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們,同誌們,稍安勿躁。”


    何雨柱閃亮登場。


    “就是他,忽悠我們把證據收集起來,然後拿著證據跑得無影無蹤。”


    工人們群情激憤。


    一個個地圍了上來。


    何雨柱趕緊說:“怎麽叫我跑得無影無蹤了?郭勇是不是被帶走了,酒廠屬於這裏麵的不良資產,被查封很正常,但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你們的酒廠有救了,你們的工資也有著落了。”


    “騙子,你證明給大家看,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這一群人已經被逼得紅了眼,完全沒有了理性。


    半年多沒有工資。


    家裏的壓力多得像一座大山。


    所以何雨柱要是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何雨柱從懷裏把一份合同拿了出來:“因為我把酒廠給買了下來,而我願意繼續讓你們在酒廠裏工作。”


    “原來這家夥還是打著我們酒廠的事,我們還是被他給騙了,幹他。”


    何雨柱尷尬了。


    這時,又有一聲高喊。


    “讓開,何總,我把大家的工資錢拿來了。”


    隻見陳隆從不遠處衝進來,他一手打開包,一手拿起一把錢,在所有人眼前晃悠。


    錢使人冷靜了。


    眾人果然把路讓開,又以懷疑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他們真的來給大家發錢的嗎?


    何雨柱有了底氣,把陳隆拉到身邊:“你小子再慢一步,我就要交待這裏了。”


    陳隆不停地喘氣,他這一身的汗,可是以百米十五秒的速度,從路口跑過來的:“何總,這哪是我想慢一點的,完全是因為這裏的路太難走了,幸好趕上了。”


    “大家都是被生活逼得沒有路走了,我知道,我也有過這個經曆,但是人不能被困難打倒。”


    “看著大家團結一致,我非常感動,這股精神就能給人力量,所以給你們帶來了生活的轉機。”


    轉機就是何雨柱。


    工人們小聲嘀咕一句,這人可真不要臉,到底發不發我們工資了?


    “誰是酒廠裏帶頭的?”


    何雨柱問道。


    人群中,有個禿頂的五十歲男子舉起手來:“何總,我是廠裏的老會計溫水,這裏的人我都熟悉。”


    溫水煮青蛙,這名肯定取自這裏。


    “你過來。”何雨柱笑著說:“你們的工資我今天就發給你們,但是工資的數量我們得算一下,既然溫水同誌說對你們最為熟悉,所以咱們就在這裏,當麵給大家算清楚,你們同意嗎?”


    “同意。”


    有錢就是大爺,咱們都順著這位不要臉的有錢的主就行。


    “陳隆,你辛苦點,每個酒廠的員工都不能落下,但是也別被人渾水摸魚了。”何雨柱說得簡單,可這事其實相當繁瑣:“我在一旁主持秩序。”


    發了錢,工人們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也不再敢對h發怒了,而是變得尊敬起來。


    “大家就不要繼續圍在這裏了,這邊路口比較窄,人多了容易出事。”何雨柱關心地說,叮囑大家該迴家就迴家吧。


    “何總,那我們明天要去酒廠上班嗎?”


    何雨柱迴答:“你們先在家休息兩天,我當然歡迎大家繼續來酒廠工作,畢竟你們也是技術工,你們才是酒廠最重要的一份子。”


    “何總,我們不需要休息,酒廠早一點開工,也能給何總早一點賺錢啊!”


    何雨柱笑著說:“大家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們別擔心,我既然收了酒廠,絕對是想把酒廠給辦好的,也會讓大家的日子越過越好。”


    大家也就聽了何雨柱的安排。


    “何總,我也是酒廠的員工。”


    出現在何雨柱麵前的是一個內向的女人。


    何雨柱不解地看向溫水:“她不是郭南的媳婦嗎?怎麽也在廠子裏做事?”


    溫水解釋道:“何總,郭南就是個吝嗇鬼,也不知道賺了那麽多錢,他都用在什麽地方去了,反正也不見他給一筆自己的媳婦,所以她一直自己在廠子裏做事,每個月靠一點工資過日子。”


    郭南還真是個奇葩。


    難以想象還有女人能跟郭南一直過下去。


    “那你就算算吧,它是酒廠最後一個人吧?”


