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動靜不小,幾人又是宴會的主人,周圍自然圍了不少的人,現在目光都盯著那牛皮紙的檔案袋上。


    很好奇,這東西是什麽,畢竟亞太10%的股權啊,是個人哪有不動心的,他們還說景家其他人怎麽會這麽容易就放過呢!


    原來後招在這裏!


    想罷,盯著檔案袋的目光有些赤裸裸。


    景常華多會來戲的一個人,見自己已經激起了眾人的好奇心,而且自家老爺子似乎沒有打算看這個檔案袋的東西,隻好自己來了,他裝模作樣的拿出裏麵的資料看起來,先是“咦”了一聲,又“啊”了兩聲,再“唉唉唉”歎息不斷。


    眾人更疑惑了:“華先生,這裏麵寫的是什麽呀?”


    “給我們也看看嘛。”


    景常華倒也大方,把資料遞給剛走過來的唐藝。


    唐藝還有些不明白他怎麽把東西遞給自己,就已經下意識地看起來。


    隻看了幾秒,唐藝渾身一顫,紙張掉落在地,她驚駭地望著不遠處的成遠。


    上麵寫什麽?


    讓唐總臉色這麽難看?


    一旁的人再也忍不住好奇心,急忙撿起,幾人低頭湊過去看起來。


    頓時,一群人意味不明地看著遠處正在跟幾人聊天的成遠。


    再把目光落在站在他們旁邊的成家大小姐身上。


    她雖然是鵝蛋臉,但五官不算精致,隻一雙鳳眼,如寶石般璀璨,更是為她添了不少的神采,因為今天訂婚特地裝扮過的緣故,美了不止一個度。


    而成遠年輕的時候是出了名的美男子。


    她和成遠,幾乎沒有一點相似。


    友容見眾人驚悚的目光,湊過去,偏頭一看。


    上麵寫著,成家大小姐的身世調查。


    她凝眉,伸手一搶,這張紙瞬間撕裂成兩半,但這毫不影響她看內容。


    上麵說的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話。


    說她不是成遠的女兒,不是成家的大小姐。


    怎麽可能!


    友容不敢相信,盯著那半張紙道:“不可能!這是誰在胡說八道!造謠也找個好點的話題吧!”


    景常華笑了,涼悠悠地說:“怎麽不可能,我就說,成遠比我就大了幾歲,怎麽就冒出你這麽大的女兒!這上麵說了,你媽當時還在上學,交了一個男朋友,後來未婚先孕,自覺這件事會影響她的前程,便找了你爸這個‘接盤俠’!”


    接盤俠?!


    聽見這三個字的友容怒了,拳頭捏著咯吱咯吱響,很想朝他臉上懟上去。


    景常華瞧見她一張慘白的臉,很沒有風度地嘲諷:“喲喲喲,這麽說你還不樂意聽,這都是你出生之前的事情,你了解多少!不知道是哪裏混來的野種還敢入我景家的門!也就成遠稀罕你,你看看這裏的人,誰跟你一樣,一點千金小姐的樣子都沒有!在迴去學學吧!”


    景常華作為一個男人,這麽說一個小女生,還是一個即將成為他侄媳婦的女生,多少有點不上檔次,但這時候宴會上的人都在思索這成遠到底有沒有綠帽子,樂得看戲,還是與景家有關的戲,哪裏管什麽風度。


    友容忍不了了,端著酒杯把裏麵的酒水悉數潑在景常華的臉上:“你再說試試看!”


    友容出手三個字,快、準、狠。


    “嘖……”


    周圍的人倒抽一口涼氣。


    成友容果然不負傳言——“兇”大無腦。


    景常華這個大男人直接被她潑懵了,酒水算著他的頭向下流,好不狼狽。


    反應過來的景常華怒氣值直線上升,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他這輩子還沒有人潑過他,現在一個野種都敢潑他一身酒水,他麵子往哪裏擱?!


    他轉頭對著景爺爺道:“爸,你都看到了,我不過是說了兩句,這野丫頭就這樣,你確定要這樣一個孫媳婦?現在就敢潑叔叔,以後要上天啊!”


    “有你這麽說話的嗎?”沒打死你都該慶幸。


    景常華哪裏甘心,想著把剛才的麵子給找迴來,準備把友容給逮住。


    友容會讓他給逮住?!


    那簡直是開玩笑。


    這邊的動靜鬧得很大,幾乎整個宴會來的人都圍了過來。


    很不好收場。


    畢竟是一個醜聞,還關係到成遠的麵子。


    景爺爺沉著臉喝道:“不要說了,小伊你帶容容出去。”


    景伊點頭,牽起還在一邊躲人的友容準備離開。


    景常華見人要走,怎麽會如他們的意,直接對著一邊的成遠問:“成遠啊成遠,這女兒都不是你的,你還把這身份不明的丫頭嫁入景家,你是何居心?”


    成遠聽見這話一驚,趕緊看向友容,對友容道:“容容,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你不是我成遠的女兒是誰的。”


    “嗬嗬,還不相信呢!”景常華把手中的資料塞在成遠的懷中。


    成遠拿起來看也不看,直接撕碎:“這段時間我成遠遭受各種陷害和非議,但都沒有這件事來得痛心,如今為攻擊我成氏連這種事情都來了,我女兒是誰的種我還能不清楚,還需要人去調查?”


    周圍人想到最近成氏的事情,覺得成遠是真的很背。


    但看景常華這信誓旦旦很有底氣的模樣,不像是說謊呀。


    景常華一笑:“那行啊,你們做一個親子鑒定,如果真的是你的女兒,我們就承認這訂婚。”


    友容怒極反笑,這笑讓周圍的人毛骨悚然。


    還沒有說話,景伊看著景常華道:“不管她是什麽身份,於我而言,都是我的人。就不勞叔叔費心。”


    “嗬嗬,小侄兒,我勸你一句,你還是做一下鑒定的好,這世間女兒千千萬萬,光這宴會上的千金就有那麽多,哪一個不比這個野蠻來路不明的丫頭強,誰知道她親爸是誰!”


    成遠怒:“景常華,我成遠的女兒還沒有到人人可以欺負的地步,我捧在手心寵了二十年,今天才一跟你們景家訂婚,就發生這種事情,我看這訂婚算不作數。”說完,轉頭拉住友容的另一隻手,“走,我們迴去。”


    友容被成遠拽著,腳步不聽使喚地跟了一步,但景伊拉住了她另一隻手,他站在原地沒有動。


    友容機械的轉頭,看向兩隻戴著訂婚戒指的手,就在剛才,那兩隻光禿禿的手上被兩枚銀色的指環圈住。


    本以為可以一直戴著,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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