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囚,我們這一站到的是森林哎,今天先在外圍搭帳篷,不過明星就剩3個人了,林杯緩都走了,剩你自己一女明星了,這裏真的有一些動物怪嚇人的,係囚你說,這有錢的主辦方怎麽想的啊,辦一個冒險的節目,還真冒險啊,上一站是深山,下一站是沙漠。”助理小錄在喋喋不休的抱怨著。


    係囚停下手中記著密密麻麻的關於野外求生的筆記,她參加的這個節目名為真實探險,也的確對得起這個名字,據說是一位有錢老總資助的,他年輕時就熱愛冒險,那時卻一心撲在事業上,退休後閑著一想幹脆來個這樣的節目吧,所以就有了這次的真實探險!


    本這次找的參加人員都是地道道的探險專業人員,或者探險愛好者,但主辦方為了提高收視率說會請6位明星一起來參加。


    不過至於她參加,倒還真不是主辦方找的她,而是係沉宿,她娃娃親的對象。


    係囚本是孤兒,當年在係沉宿8歲時莫名生了一場大病,係奶奶信命,便去找算命大師,大師說她這孫子五行土弱,還補不了,倒以後可以找個土旺的女孩助他。


    係奶奶一聽,便急了,忙詢問什麽樣的女孩土旺,那大師給了副生辰八字,讓係奶奶按這來找,係奶奶本就喜歡小女孩,想著以後這孫子未必會按生辰八字找,聽了算命大師的話,幹脆去往孤兒院按生辰八字領養了個女孩,相當於童養媳,並取名為係囚。


    係家家大業大,係奶奶又年事已高,係父係母也順著老人家的意,至於童養媳什麽的,再怎麽樣,這都是以後的事,畢竟以後的事誰敢說肯定?


    後係沉宿慢慢長大,萬分厭煩這種在他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就決定好他的一切的事,捎帶著也厭煩係囚。


    那天,係囚接到他電話,電話內容一如既往的簡潔,“稻葡收到真實冒險的邀請,但參加人員太雜了,都是男的,稻葡一個女孩不方便,你去吧!”


    樸稻葡是係沉宿自己找的女朋友,巧的是與係囚都是一人氣組合的成員,後來,組合內的人各自有了名氣後紛紛轉戰影視,及其他圈子。


    而沉襲不負眾望地也一手接起了係爺爺的商業江山,所以在戀愛這塊,係父係母也隨著他的性子來。


    係囚當時聽完他的話後冷笑,“稻葡一個女孩不方便,我就方便了?”


    係沉宿的話更冷,“若是沒有我們家,你能有今天,係囚,人要知恩圖報,再說別拿她與你相提並論,侮辱稻葡!”言畢,掛斷電話。


    係囚在這頭聽著滴滴的掛斷音卻笑得開懷,係沉宿的話在她心裏沒起任何激蕩,是否代表她已不喜歡這個暗戀了10年的男孩了。


    “喂喂,係囚,你傻了麽,怎麽一副想哭的表情,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林杯緩走了,剩你一個女的你覺得難過啊,沒事,我保護你。”小錄看她表情不對,勇猛地站起拍了拍胸口說道。


    係囚被她的話下意識摸了把眼角,確定那裏一片幹澀後,也隨著她站起,輕彈了下她額頭,“保護我?在深山那次是誰跑的那麽快的,都超了那一群魁梧的探險者了。”


    小錄不好意思笑笑,“那次有蛇了,最怕這種可怕的動物了。雖然是假的。但是太像真的了。乍一看嚇死了。”


    係囚歎,暗暗抓住了背包,誰不害怕?


    “係囚,你的手機!”小錄說。


    係囚接過,將主辦方給的手機給小錄,每天導演組都會收走各人的手機,然後主辦方在給你一塊暫用。


    小錄搖搖頭,沒動,“一會還會有個即興節目,一會再收。”


    係囚了然,又拿迴放包裏,和自己的放在一起,隻有主辦方給的手機才有其他探險人員的電話號碼。


    傍晚,趁著天空半暗不暗,主辦方點上篝火,為了慶祝他們冒險的參加人員順利到達下一站,拿來了白裙與黑西裝,來舉行一場舞會。由於女孩不夠,幾個女助理與女導演也紛紛上陣!


