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難不成是氣瘋了？
柳氏眼淚縱橫的跌坐在鐵柵欄內，求林高鶴道。
“老爺，我知道你恨透了我，但看在我多年輔佐你的份上饒了夢婕好不好，她可是你最寶貝的女兒啊！”
這話連林夢婕都覺得可笑。
林高鶴何曾疼愛過她，他隻愛他自己。
而林夢婕之所以能在相府內橫行霸道完全是因為柳氏這個娘夠厲害，否則她照樣是個挨欺負的命。
林高鶴才不在乎女兒們的死活，他從始至終心裏想的都是兒子。
林高鶴果然不為所動：“你做了這種醜事還有臉麵跟我求饒？”
“錯的是我，夢婕是無辜的，您就網開一麵別牽連孩子好不好。”
“哼，她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
“爹！”林夢婕也急了，“你說什麽呢！我自小在相府長大怎麽可能是別人的孩子！”
林高鶴冷哼一聲：“那就要問問你這個好娘做了什麽不守婦道的事了！”
“夠了！”柳氏尖叫一聲，紅著眼絕望看著林高鶴，“我原以為虎毒不食子，沒想到你竟然這麽絕情，就算是看在我這些年的付出上饒了夢婕都不行嗎？”
林高鶴冰冷的神情仿佛在說‘不行’。
柳氏當然讀得懂他的臉色，她苦笑一聲頹敗的像是被抽幹了渾身力氣。
“嗬，原來我對你來說也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啊，虧我之前還嘲笑林黛兒她娘，原來我才是那個最大的笑話！
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一時衝動和郭少躍在一起，至少那樣還能給夢婕留條出路，”她說著又淒慘的望向林高鶴，“可就算我老老實實待在你身邊忍下了你有私生子的委屈，等大難臨頭你會多扶我一把嗎？”
林高鶴懶得迴答，隻覺得心煩。
柳氏苦笑更甚，她白皙的肌膚在大牢內泛著一種冷灰色的光芒，如同剛從地獄爬出來的厲鬼聲音反而平靜了，自問自答說。
“你不會的，你甚至都不會管佩靈，你隻在乎自己過的好不好，隻在乎自己是不是有兒子承歡膝下，我們付出再多都換不來你的真心。”
躲在暗處的佩靈神色變了變。
柳氏搖搖晃晃站起來，隔著柵欄對林夢婕說。
“娘隻能陪你到這了，不是娘做的不夠好，是我始終沒有辦法把你變成男孩子討你爹歡心，我雖然癡迷你爹多年，但我卻早有預見這一天。”
她慢慢抬手擦幹眼角的淚，最後瞥了一眼林高鶴，轉頭對林夢婕說。
“這些年我搜集了他貪贓枉法謀財害命的大量證據，就藏在小時候娘經常帶你玩兒的地方，就是那個你最喜歡的地方！夢婕記住那裏，找到證據！有它在就沒人敢欺負你半根毫毛！”
林高鶴暴怒撐起身子：“毒婦！你竟然……”
沒等他說完柳氏就在林夢婕的尖叫聲中一頭撞死在了鐵柵欄上。
“娘！娘你快起來！娘！”
林高鶴怔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他不明白柳氏為什麽會自尋死路，分明還沒有到最後一刻，她怎麽就提前認輸了？
郭少躍也猛然愣住，隨後掩麵大哭起來。
他蹲在地上哭的悲慘異常，不知道是在哭柳氏還是在哭自己。
謝汝才在帕子後麵沉沉歎了口氣，臉上卻不帶半點痕跡道。
“留給相爺的時間不多了，您若是相信在下，我定當竭力為您周旋。”
林高鶴微微迴過神來，眼神有一瞬間的茫然但又很快恢複了往日的精明，說。
“那就請謝大人費心了，你若是能救我出去，我不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人了，你若救不了我也多說無益。”
“好，一言為定，”謝汝才剛想走又折返迴來，壓低聲音說，“若是相爺不介意，我們不妨再找個幫手？”
林高鶴皺眉：“除了你身後那位爺還有人肯幫我？”
謝汝才笑了：“相爺縱橫朝堂一輩子怎麽忘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了，有些人在摘清自己的同時也就變相的幫您也撇清了關係。”
