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 皇後娘娘:是不是不愛了。


    昨夜燕雲霄告訴鬱桃關於接劍這件事的時候,實際上其他止境之人,準確說是可來一觀的眾人全部收到了消息。


    當時吳擒虎正在牧序,荀曠陪伴之下走在國子監內,牧序醉意熏熏,但聊起書中學問,卻是頭頭是道,絲毫未有胡言亂語,當真不愧如今公認天下老夫子。


    不過當有人前來稟報說是皇後娘娘接鬱桃劍,更要與燕雲霄捉對時,吳擒虎雖然怔了怔,但還好。


    倒是牧序這邊喝醉了酒,沒聽清楚,隻當是有人挑戰娘娘,直接問了句‘哎呦,那可要跟娘娘說下手輕點了’


    這讓一邊荀曠有些尷尬,別人如何尚不清楚,但對手可是燕大統領跟那位劍聖,娘娘能傷了?


    文會結束後,柳絮兒與三名弟子還有連星瀾,柳風骨等人到了他處再聚,其實鬱桃也要來的,但喝得太醉就把他扔迴家了。


    聽到來人稟報,柳絮兒隻是笑了下,隨後點頭表示明日一定到。


    柳風骨卻是沉默了下後,看向連星瀾問了句‘怎麽看.’


    連星瀾今夜摸到了二重心魔局門檻,甚至連星瀾都已經打算馬上迴天之閣,甚至就在蘇府閉關自明日起直接閉關。


    眼下也是打消了這念頭。


    天下十人捉對,尤其其中更有鬱桃,這一戰,必須觀。


    但要說怎麽看.


    連星瀾皺眉‘娘娘的實力,那日我們看到了,若非是鬱桃與燕大姐,柳前輩等人在,我們怕是兇多吉少,但鬱桃太久沒出劍了,燕大姐太久沒用真正實力了。’


    太久沒出劍。


    自鬱桃一人一劍挑了整座劍山,成就劍聖】名號之後,整個人就此銷聲匿跡,但在場眾人都知道,是這個狗日的突然愛上了個女子,從而結婚生子了。


    自此,江湖之上隻有鬱桃的舊故事,沒有新傳說。


    但是劍會鈍了嗎?


    不怕出劍之人浮躁狂傲,就怕出劍之人心思沉穩。


    而如今的鬱桃,雖然依舊很狗日的很欠收拾,但較之以前沉穩太多。


    世間會那日隨手抖出幾劍,眾人看得清楚。


    這狗日的劍術,更高了。


    太久沒用真正實力。


    因此,無人知曉燕雲霄當下到底有多強。


    不過在前些日子,柳風骨嘴硬說‘我覺得我現在能接大姐頭三刀不死,感覺自己很強了,怎麽說!你們有人能接三刀,不算這個狗日的跟哭月還有吳前輩。’


    然後鬱桃潑冷水‘也不撒潑尿照照!我說個數,一!雲霄大姐現在可不得了還三刀。’


    然後柳風骨直接開始罵起來了。


    但輕飄飄一句話,所有人心裏都明白,燕雲霄更強了。


    柳風骨能入天下十人,能不用柳月莊那些還活著的老東西們從刀墳出來蓋壓整座江湖。


    實力如何無需多言,別人麵前從來都是能接柳風骨幾刀的話。


    但惟獨在燕雲霄麵前,要變成能接燕雲霄幾刀。


    柳風骨這時候說了句‘我砍過娘娘幾刀。’


    眾人紛紛翻白眼,知道這是又要說之前桃穀一戰的事情,懶得理睬。


    但一個個陷入沉思,期待明日無需多說,可若是真說誰高誰低,說不出個一二。


    世間會那日,娘娘的實力,曆曆在目啊。


    而且現在他們在場沒有一個不帶傷的,全出自娘娘之手。


    柳絮兒雖然目不能視,但知曉眾人所想,於是開口說了句‘明日便知上下了,今日給孩子們說說娘娘詩詞之中蘊藏的意吧。’


