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你告訴我,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麽?瑾兒怎麽好端端的又進醫院了?”許白頗為嚴肅的說道。


    他這才離開多少天,他出差的時候人還好好的,結果轉頭迴來又進了醫院。


    “許白哥,瑾兒她懷孕了,懷了顧承遠的孩子。”林珊珊看了看他,糾結著還是說了出來。


    “什麽!”許白聽到這個消息,俊朗的明顯的眼神中帶著詫異,其中還殘留著些許憂傷。


    許白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激動,收斂了聲線,舒然多了幾分低沉的清冷之感,“顧承遠知道嗎?”


    林珊珊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即使是這樣,那他應該要負責任的,那就讓他如願的娶了蘇幻嗎。”他壓低了嗓音,瞳孔微沉,蘊含著極度危險的信號。


    “許白哥,我也很氣惱,可是現在想來顧承遠根本就不愛瑾兒,或許離開才是對她最好的。”林珊珊凝思片刻道。


    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即使懷了他的孩子那又有什麽用呢。


    許白薄唇微微抿起,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望著那緊閉的病房門,不知在思考著些什麽,黑曜石般的眸子卻泛著攝人心魄的幽冷光澤......


    拐角處,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


    “你這幾天都在這好好的看好她,不要再讓她鬧出什麽事情。”顧承遠陰沉的臉上有些無奈。


    許白尋著聲音望去——


    【是他?】


    “是,顧總。”即使範坤明不太樂意照顧蘇幻,可是命令還是要聽的。


    顧承遠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的助理退下,自己則往電梯方向走去。


    進了電梯,電梯剛要合上的時候,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便毫無忌諱的走了進來——


    顧承遠待看清來人的時候,想到什麽,麵色就瞬間冷了下來,薄唇掀起一絲冷笑,“許少,幾日不見,怎麽憔悴了不少。”


    “顧承遠,我不是來跟你計較什麽的,我隻想問你一句,你是否真的喜歡過瑾兒?還是說你就隻是單純的利用她罷了?”許白一貫鎮定溫和的麵色,此刻已然變得冷淡了許多。


    顧承遠一貫看不慣別人這副質問自己的眼神,他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眼神非常冷漠,“這些我不需要跟你訴說。”


    許白見他有意迴避的眼神,不禁嗤笑一聲,“你是不敢迴答?還是說......不敢承認?”


    許白輕輕地抿起嘴角,眸子地墨色愈發純黑和冷靜,就這樣直直地盯著他,想從對方地眼中看出一點破綻。


    可是無奈,在麵前這個跟自己有幾分神相似的臉,不愧是久經商場多年的人,他那沉靜的臉龐似水一般平靜,絲毫看不出內心的波瀾,好似無悲無喜。


    “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利用如何?不利用又如何?”


    顧承遠神色平靜,下顎微微揚起,目光卻冷如冰霜,不答反問道。


    “你——!”許白真的看不慣他這般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樣子,衣袖下邊雙拳緊緊握著,咯咯作響,就要揮到他的臉上。


    顧承遠不以為然,視線移向他的拳頭,不怒反笑道,“怎麽許少又想打人不成?”


    尾音被他拉得修長,帶著意味深長的警告意味。


    在兩人眼神較量之間,隻聽見“叮——”的一聲,電梯門便打開了。


    顧承遠不想再跟他多說什麽,黑著眸子,絲毫沒有一絲猶豫的出了電梯。


    “等一下!”


    顧承遠步子頓住,迴頭——


    “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蘇伯母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了,你何必對瑾兒趕盡殺絕呢?那件事情她根本就不知情。”


    許白擰緊了眉眸,眼底的一絲黯然緩緩浮起......


    往事的畫麵也隨之浮現出來........


