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看了看,明白已經沒有見人的機會了,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


    在這邊玩得開心就行。


    清晨到來,李秋一夜未睡,他還是難以相信自己會在這裏失眠了?


    理由是什麽?


    難道山裏的床睡不著?


    賀希睡了次好覺,她睜開眼沒看見李秋的身影,以為李秋早就起來了,於是擔心李秋在等她起床,趕緊找出自己的衣服換上,走出房間。


    “呀!李總難道沒睡?”賀希發現李秋都沒有換衣服,靜默地坐在陽台上:“李總怎麽了?”


    李秋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應該把自己的心情放得輕鬆起來,好不容易出來玩一下,就算沒有完成自己的既定目標,那又如何。


    “昨夜有些失眠,沒事的,能幫忙去買點早餐嗎?”李秋迴應賀希,他也不會讓賀希知曉自己的真實打算。


    普通人應該過普通人的生活。


    早餐很豐盛。


    淡黃的小米粥,油光的煎蛋,香酥的卷餅加香腸。


    李秋疲憊的神色被賀希看在眼裏,難免還是關心了一句:“李總,我們不是說出來放鬆身心的嗎?您怎麽一臉愁容呢?”


    李秋熬了一夜,疲倦是有點的:“以後不在公司了,不需要叫我李總,聽起來略顯生分,我們難道連朋友的關係都算不上嗎?”


    “我們是朋友吧!”賀希未曾談過戀愛,她也在琢磨李秋的話與真心。


    李秋微微一笑:“那以後你就叫我名字,我也沒有其他朋友,能遇見你,是我的幸運。”


    李秋說此話時,神情又是落寞下來,引得賀希心疼了一下。


    賀希有一股抱住李秋,以此來安慰李秋的衝動。


    “如果有煩心事,你可以跟我說,我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但我一定會盡力而為。”賀希能說的話,能做的事,到此份上。


    李秋點點頭:“我休息一個小時,然後就開車迴去。”


    “一會兒,我來開車。”


    玩也沒玩好。


    李秋覺得自己還是要跟何雨柱那邊談得更好。


    南方。


    夏木陷入一場大案之中。


    企業之虎的離奇死亡。


    本來夏木是要查貪汙之事,沒想到引起了一些人的反抗。


    而被稱為企業之虎的人,叫做溫可資,是溫氏的掌舵人。


    那是一家南方有點名氣的娛樂場所。


    “溫老板,你都好久沒來了。”


    幾個女子樂嗬嗬地圍著溫可資。


    溫可資笑臉如花:“你們都可愛,我這不來了嗎?公司事情太忙了,要不然早就過來了,你們趕緊讓我親親,可想你們了。”


    “溫老板,別心急啊!”女子們都會做事。


    隱藏在女子之中的殺手看到了,手微微一動,槍口微響,原來裝了消音器。


    女子們瞬間僵硬在原地,而察覺到危險的溫可資腹部一涼,卻已被人擒住了。


    溫可資的腹部在流血,這隻會讓他不停地虛弱下去,而不會立即要他的性命。


    溫可資想要叫人。


    “你覺得你有我快嗎?”


    冰冷的聲音讓溫可資感到了恐懼。


    溫可資看著沒有麵目的殺手,脖子處的冰涼是那般可怕:“你想要做什麽?”


    “我問你,除你以外,還有誰拿過那筆資金?”


    那筆資金,一開始是用來建設一條鐵路的,本來都已經確定好了人員,但溫氏公司插手,使得這筆資金落入許多人的口袋之中。


    溫可資不敢動:“像我這樣的。”


    “好,建設三局局長之死,其中的原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便不取你性命。”殺手不會給溫可資一點機會。


    複仇者,豈能做聖母之事。


    像溫可資這種還在商業裏頻繁活動之輩,心中的傲氣早就被消磨殆盡,麵對敵人時不堪一擊,對待己方又能歹毒至極。


    溫可資嘴角露出微笑:“原來你已經發現了,你想為他討迴公道嗎?我想當年沒有找到的那個孩子,現在都能拿著刀和槍殺人了。”


    “你還想激怒我?”殺手感覺自己很可能撬不開溫可資的嘴:“是不是被下了封口令?”