    京城之內


    但凡是能前來觀戰之人,今夜無一例外皆被通知。


    其中洛長風這裏,由寶弦和尚親自送去消息。


    洛長風今日收攤晚,主要街上冤大頭挺多,這些錢不賺白不賺,但也是親眼目睹了自己唯一那個徒弟出盡風頭的場麵。


    雖是大街上,但對於王府之內眾人如何,老頭子想得清楚。


    瞧著街上人們神采,聽著一個個供其為謫仙的話語,老頭子了這幾日賺的錢,買了一壺好酒,又割了二兩肉,一碟子生米。


    這位如今沒有氣勁支撐,瞧著越發老邁的老人心情大好,一路哼著曲兒。


    而眼下知曉,明日就要跟燕雲霄正兒八經來上一次了,老人家低頭看著杯中酒,看著酒水之上圓月。


    勝負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邁過這道坎,更不被心魔所困。


    但下一刻,老頭子喝了口酒,抬眼看向寶弦‘聽話語,是要娘娘連著來?’


    寶弦開口‘老人家的意思,跟鬱桃先打,打完再說。’


    洛長風‘哦’了一聲,然後突然嗤笑一聲‘有出息啊,天底下能同時問劍鬱桃,問刀燕雲霄,江湖上有這樣的人?’


    寶弦搖了頭。


    問劍鬱桃,問刀燕雲霄的有,都是分開的,沒法連著來,因為不是死了就是重傷,要嘛心境受損一蹶不振。


    洛長風一口酒下去‘那位前輩,已經在磨礪娘娘心境,為第三重心魔局做準備了啊。’


    一口酒,洛長風歎自己無能,身為師父,什麽也做不到,隻能看。


    也是慶,自己能看到唯一的徒弟走到這一步。


    寶弦站在一邊,倒是沒說什麽。


    讀書人寫文章,文思泉湧固然有,但思維枯竭更存在,這時候便會絞盡腦汁去思去想,有些人從而鑽牛角尖,但有些人選擇另辟蹊蹺,走另外路的。


    前者想出來倒還好,想不出,就此寸步難行,後者若是走出另外一條路,走出去了,自然最好,走不出去,便也就此結束。


    皆有難處,皆有利處。


    恰如武人,遇打不過之人,也是如此。


    洛長風遇燕雲霄。


    那位劍山老劍聖遇鬱桃。


    黃巢遇李雲仙。


    如何抉擇,便是心境的考驗。


    到了他們這一步,棋差一步,便是萬劫不複,再難前行。


    止境,止境,亦是武道盡頭,也是武道無止境的開始。


    不過下一刻,再不鑽牛角尖的洛長風看著寶弦‘來來來,跟我說說今晚上娘娘那詩詞還有大道理,讓多少人傻了的場麵多精彩。’


    寶弦雖修煉佛陀尊者修羅道,但佛學一事之上七竅玲瓏,看人看事自是如此,眼下看這位值得敬重老前輩模樣,心知肚明,但不多說什麽,聞言洛長風這話,當即開口‘那可太神了!’


    ……


    卯時,天微亮,昨夜下了小雨,氣象清新,朝露凝結在葉,團團圓圓,搖搖晃晃,欲語還羞。


    鬱桃打著哈欠起了床。


    房門是敞開的,所以下床走到正對著床的椅子上,可看清院內那棵老樹。


    癱坐在椅子上,鬱桃一如既往開始思考一些問題。


    比如,我家娘子昨晚睡得好不好,那倆孩子有沒有鬧的她睡不著覺。


    今天家裏娘子做什麽飯吃,會不會多放些肉。


    那倆孩子今日會拉幾次屎。


    拉的多了,尿布就要洗很多了。


    自己不在,娘子要受累了。


    沒人知道這位天下聞名的劍聖每日會想這些事情。


    就像沒人知道,自從認識自己娘子後,鬱桃眼裏,娘子比手上劍更重要,後來有了倆孩子,劍的名次就又掉下去了,甚至自家那個小攤都要比劍重要了。


    想了會兒娘子與孩子,連帶著心疼了會兒娘子,腦子裏記下了迴去後自己要如何如何補償這些事情後。


    鬱桃覺得吾日三省吾身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至於自己昨晚上胡言亂語,就連脾氣最好的柳絮兒都忍不住說他幾句的事兒,鬱桃都忘了。


