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腦殼。”賈張氏扇了一下賈旭明的腦袋,張大嘴巴說:“賈家人要有點誌氣,竟然是公開投票選拔,不爭不就掉麵子嗎?”


    “你趕緊收拾一下,去問一問傻柱的意思。”


    賈旭明臉色掛不住,但又隻能點點頭。


    癱坐在一旁的秦淮茹可憐巴巴地說:“媽,傻柱給我找的工作完全不是人做的,我這一天忙得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傻柱親自給你安排的工作?”賈張氏反問一句。


    秦淮茹哆嗦了一下:“那倒不是,他把我交給食堂的女同事劉嵐安排。”


    “劉嵐脾氣可大了,我做錯一點事,她都指著我的鼻子教訓,一點兒臉麵都不給我。”


    “媽,我怎麽覺得讓傻柱給我安排工作,不是好事,而是壞事啊!”


    秦淮茹當然會抱怨了,本來家裏的家務活都有一大堆,現在還得在食堂裏受苦受累。


    如果賈張氏能順手幫忙做一下家務活就好了。


    不過這種話,此時的秦淮茹還說不出來。


    因為秦淮茹沒有賈張氏那麽有狠氣。


    “別人能幹下去,你就能幹下去。”賈張氏才不想秦淮茹把好不容易得到的鐵飯碗丟掉,出手拉起秦淮茹:“躺著幹嘛,趕緊燒水去。”


    院裏被太陽曬了一天的草叢蔫蔫的, 何雨柱打開窗子,讓家裏通通風,這樣能讓空氣好一些。


    賈旭明挪著小步子到了何雨柱家門前,聽見了開窗的聲音,便知道何雨柱真在家中。


    有什麽好怕的。


    賈旭明敲門,他來聽一下,何雨柱有什麽說法。


    “進。”


    何雨柱家裏比之前要充實多了,客廳裏大多數家具都有。


    賈旭明對上何雨柱的眼神,心裏有點怯弱。


    “你來了。”何雨柱笑著讓對方隨意坐下。


    賈旭明愣頭愣腦地站著:“我媽叫我來的。”


    不用解釋的事情,賈旭明偏要講得清楚些。


    “我知道啊,車間主任的位置,你是有機會爭取一下的。”何雨柱先給賈旭明一點信心,不然以賈旭明的性格,第一天衝動,第二天就退縮了。


    賈旭明果然有點高興:“機會在哪裏?”


    何雨柱不在意賈旭明是站著還是坐著,繼續說:“我就給你分析一下。三個車間裏的工人師傅和易中海關係不錯,如果他們沒有別的人選,大概率會選擇易中海。”


    賈旭明點頭:“是這樣沒錯。”


    有三個車間的工友相助,易中海得到的票數肯定不少。


    所以賈旭明才覺得自己去參加選拔屬於自取其辱,浪費時間。


    “賈旭明,難道你忘了你的父親了?”何雨柱做了一點兒功課。


    賈旭明的父親是軋鋼廠真正的老員工,從最初有車間時,他父親就開始幹車間了。


    所以賈旭明的父親的人緣才是車間裏最廣的。


    賈旭明還是想不通:“這跟我爸有什麽關係?”


    榆木腦袋呀!


    何雨柱就差點把答案直接甩在賈旭明眼前了。


    “當然有關係了。”何雨柱的聲音大了一些:“跟你父親有交情的人,如果你去參加之前,給他們買點小禮物送去,這些人是不是會把票投給你?”


    “那也不一定。”賈旭明話這麽說,其實心裏已經開始認同何雨柱的話了:“我還能做些什麽?”


    “那事情可多了,我就挑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告訴你。”何雨柱讓賈旭明聽好了:“你分了車間的票,再加上我們食堂的人給你票,你在心裏算算,你身上的票多不多了?”


    賈旭明抓著頭,紅著臉,激動地說:“傻柱,你真是聰明呀,怎麽能想得這麽快?”


    “賈旭明,我們食堂的員工也不能無緣無故地投你的票吧,你不得主動表示一下?”何雨柱又在示意賈旭明用好處收攏人心票:“投票前投入一些,你這心裏不就更踏實一些。”


    賈旭明恍然大悟:“傻柱,我要參加,既然有這麽高的可能,我確實不該錯過。”


    “那我得提前稱你一句,賈主任了。”何雨柱恭維了一句。


    賈旭明聽了高興,大笑而去。


    又過一日。


    天氣陰。


    爭選車間主任的人員已經確定了,一車間裏八成的員工都報名參加了,他們都是被選擇者,失去了投票權。


    形勢突然混亂起來。


    易中海第一時間找到何雨柱。


    兩人在人少的位置談論投票的事情。


    “哎!一大爺,我也沒辦法啊,不是我不想投你的票,而是賈張氏施加壓力,讓我必須投賈旭明,不然她就讓秦淮茹去上麵領導那告我。”何雨柱無辜地說。


    “而且賈旭明真的很會爭取能給他投的票,我食堂的幾位員工,都從秦淮茹手裏收到了賈旭明送的小禮品,每人一小盒喜糖呢!”


    易中海有些壓力了。


    如果投票能得到一些好處,這些人肯定會投給給好處的人啊!


    “不行,我這次要再當不上車間主任,以後就再也不可能了。”易中海決定使用一些好處手段了。


    何雨柱鼓勵道:“一大爺的辦法,一定會有效果。”


    爭選怎麽能和和氣氣呢?


    兩個人既然都有野心,一比高下才叫有趣。


    何雨柱還得給賈旭明和易中海添把火。


    賈家和易中海投入得越多,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他們將更加痛苦。


    新廠長就要來了,你們真以為車間主任能確定是一車間的人呢?


    這次競選在新廠長那裏,就會有一票否決的選擇。


    離車間主任的爭選越來越近。


    廠裏似乎熱鬧了起來。


    賈旭明非常享受被人捧著的感覺,即使這是他從秦淮茹的箱子裏偷出來的三十元,然後買了禮品,贈送給他人才擁有的。


    易中海有存款,好不容易大方了一次,請了廠裏好多人吃飯,也有送小禮物給其他人,叮囑他們一定要把票投給自己。


    何雨柱從添油加醋的角色慢慢變成了旁觀者。


    他從元紅超那得到消息,任命下來新廠長會在投票當天出現。


    選這個時間點來廠子裏搞事,那肯定是有讓新廠長能講出問題的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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