林高鶴猛然猜到答案，聲音壓得比謝汝才還低。
“你是說珩王？”
“您果然聰明，不愧是能平步青雲到相爺之位的人，但我現在無憑無據攀扯不上那位爺，或許您這有他什麽把柄？”
“沒有。”
“現在可不是您慪氣的時候，不想想就拒絕我可不是明智之舉。”
“都這時候了我還慪什麽氣，是真的沒有，他從不與我來往，我多次派人去請也請不動，我那個不爭氣的女兒就知道自己爭寵求歡從來不幫幫我這個爹，更是與我極為不合，王府的事我真是想盡辦法也牽扯不上。”
謝汝才明了，又問。
“沒有證物有證人也行，珩王妃畢竟是從您府裏出去的人，您就沒派幾個心腹跟著？”
“起初倒是派了兩個聰慧的丫鬟跟著，但後來都被王府內的桂嬤嬤退迴了相府，我當時也是沒想到那死丫頭會這麽得寵便也沒再派人去她身邊，現在她身邊就一個叫小桃的丫鬟，那丫頭跟林黛兒一個鼻子眼兒出氣都不會幫我的。”
“此言差矣，事在人為嘛。”
“你是說……”
“還請相爺告訴我這位小桃丫鬟的具體信息。”
林高鶴把知道的所有事都和謝汝才說了，後者明了讓林高鶴靜待佳音。
臨走時，謝汝才餘光掃過林夢婕還在悲痛中的臉，眼中露出一絲晦暗不明的神色。
林黛兒在烈家酒足飯飽後又痛痛快快的玩兒了一下午才聽說了外麵發生的事。
她早晨隻知道有禦林軍去了相府抓人，但卻不知道抓的這麽徹底，更不知道這件事竟然煽動起了整個皇城的百姓。
段也珩沒想對她隱瞞，畢竟一旦出了烈家門外麵鋪天蓋地都是關於相府和珩王府的各種傳言，他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但又怕她太早知道掃了興致，所以才在臨迴家的時候才如實相告。
林黛兒聽聞後震驚的看向烈道植一家人。
“舅舅，別告訴我說這些都是您三位安排的？”
“黛兒你聽舅舅解釋，我……”
“您也太帥了吧！竟然有這麽大的本事把皇城攪亂成這樣！厲害啊！”
“啊？”烈道植摸摸林黛兒的額頭，“孩子，你是不是氣瘋了？你罵舅舅兩句也行啊。”
“我罵您幹嘛！我知道您和舅媽都是厲害的人，但我沒想到能厲害成這樣，這可是天子腳下啊！”
柳氏眼淚縱橫的跌坐在鐵柵欄內，求林高鶴道。
“老爺，我知道你恨透了我，但看在我多年輔佐你的份上饒了夢婕好不好，她可是你最寶貝的女兒啊！”
這話連林夢婕都覺得可笑。
林高鶴何曾疼愛過她，他隻愛他自己。
而林夢婕之所以能在相府內橫行霸道完全是因為柳氏這個娘夠厲害，否則她照樣是個挨欺負的命。
林高鶴才不在乎女兒們的死活，他從始至終心裏想的都是兒子。
林高鶴果然不為所動：“你做了這種醜事還有臉麵跟我求饒？”
“錯的是我，夢婕是無辜的，您就網開一麵別牽連孩子好不好。”
“哼，她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
“爹！”林夢婕也急了，“你說什麽呢！我自小在相府長大怎麽可能是別人的孩子！”
林高鶴冷哼一聲：“那就要問問你這個好娘做了什麽不守婦道的事了！”
“夠了！”柳氏尖叫一聲，紅著眼絕望看著林高鶴，“我原以為虎毒不食子，沒想到你竟然這麽絕情，就算是看在我這些年的付出上饒了夢婕都不行嗎？”
林高鶴冰冷的神情仿佛在說‘不行’。
柳氏當然讀得懂他的臉色，她苦笑一聲頹敗的像是被抽幹了渾身力氣。
“嗬，原來我對你來說也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啊，虧我之前還嘲笑林黛兒她娘，原來我才是那個最大的笑話！
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一時衝動和郭少躍在一起，至少那樣還能給夢婕留條出路，”她說著又淒慘的望向林高鶴，“可就算我老老實實待在你身邊忍下了你有私生子的委屈，等大難臨頭你會多扶我一把嗎？”
林高鶴懶得迴答，隻覺得心煩。
柳氏苦笑更甚，她白皙的肌膚在大牢內泛著一種冷灰色的光芒，如同剛從地獄爬出來的厲鬼聲音反而平靜了，自問自答說。