    其他事兒都不重要,比不得娘子一根頭發絲兒,倆娃娃的尿切子。


    人嘛,貴在自知,鬱桃知道自己嘴賤,但說出去舒坦啊,所以從不糾結自己做了啥說了啥,但事關娘子與孩子就要反省反省了。


    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


    鬱桃走出院子,空氣清新,略顯濕潤,恰到好處,清涼與微風一並襲來,才起的起床氣褪去大半。


    鬱桃拿起放在旁邊的木棍,一個劍在握著木棍的那一刻抖了出來,不過就是抖的不好看,而且不標準,木棍打到了自己。


    鬱桃看著木棍,玩了這麽多年劍,劍就是用不出來,做不到那些劍客們帥氣瀟灑,這事兒一直是鬱桃一個心病。


    劍聖不會劍,說出去都是笑話。


    但也不怪鬱桃,練劍開始就是自己個兒琢磨,劍招是自己琢磨的,劍意是自己琢磨的,也沒個師父,也就是遇到了元汝溪後,才算是真正懂了一些劍道的東西。


    但是兩相對比,鬱桃發現還不如自己琢磨來得好。


    闖江湖時候,托了這張嘴的福氣,不是跟人打架就是玩命跑路,跑得慢了,指不定被人割了舌頭砍了腦袋。什麽劍之類的玩兒也沒個時間研究,一來二去,徹底不會了。為了麵子,也不好去找人教。


    啪


    就在鬱桃放下木棍又打了個哈欠,琢磨著要不要去找洛長風蹭頓飯的時候,門被打開。


    是元汝溪與荀曠。


    鬱桃有些不開心了,看著荀曠就罵道:“狗貨,這兒是你家你就能直接闖了?這兒我住著呢,沒禮貌,還讀書人!”


    被鬱桃數落,荀曠今日懶得迴嘴。


    倒是元汝溪看著鬱桃:“真要跟娘娘捉對?”


    鬱桃沒迴答,而是看著兩個人空手來的,很好,早飯還是要去蹭。


    荀曠無奈:“已經買了,等下會送過來。”


    鬱桃朝著荀曠豎起大拇指:“要不說是當大官的,這眼力見!”


    元汝溪皺眉:“鬱兄!”


    鬱桃看向元汝溪笑了下:“你這都知道了,問我幹啥,脫褲子放屁多此一問不是。”


    元汝溪皺眉道:“昨夜你讓人送了春江月夜】過來,我感悟其中劍意,又走出了一些,這事情還是今早荀曠告訴我的。。”


    鬱桃微微眯眼,隨後臉上詫異:“哎呦,我還沒太注意,劍氣給藏起來了啊,了不得啊,上個字劍氣凜然,當下藏起來,這再寫一個字就是劍氣斂藏,給婉兒說了沒,那丫頭領悟的話,比你更厲害。”


    但說完,鬱桃看元汝溪眉頭緊鎖,當即說道:“總要來上一場,我雖然是為了那位老前輩來的京城,但是那日世間會後,我就知道要來上這麽一次,就是吧,我琢磨著”


    說話間,鬱桃看向荀曠:“聽說京城有句話是,寧惹陛下莫惹娘娘?”


    荀曠點了頭:“惹了陛下,你若是無辜或是無心,娘娘會幫你說好話,但你要是惹了娘娘,陛下會直接出手,誰也勸不住。我老師這幾天被一直穿小鞋就是這個原因。”


    鬱桃歎了口氣:“我昨晚跟雲霄大姐說要不我幹脆認輸算了,雲霄大姐說,會直接惹了那位老前輩,後果更嚴重。但你說我要是傷了娘娘,咋整,我妻女要托付給你倆了,記得給我娘子找幾個下人,錢你們給,我倆孩子一定要進國子監,荀曠走走門路,學武的話,讓燕雲霄教,她教的霸道!”