    溫可資憋屈:“如果我早一步跟他們說清楚,又何必做那些苟且之事,既然風波卷起來了,我便認命了。”


    殺手很不甘心線索又斷了,但也不是猶豫之輩:“鮮血終究要以鮮血來還。”


    藍光透心。


    溫可資心髒碎裂,不一會兒就腦死亡而去。


    殺手環視那些昏迷的女子:“祝你們好運了。”


    殺手就要拿溫可資的死亡釣大魚,溫可資無故而死,誰會跳出來詢查此事呢?


    如此線索不就出來了。


    溫可資的死在一個小時後被他的隨行人員發現的,因為溫可資從來沒有在娛樂場所裏待的時間長過一個多小時。


    溫可資的血都染紅了整個地麵,屍身發白。


    溫可資的獨生子溫俊伏在其屍身上大聲痛哭:“爸,您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誰殺死你的,兒子好為您報仇啊!”


    溫俊報不了,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死得原因,現在的表現很大程度是為了給與溫可資有交情的長輩們看的,如果他此時都不積極,等待他的很可能是什麽都沒有。


    溫氏集團本就不一定有溫俊的位置。


    還沒有給溫可資收屍,許多人接到消息,便開車過來了。


    一輛車上下來一位發色半白的男子,男子大約一米五,三角眼,腰間掛著一個紫色的酒葫蘆。


    “九叔來了。”溫俊眼淚還沒擦,繼續悲傷地說。


    三角眼男子被人稱作九叔,但不是任何人都有資格稱其九叔。


    溫俊就沒有資格。


    九叔突然一巴掌扇在溫俊臉上:“什麽玩意,你老子何時教你能喊我九叔了?”


    溫俊以為九叔會看在溫可資死去的份上,關懷一下溫可資的獨子,沒想到結果是非常直接的教訓,這讓溫俊心中極度不平衡起來。


    九叔這一巴掌,也把溫俊打出了溫氏集團,他能繼承溫可資多少財產都是個未知數了。


    溫氏集團的核心人物早就到齊了。


    那些人都沒資格喊九叔。


    “對方出手果決,幹淨利落,就是不知道為何要殺溫可資?”九叔將溫可資的屍身檢查一遍,得到了一個不怎麽重要的結論。


    溫可資是九叔的教導出來的,那時候溫可資天資極好,在商場上也能聽話,許多事都會安排得很妥當,九叔以為溫可資肯定能走出那一步,到達他們的這個圈子,最終溫可資沒能成功,這讓九叔非常地失望。


    也是因為有一層師徒關係,在得知溫可資突然死亡的消息,離得比較近的九叔便過來了。


    九叔又加了一句:“可悲的是沒死在應該死的地方。”


    九叔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九叔,有事吩咐嗎?”


    “溫可資死在某個人手裏了,你查一查,在這裏能無聲無息殺死溫可資的有哪些人?”


    “九叔別為難我了,您說的條件,我能想到的除了九叔,那就是另外的兩龍的,可龍是什麽樣的人物,豈會跟一條虎牽扯到呢?”


    “我打電話問你,你就去查,查不出來,你也別給我匯報了,我現在有點煩你的聲音了,而且我想到了一件事,也許與溫可資的死有關。”


    “九叔談及的難道是那筆資金嗎?”


    “可笑的一件事,偷了國家的錢,一群人還沾沾自喜,他們真以為不會惹禍上身。”


    “九叔當時也沒阻止,您對那筆資金的最後劃分,沒一點好奇嗎?”


    “掛了,小毛頭,別想試探老子。”


    溫氏集團大廈,權利解構的日子來得很快,曾經風光無比的溫家一下子淡出了商界的圈子,沒有商業上大佬們支持的溫氏已經沒了支柱,怎麽可能還掌握著上層資源。


    九叔沒有去看這一場殘忍且無情的瓜分盛宴,因為他已經被一個不太熟悉,又不會陌生的身影。


    兩人相遇在大道的交叉口。


    此次,殺手何以沉以真麵目來見九叔。


    “九叔。”何以沉的聲音含著深意,似是迴憶著曾經的故事。


    九叔耷拉著臉,看著換了模樣的何以沉,或者說當年那個狀元製裁:“變化可真大,若不是熟悉你身上的那股傲氣,我也許看不出來。”


