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兩次的瞧見他,之前把不準成友容的心思,他忍了。


    可現在……


    都追上門了,他能忍?!


    大過年的,這男人就上門,還直接坐在成家。


    他不多想才怪!


    怎麽辦,突然好想做壞事呀!


    友容有些囧,臉都燒了起來:啊啊啊!我特麽被你捧著臉算什麽事啊?


    “先進去吧,你手好冰。”也不著急趕他迴去了,先把人帶進去再說。


    景伊卻不理會,他神情溫柔,語氣卻變得有些冷硬:“說,那人是怎麽一迴事。是不是你們邀請他過來的?他不是京城的人吧,誰給他的地址,誰給他開的門?”


    成家的門第雖然不如景園,但是進成家也不容易吧。


    難道……


    難道是成遠再給友容做其他的打算?


    景伊一下緊張了,牽起友容的手,迴到成家屋中。


    屋中的暖氣襲來,讓友容有些僵硬的四肢瞬間迴暖。


    屋中三人的目光朝兩人射來。


    齊墨嘴角噙著一抹涼透了的冷笑:成友容果然是有了新歡,哈!


    目光炯炯下友容直覺不好,抽了抽自己的手,沒有抽動。


    她瞪了景伊一眼:這孩子……手都給她抓破皮了!


    成遠盯著兩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目光有些難以言喻。


    這孩子,中午幹嘛去了?誰還沒有一個傲嬌的小性子?


    景伊上麵也是穿的大紅色毛衣,整個人氣質突出,皮膚光滑白皙,好看到發光。


    大概,友容早上看見景伊穿的紅色毛衣,自個也穿了紅色,所以兩人像是穿著情侶裝,站在一起很是耀眼。


    讓人看了一遍還想再看一遍。


    任誰看見兩人都會認為他們是一對。


    友容問道:“怎麽樣,還冷不冷?”


    語氣中是關心,成遠看著兩人,本來有些不愉的神情變得有些恍惚,而後,他笑了,輕鬆地靠在沙發椅背上,好笑的看著兩人。


    成哲有些坐不住,那種做了壞事的感覺越發強烈:悲劇了,打死他也不會料到這個小侄女移情別戀啊!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隨便嗎?


    他現在怎麽辦,把這個叫齊墨的男人踢出去還來得及嗎?


    景伊嘴角含笑,走到成遠麵前,把之前成遠對景爺爺說的話活學活用:“成叔叔,剛才過來得急,空手就來了,希望沒有唐突到您,我特地備了禮物,晚上讓人送來您別見怪。”


    成遠咳嗽幾聲:這小子~


    他看了眼成哲說:“你們先坐一會,”而後起身對景伊道,“你跟我來!”


    成遠找景伊做什麽?


    友容緊張,抓著景伊有些冰的手:“爸!”


    還擠眉弄眼的,成遠沒有搭理她。


    景伊看了友容一眼,微微安撫她,放開她的手,跟著成遠走去,路過齊墨身邊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齊墨坐著,景伊站著,斜睨了他一眼。


    本來齊墨也長得好,溫潤涵養,風度翩翩,但在麵容妖孽的景伊麵前,瞬間把他秒成了渣。


    他隻停了幾秒,然後隨成遠上樓。


    他本來穿著舒適的拖鞋,很隨意的那種,卻能被他穿出自然而然的氣勢,還帶著從容不迫,輕鬆淡然。


    兩人走後,友容想去自己的房間,但留客人在這裏不是很好,她能不管齊墨還能不在乎這個遠道而來的小表叔嗎。


    正在友容進退兩難的時候,兩個活寶從外麵走了進來。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倒在地毯上打開電視機,旁若無人地看喜羊羊。


    但凡是有點眼色的人,這時候都會提出離開,偏偏某多餘的人沒有這覺悟,在景伊和成遠去書房說話的功夫,齊墨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一旁的成友容。


    友容神經再粗,對齊墨再沒有感覺,這時候都沒有辦法淡定。


    友容的眉頭越皺越緊。


    氣氛也越來越焦灼。


    終於友容不再遲疑,起身準備離開有某人的地方。


    齊墨卻忽然叫了一聲:“容容。”


    友容沒有理會,豈知齊墨更大膽了,他站起來,對著友容的背影,帶著質問:“這就是你離開我的原因?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剛才還說不認識我?”說著,聲音帶著諷刺的笑指著坐在沙發上的成友好對著友容說,“連你的妹妹都見過我,你還裝作不認識我?”


    成友好躺槍,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了一句:“嗯,見過。”說完還拿起桌上的幹貨,邊看戲邊吃。


    忙得很。


    友容皺眉:“你來成家想如何?”她可不認為自己有這個魅力,讓齊墨念念不忘。


    多半是因為她離開前揍了他,又讓他名聲一落千丈,心中抑鬱,找她來算賬的!


    這是潛在的炸彈和威脅呀!


    必須除之而後快。


    友容身上的殺氣瞬間冒了出來,斜了眼高大的齊墨。


    成哲站起來適時地問:“容容,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這個……是我帶他過來的,我想著你們是校友,又是……”情侶,本來想討個好的。


    尼瑪,這完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友容看向成哲,殺氣隱沒,有些為這個豬隊友的智商著急:“表叔啊——”


    “昂?”


    “上次我說有人欺負我,你知不知道?”


    成哲懵:“知道啊。”不是找我給處理的嗎?那件事處理結果成友容還很滿意,他當時都確定了的。


    友容無語:“那個表叔啊,上次就是這個人欺負我的。”


    一句話把成哲驚呆了。


    頓時萬分後悔自己的魯莽,上次的事情,是交給助理權負責。


    這次開會沒有帶他的金牌助理,他當時也不知道是誰得罪了這小公舉,當然不知道是麵前這人呀!


    捅了那麽大的婁子,完了,前途堪憂。


    想罷,成哲磨牙看向齊墨。


    這人絕對是故意接近他的。


    齊墨依然溫和一笑,文質彬彬的樣子,看著很有教養。


    他早已經查出來那些人是誰的人,在酒會上接近成哲,不過是不甘心,感覺自己被成友容這個蠢女人玩弄了,心頭怎麽會舒服。


    ------題外話------


    說什麽好?


    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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