    “何總,我是最後一個。”


    何雨柱哈哈大笑起來:“差點把你給忘了。”


    這溫水是個實在人,雖然他看不出來,這群人有沒有一起聯合,欺騙自己而多拿一些錢。


    但至少今天的支出,已經在何雨柱的預估之內。


    五分鍾後,溫水親自送何雨柱離開村子。


    “何總,如果你想多了解廠子裏的設備,還有工作流程,都可以來找我。”溫水心裏明白,眼前的人才是未來讓酒廠發生改變的人,所以他一定要好好表現:“何總是有大能耐的人,我們大家都很相信你。”


    “我們隻見過幾麵吧,今天我不過是先來安撫你們,不想讓你們繼續鬧下去,畢竟鬧事解決不了問題,你們配合得不錯,至於調查酒廠的事情,你可以參與,但我希望你能把廠子裏的技術骨幹叫著,有句話叫,專業人做專業事。”


    何雨柱需要一個作為他和酒廠的紐帶,那溫水的存在也算是應運而生。


    溫水連連點頭,反正以後都得跟著這個人做事,好好聽話也是應該的。


    車子走了。


    但村子裏的有些人是一夜未睡,他們都在考慮自己的未來該怎麽走。


    “何總,這裏要修一條和省道接上的路,估計有三公裏左右,我們工程部完全能坐下來。”陳隆也在實地考察,畢竟是何雨柱提出來的計劃:“不過我覺得可以重新規劃一下,把酒廠出門的位置改到北邊,這樣可以節省一些。”


    “你讓工程設計部把初步設計做出來,我們在進行概算估計,隻要不超過今年的投資額度,那就放手去做。”


    其實從頭到尾,何雨柱的考慮都在合理的範圍以內,但辦理酒廠的事情,從頭到尾也都是何雨柱一個人的操作,根本就沒有在公司內部進行上會。


    如果這筆投資最後失敗了。


    也沒有關係。


    最多在最後以不良資產從公司裏分離出去。


    陳隆完全不關心這個問題,他看到這邊村子的樣子,就明白何雨柱其實是在幫助一群人走出困境。


    雖然這個世上還有很多困難的人,以他們的力量沒辦法全部幫忙上,但至少大家在一點點地改變著世界。


    “沒問題,很快就能弄好。”


    溫水家就在村子泥土路的北側,從前往後數第十個。


    溫水的媳婦是隔壁村子的,隔壁村子沒什麽產業,是以種田為主。


    十年前酒廠生意好的時候,四周村子的人都羨慕能在酒廠工作,畢竟福利好,又穩定。


    可落後的設備終究要被淘汰,在市場上根本爭不出來的山河藍酒廠,最後落得低價賣出的結果。


    然後再被郭南背刺一下,就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老頭子,酒廠都那個樣子了,裏麵的好多設備都沒法使用,我覺得那人也沒法把酒廠給辦起來。”


    溫水從櫃子裏拿出他們所生產的酒,山河藍。


    樸實的瓶子裏卻裝著他所有的青春。


    “以前我們酒廠的酒都能放在國營大酒店裏宴請貴客,這就說明我們的酒廠是有重新輝煌的實力的,你就喜歡說些喪氣話,我覺得新來的何總一定可以把酒廠辦起來。”


    溫水不想放棄,他曾經放棄過一次,最後卻看到酒廠變得越來越糟。


    “那我們就等著看。”


    整個村子果然休息了兩天。


    這些人拿了工資,終於可以陪著家人們去大集上買東西,一個個弄得就像是在過節一樣。


    於是在眾人的閑聊之下,四周村子的人都知道,倒閉的酒廠要重新開業啦。


    村頭。


    半大的孩子蹲在土坎上,手裏玩著泥巴。


    孩子忽然把泥巴甩到旁邊的水溝裏,邊跑邊喊:“老板來啦,老板來啦。”


    何雨柱的車卷起一道黃色的尾浪,最後停在了村口。


    “等一會兒下車,灰塵太大了。”何雨柱看情況有點不對,所以暫時沒有直接從車子上下去:“這路要是再不整,我感覺我都不想再過來了。”


    “何總說得對,不過這條路,多開幾次,對我們司機的熟練度有提高。”


    何雨柱笑了:“這倒是事實。”


    孩子把何雨柱的到來很快就宣傳到了村子的所有地方。


    溫水趕緊放下淘米的盆子,激動地往村口跑去。


    財神爺來了,還不趕緊上前迎接。


    何雨柱下了車。


    然後就被一群人給圍住了。


    “我不是什麽大明星,你們沒必要這麽熱情吧!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何雨柱的意思是讓大家趕緊去做自己的事,千萬不要把他當什麽重要的人:“我找溫水同誌,你在哪呢?”


