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先前落水的事情之後,她可以明顯的感受到父親對她的態度冷淡了很多,她知道,因為自己當初沒有順著父親的心意行事,涼了父親的心。


    同時,她也聽進去的那氏的話,她要想讓王慈懿,想讓宣璃對自己俯首稱臣,她就要有足夠的能力,而能夠讓她有靠山的最快的方法,就是找一個足夠有身份的男人。


    她最初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腦海裏第一個出現的就是祁珩那張英俊冷漠的臉,他不是沒有想過去爬祁珩的床,不但自己有了大楚最強硬的靠山,而且搶了宣璃的男人,到了那個時候,宣璃那張永遠漫不經心的臉,應該會崩裂的很好看吧。


    可是現實很快就讓她放棄了,且不說祁珩的身有多難近,就說她觀察了一陣子祁珩,這人每天就是皇宮,羅刹府,長公主府這仨地來迴跑,根本就不給人任何接近他的機會。


    她還好奇來著,為什麽祁珩每天晚上都進了長公主府,早上卻從攝政王府出來,這事她一直都沒想明白,總不能天天都翻牆吧。


    所以權衡了一圈之後,她把目標鎖定在了屠南的身上,說起來,宣璃當眾讓他顏麵盡失,他們算的上有共同的敵人,再加上她知道,即使日後自己仗著王相之女的名頭尋夫家,大抵也找不到什麽名門望族,說到底,她不過一個庶女,屠南是圖契未來的王,自己若是能拿下他,自己就是今後的圖契王後。


    外邦又如何,那也是一國之後,比王慈懿那個貴妃可要強多了,說好聽點她是貴妃,說難聽點,她就是個妾。


    想到這裏,王慈舒緩緩鬆開了緊握著的手。


    她對著屠南莞爾一笑,抬步上前,靠在了屠南的懷裏,小聲呢喃道:“太子當真要在這春宵一刻聊那些無趣之事嗎?”


    屠南低頭看著正在解著自己腰帶的王慈舒,麵帶一抹邪笑,卻不由得冷笑一聲,心道,王修齊啊,你若是知道了你的寶貝女兒此刻像個妓\/子一般,會不會氣到昏厥。


    送上門的女人沒有不要的道理,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王修齊的女兒。


    然而此時的王慈舒還不知道,今天的這個決定,在往後的每一天都讓她活在懊悔之中。


    屠南抓住了王慈舒的那雙手,對著她扯出 一抹笑。


    王慈舒一時發懵,之前還有些不甘心,但是此刻,看著屠南這張妖孽的臉,不得不承認,和屠南在一起,她也算不得有多大的損失。


    隻不過她的幻想沒有存在多久,很快她清醒了過來。


    眼中屠南的笑容還沒消失,下一刻她就覺得天旋地轉,自己像垃圾一般扔到了床榻上,她被摔得七葷八素,紗衣也落到了地上。


    她十分的不悅,想要掙紮,可是身後的人並沒有想要給她機會。


    直到天邊泛白,這場鬧劇才停了下來。


    屠南厭惡的看向王慈舒。


    “昊倡,連人帶床都給本王扔後院去”


    他轉身離開時眼睛掃到了地上的那身紗衣,狹長的眸子微眯,將紗衣撿了起來扔給了正帶人進來搬床的昊倡。


    “收好”


    哼,說不定什麽時候這東西還會有用。


    王慈舒昏睡了整整一天,第二天晌午,她才痛苦的睜開雙眼,屈辱的感覺布滿了全身,她雙手緊緊握著被褥,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迴頭路,既然到了這一步,那就隻有好好的和屠南談談條件了。


    “你說什麽?”


    屠南懷疑是不是自己前天晚上太殘暴了,讓王慈舒直接瘋了,不然正常人誰能說的出那話。


    “我說,既然慈舒已經獻身於您,還請您三書六禮迎娶慈舒”,王慈舒的臉上帶著從王慈懿那裏學來的菩薩笑。


    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也反思了自己從前那沒有大腦的行為,自己身邊的那氏和王慈舒,哪一個不是有手段有心計的人,她們那麽好的模板放在那裏,自己怎麽一點都沒有學會。


    要想成人,就要先學會忍辱負重,學會把自己的心事藏起來,所以,隻要能夠讓她達成最終的目的,現在受些屈辱沒什麽,現在不要臉一點也沒有關係。


    “本王睡過的女人少說也有幾百號,你憑什麽以為本王會娶你,你可別忘了,是你求著本王睡你的”


    王慈舒當然知道這一點,但若是沒有底牌,她也不會來:“娶我,是一門不虧的買賣,太子還是考慮考慮吧”


    買賣?把自己的婚事當買賣,這個王慈舒真是一次次刷新著他對她的認知啊,之前王慈舒的那些事跡他也是略有耳聞,不能說有點蠢吧,隻能說是沒有腦子,這是怎麽了,幾個月就蛻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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