    以為是一本正經說話,結果鬱桃又開始了。


    元汝溪當即無奈,擺明了自己的擔憂是多餘的了。


    荀曠更是撇嘴,想到昨夜那位吳先生說的話‘鬱桃不會讓娘娘,他會想辦法贏。他的追求在更高處,這也是他來京城的原因。’


    但荀曠其實也好奇,那位老前輩是什麽人


    他聽過不少次鬱桃,元汝溪提起那位老前輩,隻能猜測出那位應該就在宮裏,但是誰,不知道。


    元汝溪開口:“捉對受傷在所難免,這些事情你無需多言,而且娘娘與陛下並非小氣之人,這些擔憂都是多餘。我來,一是與你一同前去,再來送劍給你,最後是想與你說,控製自己別用殺招傷了娘娘。”


    前麵說受傷。


    後麵讓鬱桃控製好。


    荀曠在一邊感覺元汝溪是不是沒睡醒,因為這話不是有點兒矛盾。


    鬱桃抬腳直接踹在元汝溪腿上:“什麽東西你,還說是我兄弟!還沒開始呢,就讓我別傷了娘娘,咋,捉對廝殺還造假啊,而且我傷的了?與你們說多也說不清,但就那詩詞裏邊的意,能有這本事的還讓我別傷了。你個狗東西,也不擔心擔心我輸了後會咋樣,還兄弟呢!”


    元汝溪搖頭,將自己佩劍徒水】遞給鬱桃。


    皇後娘娘實力如何,其實元汝溪不知全貌,隻知道很強,強的離譜。


    但自己好兄弟鬱桃如今實力如何,他十分清楚,強的更加離譜,二者比較,元汝溪更擔心娘娘。


    手裏有沒有劍的鬱桃是兩個人。


    拿根木棒的鬱桃可以說天底下也沒幾個人能打的過,但鬱桃會控製,不願傷人就是不願。


    可拿了劍的鬱桃,不受自己控製,那皆盡】如何來的,就是因為鬱桃拿了劍與人真正捉對廝殺,會不受控製。


    劍山那位老劍聖,直到現在不曾再露麵,也就是之前婉兒的事情上露了麵,可那日,見到老劍聖時,元汝溪很清楚,當年鬱桃下了手很重,老劍聖一條胳膊廢了。


    怪不得鬱桃如何。


    因為鬱桃的劍是自己悟的,是用來保命,用來殺人的。


    所以不能用尋常劍道門派的劍相提並論。


    鬱桃低頭看了眼徒水劍,笑了下後搖搖頭:“用壞了給婉兒那丫頭用啥,我直接找連星瀾或者奢望就行,他們的用壞了咱不心疼。”


    荀曠不懂武人的事情,但聽到這話,有些奇怪。


    劍還能用壞的?


    而且那些止境之人的不全是當世好劍?


    鬱桃看著荀曠模樣笑著說:“別人用不壞,但到我手上就是會自己斷,等今兒個你看的時候就知道了。”


    說完,鬱桃看著荀曠說道:“外邊你們踏青那個池子,當年就用壞了一把劍,雖說是搶來的,但也是上了榜單的劍。”


    荀曠知道那池子是鬱桃與燕大統領一戰弄出來的,但用壞了一把上了榜單的劍?


    元汝溪皺起眉頭,更擔心了。


    鬱桃這是要全力以赴。


    鬱桃轉身隨便在水盆裏洗了把臉,然後說:“老前輩讓娘娘接我的劍,這是考驗啊.拿我考驗娘娘,也拿娘娘考驗我。看我有沒有資格問劍於她,所以能贏,我自然是要贏,畢竟那位劍仙.老元啊,咱們當劍客,哪個不像問問那位的劍,也就是你個狗東西拖了咱婉兒的光,竟然被那位前輩賞了幾劍,哎我要能被賞幾劍就好了,哪怕一劍也行啊。”


    賞這個字用的就很妙。


    一邊荀曠聽到這話,江湖上的劍聖,與燕雲霄齊名的鬱桃,還要別人賞劍?還這麽期許?