    何以沉眼神無光地邀請道:“九叔,不如去旁邊的餐廳包間裏聊,安靜一些。”


    “走吧!”九叔抬腿:“我知曉你有很多話想要問我,既然我看到了你的存在,有些事情我也應該告訴你。”


    雖然這些事都已經有好多年了。


    包間裏,兩人斜對著坐下。


    話題從何以沉的父母之死開始,也就是跟那筆建設資金有關。


    九叔知情一點:“當年大家都對你抱有很大的期望,認為你可以成為全國狀元,不過當時我是非常不理解的,畢竟讀書再好,你最後還是得迴來幫著你父母,他們也想把自己的公司做起來”


    何以沉聲音有點嘶啞,冰冷得說:“我的人生本就能自我選擇,九叔能說出是誰算計了我的父母,我的父母為了保護我而丟掉了性命,這個仇我必須要報。”


    不然他這一輩子都沒法真的平了心態。


    九叔有些難過,何以沉的父母,也是他的朋友。


    “當年的事,其實不是糊塗賬。”九叔的眉毛濃密,無意中上下跳動了幾下:“那時候本來就是大家分著吃,可是你父母不知道受了誰的指點,非要一個人吃下整個工程,嫉妒生恨,又在某些勢力的推波助瀾之下,你的父母被人圍毆致死。”


    何以沉緊緊地握拳,想起了當時可怕的情況:“九叔意思是所有人都在算計我們,當年我們對他們可有過任何不妥,雞毛蒜皮的事情也要放在心上記恨嗎?”


    九叔無奈地笑了笑:“那可是一筆能救命的資金,你怎麽會以為是雞毛蒜皮呢?我給你的人選就是兩龍了,他們可不是你能對付的人。”


    範圍確定了,可惜九叔也不知兩龍中到底是誰才是何以沉真正的仇人。


    “你不應該殺了他?這樣做不就是在打草驚蛇嗎?”九叔知道何以沉不是一個衝動的人。


    何以沉不會告訴九叔真相:“那是我的事。”


    九叔歎氣道:“我與溫可資有一段師徒情誼,既然是因果報應,我也不再過問了,對於你的遭遇我是同情的,但對於你現在的做法,我是極度不讚成的。”


    何以沉瞪大了眼睛:“九叔想要對我出手嗎?”


    九叔沒有掩蓋心中所想:“有想過,你別激動,我沒有那麽齷鹺,後天我就要去京城,也不知能否活著迴來,所以我告誡你一句,放棄仇恨吧,好好過日子,這不就是你的想法嗎?”


    何以沉目送九叔離開。


    除了何以沉在找兩龍,夏木也在。


    未受他人苦,別用菩薩心。


    b大荒所在地的大學的醫療處。


    賀望心急如焚地跑來,在病房裏看見額頭上裹著紗布的武誌。


    “你就不知道保護自己嗎?為什麽要那麽愚蠢?”賀望拍著武誌的胸口,氣唿唿地責備道:“人傷了,研究還失敗了,你自己說說,我一開始說得對不對?”


    武誌是一個方臉,眼睛微大,炯炯有神,雖然額頭上的傷讓他看起來有些淒慘,但其健壯的體格就能給人安全感。


    武誌穿著白色的衣服,傷口處麻藥剛過,現在微微發著痛,聽到賀望不是關心的關心話,他樂嗬嗬地說:“哪有你說得那麽慘?難道我在其中的過程不算是收獲嗎?本來研究就有危險性,我已經足夠注意安全了。”


    賀望無奈地問:“還有多少次,就能成功?”


    武誌開心地說:“最多上百次,成功了,我們離全款買房又近了一步。”


    賀望苦澀道:“我畢業了,一樣可以掙錢的,你應該和我一起分擔。”


    武誌是大男子主義在作祟,口裏答應著和賀望一起努力,心裏卻給自己下決心,一定要給賀望更好的生活。


    武誌聽到賀望談及她姐姐的事情:“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李秋的真實情況,這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哪一個能有好品格的?”


    武誌還有點仇富心思。


    賀望白了一眼,道:“你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就覺得李秋不錯,帥氣多金,而且能對我姐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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