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南嘴角一勾,有意思,也學著宣璃的樣子,伸手捂住胸口,一臉的不可置信:“阿璃你,你為何如此說,那晚在你的寢殿裏你分明。。。”


    宣璃手帕下臉不由僵了僵,行,杠上了是吧,那就來誰今天認慫誰是狗。


    一句在宣璃的寢殿又將大殿之內的氣氛推向了一個詭異的高潮。


    宣璃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眼,眼神中夾雜了一絲同情:“太子你,哎,本宮明白了,皇上,太子應該也不是有意陷害本宮,許是太子見慣了圖契女子,初來大楚就與本宮在湖上偶遇,自此便念念不忘,本宮理解你,畢竟人都會向往美好的人和事,本宮也一樣,本宮就十分歡喜攝政王,諸位應該也聽說了,攝政王一日三餐都在本宮的府上用過,那是因為本宮巴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和攝政王待在一起,若不是欽天監實在挑不出個本宮滿意的日子,太子來大楚的時候本宮應該都已經和王爺完婚了,本宮已經有攝政王,並且也答應了王爺心中隻有他一人,所以太子還是看清現實吧,人可不能活在想象中”


    眾人:??????您跑題了吧,怎麽還學會自由發揮了。


    祁珩適時的站起身來,他現在心情很愉悅,屠南什麽的,再胡言亂語他不介意帶著兵把他送迴圖契,然後順手收一個藩國。


    將宣璃扶起,順勢將人攬入懷中,用僅他們上方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太子今日的所作所為本王會一字不落的告知圖契王,事不過三,若還有下一次,本網不介意把你來大楚後做了些什麽都順道告訴圖契王”


    屠南眸子眯起,原來那封信是他送的啊,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即便有意隱藏蹤跡也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遺憾扥看了一眼靠在祁珩懷中的宣璃,可惜了他還沒有盡興呢。


    眾人還沒弄清剛才發生了什麽,隻瞧見祁珩把宣璃攬入懷中,對屠南說了些什麽,然後屠南就對著宣訶行了一個大禮,然後又對宣璃鞠了一躬說道:“是本殿糊塗了,不想這些日子竟然都是本殿一廂情願,實在是本殿唐突了,本殿給長公主道歉,還望殿下見諒”


    宣璃冷笑一聲,你倒是能屈能伸,要不是老娘演技出眾,她家攝政王牛-璧,說不準她今晚就折這了,見諒?見鬼去吧。


    祁珩感受到了自家小祖宗心裏有氣,那他當然得讓這口氣出出來,憋壞了怎麽辦:“見諒什麽的就別了,太子初來乍到對長公主不了解,平日裏殿下要受了委屈是要見紅的,但太子此次來大楚事關重大,不如就做些賠償吧”


    宣璃有興致了,你說這事完了我就完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訛你錢,讓你再囂張,開口卻是:“不好吧,太子不會覺得我們是在敲詐他吧”


    屠南滿不在乎的笑,錢什麽他不在乎,反正也不是他賺的,花的也是圖契的錢,他有什麽好心疼的:“不會,殿下想要什麽盡管說,隻要本殿有定然拿來賠償給殿下”


    “那就黃金三萬兩吧”


    三萬兩,所有人都倒一口涼氣長公主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行,改日便給殿下送上府”


    一場鬧劇終於在三萬兩黃金中收了尾,怕屠南又整什麽幺蛾子,宣璃愣是坐到了宴會結束才和祁珩一同離開。


    兩人的府邸離皇宮並遠,所以宣璃幹脆拉著祁珩走在大街上,美名曰,消食。


    但兩人走在路上愣是沒有一輛馬車敢從他們身旁經過,所以散了宴會的眾人隻得苦苦聚集在宮門之前,目送著兩人離開。


    “讓他們今晚看戲看的樂嗬,巴不得我嫁到圖契去他們就能上天了”


    祁珩牽起宣璃的手,拇指在宣璃光滑的手背上來迴滑動,心想怎麽會有人的皮膚如此光滑:“誰也不會把你從我的身邊帶走”


    宣璃揚起腦袋眨巴眨巴眼睛:“那要是有一天你不在我身邊我被人帶走了怎麽辦”


    祁珩對上宣璃的眸子:“我不在,你也走不了”


    “嗯?”


    祁珩躬下身子覆在宣璃的耳邊:“他們打不過你”


    “!!!祁珩”宣璃炸了,正常男人這種時候不應該說些情話嗎?什麽我會不遠萬裏找到你之類的,就剛才祁珩在她耳邊說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臉都紅了,他說的是個啥!


    “哎,在呢”祁珩本來是想說的情話來的可是說出口的就變了味,不過看著炸毛的某人他心情甚是愉悅啊。


    “祁珩你完蛋了”宣璃眼睛一轉抽出握在祁珩手中的手,罪惡的爪子伸向了其鞥的癢癢肉。


    不過祁珩是誰啊,一眼就看出了宣璃的意圖,一個反手就抓住了妄想犯罪的手:“別鬧,後麵還有人呢”


    後麵的人無非就白饒和寒微,南鳶和北夙兩人今日留在了府裏,在後麵就是些遠遠跟著的大臣了,白饒日常裝瞎,寒微也見怪不怪,他已經經曆了瘋了的階段坦然接受自家主子談戀愛後的變化,至於那些大臣,想看不敢看看也看不清,所以宣璃才不管那些,沒有手就上嘴。


    一口咬住了祁珩的手臂。


    祁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騰出一隻手抵住宣璃的腦袋:“你是屬狗的嗎”


    宣璃滿意的看了眼那一圈泛紅的牙印,哼。


    “咬完了?”他低頭,笑著看向滿臉得意的宣璃說道:“那該我了”


    說完便低頭覆上了宣璃的唇,溫柔,熱烈,像是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佳肴,將人拉近自己的懷抱,一手抵著她的頭一手覆在她柳腰之上,宣璃雙手搭在他的腰間積極的迴應這他,這一刻仿佛世間就隻剩下他們兩人。


    然而總有衰鬼讓你不如意。


    “呦呦呦,小爺就說出了個恭出來這人怎麽都聚在後麵不往前走,原來是有人光天化日之下,不對不對,月黑風高夜,不對不對,讓小爺想想怎麽形容合適”


    祁珩鬆開了宣璃唇,抬手拭去宣璃唇上的水漬將人攬在懷中,宣璃則是眯著眸子靠在祁珩的懷中,一臉不耐煩的看向這個打擾氣氛的衰鬼。


    “尉遲於願你是不是有毛病”


    尉遲於願覺得如果目光如果可以產生傷害的話,宣璃的目光已經把他屍首分離,至於祁珩,怕是已經在想著掘他的墳了,打了個寒顫甩下車簾急忙催車夫離開這個地方。


    宣璃望著車底宛如抹了油,跑的飛快的馬車嘴角抽了抽,她剛才就多餘問,這不很明顯病的不輕,兩人無奈的對視一眼,朋友是自己選的能怎麽辦呢,忍著唄。


    “迴家,吃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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