    荀曠看著鬱桃,一臉懵。


    鬱桃看出荀曠疑惑,於是伸手拍了下荀曠肩膀:“老荀啊,別問,說出來甭管是你們廟堂還是江湖都要嚇死一幫人,你是我在朝廷唯一的大官門路,你不能出事兒,所以別打聽,對你有好處。”


    說罷,鬱桃笑著對兩位好友說:“走了,吃個早飯,然後去搞幾把劍,再去打一場架。”


    說話間,鬱桃抬眼看天,清晨天空已湛藍,出劍的好日子啊,正好也看看,娘娘到底能不能用那一招,要能用送了得了,免得被那個禿子一直纏著。


    ……


    綾綺閣內,今日夏鳳翔未去早朝,昨夜喝醉今天頭暈是一碼事兒,主要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坐在綾綺閣內,蘇長安打著哈欠,心情不是很好,因為被媳婦兒強行弄醒,還不讓她睡覺。


    夏鳳翔坐在一邊看著蘇長安,臉色更難看。


    整個綾綺閣的氣氛,完全不對勁兒。


    這就讓孫姑姑,纁夏等人默默不敢出聲,就隻是低著頭忙碌。


    “蘇長安,你陪我一起去太廟承認錯誤?”夏鳳翔看著蘇長安。


    事情是蘇長安告訴夏鳳翔的,一字不差,這也就是為啥夏鳳翔會這樣的原因了。


    蘇長安搖頭:“不去,太奶會打我。”


    夏鳳翔馬上說道:“打了你,就不會打我了啊。”


    蘇長安撇嘴:“你咋想這麽美呢,又不是我罵了她老人家。”


    夏鳳翔皺眉:“你就不能替我挨打啊。”


    蘇長安看著夏鳳翔,咋說呢,有種親媳婦兒的感覺,伸手摸了摸女帝的臉:“媳婦兒啊,我今天就要挨打的,而且搞不好是兩次打。”


    夏鳳翔欲言又止:“多挨一次而已。”


    蘇長安一臉嚴肅:“你老實跟我講,是不是不愛了。”


    夏鳳翔蹬了下蘇長安,然後一臉煩躁,“那咋辦嘛,太奶脾氣那麽差,還心眼那麽小,肯定記仇了。”


    說完看著蘇長安:“你為什麽不攔著我!”


    蘇長安無奈了:“你猜我攔得住嗎?”


    夏鳳翔輕咬嘴唇,很煩,莫名煩躁!


    尤其是知道太奶竟然讓蘇長安跟鬱桃還有燕姨打架,就更煩了,多危險啊。


    即便心裏知道,太奶肯定是為了蘇長安好,可


    “喝酒果然誤事!”夏鳳翔狠狠掐了下蘇長安,然後罵道。


    蘇長安無奈,但才要說話,卻是看到院門口那兒,申屠哭月伸出半個頭正在偷偷看。


    顯然是感覺到氣氛不對,所以不進來就在外邊看看。


    蘇長安笑了下後,朝著申屠哭月招了下手。


    申屠哭月不太敢,看了眼夏鳳翔。


    蘇長安開口:“叫你來的是我,你進來就是了。”


    申屠哭月走了進來,朝著夏鳳翔抱拳後,站在原地,不像是往常那樣很隨意走進來。


    夏鳳翔看著申屠哭月這樣,也沒心情說兩句,腦子裏全是怎麽跟太奶道歉呢。


    畢竟,有些事情,不能怪太奶。


    蘇長安倒是直接開門見山:“哭月,你跟鬱桃前輩打過嗎?”


    申屠哭月點點頭:“打過。”


    蘇長安接著問:“鬱前輩實力怎麽樣.”


    申屠哭月搖頭:“就那樣,也不咋樣。但是我打不過。”


    說話,申屠哭月看向纁夏端上來的早飯。


    ‘孩子’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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