    “在這。”溫水從人群外跳起來迴答:“你們讓開,何總找我,誰要是惹何總不高興了,我饒不了他。”


    大家沒有做太過出格的事,等看得差不多了,於是一一對何雨柱說了聲,謝謝。


    人的心都是肉長的,誰又不是想做個地地道道的好人呢?


    “大家趕緊迴家,一會兒就有事安排。”何雨柱拍拍手。


    溫水終於擠了進來:“何總,大家都很感謝你,所以這麽熱情,兩天不見,其實我們心裏還是有點慌的。”


    “你們慌什麽?”何雨柱往前一指:“一起去酒廠裏看看,我得知道個準確情況吧。”


    “走走走,何總小心腳下,泥巴太多了。”溫水的腳步就很熟練,根本不在意沾了一腳的泥,反正他過得習慣了。


    走過泥路,在酒廠門口是有一段混凝土路,不過都已經壓得成碎渣了。


    “進去吧。”


    溫水趕緊上前開門。


    一路上,溫水大聲喊了一聲,又一個老頭子從屋子裏走出來,不過這人沒有禿頭,隻是兩邊都白了。


    “咱們酒廠的總技術工張賀,山河藍酒就是他親手操刀的,以前在京城都很容易賣出去的。”溫水介紹一下。


    張賀剛吃了飯,精神氣挺足,說話調門高:“何總,咱們廠的設備隨後老舊,但隻要稍微地修理一下,肯定能做出高度酒來,而且還是濃香型。”


    何雨柱暫且沒有結論,隻是覺得這位總技術工,有些飄:“張賀同誌,我們先看了再說。”


    酒廠的房屋的牆壁都有開裂的情況,懂點情況的人都能知道,這些房屋屬於是危房了。


    何雨柱搖搖頭,並沒有聽張賀在一旁吹著過往的輝煌。


    猶如國王的新衣。


    設備都在大廠房裏。


    生鏽的廠房棚子裏,生鏽的設備堆放在一起,完全看不出什麽是什麽。


    溫水的一張老臉掛不住,都不敢在h麵前開口說話。


    這哪是酒廠,完全是垃圾廢品迴收站。


    難受!


    張賀有些本事,在雜亂無章的設備中,還能有條理地跟何雨柱講清楚設備的名稱和使用方式。


    “何總,咱們讓大家收拾一下,就可以開工的,我相信何總肯定能把原材料給準備好,大家都願意大幹起來。”


    溫水想得也簡單,讓何雨柱不能看完以後,就放棄了他們的酒廠。


    “整個酒廠都得重新布置,張賀,你是個實在人,把這些設備都檢查一遍,如果真有使用能力,就修出來使用,如果使用不了,把設備清單列給我,我著手去購買。”


    何雨柱認真地說:“溫水,你去告訴所有的工人,我開酒廠不是隨隨便便的,也不會半途而廢,下午就組織工人,把整個酒廠給清理出來。”


    “我們都清楚了。”


    有了新的目標,才能快速地動起來。


    煥發新生的酒廠就從破除舊的開始。


    下午,陳隆帶著工程部的人來了。


    一輛大卡車,運了二十多個人。


    還有工具。


    “來,大家把這個圍牆和門都給砸了。”陳隆指揮著,他要把空間弄出來,然後才能讓挖機等機械進來施工:“不過小意思而已,咱們在這個基礎上,很快就能建成一個新的酒廠。”


    何雨柱看了酒廠的實際情況後,就做了這個決定。


    現在看來,這個酒廠,廠房不重要,設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村子的技術人員。


    酒到底還是人釀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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