    ——


    當年蘇瑾的母親葉心,跟許白的親生母親,也就是顧承遠的生母夏舒,兩人都是出身名門望族,兩人在同在一所大學讀書,又同一個宿舍,雙方一見如故,很快成了好姐妹。


    兩人在一次酒會上——


    “老大,就是這個臭婆娘,葉老爺的孫女葉心,就是她爺爺強行把我們村子拆遷的,害得我們村民流離失所,而且連政府給的補貼錢也貪去了一半,才導致孫婆的孫女沒錢去看病,死掉的。”幾個村裏的粗壯大漢,蹲在酒店門口花圃邊,盯著葉心從豪車下來。


    圍在一起一個帶著大金假鏈子,一身花襯衫,腳踩人字拖,滿臉胡渣的國字臉大漢身邊。


    大漢,粗糲的將嘴裏還未抽完的煙,丟棄在花叢邊上,一口粗重的口音,說道,“呸!他媽的!這些有錢人就知道享受,把我們這些村民害慘了,我今天非得把他的孫女教訓一番——!”


    “那老大,我們怎麽做?”幾個村民憤恨滿滿,勢必要對葉家人進行報複。


    國字臉大漢手招唿著他們圍在一起探討著,“等會我們偷偷潛入酒店,然後再將這副藥下到她的酒水裏麵,到時候她拉肚子,一定會去廁所,你們就先在廁所那邊藏好,等她過去,你就把她給我綁了,再想辦法把葉家孫女帶到302房間......”


    “是,老大!”


    說完,幾個人變都散去,按照計劃行事。


    酒會裏,葉心還不知道危險已經悄悄朝著自己靠近。


    “舒舒,這邊——!”蘇瑾的母親葉心,看著好朋友進到舞會廳,立馬激動的朝她招手。


    顧承遠的母親夏舒,跟父親說了幾句,便朝著好朋友這邊走來.


    “心心,我可算找著你了,我以為你不會來參加這個酒會呢。”夏舒笑著說道。


    “噓——你小聲點,我這次啊偷偷過來的,我爺爺也不喜歡我來參加這種酒會,所以我這不今天就沒怎麽打扮,生怕太招搖了,被爺爺發現,我就慘了。”葉心拉著夏舒躲進了舞會廳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小聲的說道。


    “那你還敢來,不怕你爺爺罵你嗎?”夏舒壓低聲音說道。


    “哎呀,我因為闖禍都被我爺爺關在家裏一個星期了,我再不出來透口氣,我都要悶死了。”葉心大大咧咧的說道,一邊拿起餐桌上的一杯紅酒抿了一口。


    “你啊,真的是死性不改,你就不怕葉爺爺再罰你嗎?”夏舒被她古靈精怪的小表情給都笑了。


    “我不怕,要是被發現了,我就說是你慫恿我來的,爺爺看在你的麵子上應該不會把我怎麽樣。”葉心,眼珠一轉,笑嘻嘻的出著餿主意。


    “好好好,我把你帶來的,你呀,我可就不知道到時候葉爺爺發現了,能不能像你說的這樣了。”夏舒笑了笑,忍不住挖苦到。


    “放心好了,隻要我不在我爺爺麵前晃悠,她認不出我來的,再說了我帶著帽子,我把帽簷壓低些,誰認識我呀。”隻見葉心還真特意戴了個帽子,邊說著,她還特意把帽簷壓低了些。


    “可是我感覺你這打扮,也不見得你有多不顯眼......倒反像.......”


    夏舒看著葉心這身穿搭,高高的領子,恰到好處將脖子收緊,渾圓細緊,柔媚性感;一身淡藍格旗袍恰到好處的地勾勒處她玲瓏有致地身材,即使帶著大大地帽簷,也難以擋住這花資卓悅。


    “像什麽?”葉心不解,看了看自己今天的衣服,這身在她看來是最簡單,最不起眼的衣服了。


    “罷了,反正你再怎麽穿,也還是像個千金小姐,希望葉爺爺不注意你到你就好。”夏舒搖了搖頭說道,白天鵝再怎麽打扮也還是白天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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