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踢了上麵那人一腳,豈知這下腳的方位沒有對,踢中了某男的菊花。


    某男發出比殺豬更為淒慘的叫聲。


    友容有些不好意思。


    友容抬步跑進去,哪知進去之後才發現,這裏的後門居然上了鎖!


    剛才她是從草坪繞過來的,要走半個小時,現在這非常時刻,她哪裏有這麽多時間。


    友容退出去,抬頭望了眼酒店,酒店是歐式城堡的那種,不高,頂樓才隻有8樓,似乎爬牆來得更快。


    友容沒有遲疑,把昨天晚上接的假長指甲一一掰掉,脫掉高跟鞋,踩著兩個肉墊子,攀上牆壁,運氣很好,碰到的第一麵窗子,可以打開。


    不過二十來秒,她便躍進一樓的某房間。


    地上的兩個人看著空氣中仿佛還有那黑色的殘影,有些目瞪口呆。


    不禁思索,他們還是跑遠一點吧,千萬不能讓老板知道他們給這女人指的路……


    估計有得受。


    友容踩著軟軟的地毯,穿過黑漆漆的房間,打開房間門,走出這間房。


    這時候已經有人陸續離開,友容是上樓,等電梯的隻有她一個人,電梯“叮”的一聲打開門,友容裸著腳走進去。


    電梯裏還有一女人,正在看手機,無意的目光掃到友容的光腳,下意識抬頭瞥了眼進來的女人,頓時,舉起手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友容拍了一張照片:“哈哈哈,成大小姐,你怎麽這麽狼狽?”


    笑完後,想起網上最熱的新聞,掩唇假兮兮地道:“都忘記了,你現在哪裏是什麽成大小姐!對了,你爸爸是誰啊?”


    這人正是汪新蓉,因春節的時候在宴會上對景伊的騷擾,被酒店的人列為“恐怖分子”中的一名。


    畢竟這女人對景少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何必放她進來給友容添堵。


    不知道現在是怎麽給混進來的,這不,才有兩人一同坐電梯上去的一幕。


    宴會的地點在三樓,很快到了三樓,友容搶了她的手機,再一腳把汪新蓉踢了出去,然後關閉電梯,刪除手機中的照片,再把手機從電梯縫隙中扔出去。


    這一動作行雲流水,酣暢淋漓,外麵傳來汪新蓉崩潰的叫罵聲,因電梯升高,漸漸聽不清楚。


    找到總統套房,友容敲了敲門,裏麵沒有任何的聲音,想到上次試衣間那一出,友容沒有再等,直接踹門。


    不愧是景家出品,門居然沒有開!


    她高估了自己。


    轉身走到走廊盡頭的窗戶,打開窗戶,翻身出去,然後順著這一層牆麵,移到001房間的窗戶,不知道酒店的負責人是不是對酒店的安有絕對的自信,這裏的窗戶都沒有鎖的那種。


    友容幾乎輕輕一拉,窗戶就開了。


    一股熱氣混雜著香氣鋪麵而來,友容的大腦頓時一陣暈眩。


    乙醚?還是什麽不知名的迷藥?


    她連忙穩住心神,屏住唿吸,等了一會,才翻身進去,友容首先把窗簾拉開,順便把窗子打開。


    新鮮的空氣灌入進來,友容淺淺地唿出一口氣。


    景伊?


    借著外麵燦爛的燈光,友容掃了眼房間,這是一間臥室,床上有些亂,一個頭發散亂的女人倒在偌大的床上,頭發遮住了她的眉眼,看不清麵容,友容細看,那女人穿的衣服還有點眼熟,這不是景伊之前為自己準備的旗袍嗎?


    怎麽會穿在這女人身上?


    而且這女人穿著感覺怪怪的。


    給景伊找的野雞?


    還穿她的衣服!


    惡心人啊!


    等會她得空過來就把這件衣服扒下來!


    景常華這廝果然是有夠惡心人的。


    友容沒有心思理會這女人,打開門走出臥室,這時候,她沒有看見,床上的人自她出去後翻身動了一下。


    她摸了摸身上穿著的衣服,唇角噙著一抹涼笑。


    眼裏是瘋狂的恨意。


    客廳裏漆黑一片,看不清那人的影子,友容按了開燈的開關,沒有反應,她隻得拿出手機準備打開手電。


    一隻熱乎乎的手抓住了友容光著的腳踝,友容一個激靈差點把人給踢飛。


    那人攀著她的雙腿,慢慢的起身,在黑暗中摸索著,雙手捧著友容的臉頰,再摸到到嘴唇。


    炙熱的唿吸噴在友容的臉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友容被攥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中。


    嘴唇被炙熱的唇瓣堵住。


    口鼻子是一股甜膩的酒味。


    輾轉,流連不止。


    他身體緊緊地挨著她的身體,在那一刻,兩人都忍不住一陣顫栗。


    兩具年輕的身體組成這個世間最契合的弧度。


    滾燙的手指掀起友容的黑色裙子,露出一雙修長的腿,友容一頓,退後了一小步,他則前進一步。


    那雙手似乎找到了樂趣,開始在友容的背上遊走……


    友容拍掉那雙手,他又攀了上去……


    樂此不疲。


    友容從開始的失神,到稍微的反抗,最後,開始迴應他。


    過了一會,他的唇挨著友容的唇,氣息微亂,眼神迷離地落在友容的鼻尖,嘴角含笑。


    “嗬……你是誰呢?”


    清冷微啞的聲音傳來。


    友容渾身一僵,差點控製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


    這沒有良心的,老子排除萬難迴來救你出水火,你來一句“是誰?”


    感情把她當做其他的什麽女人?!


    友容朝他的唇上咬了一下,淡淡的血腥味在嘴裏彌漫開,帶著他的味道。


    “嘶……”他倒抽一口涼氣,眉眼皺成了一團,把頭輕輕地放在她的肩頭,緩緩地說,“是友容啊……”


    友容語氣不善:“怎麽聽你的語氣,是我,你感覺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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