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友容則休息了三天,惡補理論知識,等腳好後,開始恢複訓練,好在沒有傷到筋骨,不然友容的軍旅生涯差不多可以就此結束了。


    但友容不敢大意,隻做不累腳的訓練。


    第四天,友容的腳已經不痛了,她跟隨宋參謀進入學院旁邊的山林深處,兩人踩著積滿落葉的山間林徑,走走停停,時不時地停下腳步,在地上鋪開地圖記下各種標識。


    這片林子他們每天都要來跑上一圈,而且每次學院演練都是在這片林子裏進行,可以說宋參謀很熟悉這片林子。


    據宋參謀說,今年演練跟以往大不相同,所以又才特地走一遭,製定新的方案,友容因腳傷訓練減少,是被宋參謀臨時抓來的“壯丁”,也當雜役使用,主要工作內容是幫忙遞個水,遞個筆,背個電腦,以及陪說話,順便擋個冷風……


    友容抽空去瞥他手中的筆記,宋參謀一閃背對著友容,友容什麽都瞧不見。


    友容感覺林中突然冷風如割,又很無語:既然是保密的,你把我叫出來做什麽?


    當真尋個說話的?


    她時間很寶貴的好不好。


    兩人在林中走了一天,迴去的時候剛到飯點,宋參謀準備讓友容明天早點下來,繼續去山上考察。


    話還沒有說出口,眼尖地瞧見了訓練場旁邊的雕塑,覺得有些怪異。


    友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頓時差點笑噴。


    這一座雕塑很有意義,是一個武警和歹徒的搏鬥場麵,最終武警蹲在歹徒身上製服了他,歹徒被打趴在地上,這一幕被定格成一座雕塑。


    表情生動,動作充滿了力量,可謂是正義與邪惡的代表。


    可現在上麵蓋了一張軍綠色的被子。


    被子一蓋,畫風突變,容易讓人產生錯誤的遐想。


    很明顯宋參謀想到的就是這一點。


    心頭那個氣呀,把身上的東西放在友容的手裏就急忙跑過去把被子給扯了下來。


    友容猜想宋參謀會不會抓住這個皮得很的學生揍一頓。


    ……


    第二天,不等宋參謀再次把友容當苦力,就被成遠的來訪搞得措手不及。


    友容猜到景伊迴去後,她瞞了幾月的行蹤就會暴露,沒有想到會這麽快,所以當接待室來人讓她過去的時候,她還有些懵。


    趕緊收拾一番,去了接待室。


    接待室裏溫暖,成遠從小就浸淫各種圈子,不論什麽場合都能遊刃有餘,這不,友容才一進去,就看見成遠穿著一身黑色的商務大衣正跟裏麵的兵談笑風生。


    友容急忙推門喚道:“爸爸,你怎麽過來了。”


    成遠看過去,隻見友容一張臉還是白白淨淨的,沒有曬黑,也沒有瘦,更沒有缺胳膊少腿的,整個人看似精神不錯。


    驀地,放下心來。


    他對著旁邊的兵道:“你看,我這丫頭到了這裏還是不穩重。”


    然後才看著成友容開始數落:“你呀你,要不是之前那一出,你還一直不打算告訴我們了?我是你爸爸又不是特務,瞞得這麽緊做什麽。”


    “你們慢聊,我出去值班。”那兵笑說了一聲,抬步離開。


    “謝謝你了啊,小兄弟。”成遠笑嘻嘻地說了一句,走到人身邊,準備把懷裏揣著的煙拿出來遞給那兵,被友容提前按住了成遠的手。


    友容咬牙使眼色:爸,這是學校!


    她爸這習性真是沒救了。


    那兵隻當沒有瞧見兩人的動作,伸手開門。


    門才一關。


    “還不放手?”成遠擰眉,友容剛放手,成遠反手操起一旁的書朝友容身上丟過去,“成友容,你了不起啊,悄悄的就來軍校,說,是誰帶你來的?”


    友容早防到他有這一手,急忙跳開,書錯過友容的身體砸在了後麵的沙發上:“我自己想來的。”


    成遠顯然不相信:“自己想來的?之前都沒有聽你說過,你大學好好的不念突然就來軍校,你當這裏那麽好進了?一定是誰帶你來的!”成遠心頭有一個猜想,但一直不敢朝這方麵想,萬一真的是那人呢?他該怎麽辦。


    想到這,成遠逮住友容的手,抓著她就往外麵走:“走,我帶你迴去,不要呆在這裏,你是我們成家的大小姐,怎麽能學這些!”


    “我不走!”友容站著不動,成遠拽不動她,友容想到閻飛說的話,破天荒地問,“為什麽我不能當兵?難道是因為我媽媽?我媽媽也是一名軍人嗎?”


    成遠一駭,鬆了手:“瞎說什麽。”友容自記事後,就再也沒有問過關於她媽媽的事情,仿佛她媽媽在成家已經成了禁忌,他呢,不想唐藝跟他鬧,也從不會提起。


    隻每到她的忌日,才偷偷地出去為她上香送花。


    不知不覺,原來已經過了這麽多年。


    友容都已經十八了。


    友容察覺到他的緊張,訥訥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了想,拉著成遠走出接待室:“爸爸,我帶你看看我們學院吧,學院很大,人不多,畢業後,一部分人會被留下來成為作戰隊員也就是飛龍特種兵,一部分會被分配到國各總隊和機動部隊擔任長官……”


    友容邊走邊說,在路上正好瞧見閻飛帶著人在進行嚴苛的訓練。


    友容想到閻飛之前對自己說的話,還有成遠剛才的打探,隻怕兩人是認識的,她帶著成遠轉了一個方向:“爸,我帶你去看看我宿舍……”


    成遠已經看見了那人,而閻飛的警覺性一向很高,幾乎在友容看見他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來人,於是,兩大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了一瞬,成遠慌忙挪開,臉都白了,腳步沉重地跟著友容的步伐。


    突然成遠停了腳步:“友容啊,爸爸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接待室裏麵有我給你帶的衣服和零食,你別委屈自己。”說完,抬步往迴走。


    隻是以往穩重的腳步這次帶著一點點慌亂。


    ------題外話------


    前麵兩章修改了下,把景伊的迴去修改成了景伊故意利用這次事件迴去。


    感興趣的可以返迴去看看,重新加載就成,無需再訂閱。


    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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