雨柱不想一直有個潛藏的強大的敵人還在活動:“抓住機會,一擊必中,不用想太多,這次我們動用全部的力量,張公子不是神,雙拳不敵四手。”


    有了何雨柱做最後的決定,大家也就不反對了,各自去聯係人員,並且鎖定張公子的位置。


    部隊上的兩位,將會是何雨柱身邊的王牌。


    抓捕張公子的行動開始了。


    何雨柱趴在高處,他的身邊是陳詩和陸單,兩個武藝超絕的女同誌,並且何雨柱的手裏也拿著威力最大的手槍。


    “其餘人已經上了。”


    何雨柱用望遠鏡觀察著,下方的場景一清二楚:“這個張公子布置的場所可真是獨特,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學到這些知識的。”


    其他的製高點,有一對阻擊隊保護著何雨柱,如果何雨柱的四周出現莫名其妙的人員,他們就會開槍。


    這也是何雨柱選擇一個開闊的高處的原因。


    下方。


    何以沉將安伯的手下一一放倒,眼神盯著那位一點兒也不慌張的假張公子。


    “束手就擒吧。”老高朝假張公子喊話:“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假張公子大笑一聲,把外套敞開,裏麵竟然是炸彈。


    若是引爆,在場的人非死即傷。


    “靠,他怎麽搞得到這個東西?”老高嚇了一跳,本能地往後快步退去,剛才的威風瞬間就沒有了。


    “狙擊手,可以出手了。”


    無聲無息。


    一枚來自遠處的子彈穿過了假張公子的太陽穴,阻止了他拉動炸彈的引線動作。


    安伯痛唿給張公子報仇,可是在包圍圈裏,安伯的這些手下見情勢不對,立刻就投降,這個時候,活著還是更重要一些。


    何雨柱看了整個過程,看到張公子倒下,情緒有些不穩定:“難道就這樣結束了?真這麽的順利。”


    沒有人能迴答何雨柱的問題。


    假張公子的屍體已經被處理了。


    憤怒的安伯會得到公正的審判,他再怎麽倒騰,也影響不了結果。


    何以沉站在原地,從頭到尾都覺得不太真實,這麽多年的仇人,隻是被一槍帶走,似乎有點兒戲了。


    “別想了,真的結束了。”何雨柱拍了拍何以沉,讓他迴過神來:“以後不要帶著仇恨生活了,積極一點,你要是不嫌棄,就來我公司裏做事,想做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安排。”


    何以沉的心空落落的,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何總,這事真的結束了嗎?我覺得沒那麽簡單,那確實是張公子,可又感覺不是張公子。”


    何雨柱能理解何以沉,一個人在國外做殺手的時間長了,想法就不會跟常人一樣,隻有等時間慢慢地治愈了。


    “我們都走了。”何雨柱開始迴去,他的確輕鬆了起來:“你別糾結太久。”


    大家一個個都散了,何以沉開始在現場尋找驗證自己想法的蛛絲馬跡。


    張公子不會輕易死去。


    “你是誰,你抓著我做什麽?”何大清恐懼地看著張公子,這個人突然從外麵衝進來,隻用了一掌,就把睡在他旁邊的保姆給打昏過去了,這完全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做成的:“我真沒錢,你要是搶劫的話,那個櫃子裏應該還有一點錢,你全部都拿去吧。”


    張公子抓著何大清,輕聲地說:“你配合我,我對你不會有任何的傷害,可若是你不按照我說的做,那這個人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張公子忽然給了小保姆一刀,這一刀不會致命,但會讓這個小保姆的臉很難再變得稍微漂亮的機會了。


    何大清嚇得涕泗橫流:“別殺我,我一定好好配合,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很好,我們先得迴四合院。”張公子的語氣竟然很溫柔。


    反差的感覺。


    四合院,何大清的迴來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就算多了一個張公子,大家也不像以前那樣,會好奇去打探下消息。


    社會的速度越來越快,人們的生活也就越來越緊促,對周圍的任何事關心程度也會降低。


    張公子事件過去三天了。


    沒有再起波瀾。


    何雨柱不在那麽緊張,所以對待公司的工作又開始認真了起來,畢竟精力是可以迴歸的。


    目前何雨柱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養豬場項目給擬定下來,不能再繼續拖延下去了,畢竟公司每半年的預算金額裏,需要投資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忙什麽呢?”婁曉娥進了辦公室,拿了一串葡萄過來:“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啊?”


    “我沒忙,就是看一下賬目上的金額。”何雨柱把婁曉娥拉到身邊:“我聽說當當跟何以沉走近了,你有知道這個事嗎?”


    何雨柱還有心思聊八卦。


    婁曉娥笑著說:“當當看中何以沉了,不過何以沉這家夥腦子有點問題,還在查結束的那件事。”


    查張公子?


    真是執拗啊。


    何雨柱準備找個時間跟他再次說一下。


    兩人繼續閑聊,準備給當當出謀劃策。


    “你電話響了。”婁曉娥提醒何雨柱,趕緊把電話接著,一直響著,讓人心煩。


    何雨柱接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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