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澀又驚訝地答:“這、這怎麽可能?我都不知道呢。”


    “你說成友容這樣的人誰會喜歡她呢?”


    周源馨“謔”地抬起頭,困惑地迴:“容容、容容還是不錯的,”接著她仰望麵前玉樹臨風的男人,期期艾艾地開口,“學、學長,不、不喜歡容容嗎?”


    齊墨禮貌一笑,沒有搭話,抬步走在一旁的欄杆處,身子輕輕地倚靠在白色的欄杆上,又點燃了一支煙。


    端莊溫和的容顏上帶著了一絲不拘和冷凝。


    周源馨不敢再上前,靜默了一會,覺得呆在這裏有些不好意思,於是轉身向酒吧裏麵走去。


    齊墨拿出電話撥出了一串熟悉的數字,等了幾秒問:“……你有沒有對成友容說過什麽?”


    王羽真心頭一跳,溫柔地說:“我能跟她說什麽呢?最近都沒有見麵。”


    齊墨想到那次在車站,王羽真當著他的麵就說那些不陰不陽的話,他冷著臉:“下次別在她麵前說那些話。”然後掐斷了電話。


    這邊在宿舍中的王羽真懵逼了,拿著被人掛斷的電話,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她對成友容說什麽了?


    她怎麽不知道!


    再說,就算是說了那麽幾句話,他不是在一旁聽著的嗎?


    現在裝什麽小白,還來問她,什麽意思嘛!


    ……


    景伊打車來到酒吧,作為一名高三的學生,本來沒有那麽容易出來的,最近沒有上課,基本都是自習,晚上最後一節自習課,老師不在。


    一下車便從路人的依稀的談話中猜到了剛才成友容鬧的事情,景伊臉色黑沉和肖帆走進去。


    才走到門口差點被裏麵的味道給熏出來。


    成友容該不會是吐了吧!


    不,不會,成友容最愛形象。


    雖這麽安慰,但心頭沒底,很想掉頭就走。


    景伊皺著眉,目光巡視一圈,在角落找到了成友容。


    穿著粉裙子,閉目靠在椅子上,黑發垂落遮住了麵容,但捂著肚子,無疑是難受的了。


    果然是這貨吐的!


    聽見腳步聲,等了一陣的明言和江玉林抬頭,周源馨也進來了,三人的目光看向門口,隻見兩個少年走進來,目光均被前麵的少年吸引,是上次見過的那位,他明明穿著一身黑色的襯衣,有著一頭快要遮住眉眼的墨發,看上去卻淨玉無瑕,恰似這世間所有的暖陽聚在他的身上。


    每次看見他,江玉林都覺得成友容命好,身邊是男神級別的人物,要是她做什麽追齊墨,搞定這少年就不錯了,舍近求遠,關鍵是這少年才是人中極品,放著浪費!


    兩人踩著一地的狼藉走過去,景伊的眉頭越皺越緊,再次想跑路。


    他神色不善地看著醉的一塌糊塗的成友容。


    江玉林和明言見他這樣突然不敢說話。


    身後的肖帆見這情況,好奇的目光落在醉了的友容身上,女孩難受地閉著雙眼,在昏暗的燈光下,麵孔如雪一樣的白淨,除此之外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這就是上次那冒充景伊姐姐的女生?


    也不怎麽樣嘛!還不如來他們學校經常給景伊獻殷勤的幾個人。


    肖帆暗搓搓地想。


    心中女神幻滅,不爽地扁扁嘴,一副好白菜被豬拱了的可惜神情。


    “那個,這是怎麽一迴事?”他走出來緩解尷尬,他是跟著某人出來透風的,在學校又看不進書,索性跟著混出來了,家裏在樂城尚有點地位,他倒是不怕老師問。


    而景伊又是好好學生,是學校的招牌,老師一般誇他都來不及,自然不會處罰他。


    江玉林把目光落在後麵的一個高個子男生身上,笑著把前因後果說了,隻是沒有說友容發酒瘋要打人的一幕。


    肖帆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下麵其貌不揚的友容,指著一地的酒瓶,和亂七八糟的座椅問:“這都是她的傑作?”


    江玉林看看景伊,然後點點頭。


    肖帆頓時把成友容化為惹不起的人範圍裏,裏麵除了他爸媽、班主任,就還有景伊。


    說起來為什麽這麽劃分,得歸於當時景伊轉校的時候。他是班上的小霸王,看見新來的轉校生不欺負一兩下,怎麽顯示自己在班上混得開!欺負著欺負著發現這家夥也不錯,便上心了。


    咳咳咳,實際情況是這樣的。


    他本來是班上德藝雙馨的班草,這家夥長得一張妖孽臉,一進來,很得女生的喜歡,他班草的地位岌岌可危。


    然後又跟他一個宿舍,在一個宿舍吧也沒有什麽,這家夥規矩忒多,愛幹淨愛漂亮,最愛那種淡得眼疼的顏色,作息規律,從不談論美女……簡直是男生宿舍的一朵奇葩。


    期間一次月底考試,他才發現這家夥活脫脫就是一妖孽,不僅長得好,成績也很好。


    差一星半點,他還可以追趕,若是差得太多,他隻有仰望的份了。


    後來鬱鬱寡歡半月,終於發現這娃也要打遊戲,且打得稀爛,他終於找迴了點麵子和自信,於是乎在遊戲中常常罩著他……


    後來才知道這人身份背景不簡單,自家老爸讓他時時關照著,他敢不答應?


    景伊去結款,讓人扶著成友容迴去。


    她剛才吐了,現在渾身上下一股味道,周源馨不想上前,隻得佯裝喝多了也想吐。


    明言知道這妞晚上也喝了不少,嬌嬌弱弱的,哪裏跟她一樣——能喝,隻得上前扶著她。


    這下子這邊隻有江玉林扶著醉成一灘泥樣的友容,她個子比友容瘦小,如何扶得起來,試了好幾次,汗水都整出來了還是沒有辦法把人給弄出門。


    肖帆見這個女生不行,隻得自己上前搭把手,勉強才把人給駕著挪了兩步。


    景伊付完錢後轉身,便看見肖帆的黑手摟著成友容的腰肢,那手礙眼至極,他眉頭頓時皺緊,喊了一聲:“放手。”


    少年的聲音清澈,但這兩個字帶著低啞和命令,黑漆漆的眸子緊緊地盯三人。


    江玉林和肖帆兩人懵逼。


    “什麽?”


    “啊?”


    肖帆從來沒有見過景伊這副模樣,麵麵相覷後,不知道他說的是誰,於是乎,兩人同時鬆手。


    友容便如一灘爛泥滑到在地,地上還有碎掉的玻璃瓶,成友容穿的裙子又是露背的,這樣摔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題外話------


    受傷、無助的時候總是幻想有一個人能適時的出現,為自己抵擋風雨,不需要他高大、帥氣、多金……


    隻要在那個時間出現,能安慰我、陪著我就可以了。


    後來,他出現了……


    然後……


    他把我推出來抵擋暴風雨,他在後麵給我加油……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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