    係囚等人換上他們準備的衣服,很別致的白色紗裙,小錄摸著白裙卻憤憤不平,因為一會還會有個捉迷藏遊戲。


    小錄道,“這不相當於我們穿熒光衣了,他們穿夜行服了麽?不過還好這白裙挺好看的,也不露!但重點是這裙子和我的包不搭啊,很不搭。”


    係囚勾勾嘴角,也換上了自己的包,她和小錄的包都是大容量單肩包,因為掏東西方便,她小聲叮囑小錄,“不搭也帶著包吧,包裏一些東西要隨身攜帶,畢竟是靠近森林,插曲遊戲,也沒有跟拍攝像,到時候別跑太遠。”


    小錄應著,開始遊戲時,卻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撒腿跑老遠找躲藏地方。


    係囚看著她率先跑出,搖頭在出發點附近遊蕩著。


    突地,在一顆樹背後意外發現一發光的類似老虎的掌印,係囚笑,這節目奇奇怪怪的東西倒挺多的,這掌印做的還挺別致!她走過去,摸索那掌印,也不知怎的,像是獵戶捕獵的陷進,係囚剛摸過去,在那掌印半徑為一米的圓忽地下墜,起跳,旋轉。


    係囚還未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已經頭朝下,落了下去,她迅速用手抱頭,下意識大叫,喉嚨卻像被堵住發不出聲音,隻能張嘴無聲地尖叫著。


    她懵,落地前似乎在空中被托扶了下,改為屁股著地,可就算如此,係囚感到自己都屁股都快裂了幾半了,顫顫巍巍伸手安撫時。


    忽一陣刀光劍影,冒著冷光的劍隻刺胸口,她愣了愣快速向劍的主人瞟去,這人倒穿的真是夜行衣了,係囚馬上賠上笑臉,“那啥,帥哥,我們是同行,同行,你這道具挺逼真。”言畢後馬上意識不對,眼睛快速往周圍瞟去,天八分暗,依稀可以看見周圍的環境。


    古色古香的瓦房,方方對對矗立。四周小巷如同共創就一個迷宮,彎彎曲曲,四處蔓延。格外靜謐,安寧。


    係囚眼睛用力眨了眨,似是不確定,再次張開時,還是如此格局,她懂了,按現狀來看,不是她瘋了,就是她穿越了,相比較而言,她還是更喜歡第二個猜想。瞥向那夜行服那劍直指自己的男人,係囚想哭,看這架勢,應該是刺客什麽的,自己還說同行。


    “那個……公子,”係囚話沒說完,在身後不遠方傳來一陣腳步聲。


    夜行服男人黑眸一冷,攔腰抓起係囚,像抓一隻兔子般,躲進了小巷裏。


    “他中了毒,定跑不遠,兒郎們,殺掉歹人,賞銀百兩。”一聲如洪鍾的男人大叫。


    接著,迴應他的是一群人震耳欲聾,“是!”


    係囚琢磨,聽那些人說,歹人指的是這夜行服且他還中毒了,那一群應該是捕快,不知道這裏治安怎麽樣,包裏有電擊棍,但是在最下層,她平時都放在最上層,但以為在主辦方附近轉用不著,整理時就堆在一堆東西最下麵,係囚歎息,真真的人算不如天算,不過這場景說什麽都是多餘的,快速估摸把他電暈自己在大叫,把他們引來救出自己的可能性是多少。


    小心翼翼抬頭向男人看去,恰好男人也在看她,兩人對視,她迅速低頭,心驚膽戰,幸好天暗了,藏住了她眼裏的試探。


    又過了幾秒,她見男人沒反應,手暗暗伸向跨肩包,還沒碰到,就被男人察覺,他單手握住她兩隻手腕扣住,另一個手在她鎖骨下中間一點,係囚馬上感到一陣酸麻,喉嚨出現陣陣疼痛,“你,”係囚小聲道,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大腦頓時浮現出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麽?”


    !


    身後人忽然趴在她肩頭,兩人隔得很近,係囚依稀聞見血腥味。


    “往這邊看看。快找,賞銀百兩啊!”忽在自己不遠處,一聲音響起,


    係囚想哭,又往身後躲了頓,來不及感歎自己穿越劍下的可悲性,身後男人突然將劍放她脖子上,推她往前走。


    她頓時汗毛直豎,往前走就可能會撞上那一群差役,這操作,好像電影裏常演的,這人拿自己當人質啊,係囚心裏大叫抓狂,你當這裏是法治社會還是他們是人民警察了。


    賞銀百兩啊,我和銀子比就是突出銀子的存在的。


    男人自然聽不見,她心裏的嚎叫,執著地推著她往前走。


    係囚咬牙,這刺客估計是想用自己轉移那群人視線,自己在悄悄離開,反正她現在說不了話,用來轉移注意力剛剛好。


    “哎哎,咋倆一塊航,那刺客武功很高的,別把自己的命賠上去。”


    “行啊,不過晚上不能有人出來的,我們見影就殺。”


    係囚本來是身僵硬住,一聽這話身心都僵硬了,她哭,見影就殺,你們官兵要不要這麽隨便啊!


    望著就要走出小巷的暗角,她猛然轉身,用手臂與男人隔開距離,聽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係囚絕望,迅速拉開包外層拉鏈,拿出手機,點開音樂,用力往自己相反哪個方位一扔。


    “來人啊,有賊呀!”一類似包租婆的聲音,在寂靜的街上憑空響起,這錄音是她覺得好玩錄的,當時覺得這聲音很有喜感,萬沒想到還有這般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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