“你不會的，你甚至都不會管佩靈，你隻在乎自己過的好不好，隻在乎自己是不是有兒子承歡膝下，我們付出再多都換不來你的真心。”
躲在暗處的佩靈神色變了變。
柳氏搖搖晃晃站起來，隔著柵欄對林夢婕說。
“娘隻能陪你到這了，不是娘做的不夠好，是我始終沒有辦法把你變成男孩子討你爹歡心，我雖然癡迷你爹多年，但我卻早有預見這一天。”
她慢慢抬手擦幹眼角的淚，最後瞥了一眼林高鶴，轉頭對林夢婕說。
“這些年我搜集了他貪贓枉法謀財害命的大量證據，就藏在小時候娘經常帶你玩兒的地方，就是那個你最喜歡的地方！夢婕記住那裏，找到證據！有它在就沒人敢欺負你半根毫毛！”
林高鶴暴怒撐起身子：“毒婦！你竟然……”
沒等他說完柳氏就在林夢婕的尖叫聲中一頭撞死在了鐵柵欄上。
“娘！娘你快起來！娘！”
林高鶴怔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他不明白柳氏為什麽會自尋死路，分明還沒有到最後一刻，她怎麽就提前認輸了？
郭少躍也猛然愣住，隨後掩麵大哭起來。
他蹲在地上哭的悲慘異常，不知道是在哭柳氏還是在哭自己。
謝汝才在帕子後麵沉沉歎了口氣，臉上卻不帶半點痕跡道。
“留給相爺的時間不多了，您若是相信在下，我定當竭力為您周旋。”
林高鶴微微迴過神來，眼神有一瞬間的茫然但又很快恢複了往日的精明，說。
“那就請謝大人費心了，你若是能救我出去，我不是你的人也是你的人了，你若救不了我也多說無益。”
“好，一言為定，”謝汝才剛想走又折返迴來，壓低聲音說，“若是相爺不介意，我們不妨再找個幫手？”
林高鶴皺眉：“除了你身後那位爺還有人肯幫我？”
謝汝才笑了：“相爺縱橫朝堂一輩子怎麽忘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句話了，有些人在摘清自己的同時也就變相的幫您也撇清了關係。”
林高鶴猛然猜到答案，聲音壓得比謝汝才還低。
“你是說珩王？”
“您果然聰明，不愧是能平步青雲到相爺之位的人，但我現在無憑無據攀扯不上那位爺，或許您這有他什麽把柄？”
“沒有。”
“現在可不是您慪氣的時候，不想想就拒絕我可不是明智之舉。”
“都這時候了我還慪什麽氣，是真的沒有，他從不與我來往，我多次派人去請也請不動，我那個不爭氣的女兒就知道自己爭寵求歡從來不幫幫我這個爹，更是與我極為不合，王府的事我真是想盡辦法也牽扯不上。”
謝汝才明了，又問。
“沒有證物有證人也行，珩王妃畢竟是從您府裏出去的人，您就沒派幾個心腹跟著？”
“起初倒是派了兩個聰慧的丫鬟跟著，但後來都被王府內的桂嬤嬤退迴了相府，我當時也是沒想到那死丫頭會這麽得寵便也沒再派人去她身邊，現在她身邊就一個叫小桃的丫鬟，那丫頭跟林黛兒一個鼻子眼兒出氣都不會幫我的。”
“此言差矣，事在人為嘛。”
“你是說……”
“還請相爺告訴我這位小桃丫鬟的具體信息。”
林高鶴把知道的所有事都和謝汝才說了，後者明了讓林高鶴靜待佳音。
臨走時，謝汝才餘光掃過林夢婕還在悲痛中的臉，眼中露出一絲晦暗不明的神色。
林黛兒在烈家酒足飯飽後又痛痛快快的玩兒了一下午才聽說了外麵發生的事。
她早晨隻知道有禦林軍去了相府抓人，但卻不知道抓的這麽徹底，更不知道這件事竟然煽動起了整個皇城的百姓。
段也珩沒想對她隱瞞，畢竟一旦出了烈家門外麵鋪天蓋地都是關於相府和珩王府的各種傳言，他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但又怕她太早知道掃了興致，所以才在臨迴家的時候才如實相告。
林黛兒聽聞後震驚的看向烈道植一家人。
“舅舅，別告訴我說這些都是您三位安排的？”
“黛兒你聽舅舅解釋，我……”
“您也太帥了吧！竟然有這麽大的本事把皇城攪亂成這樣！厲害啊！”
“啊？”烈道植摸摸林黛兒的額頭，“孩子，你是不是氣瘋了？你罵舅舅兩句也行啊。”
“我罵您幹嘛！我知道您和舅媽都是厲害的人，但我沒想到能厲害成這樣，這可是天子腳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