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相安無事。季越或是帶著秦元元在村裏逛著,或是帶著秦元元到山林邊緣走走。兩人倒也和諧。


    再次聽到王盛喜的消息還是在季平的嘴裏。自從上迴季越秀了一把百發百中的射箭本事,季平就成為迷弟,一有空就過來纏著季越,央求季越帶她去山裏打獵。


    十次中季越也答應了一兩次,帶著秦元元跟著上山,一邊和秦元元說著話,一邊時不時指導季平兩句。因季越點的通透,加上季平悟性高,打獵本事倒也漲得飛快。


    “姐,上迴的狐狸皮都製好了,有空讓姐夫過去量量尺寸。”和季越待的久了,季平也意識到季越的寵夫性子,對秦元元也不敢一口一個傻子,胡亂叫著。


    “嗯,”季越看著身邊人一眼,這幾天吃的油水多了,秦元元整個人也不是那麽瘦削,看著頗有養崽的成就感。


    “姐,你不知道吧,前幾天咱們縣令的長女王盛喜腿廢了。”季平看了周圍一眼,小聲道,“摔廢的。”


    “哦?”這個人季越倒有幾分印象。原劇情裏縣令之女王盛喜在酒樓裏喝的酩酊大醉,偶然瞧見薑雲,因著看人頗有幾分姿色,一時酒蟲上腦,調戲了一番。之後被柳夢清使計謀,親手打斷了雙腿,成了廢人。


    難得見季越對某件事有興趣,季平越發來勁,迫不及待和季越分享八卦,“咱們村長的女兒在縣裏醫館給人幫工,那王盛喜被送到醫館,就是她負責接待的。”


    “這裏頭透著詭異呢!”季平道,“據茶樓的夥計說,那王盛喜隻是從二樓滾下來,最多就摔斷腿,將養三兩月就能恢複。”


    “可結果呢!”季平壓低聲音,“到了醫館,那大夫上手正骨,可連個骨頭都摸不著,那兩條腿軟綿綿的,裏頭的骨頭竟是碎的都沒了。”


    季平說完,打了個寒顫,害怕的抖了抖身子。


    “嗬,到頭來還是斷了腿。”季越冷笑,“人算不如天算。”


    “姐認識王盛喜?”


    “不認識。我都在村裏,沒去過鎮上,哪裏有機會認識。”季越睜著眼睛說瞎話。


    “也是。”季平點了點頭,“那王盛喜這幾天整個人都瘋瘋癲癲的,不僅央求她娘把茶館的掌櫃抓來出氣,還派人到村裏搜尋,想要把那天茶館裏喝茶的小妻夫找出來打斷腿。”


    “自己從樓上摔下去,還怪到別人頭上,當真可笑。”季平鄙夷的翻了個白眼。


    ※※※


    “越姐姐,他們是不是……是不是在找我們?”秦元元手心冰涼,不安地摟著季越的腰,“那天,我們去茶樓,也有一個人……摔到了樓下。”


    迴到屋內,秦元元才反應過來季平話裏的意思,惶惶不安。


    “不是,別怕。”季越摟緊秦源,安撫地親了親秦元元的額頭,“縣令的女兒都喜歡去特別大的茶樓,你想想,咱們那天去的茶樓大嗎?”


    季越摟著秦元元,左一口右一口親在那白嫩的小臉蛋上,悄悄吃著豆腐,等著秦元元自己反應過來。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季越發現秦元元也不完全是個傻子。隻是對別人的話,需要更長的時間來反應罷了。可能是因為太少和別人交流,說話也不太流利,磕磕絆絆的。


    “別,別親。”秦元元紅著小臉,左右躲著,“你,親我,我分心,會想不出來。”


    “你再親,我,就要生氣了。”見季越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反而變本加厲欺負自己,秦元元第一次壯著膽子反抗。


    “好吧,不欺負你了。”季越看人真要惱了,停了吃豆腐的動作,伸手理了理秦元元的長發。


    “剛剛的問題,元元想出來了沒有?”


    “想出來了,”秦元元點了點頭,“咱們去的茶樓,不大,所以不是,縣令女兒去的茶樓,所以和我們沒有關係。”


    “我們的元元真聰明。”季越捏了捏秦元元的臉蛋,看人被自己誇的害羞的模樣,心裏越發癢癢,直接上嘴啃幾口,出出火氣。


    縣令派人手到處搜人的事,沒幾天就被叫停了。據說,是縣令上頭的知府大人知道了這麽件事,覺得縣令無端生事,濫用職權,狠狠訓斥一番,強令縣令罷手。而且還讓縣令給茶樓的掌櫃賠些銀子,放了迴去。


    一時,知府大人的名聲在平安鎮大漲,鄉民們直唿知府大人是個明事理的人。至於知府為什麽主動插手這件事,知道些許細枝末節的人,紛紛閉口不言。時間一長,原因不可考,漸漸也沒人再去細究。


    原劇情的女主在今年初冬的時候還是穿來了。季越隻遠遠瞧過一眼,那走路的姿態樣式,和曾經的那個二混子明顯不同。


    季越沒打算和女主建立什麽交情,也不打算參與到女主商業帝國的建設中。從商城裏兌換路引,隔十天半個月的帶著夫郎到各處溜溜,或是做做任務,給夫郎買東西,完成夫郎的心願,或是教夫郎寫字,閨房之中紅袖添香,也自有一番樂趣。當然要是每天都能吃上肉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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